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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是我妾》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天照我也”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萧衍柳如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书女配是我妾》内容介绍:《穿书女配是我妾》的男女主角是柳如烟,萧衍,安王,这是一本古代言情,爽文,穿越小说,由新锐作家“天照我也”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42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20:10:0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女配是我妾
我是古言小说里的原女主,按命本该母仪天下。直到穿书女配出现,她熟知情节,抢我机缘,
夺我挚爱。还成了我婆母塞给夫君的贵妾。她说:“姐姐,男主是女主的,但男人是大家的。
”我看着她用现代知识笼络人心,用先进技术收买朝臣。
全京城都笑我占着正妻之位不会下蛋,还嫉妒妾室才华横溢。后来,宫宴上皇帝中毒,
她拿出抗生素想再次截胡我的救驾之功。我却缓缓取出银针:“父皇,让儿媳为您解毒。
”穿越女不知道,这本小说最大的金手指,从来不是先知情节,而是我这一身失传的医术。
1.红烛泪尽,天光微亮。这是我嫁入安王府的第三年,依旧独守空房。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丫鬟们刻意压低的议论:“王妃还没起?
怕是又独守空房一整夜吧…”“什么王妃,王爷连她的房门都没踏进过,要不是太后赐婚,
这位置早该是柳侧妃的了。”“柳侧妃昨夜又宿在王爷书房了?真是恩爱。”“那可不,
柳侧妃那般妙人,会作诗,会制香,还会说什么‘企业管理’,帮王爷打理产业井井有条,
王爷的心早被她拴住了。”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我是林晚,
这本该是我母仪天下的起点,如今却成了困守冷院的弃妇。一切,
都因为那个叫柳如烟的女人。她是我婆母,安王妃塞给萧衍的侧妃。
一个自称来自“现代”的孤魂野鬼。她来的第一天,就亲热地拉着我的手:“姐姐,
我知道你,原书女主嘛。别担心,我不抢你男主,只是这男人嘛,在咱们那个时代,
是共享资源。”我不懂什么叫“共享资源”,但我知道,她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我擅香道,苦心研制出清心香,可助人凝神静气。她转头就“发明”了所谓的“精油”,
气味更浓烈,见效更快,把我的清心香贬得一文不值。我知农事,向萧衍提议改良稻种。
她立刻抛出“杂交水稻”的概念,虽然只是空谈,却引得朝堂上下惊为天人。
她甚至在我之前,“偶然”救下了微服出巡的皇帝,用她所谓的“心肺复苏”,
截胡了我命格里至关重要的救驾之功。如今,全京城都知道,
安王府有个占着正妻之位不会下蛋的母鸡,还有个才华横溢,与王爷情深意重的侧妃。
“王妃,”贴身丫鬟锦心红着眼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漆黑的汤药,“王妃娘娘派人送来的,
说是…补身子的,嘱咐您务必喝完。”那是我那好婆母,安王妃,每隔几日必送的“恩典”。
美其名曰助孕,实则一碗碗绝嗣的毒药。前世我愚钝,直至血崩而亡前才知晓真相。
我面无表情地接过,走到窗边,将汤药缓缓倒入一盆枯败的兰草根部。褐色的药汁渗进泥土,
像干涸的血。“王爷到——”一声通报,萧衍大步走了进来。他身穿墨色蟒袍,身姿挺拔,
眉眼依旧是我记忆中那般俊朗,只是看向我时,那双眼里只剩下冰封的寒意。
柳如烟跟在他身后,一身水红色绫罗,衬得她肌肤胜雪,
眉眼间带着一丝属于胜利者的、恰到好处的得意。“姐姐,”她声音柔婉,屈膝行礼,
“妹妹来给姐姐请安了。”萧衍的目光扫过桌上空了的药碗,语气稍缓:“母妃送的药,
你按时喝了便好。子嗣之事,急不得。”柳如烟依偎到他身侧,柔声道:“王爷别担心,
姐姐还年轻,总会有的。只是…”她欲言又止,眼波流转间带着担忧,
“只是昨日妹妹去给母妃请安,听闻太后娘娘又问起王府子嗣了,母妃忧心不已,
都病倒了…”萧衍眉头瞬间拧紧,看向我的目光再度覆上寒霜:“林晚!你若贤良,
便该主动为王府开枝散叶考虑!而非日日霸着正妃之位,让母妃忧心,让如烟受委屈!
”我霸着位置?我让柳如烟受委屈?心口像是被钝刀子反复割裂,痛得几乎麻木。
这就是我年少时便倾心相许,苦等三年征战的夫君。2.“王爷,”我抬眸,直视着他,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太后赐婚,圣旨在上,林晚不敢自请下堂,辱没门楣。
”萧衍被我的话一噎,眼神更加阴鸷:“你是在拿太后和父皇压我?
”柳如烟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声音带着委屈的哽咽:“王爷别动怒,姐姐不是那个意思。
都是妹妹不好,若不是妹妹…姐姐也不会…”她眼圈一红,泪珠欲落不落,
端的是一副我见犹怜。萧衍立刻将她揽入怀中,心疼地安抚:“与你何干?
是有些人冥顽不灵,心胸狭隘,容不下你!”他冷眼射向我:“林晚,本王警告你,
安分守己!若是再让本王知道你为难如烟,别怪本王不顾念夫妻情分!”夫妻情分?
我们之间,何曾有过这种东西。从柳如烟出现的那一刻起,他眼里心里,
就只剩下这个会吟“床前明月光”,会唱“明月几时有”,
会制作香皂、玻璃的“奇女子”了。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付出,
在她那些闻所未闻的“现代知识”面前,都成了可笑的存在。“王爷若无其他事,请回吧。
”我垂下眼睫,掩去眸底深处最后一丝破碎的光,“我乏了。”萧衍冷哼一声,
拥着柳如烟转身便走。走到门口,柳如烟忽然回头,对我露出一个极轻极淡,
却充满挑衅意味的笑容,无声地动了动嘴唇。我看懂了她的口型。她说:“废物。
”锦心气得浑身发抖,眼泪终于落了下来:“王妃!他们…他们欺人太甚!”我站在原地,
看着那盆被药汁浇灌的兰草,根部的泥土似乎微微动了一下。是啊,欺人太甚。可他们忘了,
我林晚,才是这本命书里,真正的天命之女。柳如烟只知道抢走我明面上的机缘,却不知道,
我林家祖上,出过前朝太医令,留下了一部早已失传的医典——《青囊书》。
前世我至死未曾动用,这一世…我缓缓攥紧了袖中的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3.几日后,
宫中设宴。我作为安王正妃,即便再不得宠,依旧需按品大妆出席。马车摇摇晃晃,车厢里,
萧衍与柳如烟旁若无人地低声说笑。“烟儿今日这身衣裳甚美,
这‘云锦’当真只有你才配得上。”萧衍把玩着柳如烟的手,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柳如烟娇羞一笑:“王爷谬赞了,不过是些寻常料子,妾身只是略懂些色彩搭配罢了。
”她所谓的“色彩搭配”,不过是把现代那套审美生搬硬套过来,
却意外地迎合了皇室追求新奇的心理。我闭目养神,袖中,
指尖轻轻拂过藏在那里的几枚银针。冰凉的触感,让我保持清醒。宴无好宴。
按我前世模糊的记忆,这次宫宴,似乎并不太平。抵达宫门,下车时,萧衍率先下去,
然后自然而然地伸手,扶住了柳如烟。对我这个正妃,他连眼风都未曾扫过一个。
周围的命妇女眷们投来各色目光,有同情,有鄙夷,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瞧见没,
安王妃又被晾一边了。”“空有正妃的名头,连个妾室都不如。”“听说她善妒,
不许柳侧妃靠近王爷呢,真是德行有失。”“柳侧妃那样的妙人儿,谁会不喜欢?
安王妃也太不容人了。”窃窃私语声如同跗骨之蛆,钻入耳膜。柳如烟享受着众人的注目,
依偎在萧衍身边,姿态亲密。经过我身边时,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轻说:“姐姐,今日这宫宴,可要小心些,别又‘不小心’惹了父皇不快。
”我淡淡瞥了她一眼,没有回应。跳梁小丑。进入大殿,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皇帝坐在上首,神色似乎有些恹恹。皇后在一旁,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柳如烟果然又开始卖弄。她献上了一种名为“香水”的物件,气味浓烈扑鼻,
引得几位妃嫔连连称赞。又献上了一种“蛋糕”,甜腻异常,
却让几位年幼的皇子公主爱不释手。皇帝勉强笑了笑,赏了她一些东西,并未多言。
萧衍与有荣焉,看向柳如烟的目光满是赞赏。酒过三巡,气氛正酣。突然,
上首传来一声惊呼!“陛下!陛下您怎么了?”只见皇帝面色骤然变得青紫,捂住胸口,
身体剧烈抽搐,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整个人从龙椅上栽倒下来!“父皇!”“陛下!
”整个大殿瞬间乱作一团!太医连滚带爬地冲上去,诊脉后,脸色煞白,
噗通跪地:“陛下…陛下这是中了剧毒!此毒…此毒凶猛,臣…臣等束手无策啊!
”皇后眼前一黑,几乎晕厥。太子厉声喝道:“束手无策?要你们何用!快想办法!
”太医们磕头如捣蒜:“殿下,此毒诡异,臣等见所未见,实在…实在无力回天啊!
”“废物!一群废物!”太子双目赤红。一片混乱和绝望中,
柳如烟眼底闪过一丝早有预料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气,越众而出,声音清亮,
带着镇定人心的力量:“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妾身或可一试!
”4.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柳如烟身上。萧衍一把拉住她:“烟儿!不可胡闹!
太医都…”柳如烟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从容道:“王爷放心,妾身有把握。此毒症状,
妾身在一本海外奇谈上见过,恰好,妾身这里有一味海外得来的‘神药’,或可解毒!
”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造型奇特的小瓷瓶,拔开塞子,倒出几粒白色的、小小的药片。
“此药名为‘抗生素’,乃海外秘药,可解百毒!”她语气笃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皇后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道:“快!快给陛下用药!”太子却心存疑虑,
审视着柳如烟:“柳侧妃,此药当真有效?你若能救回父皇,便是天大的功劳!
若是有任何差池…”柳如烟盈盈一拜,斩钉截铁:“妾身愿以性命担保!”她拿着药片,
就要上前。就在此时,我一直沉默地站在人群后方,缓缓走了出来。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响彻在寂静的大殿中:“且慢。”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柳如烟和萧衍错愕又恼怒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萧衍低吼:“林晚!
你要做什么?还不退下!耽误了救治父皇,你担待得起吗?”柳如烟也蹙起秀眉,
语气带着责备:“姐姐,此时非同小可,不是你任性的时候!快让开!”我没有理会他们,
径直走到御前,对着皇后和太子福了一礼:“母后,皇兄,父皇所中之毒,并非寻常剧毒,
而是混合了西域奇花‘梦罗刹’与南海‘血海棠’的阴损之毒。此毒霸道,并非靠药石可解,
若用不对症,反而会催发毒性,令父皇即刻毙命!”柳如烟脸色微变,
强自镇定:“姐姐何必危言耸听?你怎知父皇中的是何毒?莫非你…”她话未说完,
但意思很明显,是在暗示毒可能与我有关。萧衍立刻护在她身前,对我怒目而视:“林晚!
你休要胡言乱语!污蔑如烟!你懂什么医术?”太子眼神锐利地看向我:“安王妃,
你如何得知父皇所中何毒?”我迎着众人怀疑、震惊、审视的目光,
平静地取出一直藏在袖中的银针包。“回皇兄,儿媳不才,自幼体弱,
曾得一道人传授些许岐黄之术,于解毒一道,略有涉猎。”我展开针包,
露出里面长短不一、寒光闪闪的银针。“父皇毒气已攻心脉,寻常药物根本来不及起效。
唯有以金针渡穴之法,逼出毒素,方有一线生机。”柳如烟像是抓住了把柄,
急声道:“金针渡穴?闻所未闻!姐姐,你莫非是想用父皇的龙体冒险吗?
我这‘抗生素’乃海外神药,定能解毒!”萧衍也附和:“没错!林晚,你从未显露过医术,
此刻出来捣乱,究竟是何居心?”皇后看看柳如烟手中的药片,又看看我手中的银针,
犹豫不决。太子眉头紧锁,目光在我和柳如烟之间逡巡。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青黑,气息也越来越微弱。我知道,不能再等了。我抬头,
目光坚定地看向太子,一字一句道:“皇兄,请给儿媳一次机会。若不能救回父皇,
林晚…愿同罪!”5.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我的话语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千层浪。
“安王妃疯了不成?”“她何时会的医术?从未听闻啊!”“金针渡穴?听着就骇人,
岂能用在陛下身上!”“柳侧妃好歹有海外神药,安王妃这…简直是儿戏!
”萧衍气得脸色铁青,上前一步似乎想将我拽开:“林晚!你给我滚回来!休要在此发疯!
”太子抬手阻止了他,他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我,那里面是滔天的压力与审视。
父皇危在旦夕,任何一个决定都可能万劫不复。柳如烟适时地再次开口,
声音带着哭腔与“深明大义”:“太子殿下!不能再耽搁了!
姐姐她…她或许是因平日对妾身有些怨怼,才一时想岔了,可父皇的龙体要紧啊!
求殿下允许妾身用药!”她这话,直接将我的行为定性为因嫉妒而失去理智的胡闹。
好一招以退为进,杀人诛心。果然,萧衍看我的眼神更加厌恶,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毒物。
皇后也动摇了,看向柳如烟手中的药片:“太子,或许…”就在这时,皇帝猛地又抽搐一下,
呕出一大口更加漆黑的血,身体僵直,眼看就要不行了!“陛下!”皇后惨叫一声。
太子瞳孔骤缩,不再犹豫,他猛地看向我,眼神决绝:“安王妃!你动手!需要什么,
尽管说!但若父皇有任何不测…”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但那凛冽的杀意已经说明一切。
“皇兄!”萧衍不敢置信。柳如烟也惊呼:“殿下三思!”我没有丝毫迟疑:“请取烈酒,
烛火!闲杂人等退开三丈!”内侍慌忙照办。我跪倒在龙榻前,
无视身后萧衍恨不得将我撕碎的目光,无视柳如烟那夹杂着惊疑和一丝慌乱的眼神,
无视所有或担忧或幸灾乐祸的视线。深吸一口气,我的心忽然变得无比平静。前世濒死时,
那涌入脑海的《青囊书》奥义如同烙印,清晰无比。撵起最长的银针,在烛火上掠过,
蘸取烈酒。手稳得像磐石。第一针,快、准、狠,直刺皇帝头顶百会穴!
“嘶——”身后传来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第二针,太阳穴!第三针,胸口膻中穴!
我下针如风,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律。银针在我指尖,仿佛有了生命,
微微颤动着。皇帝的身体随着我的落针,开始剧烈地颤抖,皮肤下似乎有黑色的气流在窜动。
“父皇!”太子和皇后紧张地惊呼。柳如烟死死盯着我的动作,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她大概在想,我这个原女主,怎么会懂得这么高深的医术?这不在她的“剧本”里。
萧衍则是满面阴寒,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仿佛我每一针都扎在他的脸上。
当最后一枚短针落入皇帝喉间天突穴时,他猛地一个挺身,“哇”地一声,
喷出一大滩腥臭无比的黑血!黑血溅落在明黄的龙袍和地毯上,触目惊心。随即,
皇帝青黑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虽然依旧苍白,但那代表死亡的气息已然消散。
他胸口开始缓缓起伏,虽然微弱,却平稳下来。我迅速起针,用烈酒擦拭针尖,收好。然后,
我退后一步,对着太子和皇后躬身:“父皇体内剧毒已逼出大半,后续需以汤药调理月余,
便可无碍。”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目瞪口呆地看着龙榻上呼吸逐渐平稳的皇帝,又看看站在那里,神色平静,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小事的我。柳如烟手中的那个装着“抗生素”的瓷瓶,
“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6.死寂之后,是轰然的喧哗。“活了!陛下真的活了!
”“天佑我朝!天佑陛下啊!”“刚才那是…金针渡穴?失传已久的医术!
安王妃她…她竟然真的会!”“深藏不露!当真是深藏不露啊!”“比起那劳什子海外神药,
还是咱们老祖宗的法子靠谱!”舆论的风向,瞬间逆转。太医们连滚带爬地上前诊脉,
片刻后,为首的院判激动得老泪纵横,噗通跪地:“启禀太子殿下,皇后娘娘!
陛下…陛下龙体毒素已清,脉象虽弱,却已平稳!安王妃…安王妃真乃神人也!
”皇后喜极而泣,紧紧握住太子的手。太子看向我,眼神复杂无比,震惊、感激、探究,
最终化为深深的一揖:“弟妹…不,安王妃!救命之恩,本宫…与本宫母后,没齿难忘!
”这一揖,重若千斤。萧衍彻底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失,看看我,
又看看地上那无人问津的白色药片,最后看向身边脸色同样苍白,眼神惊惶的柳如烟,
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柳如烟身体微微发抖,她努力想维持镇定,
但那摇摇欲坠的姿态,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她算计了一切,
甚至算准了皇帝中毒的时间,准备好了“神药”等着再次截胡我的功劳,
一举奠定她在皇室不可动摇的地位。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我这个原女主,
竟然身怀她不知道的、更厉害的技能。我缓缓走到她面前,弯腰,捡起那个滚落在地的瓷瓶,
放在鼻尖轻轻一嗅。然后,我看向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柳侧妃,
你这‘抗生素’,主要成分似乎是…面粉?”“看来你口中海外得来的‘神药’,
也不过如此。”“噗——”不知是谁先忍不住笑出了声。接着,压抑的嗤笑声此起彼伏。
柳如烟的脸,瞬间涨红如同猪肝,羞愤、难堪、恐惧,种种情绪交织,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萧衍猛地看向她,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怀疑和质问。我却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对着太子和皇后再次一礼:“父皇需要静养,儿媳先行告退。”转身,离开。脊背挺得笔直。
经过那些之前还在对我窃窃私语、极尽嘲讽的命妇女眷时,她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
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敬畏和惶恐。锦心跟在我身后,激动得小脸通红,眼泪不停地流,
却是喜悦的泪水。走出大殿,外面阳光刺眼。我微微眯起眼。柳如烟,萧衍。这,只是开始。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讨回来。7.皇帝在次日清晨彻底清醒。
得知是我用金针将他从鬼门关拉回,他沉默了许久,随后下了两道旨意。第一道,
厚赏安王妃林晚,黄金万两,东海明珠一斛,蜀锦百匹,
并特许我随时入宫向太后、皇后请安。看似是赏赐,实则是表明了皇室的态度——林晚,
动不得。第二道,严查下毒之事。帝王一怒,伏尸百里。整个太医院被清洗,
无数宫人被牵连,血雨腥风自不必提。我坐在安王府自己的院落里,听着锦心打听来的消息,
神色平静。“王妃,您没看见,现在府里那些下人,见到咱们院子的人,都恨不得绕道走,
恭敬得不得了!”锦心扬眉吐气,小脸上满是兴奋,“还有王妃娘娘那边,
送来的补药都停了!”我淡淡一笑。我那婆母,最是审时度势,见风使舵。如今我风头正盛,
又有救驾之功在身,她自然不敢再明着磋磨我。“王爷呢?”我随口问。
锦心撇撇嘴:“王爷这几日都歇在书房,没去柳侧妃那里。
听说…听说为着那‘面粉’神药的事,跟柳侧妃发了好大的火呢。”我端起茶杯,
轻轻吹开浮沫。发火?这不过是他们之间裂痕的开始。萧衍那种极度自负又利益至上的人,
可以容忍柳如烟的“奇思妙想”为他带来名利,
但绝不容许欺骗和可能危及他自身地位的失误。柳如烟这次,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王妃,柳侧妃求见。”门外丫鬟通报。说曹操曹操到。“让她进来。”柳如烟走了进来,
几日不见,她憔悴了不少,眼底带着青黑,虽然依旧打扮得精致,却难掩那份惶然。
她屏退了左右,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姐姐…”她开口,声音干涩,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我抬眸,平静地看着她:“柳侧妃,按规矩,你该称我一声王妃。
”柳如烟脸色一白,咬了咬唇,改口:“王妃姐姐…”“柳侧妃有何指教?”我打断她,
语气疏离。她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王妃姐姐,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
我…我向你道歉。我们…我们能不能和解?”“和解?”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如何和解?”她往前一步,压低声音,带着蛊惑:“姐姐,我们都是…来自异世,
何必自相残杀?我知道情节,你有医术,我们联手,这天下还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萧衍他根本配不上你!我们可以…”“柳如烟,”我再次打断她,目光冷冽如冰,
“谁跟你说是‘我们’?”她愣住了。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孤魂野鬼,占了别人的身子,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蛊惑人心,
窃取机缘。而我,林晚,是土生土长于此,林家嫡女,太后亲赐的安王妃。”“你跟我,
从来都不是‘我们’。”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砸在她脸上。“至于联手?
”我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配吗?”柳如烟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踉跄着后退一步,
眼神里充满了被戳穿底细的惊恐和怨毒:“你…你早就知道了?你也是…”“我是什么,
与你无关。”我冷冷道,“柳如烟,记住你的身份。一个妾室,就该安分守己。
别再动那些不该动的心思,否则,下次掉的,就不只是脸面了。”“滚出去。
”柳如烟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等着!林晚,你别得意!我不会输的!
我才是天命所归!”她几乎是落荒而逃。我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冰冷。天命?我会让你知道,
什么叫做真正的天命不可违。8.宫宴救驾之事,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涟漪迅速扩散至整个京城。安王妃林晚,这个几乎快要被京城贵圈遗忘的名字,
一夜之间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之前所有关于我“善妒”、“无能”、“占着位置不下蛋”的流言蜚语,
在绝对的功劳和实力面前,不攻自破,转而变成了各种神乎其神的传说。“听说了吗?
安王妃那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几根银针就把陛下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了!
”“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剧毒啊!安王妃竟能妙手回春!以前是我们有眼无珠!
”“怪不得安王妃平日深居简出,原来是在钻研这等高深医术,
不屑于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争长短呢!”“柳侧妃那海外神药居然是面粉?真是天大的笑话!
差点耽误了陛下救治!”“之前还觉得柳侧妃才华横溢,如今看来,不过是些奇技淫巧,
哗众取宠罢了!”“安王殿下也是…珍珠和鱼目都分不清…”舆论彻底翻转。
之前对柳如烟和萧衍有多少赞美,如今就反弹回多少嘲讽和鄙夷。
安王府的门槛几乎要被踏破。各路请帖、拜帖雪片般飞来,都是想结交于我,或请我诊病的。
我一概以“需静心钻研医术,不便打扰”为由,让锦心婉拒了。我知道,
现在还不是高调的时候。萧衍的日子很不好过。在朝堂上,同僚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异样。
之前羡慕他得此“贤内助”的,如今都变成了同情或嘲笑——守着真正的宝藏不识,
却把鱼目当珍珠。皇帝对他似乎也冷淡了许多。毕竟,一个连后院都管不好,
差点间接害死老子虽然下毒之事与他无关,
但他宠妾灭妻的行为在皇帝看来就是失察的儿子,实在难当大任。他来过我的院子几次。
第一次,是宫宴后的第二天,他脸色极其不自然,试图缓和关系:“晚…晚儿,
之前是本王误会你了。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医术…”我正坐在窗前看医书,
头也没抬:“王爷谬赞,雕虫小技,不及柳侧妃海外奇术之万一。
”他被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站了半晌,悻悻离去。第二次,他带着一份厚礼而来,
是一套珍贵的红宝石头面。“晚儿,这是本王特意为你寻来的…”“放下吧。
”我依旧看着医书,语气淡漠,“锦心,入库。”萧衍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强压着怒火:“林晚!你我毕竟是夫妻!你非要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吗?”我这才抬眼看他,
目光平静无波:“王爷言重了。夫妻之间,贵在知心。王爷的心既然不在我这里,
又何必勉强演戏?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恼怒,有不解,
或许还有一丝…后悔?但最终,还是被他的骄傲和对柳如烟残存的感情压了下去。
他拂袖而去。从此,再没踏足过我的院子。听说,他和柳如烟大吵了一架。
柳如烟指责他变心,质疑他的感情。萧衍则怒斥她的欺骗,
责怪她让自己在父皇和满朝文武面前丢尽了脸面。曾经“情比金坚”的两人,
之间已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鸿沟。9.这一日,太后宫中来人,宣我入宫。太后年事已高,
近年凤体一直欠安,时有头痛眩晕之症,太医院多方诊治,效果甚微。我心中明了,
这次宣召,是为太后诊病。这也是我等待的机会。慈宁宫内,药香弥漫。太后靠在凤榻上,
面色略显苍白,精神不济。皇后陪在一旁,见到我,露出温和的笑容。“孙媳给皇祖母请安,
给母后请安。”我规规矩矩地行礼。“快起来,坐到哀家身边来。”太后声音有些虚弱,
却带着慈爱,“好孩子,上次多亏了你,救了皇帝。”“皇祖母言重了,那是孙媳分内之事。
”我谦恭道。寒暄几句后,皇后切入正题:“晚儿,太后这头痛的毛病,折磨她许久了,
太医院开的方子,吃了总不见好。你医术高明,可否为你皇祖母瞧瞧?”“孙媳定当尽力。
”我上前,为太后仔细诊脉,又查看了她的舌苔、眼睑,询问了具体症状。心中已有论断。
太后这是年老体衰,肝阳上亢,加之痰瘀阻络所致的偏头痛。太医院的方子过于温补,
反而助长了肝火。“皇祖母的病,孙媳或可一试。”我沉吟道,“需以金针疏通经络,
平肝潜阳,再辅以汤药调理。”太后和皇后对视一眼,皇后点头:“但凭你施为。
”我取出银针,消毒,凝神静气。太后的身份非同小可,不能有丝毫差错。选穴,下针。
我的动作依旧沉稳迅捷,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几针下去,
太后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她惊讶道:“咦?这头…似乎没那么沉,没那么痛了?
”皇后大喜:“当真?”半个时辰后,我起针。太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脸上竟有了些红润光泽:“舒服!从未有过的轻松!晚儿,你这医术,当真神了!
”我微微一笑,开了一剂平肝熄风、化痰通络的方子,交给一旁的医女。
“皇祖母还需按时服药,静心调养,切勿动怒,头痛之症便可慢慢缓解。”太后拉着我的手,
不住称赞,又赏了许多东西。皇后看我的眼神,也更加亲近和倚重。从慈宁宫出来,我知道,
我在皇室最顶端的两位女人这里,已经彻底站稳了脚跟。刚出宫门,
竟遇见了等候在那里的萧衍。他似乎是特意等我的,脸色有些复杂。“晚…王妃。
”他改了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太后凤体如何?”“已无大碍,需静养。
”我淡淡道,准备上马车。“王妃!”他上前一步,低声道,“之前…是本王不对。
我们…我们可否重新开始?”我脚步一顿,回头看他。阳光落在他脸上,依旧俊朗,
却再也照不进我心里半分。“王爷,”我声音平静,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路是自己选的,
跪着,也要走完。”“你我之间,从柳如烟进门那刻起,就再无可能。”“以后,
还是各自安好吧。”说完,我不再看他瞬间灰败的脸色,转身上了马车。马车辘辘而行。
我知道,萧衍的“悔悟”,并非因为对我还有多少感情,不过是迫于形势,
发现我更有价值罢了。这种迟来的、充满算计的“回头”,廉价得令人作呕。柳如烟,萧衍。
你们的报应,还在后头。10.太后的头风在我的金针与汤药调理下,一日好过一日。
宫里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入安王府我的院落,太后的信赖,皇后的亲近,
让我这个曾经被遗忘的安王妃,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萧衍试图修补关系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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