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混沌中的意识死亡是什么感觉?对我,陈理,一个标准的996程序员来说,
它始于一阵尖锐的心悸,终于趴在键盘上的永恒黑暗。没有走马灯,没有黑白无常,
只有无尽的虚无和冰冷。我以为这就是终点。直到,我再次“醒来”。意识,像一滴墨水,
缓缓在一个温暖的、无边无际的血色海洋里晕开。这里没有上下四方,没有时间流逝,
只有一种宏大到令人战栗的脉动,每一次搏动,都仿佛在开天辟地。
“咚……咚……”这声音,沉重、原始、充满了生命力,像是宇宙诞生之初的第一声鼓点。
我漂浮在这片 pulsating的血色海洋中,感觉自己既是它的一部分,
又是一个独立的观察者。这里是……盘古之心?作为一个看了十几年网文的老白,
这个念头几乎是瞬间跳出来的。而我身边,还有十二个比我庞大、凝练无数倍的意识体。
他们如恒星般灼热、如深渊般死寂、如风暴般狂乱,散发着最原始、最纯粹,
也最暴虐的气息。他们是法则的具现,是力量的源头。而我,在他们中间,
像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或者说……一个充满了“杂质”的异类。我的意识里,
有二进制代码,有微积分公式,有红烧肉的菜谱,有赶不上末班地铁的焦虑,
还有对那个996世界的无尽吐槽。这些“记忆”和“理性”,
让我与周围这十二个纯粹的意识体格格不入。他们本能地排斥我。
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困惑、烦躁与敌意,仿佛我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BUG。
他们是纯粹的,而我,太“脏”了。第2章:理之祖巫,立名!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千百万年,也许只是一瞬。“轰——!”那伟大的心跳猛然一顿,随即,
一股沛莫能御的力量将我们十三道意识体狠狠地抛了出去!血海翻腾,
整个空间都在剧烈地颤抖、收缩。我们被推出了那个温暖的“母体”。光!
刺目、浩瀚、无处不在的光。我看到,我身边的十二个意识体在光芒中迅速凝结、化形。
一个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为空间速度之祖巫,帝江!
一个兽头人身,身披红鳞,耳穿火蛇,脚踏火龙,是为火之祖巫,祝融!一个蟒头人身,
脚踏黑龙,手缠青蟒,是为水之祖巫,共工!
巫强良、风之祖巫天吴、电之祖巫翕兹、天气之祖巫奢比尸、雨之祖巫玄冥、土之祖巫后土。
十二尊顶天立地的魔神,屹立于刚刚诞生的洪荒大地上,周身法则缭绕,煞气冲天。
他们是盘 古正宗,是这片天地间第一批真正的霸主。他们纷纷为自己正名,
声音如雷霆滚过天际。当他们吼完自己的名字,十二双或威严、或暴虐、或冷漠的眼睛,
齐刷刷地看向了我。然后,他们都皱起了眉头。在他们身边,我化成的,
只是一团介于虚实之间的、不断变幻形态的混沌光影,没有固定的样貌,
更感觉不到任何一种清晰的天地法则。“你,是何物?”祝融瓮声瓮气地开口,
脾气最是火爆。他感觉不到我身上有任何力量,像个……空壳子?“吾等乃父神精血所化,
执掌天地权柄。你,既与吾等同源,为何无有权柄?”帝江的声音则沉稳许多,但疑惑更深。
我没有立刻回答。因为在这一刻,我的“金手指”终于上线了。在我的“视界”里,
整个洪荒世界变了模样。祝融身上燃烧的不是火焰,
而是一连串复杂的“能量高速释放的化学反应”公式,无数“热能信息流”从他身上逸散,
其中至少30%是无效损耗。共工身边的水流不是洪水,而是“在引力场作用下,
由亿万水分子构成的大规模流体位移”,他每一次控水,
都有大量的“势能”和“动能”在无意义的内耗中白白流失。
天空、大地、山川、河流……万事万物,
在我眼中都分解成了最底层的“规则线条”和“信息流”。我执掌的不是风,不是火,
不是任何一种单一的元素。我的权柄,是看透万物本质的——“理”。
是物理、是数理、是原理,是一切逻辑的总和。
就在祝融和共工因为谁站得更靠前一位而又要习惯性地干一架时,我终于开口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不像他们那样自带法则轰鸣,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位祖巫的意识中。“吾名,
理”。祝融嗤笑一声:“理?那是什么法则?能吃吗?”我没有理他,
而是看向他和共gong,淡淡地说道:“就在刚刚,你们为了争夺一个毫无意义的站位,
祝融你调动了体内万分之一的本源力量,
其中三成七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导致能量输出不稳定,变成了无用的热辐射,
散逸到了这片大地。而共工你,你为了与他抗衡,调动的水元力在形成护盾时,
因为形态构造不符合最优的力学模型,
至少浪费了四成二善的力量去维持一个本可以更稳固的结构”。
“如果把你们的力量输出看作100,祝融你有效作用于对手的只有63,共工你是58。
所以,真打起来,你俩看起来声势浩大,其实都是在浪费父神留给我们的宝贵力量”。
一瞬间,所有祖巫都安静了。他们听不懂什么叫“化学反应”,什么叫“力学模型”,
但他们本能地听懂了“63”和“58”的对比,听懂了“浪费力量”这四个字。
对于崇尚力量的巫族来说,这简直是最大的侮辱。祝融和共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反驳,
却发现我说得让他们无法辩驳,那种力量流逝的“不爽快”感是真实存在的。
他们看向我这团光影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敬畏。
他们本能地感觉到了“理”的可怕。第3章:初入巫族,
格格不入的“文明人”我跟随十二祖巫,回到了他们的诞生之地——不周山。山脚下,
是初生的巫族部落。这里没有房屋,只有简陋的山洞和地穴。成千上万的巫人,无论大小,
都赤裸着上身,围着几块兽皮。他们是父神血脉的后裔,天生肉身强大,
哪怕是刚出生的小巫,都能轻易举起千斤巨石。但他们的社会形态,
却原始得让我这个现代人触目惊心。大巫们狩猎归来,扔下巨大的异兽尸体,
然后就是一场全靠拳头大小来决定食物分配的混乱争抢。吃不完的血肉就那么堆在地上,
吸引来无数蚊蝇,散发着腐烂的恶臭。部落的管理?不存在的。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
我的内心OS瞬间刷屏了。“我靠!这哪是未来的洪荒霸主啊?
这不就是一群住在豪华地段、拥有超能力的野人吗?”“你们好歹是祖巫啊!
帝江大哥你能撕裂空间,就不能开个储物空间放食物吗?祝融你天天玩火,
就不能教他们把肉烤熟一点吗?至少杀杀菌啊!”“还有你们打架之前,
能不能先侦察一下地形,分析一下对手弱点?上去就嗷嗷叫着硬刚,这是莽,不是勇啊!
”这种文明与蛮荒的剧烈冲突,让我在最初的几天里,
几乎处于一种持续的“精神内伤”状态。我决定做出改变。
我找到了十二祖巫里性格最温和、最具有母性的后土。“后土大姐,
”我尽量让自己的光影形态显得柔和一些,“你看,我们每次狩猎回来的食物,都吃不完。
剩下的就这么放着,很快就腐烂了,太浪费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想个办法把它们保存起来?
”后土那双悲悯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困惑:“保存?为什么要保存?饿了,
再去打猎就是了。力量,就是一切”。
我试图跟她解释“未雨绸缪”和“可持续发展”的概念,但她只是摇了摇头,
温和却坚定地告诉我:“理,你的想法很奇怪。我们巫族,从不储存食物。
父神赐予我们强大的肉身,就是为了让我们去战斗,去征服。而不是像那些弱小的生灵一样,
为了一口吃的而精打细算”。第一次“文明”输出,宣告彻底失败。我飘在不周山顶,
看着下面那群精力旺盛、却把日子过得一团糟的“家人”,第一次认识到,
想要改变这群脑子里都长满肌肉的蛮子,有多么艰难。
第4章:从“盐”开始的变革失败并没有让我气馁。程序员的字典里,就没有“放弃”二字,
只有不断的“debug”。我很快发现了问题的关键节点。我通过“理”的权柄分析发现,
巫族虽然肉身强悍,恢复力惊人,但他们的力量恢复存在一个瓶颈。尤其是在高强度战斗后,
会陷入一种长期的“虚弱”状态。他们自己归结为本源消耗,但在我看来,
更像是缺乏某种关键的微量元素。盐!他们只知道啃食血肉,从其中获取最基本的能量,
却从未系统地摄入过盐分。“理”之权柄全力发动,我的意识瞬间笼罩了方圆万里的地脉。
无数地质构造、矿物分布的信息流在我脑海中汇聚、分析、建模。半个时辰后,
我锁定了一处距离不周山三百里外、深埋地下的巨大天然盐矿。
我找到了祝融和共工这两个“冤家”。“祝融,共工,我要你们帮我个忙”。“什么事?”,
两人异口同声,依旧在闹别扭。“祝融,我要你用最精纯的火焰,融化这片山岩。共工,
我要你在山岩融化后,用最柔和的水流,去冲刷冷却那些岩浆,
将里面的某种白色晶体析出”。我将盐矿的地点和开采方法,用最简单的语言告诉了他们。
两人虽然不解,但出于对“理”的敬畏,还是照做了。
当第一批白花花的粗盐晶体被提取出来时,我让一个大巫烤熟了一块凶兽的腿肉,然后,
让他蘸上了一点点粗盐。那大巫将信将疑地把肉塞进嘴里,咀嚼了两下,
然后……他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呜!呜!!”他激动得说不出话,
只是疯狂地指着那块肉和那堆盐,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如同发现新大陆般的狂喜表情。
很快,所有在场的大巫都尝试了。那从未体验过的咸鲜滋味,瞬间征服了他们的味蕾。
更重要的是,当盐分融入血肉后,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暖流在四肢百骸流淌,
之前因为战斗而亏空的力气,正在以比平时快上数倍的速度恢复!“这是……这是什么神物?
!”“我的力量……我的力量在欢呼!”全族轰动了!盐的出现,就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巫族新世界的大门。他们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那种敬畏之中,
多了一份发自内心的狂热与崇拜。从那天起,他们不再叫我“理”,
而是恭恭敬敬地称呼我——“理祖巫大人”。第5章:巫族基建狂魔上线盐的成功,
让我获得了无可争议的话语权。我趁热打铁,开启了巫族的“工业革命”。首先是农业。
我找到了木之祖巫句芒。“句芒,你催生的那些花草虽然美丽,但不能填饱肚子。
你看这几种植物”,我用光影模拟出水稻、小麦和一种类似红薯的块茎植物,
“它们的果实和根茎蕴含着丰富的能量,而且生长周期短,产量巨大。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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