1 褪色的邮票少年侦探团在公园捡垃圾时,发现了一个被遗弃的信箱,
里面塞满了未寄出的信。步美举着一封粉色信封:“这封信没有地址,
只有邮票是樱花图案的!”信封边缘泛黄,邮票上的樱花几乎褪色。我柯南捏着信纸,
字迹娟秀却用力,墨迹洇透了纸背:“今天又在图书馆看到你了,你在看推理小说,
阳光落在你头发上,像撒了金粉……”“是情书耶!”元太凑过来,“为什么没寄出去啊?
”光彦推了推眼镜:“可能是不敢吧?就像上次隔壁班的小林同学,
喜欢佐藤警官却只敢偷偷画她的画像。”兰刚好路过,手里提着刚买的面包:“在看什么呢?
”她弯腰时,发绳滑落,我下意识伸手接住——指尖碰到她的头发,像触到电流,
猛地缩回手。“是没寄出的情书哦,兰姐姐。”步美把信递过去。兰读着信,
眼神软下来:“写得真好啊……说不定是太紧张,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吧。”她抬头看我,
“柯南觉得呢?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很难说出口?”我踢着脚边的石子,
含糊道:“不知道……小孩子才不想这些。
”心里却像被那封情书的边角硌着——我抽屉里也有一封,是变声蝴蝶结还没发明时,
想给兰的生日信,现在还压在柯南的玩偶底下。2 图书馆的阴影当天下午,
图书馆发生了案件——管理员死于书架后,手里攥着半张撕碎的情书,
正是从我们捡到的那堆信里撕下来的。“死者是图书管理员田中,”目暮警官翻着笔录,
“最近总有人看到他在闭馆后偷偷整理信件,同事说他好像在等什么人。
”书架间弥漫着旧书的味道,兰站在我身边,突然轻呼一声:“柯南,你看这排书的标签,
被人换过!”我顺着她的指尖看去,标签混乱的书架后,藏着一个小小的暗格,
里面堆着更多粉色信封——全是写给田中的情书,落款都是同一个名字:“铃木花子”。
“难道是情杀?”毛利叔叔摸着下巴,“花子求爱不成,杀了他?”我蹲下身,
注意到暗格角落有枚胸针,上面刻着“米花中学”的校徽——和兰的高中校徽一模一样。
“兰姐姐,”我指着胸针,“这是不是你们学校的?”兰拿起胸针,
脸色微变:“是……但这款式是十年前的,我入学时已经换了新样式。”十年前?
我心头一动,翻开田中的工作证,照片上的年轻男人眉眼温和,胸前别着的,正是这枚胸针。
“他十年前是米花中学的图书管理员,”高木警官补充,“后来才调到这里。
”真相渐渐清晰——花子十年前暗恋田中,每天写情书却不敢寄出,
毕业后把信留在了旧信箱;田中一直收藏着这些信,甚至为了等她可能的“回信”,
从中学调到市图书馆,守着旧信箱所在的公园附近。而凶手,是嫉妒田中的同事,
因业绩纠纷痛下杀手,却没发现那些情书的秘密。3 未说的话案件解决时,
夕阳正透过图书馆的玻璃窗,在地上投下长影。兰把那堆粉色信封装进袋子,
轻声说:“我想把这些信还给铃木花子,不管过了多久,这都是她的心意。”“她会收吗?
”我问。“会的,”兰看着窗外,“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就算褪色了,也该被好好收下。
”她顿了顿,突然笑了,“柯南,你说十年前的人,现在会不会还在等一句‘我收到了’?
”我没回答,只是想起那封压在玩偶下的信——开头写着“兰,生日快乐”,
结尾是“其实我……”,后面的字被墨水晕开,像我此刻的心跳,乱得不成样子。
回家的路上,兰买了鲷鱼烧,递我一个:“甜的,像那些情书的心情。”热气模糊了眼镜片,
我咬了一口,红豆馅甜得发腻。兰突然说:“刚才在图书馆,你推理的时候,
眼神和新一好像。”我的动作僵住了。“尤其是说‘十年前的等待’的时候,”她看着我,
眼里有细碎的光,“好像你也等了很久一样。”晚风吹起她的头发,我攥紧手里的鲷鱼烧,
烫得指尖发红。想说“我就是”,想说“我一直在等”,
最终却只含糊道:“可能是步美他们总说我像‘小大人’吧。”兰笑了笑,没再追问,
只是把我的围巾系紧了些:“风凉了,别感冒。”走到侦探事务所楼下,她突然想起什么,
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差点忘了,这是给你的。”是枚樱花胸针,和田中那枚很像,
却崭新得发亮。“今天看你盯着胸针看了好久,这个送你,别在书包上。”我接过胸针,
金属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像十年前那个雨天,她递给我伞时的温度。回到房间,
我把胸针别在柯南的书包上,又拿出那封未寄出的信。借着台灯的光,
我慢慢补完了结尾的字——“其实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窗外的月亮很亮,
像兰刚才的笑容。也许不用等到拆穿身份的那天,也许有些心意,不用说出,也能被收到。
就像那些未寄出的情书,就像这枚胸针,就像她系围巾时,不经意触到我后颈的指尖。
4 樱花胸针的温度春游大巴驶进樱花林时,阳光透过车窗,把粉白的花瓣筛成细碎的光斑,
落在兰的发梢上。她正低头给步美讲着樱花传说,侧脸在光影里忽明忽暗,
发绳上的蝴蝶结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那是我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当时她说“颜色太艳了”,却每天都扎着。“柯南,发什么呆?”兰突然转头,
手里举着两盒三明治,金枪鱼的香味混着她身上的樱花洗发水味飘过来,“阿姨做的,
你上次说好吃。”我接过三明治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掌心,像被春日的雷轻轻劈了一下,
麻酥酥的。赶紧低头拆包装,耳朵却热得能煎鸡蛋。
步美在旁边起哄:“兰姐姐对柯南最好了!”兰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
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渗进来,比阳光还暖。神社的朱红色鸟居下,祈愿牌挂满了横梁,
密密麻麻的字迹在风里摇晃。
光彦踮着脚念最高处的牌子:“‘希望明年还能和他一起来看樱花’——哇,是爱情吧!
”步美拉着兰的手撒娇:“兰姐姐,我们也写一个嘛!”木质祈愿牌被阳光晒得发烫,
兰握着笔问我:“柯南想写什么?”我盯着牌上的木纹,
突然想起昨晚在旧书市场淘到的那本《福尔摩斯》,扉页上的签名有点褪色,
却和兰去年生日时盯着书店橱窗的那本一模一样。想说“希望兰每天都能吃到甜品”,
想说“别再为新一担心”,最终却在她写下“愿身边人平安顺遂”后,
在旁边歪歪扭扭补了个“+1”。“柯南还会偷懒啊。
”兰的指尖在我写的字上轻轻点了一下,像羽毛扫过心尖,“不过这样也好,简单直接。
”她不知道,我偷偷在“+1”的尾勾里藏了个小小的“新”字,只有在阳光下才能看清。
神社杂物间的旧木箱是我无意间发现的。积灰的相册里,穿米花中学校服的女生笑得灿烂,
胸前的樱花胸针在照片里闪着光——和兰送我的那枚几乎一样,花瓣的弧度、花蕊的纹路,
连别针的磨损处都分毫不差。“这是二十年前的铃木学姐留下的。”巫女姐姐擦着相框,
“她当年总在这棵樱花树下等田中学长,每天写日记,后来学长转学了,
她就把东西都存在这儿了。”日记里的字迹娟秀又用力,和我们捡到的那封情书如出一辙。
说区在图书馆三楼东角”“雨天一起躲雨的屋檐在教学楼后墙”“弄丢他送的书签的樱花树,
就在操场西头”——每一个地点,都和我记忆里的路线重叠。最后一页夹着半张电影票,
日期是田中学长转学的前一天,座位号是13排7座,正是兰现在最喜欢的位置。
“原来他们约好去看电影的。”兰翻着日记,指尖轻轻抚过电影票的边缘,“却谁都没敢提,
错过了十年。”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我突然注意到她颈后有块小小的疤痕——是高中时帮我挡自行车摔的,
当时血顺着校服领口往下流,她却笑着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不会错过的。
”我脱口而出,兰惊讶地抬头,我赶紧指着日记里的樱花树照片,“你看,
这棵树现在还在开花呢,就像他们的心意,一直都在。”兰看着我,突然笑了,
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柯南有时候说话,真像个小大人。”她的指尖离开时,
我闻到她袖口的洗衣液味,和去年冬天她给我织围巾时,沾在毛线团上的味道一样。
5 雨夜的密码暴雨拍打着侦探事务所的窗户,像在敲着倒计时的鼓点。
毛利叔叔抱着个纸箱摔在客厅,文件撒了一地:“这案子的关键证据肯定在里面!
”他醉醺醺地扒拉着文件,兰叹了口气,系上围裙去煮姜汤,我蹲在地上帮着捡文件,
眼睛却一直黏在她的背影上。她的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颈后的小疤痕,
随着弯腰的动作轻轻晃动。厨房飘来姜糖的味道,
和三年前那个雪夜一模一样——当时我发着高烧,她坐在床边给我喂姜汤,
汤匙碰到我嘴角时,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差点说出真相。“柯南,过来帮我递下糖罐。
”兰的声音带着水汽,我跑过去时,正看见她对着窗户出神,玻璃上的雨痕像一道道泪痕。
“你说,田中先生知道铃木学姐的心意吗?”她突然问,手里的汤勺轻轻敲着锅沿,
发出叮叮的声响。我想起日记最后一页的折痕,那里夹着的半张电影票,
和田中先生工作笔记里的另一半正好能对上,日期旁边写着:“她会不会觉得我太冒失了?
”“肯定知道。”我帮她把糖罐放在灶台边,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两个人都顿了一下,
“他把电影票藏了十年呢。”兰舀起一勺姜汤尝了尝,眉头皱了皱:“好像太辣了。
”她转身打开冰箱找牛奶,弯腰时,我看见她发绳上的蝴蝶结——是我用零花钱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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