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痛经时,奶奶让我找个男人》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甜滋滋的糖”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江辰江辰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痛经时,奶奶让我找个男人》内容介绍:主角是江辰的婚姻家庭小说《痛经时,奶奶让我找个男人》,这是网络小说家“甜滋滋的糖”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7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9:13:1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痛经时,奶奶让我找个男人
“微微,肚子还疼?”“疼……”“奶奶再给你说最后一次,去找个男人。”“你疯了!
我疼死也不找!”“不是让你随便找,是找个能给你‘续命’的!
”奶奶枯瘦的手死死抓住我,浑浊的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恐惧和疯狂。她说,
我们家的女人,都活不过二十五岁,除非……1小腹处的绞痛像一把生了锈的电钻,
不紧不慢地钻着我的骨髓。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来,浸湿了枕头,我蜷缩在床上,
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奶奶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进来,
浓重的中药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微微,起来,把这个喝了。”我费力地撑起半个身子,
看着那碗颜色可疑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奶奶,我不想喝,每次喝了都没用。
”“胡说,心诚则灵。”奶奶把碗塞到我手里,不容置喙。我闭着眼,
像喝毒药一样一口气灌了下去。苦涩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除了让我更想吐,
那要命的疼痛没有丝毫缓解。“还是疼……”我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地看着她。
奶奶叹了口气,坐在我的床边,枯树皮一样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傻孩子,药只是个引子,
真正能救你的,不是药。”我疼得脑子发懵,没力气去深究她话里的意思。“微微,
你今年二十二了,对吧?”我点点头。“我们沈家的女人,有个祖上传下来的咒。
凡是血脉里的女孩,从第一次来月事开始,就会遭受这种锥心刺骨的痛。一年比一年重,
直到二十五岁那年,油尽灯枯。”奶奶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
可我却听得毛骨悚然。“奶奶,你别吓我……现在是新社会了,哪有什么诅咒。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想让气氛轻松一点。“我没吓你。
”奶奶的眼神变得异常严肃,“你妈妈,就是二十五岁那年没的。你外婆,也是。再往上,
都是。”我的心猛地一沉。妈妈去世的时候我年纪还小,只记得她总是生病,面色苍白,
整日整日地躺在床上。大人们都说是她身体不好,可现在想来,她离世那年,
确实是二十五岁。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我身上的冷汗更多了。“那……那怎么办?
去医院?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没用的。”奶奶打断我,“这是命。医院查不出来,
谁都救不了。唯一的法子,就是找个男人。”我愣住了。“找男人?什么意思?
你是说……让我结婚?”“不是结婚那么简单。”奶奶凑近我,压低了声音,
那声音像是从古井里飘出来的,阴冷又诡异,“是找一个‘阳气’鼎盛的男人,
让他心甘情愿地和你在一起。只要他在你身边,你的疼就会好。他就是你的‘药’,
活生生的人形止痛药。”我被她的话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奶奶,
你是不是看多了什么民间故事?这太荒谬了!找个男朋友就能治病?还能续命?
”“信不信由你。”奶奶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绳穿着的,质地非玉非石的黑色小牌子,
上面刻着我看不懂的符文。“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同心锁’,你戴上它。
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了一个人,你去见见他。只要你靠近他,这牌子就会发热,你的痛,
自然就解了。”她不顾我的反抗,强硬地把那个冰冷的牌子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牌子贴着皮肤,一股寒气瞬间钻心。“我不去!”我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
“我不要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去利用一个无辜的人!这和吸血鬼有什么区别?”“糊涂!
”奶奶一巴掌拍在床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这是救你的命!什么利用不利用?
等你疼得快死的时候,就不会说这种傻话了!我已经约好了,明天下午三点,街角的咖啡馆,
那个男孩叫江辰。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说完,她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留下我在一片黑暗和剧痛中,感受着胸口那个冰冷的牌子,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第二天,我几乎是被疼痛逼出家门的。那种感觉就像身体里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
意识都开始模糊。我想起奶奶的话,抱着一丝荒谬的希望,也抱着一种赴死般的绝望,
走向了那家咖啡馆。我倒要看看,奶奶给我找的,究竟是个什么“神丹妙药”。
2我推开咖啡馆的门,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的香气。我一眼就看到了他。他坐在靠窗的位置,
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低头看着手机。阳光勾勒出他干净的侧脸轮廓,鼻梁高挺,
睫毛很长。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抬起头来。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那是一双非常清澈的眼睛,像山间的溪流,带着温和的笑意。他看到我,站起身,
有些靦腆地笑了笑:“你好,是沈微吗?我是江辰。”他的声音也很好听,
像春日里融化的冰雪。我僵硬地点了点头,在他对面坐下。就在我坐下的瞬间,
我清晰地感觉到,胸口那个一直冰冷刺骨的黑色牌子,竟然真的传来了一丝微弱的暖意。
那股暖流顺着牌子,缓缓渗入我的皮肤,流向我绞痛的小腹。盘踞在那里的剧痛,
仿佛被一股温柔的力量安抚了,虽然没有完全消失,但那种尖锐的、要把我撕裂的感觉,
确实减轻了不少。我惊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脸色不太好。”江辰关切地看着我,递过来一杯温水。“没……没事。”我摇摇头,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可能有点低血糖。”他信以为真,立刻招手叫来服务员,
给我点了一份提拉米苏。“吃点甜的会好一些。”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看起来那么阳光,那么正常,就像一个邻家大哥哥。
我无法把他和奶奶口中那个诡异的“人形止痛药”联系在一起。
“是我奶奶……拜托你来的吗?”我小心翼翼地问。江辰笑了,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显得有些可爱。“是啊,我奶奶和你奶奶是老邻居了。我奶奶说,
你奶奶家的孙女又乖又文静,让我一定来见见。”原来是这样。不是什么诡异的交易,
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相亲。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胸口那块牌子持续不断传来的暖意,
又像一根刺,扎得我坐立难安。这意味着,奶奶说的是真的。这个叫江辰的男人,
真的能缓解我的痛苦。“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没话找话,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我是一名古建筑修复师。”他提起自己的工作,眼睛里闪着光,“就是修缮一些老宅子,
庙宇之类的。整天和木头、砖瓦打交道。”“听起来很酷。”“是有点枯燥,不过我喜欢。
我喜欢那些老物件上沉淀下来的故事感。”他一边说,
一边自然地帮我把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他的指尖无意中擦过我的耳垂,
一股比刚才强烈数倍的暖流瞬间从胸口的牌子涌出,像电流一样窜遍我的全身!
那盘踞在我小腹深处的最后一丝顽固的痛楚,在这股暖流的冲击下,竟然……彻底消失了。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二十二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在生理期,感受到如此彻底的、完全的轻松。
身体里没有一丝疼痛,就像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囚犯,突然被当庭释放。
那种巨大的、不真实的幸福感让我几乎要哭出来。“你怎么了?”江辰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
收回了手,“是不是我唐突了?对不起。”“不,不是……”我连忙摆手,眼眶却红了,
“我只是……只是突然觉得,你好温暖。”我说的是实话。他就像一个小太阳,仅仅是靠近,
就驱散了我生命中长达十多年的阴霾和寒冷。可是,这份温暖的代价是什么?奶奶说,
他是我的“药”。药,都是有消耗的。我不敢想下去。“你好像很紧张,”江辰看着我,
眼神很温柔,“放轻松点,我们就是交个朋友。你奶奶说你身体一直不太好,要多注意休息。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一股巨大的愧疚感淹没了我。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是出于好意来参加一场长辈安排的相亲,
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而我,就是那个手持捕网的猎人。
那一天,我们聊了很多。聊他的工作,聊我的学业,聊我们都喜欢的电影和音乐。
我发现我们之间有很多共同点。和他在一起,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愉快。告别的时候,
他送我到楼下。“那……我能加你个微信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摸着胸口温热的牌子,心里一片混乱。
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解脱,却也背负上了沉重的枷锁。我的人生,从遇见江辰这一刻起,
注定要走向一条无法回头的路。3接下来的一个月,风平浪静。我和江辰像普通朋友一样,
偶尔在微信上聊天。他会给我分享他修复古建筑时遇到的趣事,发来一些雕梁画栋的照片。
我也会给他讲学校里的事情。我们之间保持着一种礼貌而又略带暧昧的距离。
我刻意没有主动约他见面。因为我害怕。我害怕那种不劳而获的安宁,
更害怕这种安宁背后隐藏的代价。胸口那块黑色的牌子又恢复了冰冷,
仿佛上次的温热只是一场错觉。但身体是诚实的。没有江辰在身边,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原点。
失眠,乏力,面色苍白,像一株养在背阴处的植物,缺少阳光,了无生气。奶奶看在眼里,
急在心里。“你怎么回事?这么好的‘药’,你放着不用?”“奶奶,他不是药,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忍不住反驳。“有什么区别?他不给你用,难道给别人用?
”奶奶的逻辑简单粗暴得让我无言以对,“微微,你别犯傻。你舒服了,才能活下去。
你不舒服,就是把你自己往死路上推!”我无法辩驳,只能沉默。终于,新的一个月又到了。
在我最恐惧的那一天,熟悉的、地狱般的疼痛如期而至。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我就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除了张着嘴大口喘气,什么也做不了。冷汗湿透了床单,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随着血液一点点流失。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传来嗡嗡的鸣响。
在意识快要被疼痛吞噬的最后一刻,我抓住了床头的手机,凭着本能,
拨出了那个我只拨过一次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喂,沈微?
”江辰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惊喜。“江辰……”我用尽全身力气,
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对劲。”他立刻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我肚子疼……”“老毛病又犯了?你等着,别动,
我马上过来!”我甚至没来得及说我家在哪,他就挂了电话。我愣住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家的地址?来不及细想,疼痛再次席卷而来,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握住了我的手。一股熟悉的、强大的暖流,
瞬间从我们交握的掌心涌入我的身体。这股暖流比上次在咖啡馆时要霸道得多,
它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长驱直入,精准地抵达我小腹的战场,
将那些作乱的疼痛因子瞬间剿灭,片甲不留。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江辰写满担忧的脸。他坐在我的床边,紧紧握着我的手,
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他看到我醒来,明显松了口气。
“我……我好多了。”我感受着体内久违的平和,声音还有些虚弱,“你怎么会来?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我问了你奶奶。”他解释道,“上次见面后,
我觉得你身体好像很差,就跟你奶奶要了地址,想着万一你有什么事,我能快点找到你。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竟然……心细到了这种地步。“谢谢你。
”我低声说,不敢看他的眼睛。“谢什么。”他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不发烧。但你脸色还是很难看。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不用,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你……你别走,你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我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听起来太暧昧,太有企图心了。江辰却愣了一下,
然后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却没有抽回手。“好,
我不走。”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只要他的手和我接触着,胸口的牌子就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滋养着我虚弱的身体。
而我的痛苦,也真的就这么消失了。太神奇了,也太可怕了。我偷偷地观察他。
他的脸色似乎比刚才苍白了一些,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江辰,”我忍不住问,
“你……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比如,很累,或者很冷?”“没有啊。”他摇摇头,
有些奇怪地看着我,“怎么这么问?”“没什么。”我心虚地移开视线。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也许奶奶的话,只是为了让我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而编造的谎言。或许,
江辰就是天生体热,阳气足,对我来说,他只是一个天然的暖水袋,
并不会对他自己造成什么伤害。我开始这样催眠自己。因为那种从地狱回到人间的感觉,
实在是太美好了。我贪恋这份温暖,贪恋这份安宁。
我不想再回到过去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里。“你睡一会儿吧,我守着你。”江辰轻声说。
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握着他的手,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几十年来,这是我第一次,
在月事期间,睡得如此安稳。只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仿佛看到奶奶站在门口,
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而满足的笑容。4第二天我醒来时,江辰已经走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份温热的早餐,还有一张纸条。“我去上班了,记得吃早饭。
有事随时打我电话。——江辰”字迹和他的人一样,干净利落,又透着一股温柔。
我拿起那份早餐,心里却沉甸甸的。昨晚的舒适让我食髓知味,也让我更加恐惧。
我给奶奶打了电话,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奶奶,你到我房间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很快,奶奶就推门进来了。她看到我恢复了血色的脸,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
江辰这副‘药’,效果不错。”“你必须告诉我全部的真相!”我从床上坐起来,
死死地盯着她,“我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诅咒’,还有江辰,他为什么能‘治’我?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奶奶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该如何开口。“微微,有些事,
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不!”我激动地打断她,“我已经把他卷进来了,我有权知道真相!
如果我的安宁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我宁可不要!”“你以为你有的选吗?
”奶奶冷笑一声,“你看看这个。”她从房间角落的一个旧木箱里,
翻出了一本厚厚的、已经泛黄的线装书。书的封皮是深褐色的,上面没有书名,
只有一个用朱砂画的,和我的黑色牌子上一模一样的符文。她把书翻开,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本族谱,但又不仅仅是族谱。上面用娟秀的小楷记录着我们沈家历代女性的名字,
出生年月,以及……死亡年月。我一页页地翻过去,触目惊心。“沈氏婉,殁于光绪二十年,
年二十五。”“沈氏清月,殁于民国十八年,年二十五。”“沈氏兰因,殁于一九五六年,
年二十五。”……一长串的名字,她们的生命,无一例外,都定格在了二十五岁。
直到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沈静姝,殁于一九九八年,年二十五。
”这是我妈妈的名字。我的手开始发抖,几乎拿不住那本沉重的书。“看到了吗?
”奶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冰冷而残酷,“这就是我们沈家女人的命。
一种刻在血脉里的寒毒。每月发作一次,每一次都会带走我们一部分的生机。直到二十五岁,
阳寿耗尽,无力回天。”“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声音都在颤抖。“因为我们的祖先,
犯下了一个大错。”奶奶指着族谱的第一页,“几百年前,我们沈家的一位先祖,
为了追求长生,修炼了一种邪术。
这种邪术需要夺取至阳之人的‘本命元阳’来中和自己体内的阴寒。她成功了,
但她也因此触怒了天地,降下了这个恶毒的诅咒。从此,沈家的女人,
世代都要承受这种寒毒的折磨。”我感觉自己像在听一个荒诞不经的神话故事。
“那……江辰呢?”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他为什么能救我?
他也是所谓的‘至阳之人’吗?”“他不是‘至阳之人’。”奶奶摇了摇头,
说出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他是‘祭品’。”“祭品?”我重复着这两个字,
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是的。当年那位先祖夺取了别人的‘本命元阳’,
那个人的家族,也因此被下了另一个诅咒。他们家的男人,
生来就是为了偿还我们沈家而存在的‘祭品’。他们的‘阳气’,
天生就和我们沈家女人的‘寒毒’相克。只要找到他们,和他们在一起,
我们就能通过‘同心锁’,缓慢地、持续地吸取他们的阳气,来压制我们体内的寒毒,
为自己续命。”奶奶顿了顿,看着我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江辰,
就是那个家族的后人。我找了他很久,才终于找到他。”“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我和他之间,不是偶然的相遇,而是一场跨越了数百年的,命中注定的宿怨。
我不是猎人,他也不是猎物。我们都是被诅咒捆绑在一起的牺牲品。
“你的意思是……我正在吸取他的生命?”我难以置信地问。“可以这么说。
”奶奶的回答很平静,“但这个过程很缓慢。只要你不做得太过火,
他只是会比常人更容易感到疲惫,身体虚弱一些,不会有生命危险。
等到你平安度过二十五岁,诅咒的效力减弱,你就可以离开他了。”“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冷笑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奶奶,你说的真轻松!凭什么?
凭什么要一个无辜的人,用他的健康,用他的精力,来为我们祖先犯下的错误买单?
这不公平!”“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公平!”奶奶厉声喝道,“你是想让他虚弱几年,
还是想让自己在三年后去死?你自己选!”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是啊,一边是自己的命,
一边是一个无辜者的健康。这道选择题,残忍得让我无法呼吸。“奶奶,”我抬起头,
泪眼模糊地看着她,“你当年……也是这样吗?爷爷他……”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早逝的,
我几乎没什么印象的爷爷。奶奶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她沉默了很久,
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哀伤。“你爷爷,他也是‘祭品’。我靠着他,
活过了二十五岁,活到了现在。可是他……没能撑到最后。”5奶奶的话,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原来,我所承受的一切,奶奶也曾经历过。
她也曾面临过和我一样的选择,而她的选择,导致了爷爷的早逝。怪不得她那么偏执,
那么不顾一切地要我抓住江辰这根“救命稻草”。因为她亲身体会过失去的痛苦,
也深知这个诅咒的残酷。“微微,奶奶是过来人。”她拉着我的手,语气软了下来,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人都是自私的。先活下来,才有资格谈论其他。江辰那孩子,
我看过了,命硬得很,撑几年没问题的。”我没有说话,只是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
从那天起,我开始刻意地躲着江辰。我拉黑了他的电话,删除了他的微信。
我想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斩断我们之间这种罪恶的联系。然而,报应来得又快又猛。
失去了江辰这个“阳气”来源,我体内的寒毒像是被激怒的野兽,疯狂地反噬。
我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去。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吃什么吐什么,短短一周,
就瘦了十斤。脸色更是差得像一张白纸,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最可怕的是,
那种绞痛不再是每月一次,而是变成了不定时的折磨。有时候是在上课,有时候是在走路,
剧痛毫无征兆地袭来,让我瞬间失去所有力气,瘫倒在地。我就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
大话三国之霍在复兴蜀汉(钟会诸葛)免费阅读_完结热门小说大话三国之霍在复兴蜀汉(钟会诸葛)
重回八零踹了首长老公我暴富了(陈瑜顾卫)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重回八零踹了首长老公我暴富了(陈瑜顾卫)
苏念林序《逆光寻声》最新章节阅读_(逆光寻声)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前妻直播间,弹幕在找男人腿毛苏晚陈凛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前妻直播间,弹幕在找男人腿毛(苏晚陈凛)
林婉儿沈渊(我的债主是前任)_《我的债主是前任》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离婚后,我不再隐藏我全球首富的身份(张丽陈阳)最新章节列表_张丽陈阳)离婚后,我不再隐藏我全球首富的身份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离婚后,我不再隐藏我全球首富的身份)
在小姨公司实习后,我火爆全网(浅浅实习)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在小姨公司实习后,我火爆全网浅浅实习
子轩陈凡《寄宿在小姨家被网暴后,我杀红了眼》全文免费阅读_寄宿在小姨家被网暴后,我杀红了眼全集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