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然,一个当代标准 “摸鱼大学生”,上能熬夜赶论文,下能躺平打游戏,
唯一的特长就是用小聪明应付各种麻烦。万万没想到,一篇关于大雍朝的论文还没写完,
他就因为摔进一个破铜盆,直接穿越到了这个让他吐槽无数的朝代。
穿成同名同姓的废柴公子,
开局就是 50 两赌债、被家族除名、随时可能被债主打断腿的地狱模式。但王景然是谁?
现代社畜预备役的智慧可不是盖的!用化学知识制盐赚钱,用游戏策略平定山贼,
用网红思维开小店爆火,用摆烂心态怼服极品亲戚……别人穿越要么争霸天下,
要么苦读科举,王奕博只想靠着现代常识在古代摸鱼躺赢。于是,
大雍朝多了个 “奇人”—— 上能忽悠县太爷,下能收服小乞丐,连公主都想拉他入朝,
他却只想守着自己的小店,过着有钱有闲、笑料百出的逍遥日子。第 1 章:论文没写完,
穿成欠债鬼凌晨三点的大学宿舍,台灯惨白的光打在王景然布满红血丝的脸上。
他对着电脑屏幕上《大雍文人风骨探析》的论文文档,手指在键盘上敲得有气无力,
嘴里还不停碎碎念:“什么破风骨,一群死守规矩的老古板,害得我熬夜赶工,
再写不出来导师就要把我挂科处理了!”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空外卖盒堆成小山,
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无情跳动。作为汉语言文学专业大三学生,王景然摸鱼划水的本事一绝,
论文硬生生拖到截止日前夜,此刻对着满屏古文引用抓耳挠腮。
他随手拿起桌边十块钱淘来的仿古铜盆 —— 盆底刻着模糊 “大雍” 二字,
本是当笔洗用的残次品,“要是能穿越回大雍,
我倒要看看这些文人是不是真像史书里那么清高,还是装模作样的伪君子!”话音刚落,
铜盆突然发烫,一股强劲吸力拽得他向前倾倒,额头重重撞在盆沿,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娘的!哪个杀千刀的敢打老子!”剧烈疼痛从额头和后背传来,王景然猛地睁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宿舍天花板,而是破败茅草屋顶,墙角结着蛛网,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血腥味。他挣扎着坐起,浑身酸痛得像被拆过重组,尤其后背,
像是遭了棍打。“醒了!这废物居然醒了!” 粗哑嗓音响起,
三个凶神恶煞的粗布短打汉子堵在门口,为首光头满脸横肉,腰间别着砍刀,眼神凶狠如狼。
陌生的古装打扮、破败环境,一个荒诞念头炸开:真穿越了?不等他反应,
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涌入脑海 —— 原主也叫王景然,大雍朝青州云溪县王家旁支公子,
父母早亡,性格懦弱被族人欺凌,染上赌瘾欠了巨债,被债主追打晕倒在破庙,
刚巧被他占了身体。更惨的是,原主因欠债不还已被王家除名,如今无家可归。“王景然,
少装死!” 光头一脚踹断旁边破桌腿,“三天前借老子五十两银子,说好昨天还,
现在想赖账?”五十两!王景然倒吸凉气,原主记忆里,这相当于普通人家五年收入。
他强压慌乱,飞速盘算:打不过跑不掉,只能靠嘴皮子忽悠。作为现代社畜预备役,
临场谈判可是他的强项。“这位大哥,稍安勿躁!” 王景然摆手镇定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虽落魄,绝不是赖账之人。”“不是赖账?银子呢?
” 光头按在刀柄上,“拿不出钱就打断你腿,卖去矿场挖矿!”“虎哥是吧?
” 王景然精准捕捉原主记忆里的债主姓名,“我知道你做生意讲规矩,
不然**也开不长久。我现在确实没钱,但有赚钱门路,给我三天时间,
不仅还清五十两本金,还多给五两利息,如何?”他刻意加重 “讲规矩”“利息”,
原主记忆里,赵虎虽凶悍,却极重利益和面子。赵虎果然愣住,
没想到昔日只会哭啼的废物竟敢谈条件:“你一个被除名的赌鬼,能有什么门路?别耍花样!
”“虎哥你看我这模样,像耍花样的人吗?” 王景然摊开破衣烂衫,露出伤口,
“我得了个秘方,能做紧俏货,上市售卖别说五十两,一百两都不在话下。”他故作高深,
实则心里没底,只求先争取时间。现代知识在古代总能派上用场,制盐、做肥皂,
总能赚到钱。“别信他!这小子以前就爱吹牛!” 旁边打手起哄。“跑路?
” 王景然嗤笑,“云溪县就这么大,我无家可归能跑哪去?虎哥人脉广,抓我易如反掌。
再说你是做大事的人,犯不着计较三天。我若赚到钱,你不仅收回本息,
以后还能合作赚更多;若做不到,到时任你处置,绝无二话。
”这番软硬兼施的话戳中赵虎心思,他盯着王景然看了半晌,摸了摸胡茬:“好!
老子信你一次!三天后还来这儿找你,拿不出银子,就等着受死!”“多谢虎哥仗义!
” 王景然松了口气,差点脱口而出 “老铁客气”,连忙憋回去。赵虎恶狠狠地警告几句,
带着打手转身离去。王景然瘫坐在地,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刚才那几分钟比写十篇论文还累。
“古代生存难度果然拉满,开局地狱模式。” 他吐槽着摸口袋,
摸出一块包装破损的饼干 —— 穿越前准备垫肚子的。咬下一口甜味,
瞬间勾起现代思念:“还是现代好啊,有外卖空调 WiFi,这儿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吃完饼干恢复力气,王景然打量破庙:一间正殿供奉着模糊神像,香炉积满灰尘,
角落干草堆该是原主的床铺。“既来之则安之。” 他拍掉灰尘,“五十两而已,
凭我现代大学生的智慧,还能赚不到?先换住处,再搞发明,在古代照样躺平摸鱼!
”他站起身活动筋骨,虽仍酸痛,但眼神斗志昂扬。当务之急是摸清云溪县情况,
原主记忆里,这是偏远县城,经济不发达,物资匮乏 —— 这恰恰是机会。“制盐就不错!
古代粗盐又苦又涩,做出细盐肯定畅销。” 王景然打定主意,整理好破衣服,走出破庙。
外面是泥泞小路,低矮房屋旁,古装行人对他这副狼狈模样指指点点。“看什么看?
没见过帅小伙落魄吗?” 王景然对着围观小孩扮鬼脸,吓得对方撒腿就跑。
走在陌生的古代街道,空气中混杂着泥土、炊烟与食物的味道,王景然心里既有忐忑,
又有一丝兴奋。“等着吧大雍朝,我王景然来了!” 他握紧拳头大步向前,
规划着摸鱼致富路。他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
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小乞丐正盯着他扔掉的饼干包装纸,
眼神满是好奇 —— 这将是他在古代的第一个帮手。第 2 章:一块饼干换情报,
古人好骗?走出破庙没几步,王景然的肚子就发出了响亮的 “抗议”。
昨晚穿越前只啃了半块饼干,刚才又消耗了大量体力跟债主谈判,此刻饿得眼冒金星,
连腿都有点打飘。“该死的古代,连个便利店都没有。” 他捂着肚子吐槽,
沿着泥泞的小路往县城中心走去。原主的记忆里,云溪县的主街还算热闹,
有粮铺、布庄、盐铺,或许能找点赚钱的门路,顺便看看能不能蹭口饭吃。刚拐过一个街角,
一股混杂着米面香和牲畜粪便的味道扑面而来。主街上人来人往,大多穿着粗布衣裳,
偶尔有几个衣着光鲜的商贾或读书人路过,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路边的小摊上摆着粗粮饼、咸菜、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野果,王景然看得直流口水,
可摸遍全身口袋,除了几枚生锈的铜钱,
连碎银子都没有 —— 原主的家产早就被赌债和族人搜刮一空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古人诚不欺我。” 他叹了口气,正发愁该怎么解决温饱,忽然感觉衣角被人拽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个约莫七八岁的小乞丐,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脸上沾满泥污,
只有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正死死盯着他手里攥着的饼干包装袋 —— 刚才吃剩下的半块饼干还在里面。
小乞丐咽了咽口水,声音细若蚊蚋:“公子…… 你手里的东西,能给我吃吗?
我好久没吃东西了。”王景然愣了一下,看着小乞丐瘦得皮包骨头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忍。
这半块饼干对他来说聊胜于无,但对小乞丐来说,或许就是救命的口粮。而且,
原主的记忆里,这些流浪乞丐往往是县城里消息最灵通的人,他们穿梭在大街小巷,
什么家长里短、势力分布、物价高低,都瞒不过他们的耳朵。
一个念头瞬间涌上心头:“用饼干换情报,这不比自己瞎打听强?”他蹲下身,
把饼干包装袋打开,露出里面仅剩的半块饼干,故意在小乞丐眼前晃了晃:“想吃吗?
”小乞丐眼睛瞬间亮了,使劲点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想!公子给我吃,
我可以帮你做事!”“做事就不必了。” 王景然笑了笑,“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这半块饼干就归你,怎么样?”小乞丐连忙点头,生怕他反悔:“公子你问!我什么都知道!
我叫小石头,在这云溪县待了三年了!”“好,小石头。” 王景然满意地点点头,
“我问你,现在云溪县的盐卖多少钱一斤?是那种…… 比较粗的盐。”小石头想了想,
立刻回答:“盐铺的粗盐要二十文一斤呢!而且又苦又涩,里面还有沙子,有时候还会结块,
好多人家都舍不得多放。”二十文一斤?王景然心里盘算起来。原主记忆里,
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五十两就是五万文,要卖两千五百斤粗盐才能凑够,
但细盐的价格肯定能翻倍,甚至翻几倍。这个利润空间,足够他还清赌债了。
“那盐铺是谁开的?生意怎么样?” 他接着问。“盐铺是周老掌柜开的,
在县城里开了几十年了,就他一家正规盐铺,生意可好了!” 小石头说着,
眼睛还盯着饼干,“不过大家都抱怨盐不好吃,可除了他这儿,别的地方买不到盐,
买到了也是私盐,被官府查到要坐牢的。”原来是垄断生意,这就更有机会了。
王景然心里窃喜,又问了几个关键问题:“县城里哪里能买到粗盐?还有,
有没有卖陶罐、柴火的地方?价格贵不贵?”“粗盐只有周老掌柜的盐铺有卖,
陶罐在西街的杂货铺有,十文钱一个,柴火的话,城外的山上有,随便砍,就是有点远,
而且听说有野兽。” 小石头一一作答,回答得又快又准。王景然点点头,
把半块饼干递了过去:“好,回答得很好,这饼干给你。”小石头接过饼干,
像是拿到了珍宝,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哇!这是什么?好好吃啊!比糖还甜!
”他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念叨:“太好吃了…… 公子,这是仙人吃的东西吗?
”看着他夸张的反应,王景然忍不住吐槽:“这要是在现代,超市里五块钱一大包,随便买,
要是放到网上,不得上美食热搜,被人抢疯了?”小石头吃完饼干,还舔了舔手指,
眼神里满是崇拜:“公子,你真是好人!以后你有什么要问的,随时找我,我天天在这附近!
”“行,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 王景然笑了笑,起身准备去买制盐需要的材料。
刚走两步,又被小石头叫住了。“公子,你买粗盐、陶罐和柴火做什么呀?
” 小石头好奇地问。王景然想了想,胡扯道:“我要做一种新奇的东西,到时候做出来了,
给你尝尝。”“真的吗?太好了!” 小石头高兴得跳了起来。王景然没再多说,
转身朝着西街走去。一路上,他忍不住观察周围的环境,古代的街道虽然简陋,
但很有烟火气,路边有卖早点的小摊,吆喝声此起彼伏,还有挑着担子的货郎,
走街串巷叫卖着针头线脑。只是这路况实在不敢恭维,到处都是泥坑,他走了没几步,
鞋子就沾满了泥巴,裤腿也被溅脏了。“没有水泥路就算了,连个排水系统都没有,
下雨天不得变成泥潭?” 他一边吐槽,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泥坑。走到西街的杂货铺,
王景然推开门走了进去。铺子里摆满了各种东西,陶罐、铁锅、农具、布料,琳琅满目。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看到王景然这副破衣烂衫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鄙夷:“这位公子,
你想买点什么?”“老板,我要一个陶罐,最好是口小底大的。” 王景然说道。
老板指了指墙角的一堆陶罐:“那边有,十文钱一个,自己挑。”王景然走过去,
挑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厚实、密封性不错的陶罐,又问:“老板,有没有细一点的麻布,
还有绳子?”“麻布有,十五文一尺,绳子两文钱一尺。” 老板不情不愿地答道,
显然没把这个落魄公子当成大客户。王景然心里盘算着,制盐需要用麻布过滤杂质,
绳子用来固定陶罐,这些都是必需品。他摸出身上仅有的二十几枚铜钱,数了数,
刚好够买一个陶罐、一尺麻布和一尺绳子。付了钱,老板把东西递给了他,
还不忘嘟囔一句:“看你这模样,买这些东西怕是要去乞讨吧。”王景然懒得跟他计较,
扛着陶罐,拿着麻布和绳子,转身走出了杂货铺。“等老子赚了钱,
第一件事就是买身好衣服,让你刮目相看。” 他心里嘀咕着。接下来是买粗盐。
王景然扛着东西,朝着周老掌柜的盐铺走去。盐铺的门面比杂货铺气派多了,
门口挂着一块牌匾,写着 “周记盐铺” 四个大字。走进盐铺,一股咸腥味扑面而来。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戴着老花镜,正在算账,想必就是周老掌柜了。
旁边站着一个伙计,看到王景然进来,连忙迎了上来:“这位公子,想买盐?”“嗯,
买一斤粗盐。” 王景然说道。伙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跟杂货铺老板差不多,
带着一丝鄙夷:“一斤粗盐二十文,先付钱。”王景然摸出二十枚铜钱递了过去。
伙计接过钱,从柜台下面的大缸里舀了一勺粗盐,倒进一个纸包里。王景然接过纸包,
打开一看,里面的盐果然又黑又粗,还夹杂着一些沙子和碎石,难怪古人吃盐都觉得苦。
“这盐也太差劲了,纯度估计连五十都不到。” 他心里吐槽,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转身走出了盐铺。现在材料差不多齐了,就差柴火了。城外的山上有柴火,但听说有野兽,
王景然一个人去有点害怕。而且他现在浑身酸痛,也没力气砍太多柴火。正在发愁,
忽然看到路边有个樵夫,挑着一担柴火路过。王景然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拦住:“这位大哥,
你的柴火卖吗?”樵夫是个憨厚的汉子,停下来打量了他一下:“卖啊,五十文一担,
你要多少?”五十文一担?王景然心里一惊,他身上只剩下几枚铜钱了,根本买不起。
“大哥,能不能便宜点?我只要一点点,够烧一顿饭就行。”樵夫看他可怜,
又看他扛着陶罐和麻布,不像坏人,便说道:“算了,看你也不容易,这一小捆给你,
不要钱。” 说着,从担子上解下一小捆柴火递给了他。“多谢大哥!” 王景然喜出望外,
连忙道谢。“不用谢,出门在外,谁都有难处。” 樵夫笑了笑,挑着担子走了。
王景然扛着陶罐、麻布、绳子,手里拿着粗盐和柴火,感觉自己像个逃难的。一路上,
不少路人都对他指指点点,还有人小声议论:“这不是王家被除名的那个赌鬼吗?
怎么搞这些东西?”“谁知道呢,怕是走火入魔了吧。”王景然假装没听见,
加快脚步回到了破庙。把东西放在地上,他累得瘫坐在干草堆上,大口喘着气。
“古代买个东西也太麻烦了,没有快递就算了,还得自己扛,累死我了。”歇了一会儿,
他站起身,开始整理制盐的材料。陶罐、粗盐、麻布、绳子、柴火,虽然简陋,
但勉强能满足蒸馏法的基本要求。“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王景然搓了搓手,
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他记得初中化学老师讲过,蒸馏法可以提纯粗盐,通过加热让盐水蒸发,
再冷凝成水蒸气,最后得到纯净的盐。虽然没有专业的蒸馏设备,
但他可以用陶罐代替蒸馏瓶,用麻布和绳子做一个简单的冷凝装置。说干就干,
王景然先把粗盐倒进陶罐里,然后加入适量的水,搅拌均匀,让粗盐溶解。接着,
他用麻布把陶罐口盖住,用绳子绑紧,只留下一个小口。然后在陶罐下面点燃柴火,
开始加热。柴火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火苗舔舐着陶罐底部。王景然蹲在旁边,一边添柴,
一边观察着陶罐里的变化。没过多久,盐水开始冒泡,水蒸气从麻布的小口处冒了出来。
“成了!” 王景然心里一喜。他早就准备好了另一个干净的小陶罐,
放在水蒸气冒出的地方,用来收集冷凝后的盐水。只是古代没有温度计,
他只能凭感觉控制火候,避免温度太高把陶罐烧坏。加热了大约一个时辰,
陶罐里的盐水越来越少,而旁边的小陶罐里,已经收集到了一些清澈的液体。
王景然熄灭柴火,等陶罐冷却后,把里面剩下的残渣倒掉,
然后把小陶罐里的清澈液体倒进原来的陶罐里,再次加热蒸发。这一次,他加热得更慢,
直到液体完全蒸发,陶罐底部出现了一层白色的晶体。王景然小心翼翼地刮下一点白色晶体,
放进嘴里尝了尝。咸中带着一丝清甜,没有了粗盐的苦涩和沙子的硌牙感,
纯净度比他想象中还要高。“成功了!老子真是个天才!” 他兴奋地跳了起来,
差点把陶罐打翻。这白盐比官盐还要纯,拿去卖给周老掌柜,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就在这时,
破庙门口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公子,你做出来了吗?我能尝尝吗?”王景然回头一看,
只见小石头扒着门框,探着小脑袋,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期待。看着他可爱的样子,
王景然笑了笑:“当然可以,不过这东西不是吃的,是用来调味的,等以后我赚钱了,
请你吃好吃的!”他从陶罐里刮了一点点白盐,递给小石头:“你尝尝,
是不是比你平时吃的盐好吃多了?”小石头接过白盐,放进嘴里,眼睛瞬间亮了:“哇!
好咸!但是一点都不苦,也没有沙子!公子,你太厉害了!这就是你说的新奇东西吗?
”“算是吧。” 王景然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明天去盐铺找周老掌柜的事情了。
有了这白盐,五十两赌债根本不是问题,他的古代摸鱼致富路,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第 3 章:制盐初体验,震惊老掌柜次日天刚蒙蒙亮,王景然就醒了。
破庙的茅草屋顶挡不住晨光,一缕阳光透过缝隙照在陶罐上,里面的白盐泛着细碎的光泽,
像撒了一把碎钻。他揉了揉眼睛,
瞬间清醒过来 —— 今天可是决定能不能还清赌债的关键日子。
他小心翼翼地把白盐装进昨晚用麻布缝的小袋子里,又检查了一遍陶罐,确认没有遗漏,
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着县城中心的周记盐铺走去。路上遇到早起的小石头,
小家伙一眼就认出了他,蹦蹦跳跳跑过来:“公子,你要去盐铺吗?我跟你一起去!
”“好啊,正好让你看看我的‘宝贝’有多厉害。” 王景然笑着点头,
心里却在盘算:多个人多双眼睛,万一周老掌柜耍无赖,小石头还能帮着传个话,
好歹也是个见证。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王景然又趁机问了些周老掌柜的习性,
得知这老头虽然保守,但最看重信誉,而且极其爱才,就是有点迷信,
总说自己年轻时遇过仙人指点,才把盐铺经营得这么好。“这可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
” 王景然心里暗喜,“等会儿忽悠起来更方便了。”再次来到周记盐铺,太阳已经升高,
铺子里已经有了几个客人。周老掌柜正坐在柜台后算账,戴着老花镜,
手指在算盘上噼里啪啦地拨着,神情严肃。伙计看到王景然,还是那副鄙夷的样子,
刚想开口驱赶,就被王景然抢先一步:“周老掌柜,晚辈王景然,有要事想跟您详谈。
”周老掌柜抬起头,打量了他一番,看到他依旧破衣烂衫,只是眼神比昨天亮堂了不少,
皱了皱眉:“你就是昨天买粗盐的那个公子?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忙着呢。”“老掌柜,
晚辈得了一样好东西,想让您过目,或许咱们能合作一把,共赢互利。” 王景然说着,
从怀里掏出那个麻布小袋子,轻轻放在柜台上。旁边的客人好奇地凑过来,
看到袋子里的东西,忍不住笑了:“这不是盐吗?有什么稀奇的,周掌柜的盐铺里有的是。
”周老掌柜也撇了撇嘴,显然没当回事:“公子,老夫经营盐铺几十年,什么样的盐没见过?
粗盐、细盐、甚至海边的晒盐,你这盐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老掌柜别急,
您仔细看看。” 王景然说着,打开袋子,抓起一把白盐递了过去。
周老掌柜半信半疑地接过,放在手心仔细端详。这盐颗粒均匀,洁白如雪,没有一丝杂质,
放在阳光下还泛着莹润的光泽,
跟他铺子里那些又黑又粗、夹杂着沙子的粗盐简直是天壤之别。他又捻起一点放进嘴里,
瞬间眼睛一亮 —— 咸度适中,清甜无涩,没有半点粗盐的苦味和硌牙感,
比他见过最好的官盐还要纯净!“这…… 这是盐?” 周老掌柜惊得差点把老花镜掉下来,
手指微微颤抖,“怎么会这么白?这么纯?”旁边的客人也凑过来尝了尝,
顿时发出阵阵惊叹:“我的天!这盐也太好吃了吧!比官盐还强!”“是啊是啊,
一点杂质都没有,炒菜肯定特别香!”周老掌柜猛地站起身,抓住王景然的手腕:“公子,
这盐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是不是私盐?” 他神色紧张,私盐在大雍朝是重罪,一旦查实,
不仅要没收家产,还要坐牢。“老掌柜放心,这绝不是私盐。” 王景然从容地抽回手,
“这是晚辈自己做出来的,绝对合法合规,您要是不信,可以拿去官府检验。”“自己做的?
” 周老掌柜更加震惊了,“你怎么会做这种盐?老夫活了六十多岁,
从来没见过这么纯净的盐!”王景然早有准备,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瞒老掌柜,
晚辈前段时间遇到一场大难,昏迷之际,梦见一位仙人,仙人传授了我这套制盐之法,
还说让我用这方法造福百姓,积攒功德。”他一边说,一边观察周老掌柜的反应,
看到老头眼神里的迷信因子被调动起来,继续添油加醋:“仙人还说,这盐不仅纯净味美,
长期食用还能强身健体,比普通盐好处多得多。”果然,周老掌柜听完,脸上露出敬畏之色,
连忙对着空气拱手作揖:“原来是仙人所赐,老夫失敬失敬!” 他转过身,
看着王景然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崇拜,“公子竟是仙人看中的人,难怪有如此能耐!
老夫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公子海涵。”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
王景然在心里憋笑憋得难受:“这都能信?古代人也太好忽悠了吧,
早知道就编得更玄乎点了。” 嘴上却说道:“老掌柜客气了,仙人只是提点了我一句,
晚辈也是机缘巧合罢了。”“机缘巧合也是天意啊!” 周老掌柜激动地搓着手,“公子,
你这盐打算怎么卖?老夫愿意收购,你开个价!”王景然心里盘算着,粗盐二十文一斤,
这白盐纯度高,味道好,至少能卖五十文一斤。但他不能直接开价,得让周老掌柜主动出价,
这样才能争取最大利益。“老掌柜,这盐的制作过程比较复杂,成本也高,
而且产量暂时有限。您是行家,您觉得这盐值多少钱一斤?”周老掌柜沉吟片刻,
又拿起一点白盐看了看:“公子,这盐比官盐还好,官盐在咱们这儿卖四十文一斤,
但口感远不如你这个。老夫给你五十文一斤,你看怎么样?以后你做多少,老夫收多少!
”五十文一斤!王景然心里乐开了花,比他预期的还高。他故作沉吟了一下,
说道:“老掌柜果然爽快!五十文一斤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这盐只能卖给你一家,
不能再卖给其他人,而且你得先预支我五十两银子,我要用这笔钱扩大生产。
”他知道周老掌柜担心秘方泄露,独家合作能让他放心,
而预支银子则能直接解决他的燃眉之急,还清赵虎的赌债。
周老掌柜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没问题!独家合作就独家合作,预支五十两也可以!
老夫相信公子的为人,更相信仙人的眼光!” 他生怕王景然反悔,
连忙让伙计去后堂取银子。旁边的客人见状,纷纷说道:“周掌柜,这么好的盐,
什么时候能买到啊?我们也想尝尝仙人赐的盐!”“大家放心,过几天就能上架,
到时候一定让大家都能买到!” 周老掌柜笑着说道,眼神里满是得意,
仿佛已经看到了盐铺生意火爆的场景。不一会儿,伙计捧着一个沉甸甸的银子匣子走了出来,
打开一看,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五锭十两重的银子,闪着诱人的光泽。王景然看着银子,
心里感慨万千:穿越过来才两天,从身无分文、欠了五十两赌债,到现在手握五十两银子,
这赚钱速度,比在现代兼职打工快多了!“公子,你点点。
” 周老掌柜把银子匣子推到王景然面前。王景然拿起一锭银子,掂了掂分量,
入手沉甸甸的,上面还刻着官府的印记。“不用点了,老掌柜的信誉,晚辈信得过。
” 他把银子装进怀里,感觉心里踏实多了。“那咱们就说定了,你尽快多做些盐送来。
” 周老掌柜叮嘱道。“放心吧,老掌柜,我明天就给你送第一批盐过来,大概有十斤左右。
” 王景然说道。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周老掌柜突然拉住他:“公子,
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老掌柜请说。” 王景然疑惑地看着他。“公子,
你能不能收老夫为徒?” 周老掌柜一脸诚恳地说道,“老夫经营盐铺几十年,
一直想做出更好的盐,却始终不得其法。现在遇到公子,遇到仙人所赐的制盐之法,
老夫想跟着公子学习,哪怕只是打打下手也行!”王景然彻底愣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周老掌柜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看着老头一脸期待的样子,他哭笑不得,
连忙摆手:“老掌柜,万万不可!您年纪比我大,阅历比我丰富,我怎么敢收您为徒?再说,
这制盐之法是仙人所授,晚辈只是代为传授,不能私自收徒,否则会触犯天条的。
”他又搬出仙人来忽悠,果然,周老掌柜一听 “触犯天条”,连忙说道:“是老夫唐突了!
公子说得对,不能触犯天条!那以后老夫就称呼你为王先生,遇到不懂的地方,
还请王先生多多指点。”“好说好说,互相学习。” 王景然连忙说道,趁机挣脱了他的手,
“老掌柜,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明天准时给你送盐过来。”“好!王先生慢走!
” 周老掌柜亲自送他到门口,还不停地拱手。走出盐铺,王景然长长舒了一口气,
忍不住拍了拍怀里的银子,感觉像做梦一样。小石头跟在他身后,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公子,你太厉害了!周老掌柜都对你那么恭敬,
还给了你那么多银子!”“小意思啦。” 王景然得意地笑了笑,摸了摸小石头的头,“走,
我请你吃好吃的!”他现在心情大好,五十两银子到手,赌债的问题解决了,
还找到了长期合作的伙伴,接下来就是扩大生产,赚更多的钱,在古代过上躺平摸鱼的日子。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哼起了现代的流行歌曲,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只是他没注意到,
盐铺二楼的窗户后面,周老掌柜正望着他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期待,
嘴里还喃喃自语:“仙人指点的奇才,老夫一定要好好拉拢,以后周记盐铺一定能名扬天下!
”第 4 章:债主上门?反手赚一笔三天期限一到,天刚擦黑,
破庙门口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还夹杂着棍棒拖地的刺耳声响。
王景然正坐在干草堆上擦拭陶罐,听到声音,心里早有预料 —— 赵虎带着人来了。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把装着五十两银子的布包揣进怀里,又拎起一个小麻布袋,
里面装着两斤刚制好的白盐。小石头缩在旁边,有点害怕地拉了拉他的衣角:“公子,
赵虎他们好凶,要不要躲一躲?”“躲什么?咱们占理又有钱,怕他不成?
” 王景然拍了拍他的头,语气淡定,心里却在暗爽:终于能扬眉吐气了,让这糙汉子看看,
现代大学生可不是好拿捏的。话音刚落,“哐当” 一声,破庙的木门被一脚踹开,
赵虎带着两个打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原地的王景然,
见对方穿着一身崭新的粗布短衫,头发也梳理得整齐,再也不是三天前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眼神顿时沉了下来:“王景然,你倒是过得滋润!银子呢?拿不出来就别废话,
跟老子走一趟!”旁边的瘦高个打手也跟着起哄:“虎哥,别跟他磨叽,
这小子肯定是装样子,说不定银子是偷来的!”王景然嗤笑一声,没直接掏银子,
反而晃了晃手里的麻布袋:“赵虎,别急着动手啊。我不仅能拿出银子,
还能给你送个赚钱的好机会,要不要听听?”“好机会?” 赵虎愣了一下,随即冷哼,
“你能有什么好机会?少给老子耍花招,今天拿不出银子,打断你的腿!”“银子在这,
你自己看。” 王景然不再卖关子,从怀里掏出布包,“哗啦” 一声倒在旁边的破桌上。
五锭沉甸甸的银子滚了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瞬间让赵虎和两个打手的眼睛都直了。“这…… 这真是五十两?” 赵虎上前一步,
拿起一锭银子掂了掂,分量十足,上面的官府印记清晰可见,不像是假的。
他脸上的凶悍少了几分,疑惑多了几分:“你这废物,真赚到钱了?”“废物?
” 王景然挑眉,“赵虎,说话客气点。现在银子就在这,你要么拿钱走人,
要么听听我的好机会,咱们合作赚更多的钱,你选哪个?”赵虎盯着银子看了半晌,
又看了看王景然手里的麻布袋,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你手里装的是什么?
好机会跟这东西有关?”“当然。” 王景然打开麻布袋,抓出一把洁白的盐,
递到赵虎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赵虎凑近一看,眼睛瞬间瞪大:“这是盐?
怎么这么白?比官盐还纯!” 他常年开酒楼,对盐的品质再熟悉不过,
铺子里用的粗盐又黑又涩,里面还掺着沙子,跟眼前这盐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不仅白,味道更好,没有一点苦涩味,用它炒菜,能提鲜不少。” 王景然说着,
又递了一点到他嘴边,“你尝尝。”赵虎半信半疑地尝了尝,顿时眼前一亮:“真的!
一点都不涩,咸得地道!这盐你从哪弄来的?”“我自己做的,
就是三天前跟你说的赚钱门路。” 王景然收起盐,语气带着几分得意,
“现在这盐我已经跟周记盐铺的周老掌柜达成了独家合作,五十文一斤供不应求。
我知道你开着酒楼,对好盐的需求肯定大,要是从我行里拿货,四十文一斤,怎么样?
比你买粗盐还划算,还能让你酒楼的菜味道更上一层楼,吸引更多客人。
”赵虎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他的酒楼生意不算差,但总有人抱怨菜味偏涩,
问题就出在盐上。要是用上这种好盐,菜的味道肯定能提升,到时候涨价也有人愿意来吃,
利润可比这盐钱高多了。而且四十文一斤,比官盐还便宜,确实划算。但他还是有点不甘心,
盯着桌上的银子说道:“银子我可以拿,但这盐的价格能不能再便宜点?三十五文一斤,
我先订二十斤试试水。”“三十五文?赵虎,你这算盘打得也太响了吧?” 王景然嗤笑,
“这盐的制作成本可不低,五十文一斤卖给周老掌柜,已经是看在长期合作的面子上。
给你四十文,已经是最低价了,毕竟你是我的第一个大客户,我还想跟你长期合作呢。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你别忘了,我还多给了你五两利息,
现在又给你盐的优惠价,你这可是双重好处。要是换别人,我还不乐意卖呢。
”赵虎摸了摸下巴,心里觉得这话有道理。旁边的矮胖打手忍不住说道:“虎哥,
这盐确实好,要是咱们酒楼用了,生意肯定能更好,四十文一斤也不算贵。”“行!
那我先订十斤!” 赵虎拍板决定,“银子我拿走,盐你什么时候能给我送来?
”“现在就能给你,我这儿刚好有两斤现成的,剩下的八斤,明天一早我给你送到酒楼去。
” 王景然说着,把手里的两斤盐递了过去。赵虎接过盐,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
他拿起桌上的银子,刚要装起来,突然想起什么,又放下一锭:“等等,
这五两利息我不能要。”王景然愣了一下:“怎么?你不是爱占便宜吗?”“以前是以前,
现在不一样了。” 赵虎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这盐确实是好东西,
以后咱们还要合作,我也不能太贪心。再说,你能在三天内赚到五十两,也是个有本事的人,
我赵虎佩服有本事的人。”看着他粗犷的脸上露出难得的憨厚,王景然忍不住笑了:“行,
那利息我就收回了。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以后我给你送盐,你可得按时结账,
不能拖欠。”“放心!我赵虎做生意,最讲信誉!” 赵虎拍着胸脯保证,“以后你这盐,
我酒楼全包了,只要你能供应上,多少我都要!”“没问题!” 王景然心里乐开了花,
不仅还清了赌债,还多了一个稳定的大客户,这波血赚。
就在赵虎准备带着银子和盐离开的时候,旁边的瘦高个打手突然说道:“虎哥,
这小子以前那么窝囊,现在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会不会有问题?
要不要……”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王景然脸色一沉:“怎么?想动手?我告诉你们,
现在是法治社会…… 哦不,是大雍朝太平盛世,讲究的是正当防卫。你们要是敢动手,
我就去报官,说你们寻衅滋事,抢夺民财,到时候看县令大人是帮你们还是帮我!
”“寻衅滋事?抢夺民财?” 瘦高个打手愣住了,转头看向赵虎,“虎哥,这是啥意思?
”赵虎也一脸茫然,他只知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还从没听过这两个词。
但看王景然一脸严肃的样子,又觉得像是很严重的罪名,
连忙瞪了瘦高个一眼:“瞎胡说什么!王兄弟是有本事的人,以后是咱们的合作伙伴,
不许无礼!”“是是是,虎哥。” 瘦高个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王景然在心里憋笑:看来这古代人对新词的接受度还挺高,随便编两个现代法律术语,
就把他们唬住了。赵虎又跟王景然说了几句合作的话,才带着打手和盐离开了破庙。
看着他们走远,小石头才松了一口气,崇拜地看着王景然:“公子,你太厉害了!
不仅还清了赌债,还让赵虎对您那么客气,还买了您的盐!”“小意思啦。
” 王景然得意地笑了笑,把收回的五两银子揣进怀里,“只要有脑子,有知识,
在古代赚钱也不难。”他现在心情大好,不仅解决了燃眉之急,还打开了销路,
接下来就是扩大生产,多制点盐,赚更多的钱。想到这里,
他忍不住盘算起来:“周记盐铺五十文一斤,赵虎的酒楼四十文一斤,
以后再发展几个大客户,比如县城里的富户、其他酒楼,不出一个月,
我就能成为云溪县的小富豪了!”小石头拉了拉他的衣角:“公子,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去吃好吃的了?”“当然!” 王景然一拍大腿,“走,
咱们去县城里最好的酒楼,吃顿好的,庆祝一下!”他现在手里有五十多两银子,
也算是个有钱人了,自然不用再委屈自己。带着小石头,
王景然朝着县城里最有名的 “醉仙楼” 走去 —— 那正是赵虎开的酒楼。一路上,
王景然忍不住吐槽:“没想到刚跟赵虎达成合作,就去他的酒楼消费,
这算不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过话说回来,等他用了我的盐,菜的味道肯定能提升,
到时候我也能尝尝自己的劳动成果。”走进醉仙楼,店小二看到王景然这副打扮,
本来想驱赶,结果认出他是刚才跟赵虎一起的人,连忙换上笑脸:“这位公子,里面请!
您想吃点什么?”“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都上一份,再来一壶好酒!” 王景然大气地说道,
心里却在想:古代的酒楼没有菜单,点单全靠吆喝,真是不方便,以后有机会,
得给赵虎提提建议,搞个菜单,再整个明码标价,这样才规范。不一会儿,菜就端了上来,
有红烧鱼、炒青菜、炖排骨,虽然卖相不如现代的精致,但香味扑鼻。王景然拿起筷子,
尝了一口红烧鱼,味道确实不错,就是有点偏涩,显然用的还是粗盐。
“等明天我的盐送过来,这菜的味道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他心里想着,
又给小石头夹了一块排骨,“快吃,不够咱们再点。”小石头早就馋坏了,
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念叨:“太好吃了…… 公子,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看着他满足的样子,王景然也笑了。穿越到古代虽然有诸多不便,但能靠自己的双手赚钱,
过上想吃就吃、想喝就喝的日子,也算是一种幸福。他举起酒杯,
对着空气敬了一下:“敬这古代的摸鱼人生,希望以后越来越顺!”第 5 章:家族找茬?
怼服极品亲戚王景然刚把给赵虎准备的八斤白盐打包好,
就听见破庙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尖酸刻薄的议论声。他眉头一皱,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 这阵仗,不像是生意上的伙伴,倒像是来者不善。
小石头也竖起了耳朵,紧张地说道:“公子,好像有好多人来了,
会不会是赵虎又带人回来了?”“不像,赵虎办事虽然粗,但不至于带这么多人。
” 王景然放下盐包,走到门口一看,顿时了然 ——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原主的族人,
为首的正是原主那个自私自利的堂兄王天宇,身后跟着七八个穿着体面的男女,
一个个昂首挺胸,眼神里满是鄙夷和贪婪。“果然是这群极品亲戚。” 王景然心里冷笑,
原主的记忆里,这些族人以前就没少欺负他,父母留下的一点家产被他们瓜分殆尽,
最后还因为他欠赌债,毫不犹豫地把他除名,现在听说他发了财,就巴巴地找上门来了。
“王景然!你这个不孝子,终于肯露面了!” 王天宇一看到王景然,
就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被家族除名,不知悔改,
居然还敢在外边招摇撞骗,赚这些不义之财,简直丢尽了王家的脸!
”身后的族人也跟着起哄:“就是!我们王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败类!”“赚了钱就忘了本,
连族人都不通知一声,太自私了!”“赶紧把你的赚钱秘方交出来,给家族弥补损失,
不然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王景然靠在门框上,抱臂看着他们,脸上毫无波澜:“王天宇,
说话之前先把舌头捋直了。我被家族除名,是你们一致同意的,
文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现在我赚不赚钱,跟王家有什么关系?”“你!
” 王天宇被噎了一下,随即又蛮横地说道,“就算被除名,你身上流的还是王家的血!
你的秘方自然也该属于家族!再说,你一个赌鬼,能有什么赚钱秘方?肯定是偷来的,
或者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偷来的?见不得人的手段?” 王景然嗤笑一声,
“王天宇,你说话要讲证据。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光明正大,不像某些人,
趁着原主…… 哦不,趁着我落魄,偷偷把我父母留下的玉佩和字画拿去变卖,
揣进自己的腰包,这种行为,才是真正的见不得人吧?”这话一出,王天宇的脸色瞬间变了,
眼神有些慌乱:“你……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拿你的东西了?你别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 王景然往前走了一步,眼神锐利如刀,
“我父母留下的那枚和田玉佩,上面刻着‘景然’二字,
你去年是不是拿去当铺当了五十两银子?还有那幅山水画,是我外祖父送的,
你是不是送给了城西的张财主,换了一套宅院?”这些都是原主深藏在记忆里的委屈,
以前不敢说,现在王景然替他说了出来。他一边说,
一边观察周围围观的人群 —— 刚才族人吵闹的声音太大,已经吸引了不少路过的百姓,
正好让大家评评理。王天宇被说得哑口无言,身后的族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显然也不知道王天宇竟然做过这种事。王天宇恼羞成怒,大声说道:“就算我拿了又怎么样?
长幼有序,你的东西本来就该由我这个堂兄保管!你现在赚了钱,就该把秘方交出来,
给家族共享,这才是天经地义!”“长幼有序?” 王景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长幼有序也不能巧取豪夺吧?按照你这个逻辑,是不是只要年纪大,
就能随便抢别人的东西?那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他转向围观的百姓,
提高了声音:“大家评评理,我被家族除名,无依无靠,自己辛苦赚了点钱,
他们就上门来抢秘方,还说这是天经地义,哪有这样的道理?
”百姓们纷纷点头附和:“是啊,除名了就跟家族没关系了,凭什么抢人家的秘方?
”“那个王天宇看着就不像好人,居然还偷人家的东西!”“王家也太欺负人了!
”听到百姓的议论,王天宇的脸色更加难看,他还想辩解:“我们这不是抢,
是拿回属于家族的东西!他的制盐秘方,说不定就是祖传的,被他偷偷藏起来了!
”“祖传的?” 王景然拿出原主被除名的文书,高高举起,“大家看看,
这是王家的除名文书,上面写着‘王景然品行不端,欠债不还,有辱门楣,即日起逐出王家,
与王家再无瓜葛,名下财产归家族所有’。既然财产都归了家族,那所谓的‘祖传秘方’,
怎么没在你们手里?反而要来找我要?”他顿了顿,又说道:“再说,我的制盐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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