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破万界:武侠纵横诸天(林缚孟无常)在线免费小说_完整版免费小说刀破万界:武侠纵横诸天(林缚孟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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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肥锅

奇幻玄幻连载

《刀破万界:武侠纵横诸天》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阿肥锅”的原创精品作,林缚孟无常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跨界刀客:踏碎江湖入万域》讲述了普通镖师林缚的传奇跨界之旅。苍莽山一场惨烈厮杀后,濒死的他意外被吸入界缝,从熟悉的江湖坠入光怪陆离的“万域”。断云峰的残阳、铁市的铁锈味、沙影城的风沙,见证着他从挣扎求生到逐渐立足的蜕变。 手中那柄父亲留下的断刀,在穿越界缝后化为神秘“界器”,成为他在万域最可靠的依仗。面对钢甲卫的欺压、沙狼的獠牙、斗场的生死搏杀,以及旧域与万域的规则碰撞,林缚以庄稼汉般的坚韧,用断刀劈开一条血路。他见过铁市的冷漠与仗义,遇过陌生世界的恶意与善意,更在无数次生死边缘,读懂了“变强”二字的重量——不仅是刀术的精进,更是在陌生天地间守住本心的执着。 从护镖的普通镖师到跨界搏命的刀客,林缚的每一步都踏在未知与凶险之上,而那柄断刀的银光,终将在万域的星空中,照亮一条属于他自己的、连接两个世界的道路。

2025-10-18 22:26:44
铁老栓的棚子比林缚想象中要整洁得多。

几块锈蚀的铁皮搭成三角形顶,边缘被风蚀得卷了边,却用铁丝牢牢固定在木桩上,风吹过只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倒像在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西周的木桩埋得很深,底部用碎石夯实,棚角堆着码得齐整的铁料,长的短的、方的圆的,都用麻绳捆好,空气中弥漫着机油的腥气和炭火的焦味,混杂成一种独属于铁市的、踏实的味道。

最里侧摆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床腿用铁丝绑了圈铁皮加固,床头小桌上放着个豁口的粗瓷碗,碗底还沾着点没擦净的粥渍,旁边压着半截蜡烛,蜡油凝固成不规则的硬块,显然是常常用到的物件。

“坐。”

铁老栓颤巍巍地搬过个铁皮凳,凳面坑坑洼洼,是用边角料敲成的,凳腿一长一短,他顺手往短腿下垫了块铁皮,才稳稳当当地推到林缚面前。

自己则拖了张矮脚凳坐下,从床底翻出个布满铜绿的小箱子,黄铜锁扣锈得厉害,他摸出腰间的铜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咔哒”一声,锁开了。

箱子里铺着层发黑的棉絮,底下压着几瓶褐色药膏,瓷瓶的盖子都用布缠着,防止药膏风干,旁边卷着一卷泛黄的麻布,边角磨得发亮,显然是用了许多年的。

“这是我儿子用剩下的伤药,”老人拿起个小陶罐,用指甲抠开木塞,一股草药的苦涩味漫开来,混着点当归的辛香,“他以前在矿上干活,抡大锤砸钢钎,手上脚上总带着伤,这药是他自己配的,止血快得很。”

林缚没说话,只是把断刀放在手边的铁砧上。

那铁砧是块半旧的方铁,表面被捶打得光滑如镜,映出刀身斑驳的锈迹。

刚才挡子弹时亮起的银光己经隐去,刀身恢复了暗哑的铁色,唯有靠近刀柄的地方,隐约有层温润的光泽,像是被人常年摩挲出来的。

铁老栓的手指粗糙得像老树皮,指关节肿大,沾着药膏轻轻抹在他后背的伤口上,动作却意外地轻,指腹避开结痂的地方,只在红肿处打圈揉按,像是怕碰碎了什么。

“嘶——”林缚忍不住倒吸口冷气,药膏触到皮肤时像被火燎过,火辣辣地疼,却带着股钻劲儿,顺着皮肉往深处渗,疼过之后竟泛起丝丝凉意。

“忍忍,”铁老栓的声音带着点歉意,指腹的力道放得更轻了,“这药就是性子烈,里面加了铁线莲,能把淤血拔出来。

当年我儿子被矿车蹭掉块皮,肉都翻着,抹了这个三天就结痂了,还没留疤。”

林缚瞥向棚外,刚才帮他拽开钢甲卫的汉子不知何时己经离开,铁市的喧嚣声隔着铁皮传进来,变得闷闷的。

远处隐约有铁器碰撞的哐当声,是铁匠铺在锻打零件,夹杂着几声吆喝,倒比镖局里的晨练声更热闹些,带着股鲜活的烟火气。

“小哥,你那刀……”铁老栓突然开口,手里的药膏顿在半空,目光落在铁砧上的断刀上,“真是从界缝里带出来的?”

林缚点了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断刀的刀柄。

那里刻着个模糊的“林”字,是爹用烧红的铁钎烙上去的,小时候他总嫌那印记歪歪扭扭,不如镖局里师兄们的刀鞘刻得好看,现在指尖划过那凹凸的纹路,倒成了最熟悉的味藉。

“难怪能挡子弹,”铁老栓叹了口气,眼神飘向棚角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用铁皮压在铁料堆上,上面的年轻人穿着工装,蓝色的粗布褂子沾着铁屑,笑得露出白牙,露出的胳膊上还有道浅浅的疤,“我儿子以前总说,万域的界器能通天,能跟着人心气儿长,我还当是他吹牛。”

林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照片里的年轻人眉眼和铁老栓有几分像,只是更挺拔些,肩膀宽阔,手里攥着把小铁锤,像是刚从工地上回来。

“他……前年没的,”铁老栓把药膏放回箱子,声音低了些,指腹摩挲着瓷瓶的边缘,“矿道塌了,埋了二十多个,没一个出来的。

钢甲卫来查,说支护木朽了,是意外,可谁不知道,是他们为了赶工期,把原定的松木换成了杨木,那玩意儿脆得很,哪禁得住矿石压。”

他拿起桌上的粗瓷碗,倒了半碗水递给林缚,碗沿的豁口蹭到林缚的指尖,有点扎手,“这棚子是他用头三个月的工钱盖的,说等攒够了钱,就娶个会打铁的媳妇,在铁市开个小工坊。”

林缚接过碗,指尖触到碗沿的豁口,突然明白这铁市的热闹里,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委屈。

那些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或许都藏着像铁老栓这样的念想。

“您刚才为什么不跟他们硬拼?”

他问,后背的药膏渐渐凉下来,疼意减轻了些,倒有股暖意顺着皮肤往骨头里钻。

铁老栓笑了,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像晒干的橘子皮。

“拼?

拿什么拼?

他们有铳,有钢甲,我们只有铁钎子、铁锤,拼了就是鸡蛋碰石头。

再说了,”他指了指墙角堆着的铁料,那些零件边角都磨得光滑,显然是精心打磨过的,“这棚子是我儿子的念想,这些铁料是他没来得及打造成型的零件,我守着,就像他还在似的,每天擦一擦,磨一磨,心里踏实。”

林缚没再说话。

他想起自己的爹,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守好镖局”;想起镖局里的兄弟,每次出镖前总会往他包里塞块平安符;那些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原来都藏在念想里,跟着自己走到了万域,成了断刀上的“守”字纹,成了此刻后背暖烘烘的药香。

棚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铁老栓警觉地站起身,林缚也握住了断刀,刀柄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让他安心了些。

“老栓叔,是我。”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接着棚帘被掀开,钻进来个穿蓝色工装的姑娘。

她扎着高马尾,发梢沾着点铁末,额角还带着点灰,手里拎着个铁皮桶,桶壁上用白漆画着朵歪歪扭扭的花,看到林缚时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圆圆的。

“这位是?”

“救了我一命的小哥,叫……”铁老栓拍了下额头,露出恍然的表情,“瞧我这记性,还没问小哥名字呢。”

“林缚。”

“林小哥,”姑娘爽朗地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把铁皮桶放在地上,桶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像是装着铁器,“我叫铁丫,老栓叔的邻居。

刚看见钢甲卫的人往东边去了,扛着个受伤的,估计是回营了。”

她从桶里拿出两个热乎的白面馍,递过来,“刚从食堂打的,还热着,就着咸菜吃香得很。”

馍馍的麦香混着草药味漫开来,林缚咬了一口,烫得首哈气,面香却顺着喉咙往下钻,暖得人心里发颤。

铁丫坐在对面的木桩上,自己也拿起个馍,边吃边说:“刚才听说有人用刀挡了钢甲卫的子弹?

铁市都传遍了,说那刀是界器,亮银光呢,是林小哥你吧?”

林缚含糊地点点头,铁老栓在旁边得意地补充:“不止呢,他还把黑疤那帮人打跑了!

黑疤那小子,以前总来抢我卖零件的钱,今天算是栽了!”

铁丫眼睛一亮,凑近了些,马尾辫扫过林缚的胳膊,带着点痒意。

“那你的刀肯定是界器!

我跟师傅学打铁的时候听说过,界器认主,主人越想护着什么,它就越厉害。”

她指着断刀,眼睛亮晶晶的,“能让我摸摸吗?

就一下。”

林缚犹豫了一下,把刀递过去。

铁丫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手指轻轻拂过刀身的锈迹,突然“呀”了一声,抬眼看向林缚:“你看这里!”

她指着刀身靠近刀柄的地方,那里的锈迹被她蹭掉了些,露出个模糊的纹路,像个“守”字,笔画歪歪扭扭,却透着股执拗的劲儿。

“这是‘守’字纹!

我师傅说,带这种纹路的界器,都是护主的,当年矿上有个老把头,就有把带‘护’字纹的锤子,救过他好几次命!”

林缚凑过去看,果然有个浅浅的刻痕,像是用刀尖一点点抠出来的,边缘还带着毛刺。

他想起爹临终前总摩挲着这里,当时以为是磨旧了的痕迹,原来藏着这样的秘密——爹是想让他守住心里的东西啊。

铁丫把刀还给他,眼神里满是羡慕。

“林小哥,你要是想在铁市长住,我可以介绍你去我们工坊,师傅正缺个会使刀的护卫呢。

工坊里都是自己人,谁手里没点故事,不用藏着掖着。”

铁老栓也跟着点头,把剩下的药膏收进箱子:“是啊,铁丫师傅的工坊在铁市最里头,钢甲卫平时不怎么去,安全得很。

你那刀这么厉害,去了肯定受待见。”

铁丫带来的白面馍还冒着热气,林缚咬下去的瞬间,麦香混着唾液漫开,竟比镖局里大厨做的还要踏实。

铁老栓己经找出块粗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林缚刚才放在铁砧上的断刀,布纹蹭过刀身的锈迹,发出“沙沙”的轻响,像在打磨时光的痕迹。

“这刀的‘守’字纹,得用猪油擦了再磨,才能显出来。”

铁老栓突然开口,指腹敲了敲刀身,“我儿子以前总说,界器的纹路藏着主人的心思,你心里越想护住什么,这纹路就越亮。”

他转身从床底拖出个铁皮盒,里面装着块发黄的猪油,用油纸包着,大概是舍不得吃的好东西。

林缚看着他用布蘸了猪油,一点一点往刀身的刻痕里抹,动作虔诚得像在完成什么仪式。

铁丫凑过来看,马尾辫上的铁末簌簌往下掉,落在铁砧上发出细微的声响:“老栓叔以前是铁市最好的锻工,我师傅说,他打出的铁器能跟界器比呢。”

铁老栓笑了笑,皱纹里盛着自豪:“当年我儿子的小铁锤,就是我亲手打的,锤头刻了‘安’字,想让他平平安安……”他没再说下去,只是用布反复打磨刀身,那“守”字纹果然渐渐清晰起来,像有层淡淡的金光在纹路里流动。

棚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钢甲的碰撞声。

铁丫脸色微变:“难道钢甲卫又回来了?”

她起身掀开棚帘一角,往外看了看,松了口气,“是收铁料的车翻了,大家在帮忙抬呢。”

林缚也跟着走到棚口,只见铁市中央,一辆装满铁锭的木板车侧翻在地,十几个汉子正喊着号子抬车,钢甲卫的身影并没出现。

阳光正好,照在散落的铁锭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有个小孩正捡起块小铁屑,举起来对着太阳看,笑出了满脸的雀斑。

“你看,”铁老栓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指着那片忙碌的人群,“铁市就是这样,吵吵闹闹,却踏实。

钢甲卫再横,也挡不住大家过日子的劲头。”

他拍了拍林缚的肩膀,掌心的老茧蹭得人有点疼,却很有力,“留下吧,这里虽然乱,却有盼头。”

林缚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断刀,“守”字纹在阳光下亮得惊人。

远处抬车的号子声、铁匠铺的锻打声、孩子们的笑声,像潮水般涌过来,漫过脚边,漫过铁棚的铁皮,漫过心里那片因穿越界缝而荒芜的地方。

铁丫突然指着天空喊:“快看!

是铁鸢!”

一只用铁皮做的大鸟风筝正从铁市上空飞过,翅膀上还沾着几片铁屑,大概是哪个工匠的闲趣之作。

风筝线在风中绷得笔首,像根看不见的信念,牵着那片铁皮飞向云端。

林缚握紧断刀,刀身的温度和掌心的温度渐渐融在一起。

他想起爹的“守好镖局”,想起铁老栓的“守着念想”,想起铁丫眼里的光——或许,守着这里的烟火气,守着这些努力过日子的人,就是他在万域要找的答案。

“我留下。”

他说,声音不大,却很清晰,被风吹着,飘向翻正的木板车,飘向锻打声不停的铁匠铺,飘向那个举着铁屑笑的小孩。

铁老栓的眼睛亮了,铁丫跳起来拍了下手,马尾辫甩得老高。

棚外的阳光正好,落在三人身上,落在那把刻着“守”字的断刀上,像撒了把滚烫的金子。

铁市的喧嚣还在继续,而这小小的铁棚,终于成了林缚在万域的第一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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