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当我的DNA开始说话》,男女主角林浩张琳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余独爱莲”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张琳,林浩,苏雨晴的悬疑惊悚,推理小说《当我的DNA开始说话》,由知名作家“余独爱莲”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626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44:0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当我的DNA开始说话
第一章 七日死期胸口传来的剧痛几乎让我窒息,我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浸透了睡衣。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像要挣脱出来。我抓紧胸前的衣料,大口喘气,
梦境中的恐惧仍如实质般缠绕着我。又是那个梦。枪声、鲜血、背叛。还有那双冰冷的眼睛。
我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凌晨4:17。窗外,城市尚未苏醒,
只有朦胧的街灯透过百叶窗,在墙上切割出条纹状的阴影。我伸手拿起水杯,
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自从两周前开始这个噩梦,我就没睡过一个整觉。
但今晚的感觉格外不同,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压在心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悄然改变。
我起身走向浴室,用冷水泼脸,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黑眼圈深重,脸色苍白,
三十八岁的面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就在那一瞬,
镜中的影像似乎出现了异样——我的左胸位置,在睡衣之下,隐约浮现出一个暗色的数字。
我猛地拉开睡衣领口,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皮肤上什么也没有。再抬头看镜子,
那模糊的数字也消失了。幻觉吗?还是睡眠不足导致的视觉异常?我摇摇头,
决定早点开始这一天。作为《时事探秘》杂志的首席记者,我早已习惯了在压力下工作,
但最近的状态确实令人担忧。---上午九点,我坐在办公室里,
试图集中精力审阅一篇关于市政水污染的报告稿。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
在桌面上形成明亮的光斑。编辑部开放办公区的嘈杂声隐约传来,
敲击键盘的声音、同事们的讨论、不时响起的电话铃,
这一切平常的声音今天却让我心烦意乱。我的助理编辑小林敲敲门,探头进来。“老大,
有新邮件,我觉得你应该看看。”我示意他进来。“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匿名来信,
直接发给你的。”小林把打印出来的邮件放在我桌上,表情有些困惑。
“说是有一桩‘完美的罪案’要告诉你,但只给你七天时间破解,否则就会有人死。
”我皱起眉头,拿起那页纸。邮件内容很简短:李维记者:我知道你一直在追寻真相。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阻止一桩尚未发生的完美罪案。你有七天时间。七天后,
九月十二日晚上九点,一个人将会死去。找到我,阻止它。
——守望者邮件的发送时间显示是今天凌晨四点十九分,几乎与我惊醒的时间同步。
我的后背掠过一丝寒意。“可能是恶作剧,”小林说,“但发送者使用了加密服务器,
技术部说追踪不到源头。”我盯着那封信,胸口的压迫感又回来了。直觉告诉我,
这不仅仅是恶作剧。“把它交给警方处理?”小林建议道。我摇摇头。“以什么理由?
有人声称七天后会有罪案发生?警方会把它归为恶作剧,归档了事。”“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拿起外套。“先查查再说。帮我取消今天所有的安排。”---城市图书馆的档案室里,
灰尘在从高窗透进来的阳光中飞舞。我坐在角落的电脑前,调阅近十年的本地新闻档案。
如果这封邮件不是完全凭空而来,那么发送者一定有过往的动机或模式。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输入关键词:完美罪案、预告杀人、七日时限。搜索结果寥寥无几,没有什么匹配的信息。
我换了一组搜索词:未破凶案、悬案、周年纪念。一条八年前的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
富商张明远的独生女张琳在一起绑架案中遇害,尸体在郊区的一个废弃仓库被发现。
绑匪索要五百万赎金,但在交易前女孩就已经死亡。警方调查数月无果,案件至今未破。
我仔细阅读案件的细节。张琳在被绑架七天后被宣布死亡。而今天,
恰好是她遇害八周年的前一天。太过巧合了。我记下案件编号和负责警官的姓名。
正当我准备关闭搜索页面时,一条相关的新闻报道吸引了我的视线。在张琳案发后三个月,
负责此案的主要侦查员陈国栋警官在一次例行巡逻中意外坠楼身亡。报道描述为因公殉职,
但细节模糊。我的职业直觉开始嗡嗡作响。两起死亡,关联性不明确,时间点接近。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老赵,是我,李维。帮我查两个人,八年前的旧案。
张琳和陈国栋警官。我要所有的细节,包括当时警方封锁的信息。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声音。“又是旧案?李维,你总是给我找麻烦。
”“所以你才收我那么贵的咨询费。”我轻轻笑了,“有新发现马上联系我。
”老赵曾是一名优秀的刑警,如今退休后做私人调查顾问。
他有自己的渠道获取那些警方不愿公开的信息。离开图书馆时,已是下午三点。
我站在台阶上,感受着初秋微凉的风,试图理清思绪。
那封匿名邮件与八年前的悬案是否存在关联?如果是,为什么选择我?为什么是现在?
---回到公寓时,夜幕已经降临。我打开门,按亮客厅的灯,
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立刻袭来。有人来过这里。我屏住呼吸,站在门口仔细观察。
客厅看起来一切正常,沙发、茶几、书柜,所有东西都在原位。
但空气中飘浮着一丝极淡的陌生气味——一种混合着皮革和薄荷的香气,不属于这个空间。
我轻轻放下公文包,从门后拿起棒球棍——那是我独居多年来唯一的自卫工具。
小心翼翼地检查每一个房间,卧室、书房、卫生间,都没有人。窗户锁得好好的,
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但当我回到书房,目光扫过书桌时,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桌面上,
平静地放着一个牛皮纸文件夹。我清楚地记得,早上离开时,
桌面上除了显示器和平板电脑外,空无一物。我走近书桌,戴上随手放在抽屉里的手套,
轻轻翻开文件夹。里面是一叠照片和文件。最上面的照片是一个年轻女孩的笑脸——张琳,
我在新闻报道中见过她的照片。下面的文件是张琳案的警方报告复印件,
其中几页被做了标记。还有一些是财务记录,涉及数个离岸公司和一笔来路不明的资金流动。
最令人不安的是文件夹底部的一张字条,打印的字体与早上那封邮件一模一样:第二天。
时钟在滴答作响。寻找三个数字中的第一个。我拿起那张字条,反复阅读这几行字。
三个数字?什么意思?突然,我的目光落在字条右下角,
那里有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水印——一座钟楼的轮廓。城市的钟楼公园地标?我拿起手机,
拍下所有材料,包括那个带有钟楼水印的字条,然后给老赵发了过去。“有新进展,还有,
帮我查查这些财务记录。”发送完毕,我靠在椅背上,感到一阵眩晕。
有人不仅知道我的工作,知道我的调查进展,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我的家。
这场游戏比我想象的要危险得多。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
屏幕上显示是主编的号码。“李维,明天的专题稿你还没交。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我深吸一口气。“抱歉,有点突发情况。我明早一定交。
”“又是你那‘直觉’?”主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追踪过不少大新闻,但别忘了,
杂志社不是警察局,我们报道新闻,不破案。”“我明白。就这一天,拜托。”挂断电话后,
我重新审视那些材料。在张琳案的证人名单中,
一个被标记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周雨婷,张琳的大学室友,
证词中提到张琳在遇害前几周曾表示自己“被人跟踪”。我打开电脑,搜索周雨婷的现状。
资料显示她现在是一家画廊的经理,住在城东的公寓区。看了看表,晚上八点二十。
还不算太晚。---周雨婷的公寓楼看起来相当新,大堂灯火通明。我按下1207的门铃,
对讲机里传来一个警惕的女声。“谁?”“周女士吗?我是《时事探秘》杂志的李维记者。
我想和您谈谈关于张琳的事。”一阵沉默。“我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有些事情永远不会真正过去,不是吗?”我平静地说,“我收到一些新信息,
可能与此案有关。”又一阵沉默,然后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了。周雨婷是个身材纤细的女士,
约莫三十出头,穿着家居服,脸上带着疲惫的痕迹。她引我进入客厅,
沙发上散落着几本艺术图册。我直奔主题。“您是否还记得,张琳遇害前说过被人跟踪?
”周雨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有些细节可能会帮助理清真相。
”我坚持道,“根据警方的记录,您提到张琳说跟踪者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味。
”周雨婷点点头,眼神飘向远处,似乎在回忆。“是皮革和薄荷的混合味道。琳琳说,
她在电梯里和那个人擦肩而过,闻到他身上的这种气味。几天后,
她在校园附近再次闻到同样的味道,才发现被人跟踪。”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皮革和薄荷——正是我公寓里出现的陌生气味。“您还记得其他细节吗?
比如那个人长什么样?”周雨婷摇头。“琳琳只说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
总是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脸。她报警后,警方并没有太重视,认为可能是她太敏感了。
”谈话又持续了十分钟,但周雨婷似乎无法提供更多有用信息。我递上名片,
“如果想起什么细节,请随时联系我。”离开周雨婷的公寓,夜色已深。
我走向停在路边的车,脑子里反复思考着皮革和薄荷的味道。是同一个跟踪者吗?
八年后再次出现?就在我伸手拉开车门的一瞬间,远处一道反光引起了我的注意。对面街边,
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阴影中。在我看过去的刹那,那辆车的车灯突然亮起,引擎轰鸣,
却不是向前行驶,而是迅速倒车,消失在拐角处。太远了,我看不清车牌。坐进驾驶座,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加速的心跳。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忽然,一个念头闪过。
我拿出手机,查看今天早上拍下的匿名信件。仔细放大那个钟楼水印,
发现钟楼上的时钟指向九点。而第二张字条上的水印,时钟指向的是十点。时间提示?
我启动车子,驶向城市的钟楼公园。---夜晚的钟楼公园几乎空无一人,
只有几对情侣和夜跑者偶尔经过。古老的钟楼矗立在公园中央,
在景观灯的照射下投射出长长的影子。我站在钟楼前,看着四面钟表都指向十点四十七分。
如果那些水印是时间提示,那么第一个时间——九点——已经过去了。这里会有什么线索?
绕着钟楼走了一圈,我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石凳、垃圾桶、公告栏,
寻找任何可能不寻常的东西。什么都没有。也许我理解错了。不是钟楼本身,
而是与钟楼相关的地方?我打开手机,搜索钟楼公园周边的地点。
一条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钟楼公园最初由本地富商张明远出资修缮——正是张琳的父亲。
这个联系让我精神一振。继续搜索张明远与钟楼公园的关联,
发现公园南侧的小广场上有一尊张明远捐赠的雕塑作品。我快步走向南广场,
那里果然立着一尊现代风格的金属雕塑,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雕塑基座上的铭牌记录着捐赠信息:纪念爱女张琳。我用手抚过雕塑冰冷的表面,
检查每一个角落。在基座背面,一个不易察觉的缝隙中,我的指尖触到了一个硬物。
那是一个小小的金属盒子,紧紧吸附在基座的背面。我用力把它掰下来,打开盒盖,
里面是一张折叠的字条。字条上只有一个地址:港口区,第七仓库,9月10日21:00。
9月10日——就是明天。而21:00正是九点,与第一张字条上的钟楼时间一致。
我环顾四周,公园依然宁静,没有人注意我这个角落里的发现。
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又回来了,仿佛有看不见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回到车上,我盯着那个地址。港口区的第七仓库,那是一片废弃的工业区,晚上尤其危险。
这明显是一个邀请,或者说,一个陷阱。手机震动,老赵发来了回复。“财务记录有眉目了,
张明远在女儿遇害前三个月,有一笔两百万的资金转移到了海外空壳公司,收款方身份不明。
更奇怪的是,陈国栋警官的家人,在他死后收到了一笔来自海外的神秘汇款,总额五十万。
”我的思绪飞速旋转。张明远、陈国栋、神秘资金、八年未破的悬案。
这一切似乎被一条看不见的线串联起来。而我现在也被拉进了这条线中。手机再次震动,
这次是一个未知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听起来。对方沉默了三秒,
然后是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声音:“你正在走向黑暗的中心,李记者。回头还来得及。
”“你是谁?”我急切地问,“张琳的案件到底隐藏着什么?”但电话已经被挂断,
只剩下忙音。我启动汽车,驶入夜晚的车流。窗外的城市灯火闪烁,
每一盏灯后面都可能藏着一个秘密。七天时限,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天。还有六天,
一个人将会死去。而我不知道的是,这个死亡倒计时,可能不仅仅指向一个陌生的受害者。
透过后视镜,我瞥见自己苍白的脸。在脖颈下方,衣领遮掩的皮肤上,
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个淡蓝色的数字“6”,若隐若现。第一个数字已经出现。
第二章 仓库暗影港口区的夜风带着咸涩的海水味和铁锈的腥气。我停好车,
望向远处第七仓库的轮廓,它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沉默而危险。
手表指针指向晚上八点五十分,距离字条上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我打开手机,
给老赵发了条信息:港口区第七仓库,若一小时内无联系,报警。附带定位。
老赵的回复立刻跳了出来:你小子又去冒险?等我叫个帮手。不必。我回绝了。
这场游戏是针对我而来的,我不能把别人也拖下水。
检查了随身物品:录音笔、防身喷雾、强光手电,还有那根从不离身的伸缩警棍。
深吸一口气,我推开车门,步入夜色。第七仓库位于废弃工业区的最深处,
周围的厂房大多破败不堪,窗户破碎,墙面上布满涂鸦。
只有第七仓库的大门看起来相对完整,甚至门锁都显得过于新净。我轻轻一推,
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缓缓开启一条缝隙。门没锁,仿佛早就有人在等候我的到来。
仓库内部空旷而黑暗,只有高处几个破损的天窗透进些许月光,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霉味,但隐约还能嗅到那一丝熟悉的皮革与薄荷的气息。“有人吗?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没有回应。我打开手电,光束划破黑暗。
仓库里堆放着一些废弃的木箱和机械零件,地面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光束扫过之处,
可以看到清晰的脚印,一直延伸至仓库深处。顺着脚印前行,我的心跳逐渐加速。
每一声脚步都在空旷的仓库中产生回响,仿佛有看不见的人在暗处与我同行。
脚印在一面墙前消失了。这面墙与仓库的其他部分格格不入,它过于干净,
甚至没有太多灰尘。我用手电仔细照射墙面,
发现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缝隙——一扇隐蔽的门。正当我伸手摸索门缝时,
头顶突然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我猛地抬头,只见一个沉重的货箱正从高处急速坠落,
直冲我的位置。我向侧方扑去,货箱在身后轰然落地,激起一片尘土。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手电在摔倒时脱手,滚到几米外,光束正好照向那扇隐蔽的门。
门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电子显示屏,红色的数字正在倒计时:00:04:59。
四分五十九秒后,会发生什么?我爬起来,捡回手电,再次靠近那扇门。
这次我注意到显示屏下方有一个小小的卡槽,形状与我之前在钟楼公园找到的金属盒子相似。
我掏出那个盒子,试探性地将它插入卡槽。严丝合缝。显示屏上的数字停止倒计时,
变为一行字:你比我想象的聪明,李记者。但聪明人往往死得更快。门悄无声息地滑开,
露出后面的空间。那不是仓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精心布置的房间,灯火通明,
墙面上贴满了照片、剪报和线索,俨然一个作战指挥室。正中央的桌子上,
放着一个老式录音机。我按下播放键,沙哑的声音立刻响起:“欢迎来到真相的起点,李维。
八年前,一个女孩无辜死去,她的鲜血染红了太多人的双手。现在,你要揭开这层伪装,
找出隐藏在幕后的黑手。记住,你只有七天——不,现在只剩下六天了。
”录音机旁放着一本破旧的警察记事本,封面上烫金的警徽已经褪色,内页上署名:陈国栋。
我翻开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张琳案的调查细节,许多都是从未公开的信息。
根据陈国栋的记录,他在张琳遇害后并没有停止调查,甚至在被调离案件后仍在私下追查。
笔记本的最后几页,字迹潦草,
就:“他们都在撒谎...张明远、副局长、甚至连法医...所有人都想把这个案子埋葬。
今天有人跟踪我,我觉得危险正在逼近。如果我遭遇不测,不是意外。
证据在...”笔迹在这里中断,最后一页被撕去,只留下残破的边缘。
我继续查看房间墙上的资料。一张张琳与父亲的合影旁,
贴着一张张明远公司的财务报表复印件,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一笔巨额资金流向,
终点是一个海外账户。旁边是陈国栋警官的葬礼照片,一个戴墨镜的黑衣女子站在远处,
被红圈标出。照片下方写着:她是谁?最令人不安的是,
门贴着我个人的资料:我报道过的案件、日常生活照片、甚至是我多年前在军队服役的记录。
在这个区域中央,用红色记号笔写着大大的问题:你值得信任吗?冷汗顺着我的脊背滑下。
这个“守望者”不仅对八年前的案件了如指掌,还对我进行过深入调查。他为什么要选择我?
我与他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联系?桌上的录音机突然又自动开启,
那个经过处理的声音再次响起:“时间到了,李记者。警察已经在路上,
你最好在他們到达前离开。记住,信任是奢侈品,你负担不起。
下一个线索在陈国栋死亡的地方。祝你好运。”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
我迅速拍下墙上的重要资料,收起陈国栋的笔记本,正准备离开,
却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他站在阴影中,身形高大,戴着一顶棒球帽,
面部隐藏在黑暗中。“把笔记本留下。”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我握紧手中的警棍:“你是谁?”“关心这个案子的人之一。”他向前一步,
月光照亮了他下半张脸,一道疤痕从嘴角延伸至下颌,“你正在踏入不该涉足的领域,记者。
”警笛声越来越近。“是张明远派你来的?还是警局里的人?”我试探道。他轻笑一声,
带着讽刺:“你以为事情那么简单?这个案子像蜘蛛网,碰一根线就会惊动整个网络。
放下笔记本,离开,还能保住性命。”“张琳和陈国栋警官值得正义。”“正义?
”他几乎笑出声,“这世上没有正义,只有利益和权力。最后警告,放下笔记本。
”警车的灯光已经能在仓库窗外看见。趁他分神的刹那,我猛地关掉手电,向侧方翻滚。
一声消音手枪的轻响,子弹击打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我借着黑暗的掩护,
从仓库的另一侧破窗而出,玻璃碎片划破了我的手臂。落地后我毫不迟疑地向停车方向狂奔。
身后传来警察的呼喝声和脚步声,但没有人开枪。我跳上车,迅速驶离港口区,透过后视镜,
我看到那个神秘人已不见踪影,只有几辆警车停在仓库门口。---回到公寓已是凌晨两点。
我锁好门,拉上所有窗帘,这才感到一丝安全。手臂上的划伤不深,我简单消毒包扎后,
便迫不及待地翻开陈国栋的笔记本,仔细研究每一页。
陈国栋的笔记揭示了一个令人不安的可能性:张琳可能不是被随机绑架的,
绑架者对她家的作息和她的日常行程非常熟悉。而且赎金要求只是幌子,
绑匪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活着回来。更关键的是,
陈国栋怀疑警局内部有人泄露了调查进展。他在一页上写道:“每次我们找到新线索,
绑匪似乎总能提前知道。就像有一双眼睛在警局内部监视着我们。
”笔记本中间夹着一张小照片,是张琳与一个年轻男子的合影,两人举止亲密。
照片背面写着:“林浩?需要调查。”我打开电脑,搜索“林浩 张琳”。结果显示,
林浩是张琳的大学同学,两人曾交往过一段时间,但在张琳遇害前两个月分手。案发后,
林浩接受了警方询问,但有不在场证明。值得注意是,
林浩的父亲林建东是张明远的商业竞争对手,两家公司曾有过多次法律纠纷。又一个嫌疑人。
情杀?商业报复?还是双重误导?我继续查看在仓库房间拍下的照片,
放大那张陈国栋葬礼上的黑衣女子。尽管像素不高,
但我能辨认出她戴着一枚独特的胸针——一只银质的飞鸟。这枚胸针我很熟悉。
我的前女友苏雨晴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心跳突然加速。
苏雨晴是刑事鉴定科的法医,八年前确实在本市工作。但她从未提过与张琳案有关,
也从未说过认识陈国栋。巧合?还是她对我隐瞒了什么?我看了眼时钟,凌晨三点十五分。
这个时间打电话太过冒昧,但我无法等到天亮。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听着接通音,
我忽然不确定该说什么。“李维?”苏雨晴的声音带着睡意和惊讶,“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抱歉,有急事。你认识陈国栋警官吗?”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为什么问这个?
”“他在张琳案后不久坠楼身亡,我记得你那时在法医科工作。”又是一阵沉默,
然后我听到她起身关门的声音:“我是负责了他的尸检。”“官方结论是意外坠楼,
但你不同意,对吗?”她深吸一口气:“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你在他葬礼上的照片。
如果你认为他是意外死亡,不会去参加葬礼。”苏雨晴的声音低了下来:“我的确有些疑问,
但他的死被高层定为意外,我的报告被修改了。李维,你为什么突然对八年前的旧案感兴趣?
”“有人把我拉进了这个案子。”我简要解释了匿名信和今晚的经历,
但省略了我身上出现的数字和部分细节。“老天,李维...这太危险了。
”她的声音充满担忧,“当年调查这个案子的人都遭遇了不测。陈国栋死了,
他的搭档刘警官在一次缉毒行动中‘意外’中弹瘫痪,证物室失火,
关键证据全部被毁...”“所以你才一直隐瞒你的怀疑?”“我害怕,行了吧?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当时刚参加工作,
看到陈国栋的尸体和后来发生的一切...我选择了沉默。这些年,这个决定一直折磨着我。
”“我需要你的帮助,雨晴。还有六天,有人会死。
”她长叹一声:“明天早上来我办公室吧,我还有些当年保留的笔记。但现在,
你得答应我小心行事。如果警局内部真的有人涉案,你的每一个举动可能都在监视之下。
”挂断电话后,我毫无睡意。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我解开衬衫纽扣,
震惊地发现胸膛上的数字已经从“6”变成了“5”。数字的颜色也变得更加深暗,
几乎像是烙印在皮肤上。这不是幻觉,也不是皮肤病。
这是一个真实的倒计时——而我完全不明白它的来源和意义。---第二天早晨,
我提前到达市法医鉴定中心。苏雨晴的办公室在三楼,窗台上摆着几盆绿植,
给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带来一丝生机。她看起来比一年前我们分手时消瘦了些,
但那双聪慧的眼睛依然明亮锐利。我们之间的尴尬很快被专业讨论冲淡。
“这是陈国栋案的原始尸检报告副本,我一直藏着。”她递给我一个文件夹,
“官方报告说他的血液酒精浓度超标,判定他因醉酒失足坠楼。但我的原始记录显示,
他确实喝了酒,但远远不到醉醺的程度。”我翻看报告:“有没有可能是他杀?
”“很难断定。”她指着照片上的伤痕,“他身上有多处擦伤和淤青,与坠楼一致。
但有一处不寻常——后颈有一个微小的针刺痕迹,几乎看不见。我当时提出要进一步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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