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逼死我儿当天,竟笑问我遗产怎么分?我儿子结婚当天跳河了。他的婚礼成了葬礼,
我的世界轰然倒塌。所有人都说他懦弱。可谁知道,婚前她怎么把我儿子一步步逼向深渊。
先是彩礼临时加价二十万,我儿子只好偷偷把车卖了。接着她又当着亲戚面,
把我送给儿媳的传家玉镯摔碎,嫌弃款式老旧。婚礼前夜,她逼着我儿子立下协议,
以后挣的钱都要上交她弟弟。我儿子跪在我面前,红着眼哀求我帮他。我被气得喘不过气,
指着她骂:“你这不是嫁人,你这是卖身!”她却只是冷笑,说:“不签,这婚就别结了。
”我儿子最终签了字,可他活生生被逼疯了。我守着儿子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
她却在此时走到我面前,轻描淡写地问:“妈,你儿子死了,那他留下的所有房产,
是不是都归我?”01.冰冷的河水顺着我儿子的发梢滴落,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那水渍像墨,迅速在我心里晕染开,
将我整个世界都涂抹成一片死寂的黑。我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儿子王明僵硬冰冷的手,
试图用我身体最后一点余温去暖热他。可他再也不会回应我了。他那张曾经阳光帅气的脸,
此刻一片青白,双眼紧闭,嘴唇发紫,脸上还带着一种解脱般的诡异平静。婚礼成了葬礼。
红色的喜字还没来得及撕下,白色的挽联已经挂上了门。我趴在儿子身上,
哭到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一样的抽气声。我的阿明,
我唯一的儿子,我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希望,就这么没了。
周围亲戚的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的耳朵。“唉,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就是啊,多大点事,为了个女人就跳河,太懦弱了。”“秀兰真可怜,
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啊……”懦弱?我的心被这些话狠狠剜了一下。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不知道这个叫方晴的女人,是怎样一步步,把我阳光开朗的儿子,逼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就在我被悲痛和绝望淹没,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一双精致的红色高跟鞋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顺着那双鞋往上看,是方晴。她今天本该是新娘,身上那件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敬酒服,
红得刺眼,红得像我儿子身体里流干的血。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悲伤,妆容精致得一丝不苟,
连眼角的细闪都还在发着光。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看着我怀里冰冷的儿子,那种眼神,
不是看自己的丈夫,而是像在看一件终于处理掉的、碍事的垃圾。然后,她开了口,
声音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在我的心上。“妈,你儿子死了,
那他留下的所有房产,是不是都归我?”那一瞬间,我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有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声。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她那张画着完美妆容的脸。我看到了什么?不是悲伤,不是震惊,
甚至不是伪装出来的难过。是急不可耐的贪婪。是得偿所愿的得意。
是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鄙夷。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从我冰冷的四肢百骸深处轰然燃起,
瞬间烧遍了我的全身。“你……说……什……么?”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
我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不顾一切地扑向她。“你还有没有人性?!
我儿子尸骨未寒,你就惦记他的财产?!你这个杀人凶手!”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将她狠狠推倒在地。方晴没料到一向隐忍的我敢动手,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
发出“哎哟”一声。但她没有丝毫慌乱。她甚至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只是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裙子上的灰尘,然后抬起头,冷笑着看着我。那笑容,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正在流血的心脏。“人死不能复生,老太婆,
你在这里哭天抢地有什么用?能让他活过来吗?”她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
眼神里的不耐烦愈发明显。“我只是问个事实。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我们今天已经办了婚礼,领了证。他的东西,不归我归谁?总不能便宜了外人吧。
”“你闭嘴!”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你逼死我儿子的!
是你!”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婚前的一幕幕。彩礼从十八万八,临时加到三十八万八,
我儿子为了凑钱,背着我把他最心爱的那辆车卖了。
我把丈夫留给我、我准备传给儿媳的传家玉镯送给她,她当着所有亲戚的面,
“不小心”摔在地上,摔得粉碎,嘴里还嫌弃地说:“妈,这款式也太老了,
现在谁还戴这个啊。”婚礼前夜,她拿着一份打印好的协议,逼着我儿子签字,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王明婚后所有收入,都必须无条件交给她的亲弟弟方磊。
我儿子双眼通红地跪在我面前,抓着我的手,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哀求:“妈,你帮帮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一刻,我气得几乎晕厥过去,
指着方晴的鼻子骂她:“你这不是嫁人,你这是卖女儿,不,你这是卖身!
你是来我们家扶贫的吗?”方晴只是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我们母子俩,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签,就结婚。不签,这婚就别结了,反正丢人的不是我。”最终,
我儿子签了。用一支几乎要捏断的笔,签下了那份把他所有尊严和未来都搭进去的卖身契。
然后,第二天,他从那座我们为他准备好、让他迎娶新娘的跨江大桥上,一跃而下。
回忆像潮水,现实像尖刀。方晴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我儿子的尸体,
眼神就像在看一堆没用的废物。她再次将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别忘了,
我可是王明的合法妻子。你说我是杀人凶手?有证据吗?没证据可别乱说话。倒是这些房产,
你要是不配合,拖久了,说不定就因为没有继承人被充公了呢。”“合法妻子”四个字,
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悲痛和绝望。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得意而微微扭曲的脸,
忽然意识到,儿子的死,绝不仅仅是“被逼疯”那么简单。这个女人,
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们家的财产来的。我儿子的命,在她眼里,
不过是换取这些财产的垫脚石。一阵剧痛从我的掌心传来。我低下头,
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地掐进了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渗了出来。
疼痛让我前所未有的清醒。我不能倒下。我如果倒下了,就正中这个恶毒女人的下怀。
我不能让我儿子死不瞑目,不能让他用命换来的家产,落到这个刽子手的手里。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每动一下,骨头都像在发出哀鸣。我擦干脸上的泪水,
迎着方晴狠毒的目光,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你休想。
”“我儿子留下的东西,一分一毫,都不会给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
”方晴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眼中闪过一丝被激怒的狠厉,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老不死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一股寒意从我的脊背窜起。但我没有退缩。我看着她,
也用同样的声音回敬她:“那我们就试试看。看看最后,到底是谁,会下地狱。
”我看到她瞳孔猛地一缩。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一个只想为儿子守住家产的母亲。
我是一个复仇者。我要为我惨死的儿子,讨回公道。02.我儿子的葬礼办得冷清又仓促。
来吊唁的亲戚朋友,看我的眼神里都带着同情和惋惜,但更多的是一种欲言又止的复杂。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觉得我儿子懦弱,觉得我这个当妈的没教育好。我没有解释。
在真相大白之前,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葬礼结束的第二天,
方晴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上了门。那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
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自我介绍说,是方晴的代理律师。我连门都没让他们进,就堵在门口。
“有什么事?”我冷冷地问。方晴显然不想跟我废话,她从律师手里拿过一份文件,
直接在我面前展开。“妈,别装了。这是阿明生前签的婚前协议,白纸黑字,你看清楚。
”那份协议,就是婚礼前夜,压垮我儿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本人王明自愿承诺,婚后所有工资收入及名下所有房产,
均归其妻弟方磊所有,此协议终身有效。”下面是我儿子那潦草又颤抖的签名。
我的心又被狠狠揪了一下。我仿佛能看到我儿子签下这份协议时,那种万念俱灰的绝望。
而现在,这份让他痛不欲生的协议,成了方晴夺产的利器。“王明已经死了,
”方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按照婚姻法,我是他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这份协议虽然写的是给我弟弟,但本质上也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的内部约定。现在,
我要求你,立刻配合我办理他名下那两套房子的过户手续。”旁边的律师推了推眼镜,
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补充道:“李女士,我理解您的心情。但从法律上讲,
虽然这份协议的内容存在一定争议,可方晴女士作为王明先生的合法配偶,
其继承权是受到法律保护的。我劝您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抗争,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他的话听起来客气,实则充满了威胁和暗示。他在告诉我,我斗不过他们。
我死死地攥着那份协议,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我不会签的!”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方晴,你这是骗婚!是谋财!我儿子就是被你这份协议逼死的!”“骗婚?谋财?
”方晴夸张地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又刺耳,“李阿姨,你说话可要讲证据。这份协议,
是你儿子心甘情愿签的,没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差,自寻短见,
关我什么事?”说着,她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里面传来我儿子疲惫又无奈的声音:“……是,
这份协议是我自愿签的……我想给方晴和小磊一个保障……”我浑身一震。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竟然还录了音!她从一开始就布好了局,就等着我儿子跳进去!“听到了吗?
”方晴收起手机,脸上的笑容越发嚣张,“是你儿子自己说的,‘自愿’。现在,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愤怒、无力、悲痛,
像三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方晴见我没了声音,以为我屈服了,语气又缓和下来,
开始假惺惺地劝说:“妈,你看,我们闹到这个地步也没意思。你乖乖配合,
把房子过户给我,以后我还会像女儿一样孝敬你。你要是硬要闹,闹上法庭,
丢人的还是你们老王家,到时候别人只会说你儿子是个为了钱连命都不要的窝囊废。”“滚!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出这一个字。“带着你的律师,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房子是我和我丈夫一砖一瓦挣来的,是我儿子拿命护着的,你们一个子儿也别想拿到!
”方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好,很好。李秀兰,这是你逼我的。”她丢下这句话,
和律师转身就走。我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果然,没过几天,这件事就闹得满城风雨。
一些本地的自媒体开始报道“新郎婚礼当天跳河,巨额财产引纷争”的新闻。新闻里,
方晴和她弟弟方磊以受害者的姿态出现在镜头前。方晴哭得梨花带雨,
说她和王明是真心相爱,那份协议只是王明爱她的证明,没想到婆婆却因此误会她,
甚至在她失去丈夫的悲痛时刻,对她恶语相向。她弟弟方磊则在一旁“作证”,
假惺惺地说:“我姐夫对我特别好,他说他没有亲弟弟,就把我当亲弟弟看,
自愿把财产给我,想让我以后生活能好一点。
谁知道……谁知道他会因为抑郁症想不开……”抑郁症?他们竟然把我儿子被他们逼上绝路,
说成是抑郁症!一时间,舆论开始变得复杂起来。有人同情我的遭遇,
在网上痛骂方晴姐弟俩狼心狗肺。但也有一些声音开始质疑我。
“这个婆婆也不是什么善茬吧,儿子都死了,还抓着财产不放。”“一个巴掌拍不响,
肯定这家人也有问题。”“现在的老实人都惹不起啊,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看着那些扎眼的评论,手脚冰凉。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老太婆,看到了吗?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你那点雕虫小技,在网上掀不起什么风浪,不过是自取其辱。
你以为找几个记者博同情就有用了?我告诉你,你儿子死了,你就是个没用的孤老婆子,
你斗不过我的!”是方晴。看着那段充满嘲讽和恶毒的文字,我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
我没有回复,只是默默地将短信保存。第二天,我主动联系了一家信誉比较好的主流媒体,
接受了他们的独家专访。我没有哭闹,也没有指责。我只是坐在镜头前,红着眼眶,
声音沙哑地,将我儿子婚前所经历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全部说了出来。
从临时加价的二十万彩礼,到被摔碎的传家玉镯,再到那份荒唐的“卖身契”。最后,
我提到了方晴在我儿子尸骨未寒时,冷笑着问我遗产归属的场景。
我说:“我不知道我儿子是不是懦弱。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他想给我一个幸福的晚年,他想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他为了他所谓的爱情,
付出了他的全部,包括他的尊严和生命。”“我今天站出来,不是为了博取同情,
也不是为了跟谁争夺财产。”“我只是想为我死去的儿子,讨一个公道。
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怎么被一步步逼上绝路的。”采访播出后,舆论瞬间反转。
方晴的电话被打爆了,她弟弟方磊的公司楼下,甚至有人拉起了横幅,
骂他们是“当代潘金莲和西门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方晴,我们的战争,
才刚刚拉开序幕。03.舆论的风暴虽然暂时压制了方晴的嚣张气焰,但在法律层面,
我依然处于绝对的劣势。方晴很快就将我告上了法庭,要求依法继承王明的全部遗产。
开庭那天,我独自一人坐在原告席的对面。方晴的律师有条不紊地陈述着法律条文,
从婚姻法到继承法,每一条都像一把冰冷的枷锁,套在我的脖子上。
那份荒唐的协议和那段我儿子“自愿”的录音,成了最致命的证据。尽管我的律师据理力争,
强调协议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签订的,有违公序良俗,但法官最终还是以“证据不足”为由,
驳回了我们的诉求。初审,我败诉了。走出法院大门的那一刻,我看着灰蒙蒙的天,
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法律,这个我曾经以为代表着公平和正义的东西,
在赤裸裸的金钱和精心设计的圈套面前,显得如此无力。方晴从我身边走过,停下脚步,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姿态。“怎么样?老太婆,我早就说过,你斗不过我。
”我没有看她,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我的沉默似乎让她觉得无趣,她撇了撇嘴,
踩着高跟鞋得意地离开了。没过几天,我就收到了法院寄来的通知书。方晴申请了强制执行,
限我半个月内,搬离我儿子名下的这套房子。这是我和我过世的丈夫,
辛苦一辈子为儿子买的婚房。如今,我却要被那个逼死我儿子的凶手,从自己的家里赶出去。
那几天,我像是被抽走了魂魄,整日整夜地抱着儿子的遗物,
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流泪。我翻看着他从小到大的照片,从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
到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再到一个为爱所困的青年……我的心,疼得像是被撕裂成了无数片。
阿明,妈妈没用,妈妈守不住你的家。就在我彻底陷入绝望的深渊时,
我在整理儿子书桌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他很久没用过的一部旧手机。
我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给手机充上电,开了机。手机里很干净,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点开了短信草稿箱。里面只有一条未发出的短信,
收件人是“妈妈”。短信的内容很短,只有一句话,却让我瞬间如坠冰窟。“妈,
我快撑不住了,她……她太可怕了。我看到……”短信在这里戛然而止。“她”是谁,
不言而喻。“我看到了什么?”我儿子在死前,到底看到了什么,让他觉得如此可怕?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我正对着那条短信发呆,
揣测着各种可能性,一个陌生的号码突然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是李秀兰阿姨吗?”“我是,
你哪位?”我警惕地问。对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题。“李阿姨,
你儿子不是自杀……或者说,不完全是自杀。”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手中的手机差点滑落在地。“你……你说什么?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证据?
”我急切地追问。“我是谁不重要。”那个声音依旧保持着冷静,
“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好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那个女人,不简单。你儿子死的很蹊跷。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给了我一个模糊的地址。“你去一趟城南的‘静思书店’,那是一家旧书店。
阿明生前经常去那里,或许,他留下了什么线索。”说完,不等我再问,
对方就迅速挂断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已经是无法接通的状态。这通神秘的电话,
像一道刺目的强光,瞬间劈开了笼罩在我心头的绝望迷雾。我儿子的死,果然另有隐情!
方晴,她绝不只是贪财那么简单!我熄灭了濒临崩溃的念头,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重新燃起,
并且烧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旺盛。我不再哭了。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开始秘密地、不动声色地进行我的调查。我将儿子的所有遗物,
他的日记本、电脑、银行流水、社交账号……所有的一切,都仔仔细细地翻找了一遍。
我在他的电脑浏览器历史记录里,发现了他在婚前几个月,
前财产公证”、“如何识破骗婚”、“PUA精神控制案例”、“婚恋诈骗团伙”等关键词。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原来,我的儿子早就意识到了危险,他一直在默默地挣扎,只是,
他没有告诉我。我偷偷去了他生前工作的公司,以帮他收拾东西为由,
和他的同事们旁敲侧击地聊天。同事们告诉我,王明在认识方晴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以前那个开朗爱笑的大男孩,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郁郁寡欢,
有好几次还看到他一个人在楼梯间偷偷抹眼泪。而方晴,在他们婚前,也像变了一个人。
从一开始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到后来的颐指气使、刻薄挑剔。
有同事甚至无意中听到过方晴在电话里对我儿子大吼大叫,骂他是“没用的废物”。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结论: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恋爱和婚姻,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围猎。
我的反常举动,似乎引起了方晴的警觉。我好几次出门,都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我。
有一次我买菜回家,发现家里的东西有被轻微翻动过的痕迹。我感到一阵恶寒。
方晴在监视我!她想阻止我调查!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但我没有感到害怕。相反,
我的决心更加坚定了。我必须赶在她发现之前,找到那个“静思书店”,
找到儿子留下的线索,揭开他死亡的全部真相!
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在儿子坟前哭泣的软弱母亲了。为了我死去的儿子,
我可以化身成来自地狱的恶鬼。04.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开始了我人生中第一次“伪装”。
我翻出了一件很多年没穿过的、带帽子的深色外套,戴上口罩和一顶宽檐帽,
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镜子里的我,
看起来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要去菜市场抢特价鸡蛋的老太太。我故意绕了好几条路,
在商场里转了几圈,确认甩掉了可能存在的尾巴后,才坐上了一辆开往城南的公交车。
“静思书店”坐落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老旧巷子里。店面很小,木质的招牌已经褪色,
门脸看起来有些破败。我推开那扇会发出“吱呀”声的玻璃门,
一股混杂着旧纸张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书店里光线昏暗,高大的书架一直顶到天花板,
将空间挤压得更加狭窄。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老人正坐在柜台后,安静地看报纸。
他似乎就是这家书店的老板。我压下狂跳的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老板,
我找人。”老板从报纸后面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打量了我一下,没有说话。
“我……我想问一下,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王明的年轻人?高高瘦瘦的,戴眼镜,很斯文。
”当我提到“王明”这个名字时,我清楚地看到,书店老板的眼神复杂地闪动了一下。
他放下报纸,沉默地从柜台下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本用牛皮纸包好的书,递给我。
书的封面已经泛黄,是一本很老的侦探小说。“这是阿明一个星期前寄存在我这里的。
”老板的声音苍老而沙哑,“他当时跟我说,如果……如果哪天他联系不上了,
就让我把这本书,转交给他母亲。”我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拿不稳那本书。
儿子……他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我紧紧地抱着那本书,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谢谢您,谢谢……”我的声音哽咽了。老板只是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重新拿起了他的报纸。我不敢在书店久留,抱着书匆匆离开了。回到家,我反锁上门,
拉上窗帘,坐在地上,颤抖着手拆开了牛皮纸的包装。我一页一页地翻看那本侦探小说,
终于,在书的中间,我发现了一个被掏空的夹层。夹层里,
静静地躺着一本黑色的、巴掌大的日记本,和一张微型的SD卡。日记本上了锁。
我急得满头大汗,试了儿子的生日、我的生日、各种我们之间有纪念意义的数字,都打不开。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死死地盯着那个密码锁。突然,一个数字组合闪过我的脑海。
是我那只被方晴摔碎的传家玉镯的购买日期。我颤抖着输入那串数字。“咔哒”一声,
锁开了。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这个傻孩子,他什么都记得。我翻开日记本,
里面是我儿子那熟悉的字迹。但越往后翻,字迹越潦草,越混乱,
甚至有很多地方都被墨水晕染开,显然是写字的人情绪极度不稳。那上面,密密麻麻地,
记录了方晴是如何一步步对他进行精神折磨的全部过程。“3月5日,晴。
今天方晴说她弟弟想创业,问我能不能支持他。我说好,问他需要多少,她说不多,
二十万就好。我有些犹豫,她立刻就哭了,说我不爱她,看不起她家人。我只好答应了。
”“3月18日,雨。我把车卖了,凑够了二十万给方磊。方晴很高兴,抱着我亲了好久,
说我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那一刻,我觉得一切都值了。”“4月10日,阴。
方晴说彩礼要加到三十八万八,她说这是她闺蜜的彩礼数,她不能比别人差。
我跟她解释我们家的情况,她又开始那一套,说我不够爱她,说我让她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我感觉好累。”“5月22日,雷阵雨。她把我妈送的玉镯摔了。我质问她为什么,
她说她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可我看到了她嘴角那抹一闪而过的、轻蔑的笑。
那是我妈的宝贝啊,她怎么可以这样?”“6月15日,婚礼前夜。她逼我签了那份协议。
我跪下来求她,求她放过我。她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说,王明,你真让我恶心。
我感觉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碎了。”“她不是爱我,她爱的是我的钱,是我的房子。
我只是她用来实现阶级跨越的工具。我好傻,我真的好傻……”“我不敢告诉我妈,
我怕她担心。我只能自己扛着。可是,我真的快扛不住了。她像一个黑洞,
在一点点吸食我的血肉和灵魂。”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我的儿子,我那个傻儿子,
他承受了多少我不知道的痛苦和折磨!我颤抖着手,将那张微型SD卡插进电脑。
里面是几十段录音文件。我点开其中一个。是王明和方晴的争吵。“……方晴,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那是我妈!你怎么能让她睡沙发,自己去住主卧?
”这是我儿子压抑着愤怒的声音。“我怎么就不能住了?我是你老婆!这个家以后是我做主!
你妈一个老太婆,睡哪不一样?你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马上就都是我的了!
你最好给我放尊重一点!”方晴的声音尖酸刻薄,充满了掌控欲。我点开另一段。“王明,
你今天为什么又跟你那个女同事说话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喜欢她!
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我们只是在谈工作……”“谈工作?谈工作需要靠那么近吗?
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再敢跟她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在公司里待不下去!你信不信?
”我浑身发冷。这哪里是爱人,这分明是一个控制狂,一个精神虐待者!
就在我沉浸在震惊和愤怒中时,我的目光无意中瞥到了儿子房间书架上的一个相框。
那是我和儿子前几年的合影。相框的背面,似乎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黑点。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攫住了我。我冲过去,拿起相框,用指甲使劲抠那个黑点。
一个微型的、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物体掉了出来。是监听器!我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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