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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永恒不灭的刘三姐的《一碗馊饭泼来,我让尚书府连夜换了主人》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承明,柳菲菲的古代,大女主,爽文,逆袭,沙雕搞笑小说《一碗馊饭泼来,我让尚书府连夜换了主人》,由新晋小说家“永恒不灭的刘三姐”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7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21:1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一碗馊饭泼来,我让尚书府连夜换了主人
我叫乔桑,是京城里一个要饭的。他们都说,我是最懒的乞丐。
别的乞丐为了一个馒头能磕头磕出血,我却宁愿饿着肚子,也要找个好地方晒太阳。
他们不知道,我晒太阳的时候,脑子里过的不是下一顿饭,而是大理寺十年来的卷宗,
是户部尚书的小舅子在城西开了几家赌坊,是京兆尹大人最喜欢听哪家的评弹。
他们把我当蝼蚁,用馊饭泼我,用身份压我,用自以为是的“善心”羞辱我。
他们觉得我这种人,就该跪着活。可惜了。我这个人,别的不会,就喜欢站着,
把那些喜欢让别人下跪的人,一个个亲手按下去。按到泥里,再也爬不起来。
1.馊饭与算盘我叫乔桑,是个乞丐。在长安城东市这块,我小有名气。
不是因为我讨饭技术高,恰恰相反,是因为我太懒。别的乞丐天不亮就去酒楼后门堵着,
我得等日上三竿,寻个暖和的墙根坐下。别人为了个铜板能追着员外郎的马车跑半条街,
我只会把破碗往前递一递,您随意。久而久之,东市的商贩和行人都认识我了。“瞧,
就是那个懒乞丐。”“长得倒还齐整,就是可惜了,四肢健全,偏不做正经营生。”我听着,
笑笑,把碗里那半块干饼啃得更香了。他们不懂。讨饭,也是一门学问。选什么地方,
看什么人,说什么话,都有讲究。当然,最重要的,是脑子。比如今天,我就知道,
我的“大生意”要来了。尚书府的管家,刘福,每周二都会来东市的“一品斋”买糕点。
这位刘管家,手脚不干净,但为人又极好面子。每次路过我这墙根,
他都会为了彰显尚书府的“仁德”,赏我几个铜板。今天也一样。刘福挺着肚子,
油光满面地从一品斋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手里提着精致的点心匣子。
他眼角余光瞥见我,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随即又松开。他清了清嗓子,
摆出悲天悯人的架势。“唉,真是可怜人。来啊,赏她几个钱,让她买个热乎的馒头吃。
”一个小厮立刻上前,从钱袋里摸出三个铜板,叮当一声丢进我的破碗里。
周围的人都看过来,对着刘福指指点点,满是赞许。“刘管家真是心善。
”“尚书大人府上的人,就是不一样。”刘福很享受这种目光,下巴抬得更高了。我没动,
只是盯着碗里的三个铜板。刘福等了半天,没等到我磕头谢恩,有些不悦:“怎么,嫌少?
”我抬起头,冲他露出一个憨厚的笑。“不少,不少。只是小的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刘福来了兴趣。“我在想,您这三个铜板,买的是刘管家的面子,
还是尚书大人的面子?”刘福的脸僵了一下。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安静了。这话问得刁钻。
说是买刘管家的面子,那尚书大人的面子往哪放?说是买尚书大人的面子,他一个管家,
凭什么代表尚书大人?刘福眼珠子一转,冷笑一声:“你个臭要饭的,懂什么面子?
我们老爷仁德,见不得你们这些可怜人受苦,这是我们老爷的恩典!
”他把尚书大人抬了出来。很高明。但我等的就是这个。“原来是尚书大人的恩典。
”我恍然大悟,然后把碗里的三个铜板拿了出来,恭恭敬敬地放在地上。
“既然是尚书大人的恩典,那这三个铜板,就不是我的了。”刘福懵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尚书大人是何等人物?他的恩典,岂是区区三个铜板能衡量的?”我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周围一圈人都听见。“我听说,前儿个西市的李乞丐,病得快死了,
有位员外郎心善,直接给了他二两银子去看病。那位员外郎不过是从六品,
咱们尚书大人可是正二品的大员。”我顿了顿,看着刘福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说。
“尚书大人的恩典,那得是金山银海,雨露均沾。您这三个铜板,传出去,
岂不是让人笑话尚书大人小气?”“你……你胡说八道!”刘福气得手指发抖。我这番话,
是捧杀。把他架在火上烤。他要是认了这三个铜板的“恩典”,就是承认尚书大人小气。
他要是不认,就得拿出更多钱来。周围的议论声已经变了味。“这小乞丐说得有几分道理。
”“是啊,尚书大人怎么可能只给三个铜板。”“这管家,怕不是自己克扣了吧?
”刘福的汗下来了。克扣主子赏钱的名声,他担不起。他咬着牙,死死瞪着我。
我回以一个纯良无害的微笑。“小的也是为了尚书大人的名声着想。您说,
要是被御史台那些言官听了去,参尚书大人一本‘为富不仁,苛待贫弱’,那多不好。
”御史台三个字,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福脸都白了。他猛地从腰间解下钱袋,
抓出一把铜钱,足有百十来个,狠狠砸进我的碗里。“够了吗!你这个刁民!
”碗被砸得嗡嗡作响。我依旧笑着:“够了,够了。多谢尚书大人恩典,多谢刘管家。
”刘福气得一甩袖子,带着小厮狼狈地走了。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佩服,有忌惮,
也有鄙夷。一个卖炊饼的大婶凑过来,小声说:“姑娘,你可真大胆,那可是尚书府的管家。
”我把铜钱收好,冲她笑笑:“婶儿,给我来两个炊饼。”“哎,好嘞。
”拿着热乎乎的炊饼,我心里盘算着。一百多个铜板,够我十天的嚼用。但我图的,
不是这点钱。我图的,是刘福这个人。我知道,他绝不会善罢甘甘休。他一定会报复我。
而我,就是要让他来报复我。因为他的主子,户部尚书柳承明,就是我这次的目标。
一个贪得无厌,草菅人命的国之蛀虫。我爹娘的血海深仇,就该从他身上,先收点利息。
我一边啃着炊饼,一边在心里拨动着我的算盘。每一步,我都算得清清楚楚。接下来,
就等鱼儿上钩了。2.张三的鸡,李四的理刘福的报复,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也更蠢。
第二天,我照旧在老地方晒太阳。两个衙役打扮的人,气势汹汹地朝我走过来。为首的那个,
一脸横肉,是东市有名的地头蛇,人称王班头。王班头走到我面前,用刀鞘捅了捅我的破碗。
“你,跟我们走一趟。”我揣着手,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官爷,犯什么事了?”“犯事?
哼,有人告你偷窃!”我心里乐了。偷窃?这罪名安得也太没水平了。我一个乞丐,
穷得叮当响,偷谁去?“谁告我?偷了什么?”我不慌不忙地问。
王班头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衙役嚷嚷道:“少废话!是福瑞记的张掌柜告你!
说你昨天偷了他家一只刚炖好的烧鸡!”福瑞记,东市最大的酒楼。张掌柜,是刘福的表亲。
果然是他。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吧,去看看。”我的淡定,让王班头有些意外。
他本以为我会哭天抢地地求饶。到了福瑞记门口,已经围了一大圈人。张掌柜挺着个大肚子,
站在门口,指着我就骂。“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乞丐!昨天傍晚,趁我们伙计不注意,
溜进后厨,偷走了一只刚出锅的烧鸡!那可是给贵客留的!”他说得有鼻子有眼,
好像亲眼看见了一样。我看着他,问了第一个问题。“张掌柜,你说我偷鸡,可有证据?
”“证据?我店里的伙计都看见了!”张掌柜一挥手,一个贼眉鼠眼的店小二跳了出来。
“我看见了!就是她!昨天她鬼鬼祟祟地在后门晃悠,我一转眼,鸡就没了,不是她是谁!
”周围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这女乞丐看着不像会偷东西的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饿急了什么事做不出来。”王班头一脸得意地看着我:“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笑了笑,看向那个店小二。“你说你看见我了,那我问你,我当时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店小二愣住了,支支吾吾半天。“就……就是你身上这身……破衣服!”我身上的衣服,
是灰色的,打了好几个补丁。“这身衣服我天天穿,你等于什么都没说。”我转向王班头,
问了第二个问题。“官爷,大周律法,偷窃罪如何定夺?”王班头一愣,
没想到我一个乞丐会问这个。他含糊道:“自然是……捉贼拿赃,人赃并获!”“说得好。
”我点点头,“人证不可信,那赃物呢?我偷的鸡在哪?
”张掌柜立刻喊道:“肯定被你吃了!鸡骨头呢?你藏哪了?”“我一个乞丐,住天桥底下,
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你告诉我,我能把鸡骨头藏哪?”我摊开手,
让他们看我空空如也的行囊。“诸位乡亲,你们给我评评理。他们说我偷鸡,
人证说不清我穿什么衣裳,赃物连根鸡毛都找不着。这官司,是不是有点可笑?”我的话,
让围观百姓的态度开始转变。“是啊,没凭没据的,怎么能随便抓人?
”“我看就是这福瑞记想讹人。”张掌柜和王班头都急了。“你……你休要狡辩!
”我没理他们,问了第三个问题。这个问题,是问所有人的。“我乔桑,在东市讨饭三年。
我偷过一针一线,拿过谁家一个馒头吗?”我看着卖炊饼的大婶,看着路边修鞋的张大爷,
看着杂货铺的赵老板。他们都摇了摇头。卖炊饼的大婶站了出来:“这姑娘虽然是个要饭的,
但人很本分。有时候我给她炊饼,她钱不够,第二天讨到了,都会第一时间还给我。
”修鞋的张大爷也说:“是啊,前几天打雷下雨,她还帮我把鞋摊子收进屋檐下。
这不像个会偷鸡摸狗的人。”民心,倒向我了。王班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知道,
今天这事,要是办不好,他在东市的面子就丢尽了。他咬了咬牙,
对我恶狠狠地说:“就算你没偷,你一个乞丐,整日在这东市晃悠,影响市容!
今天我也要办你!”这是要耍无赖了。我心里冷笑。耍无赖,我比你在行。“官爷,
你这话不对。”我慢悠悠地说。“咱们脚下这片地,是天子脚下,是皇上的地。
皇上都没说我影响市容,你一个小小班头,凭什么赶我走?”“再说了,影响市容的,
恐怕不是我吧?”我话锋一转,指向福瑞记后巷。那里堆着小山一样的垃圾,馊水横流,
苍蝇乱飞。“按照大周《市容洁净法》,商户门前三尺内,需得洁净无秽物。福瑞记这后巷,
怕是不止三尺吧?这要是被京兆尹大人知道了,罚款事小,停业整顿,
那张掌柜的损失可就大了。”我每说一句,张掌柜的脸就白一分。王班头的脸,
则是由白转青。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一个乞丐,居然连大周律法都背得出来。
这就是信息差。他们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却不知道,他们的那点小把戏,
在我眼里,跟三岁小孩过家家一样。“你……你……”王班头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往前走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官爷,今天这案子,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你们没证据,
我也懒得追究你们诬告的罪名。大家各退一步,如何?”这是给他台阶下。
王班头也是个识时务的,知道再纠缠下去,丢人的是自己。他恶狠狠地瞪了张掌柜一眼,
甩下一句“晦气”,带着人走了。一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张掌柜灰头土脸地躲回了店里。
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只是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敬畏。我知道,从今天起,
“懒乞丐”这个名号,要换了。他们可能会叫我“刁乞丐”,或者“懂律法的乞丐”。
无所谓。重要的是,我立住了脚。我让刘福,以及他背后的人知道,我乔桑,
不是个能随便捏的软柿子。接下来,该我出招了。
3.绸缎庄里的“疯狗”刘福在福瑞记栽了跟头,消停了好几天。我知道,
他肯定在琢磨更阴损的招数。果然,这天我路过东市最大的绸缎庄“锦绣阁”,被拦住了。
拦我的人,是柳菲菲,户部尚书柳承明的独生女儿。也是长安城有名的“恶毒女配”。
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撒花罗裙,云鬓高耸,珠翠环绕,身边跟着四五个丫鬟婆子,
排场极大。“站住!”她身边的管事婆子伸出胳膊,像拦一堵墙。
柳菲菲用一块绣着兰花的手帕掩着口鼻,满眼嫌恶地看着我。“哪里来的叫花子,脏死了!
冲撞了小姐,你担待得起吗?”管事婆子尖声叫道。我停下脚步,没说话。我知道,
这是刘福搬来的救兵。对付不了我,就让他家小姐出马。够阴,也够蠢。柳菲菲这种人,
脑子里除了衣服首饰和争风吃醋,装不下别的东西。让她来对付我,是杀鸡用牛刀,
还是一把没开刃的牛刀。“真是晦气,买个东西都能碰到这种腌臜货。
”柳菲菲娇滴滴地抱怨,声音却足够让半条街的人听见。她就是要当众羞辱我。“来人,
把她给我轰远点!别污了本小姐的眼!”两个家丁立刻凶神恶煞地围上来。我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柳菲菲,突然笑了。“柳小姐,你今天这身衣服,真好看。”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没人想到我会说这个。柳菲菲也是一愣,随即露出得意的神色。“算你有点眼光。
这可是苏杭新进的贡品云锦,整个长安城,就我这一件。”“是啊,云锦难得,
可惜……”我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可惜什么?”柳菲菲追问。“可惜这上好的料子,
被一个蹩脚的绣娘给糟蹋了。”“你说什么?!”柳菲菲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你敢说我的衣服不好看?”“衣服是好看,料子是顶级,但您看看这绣工。
”我指着她裙摆上的一朵牡丹花。“这朵牡丹,花瓣层叠,本该富贵雍容。
可这绣娘走线松散,针脚粗细不一,瞧这片花瓣,边缘都起毛了。牡丹绣成了月季,
富贵气变成了小家子气。”“还有您这袖口的祥云纹,本该是飘逸灵动的,
可这绣娘用了死板的平针绣,一坨一坨的,看着跟棉花糖似的,毫无美感。”我侃侃而谈,
声音清朗。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对着柳菲菲的衣服指指点点。锦绣阁的掌柜也闻声出来了,
脸色煞白。这件衣服,正是他们店里卖出去的。柳菲菲的脸色,从得意变成怀疑,
又从怀疑变成愤怒。她自己不懂刺绣,但她身边懂行的婆子,脸色已经变了。
“你……你一个臭要饭的,懂什么刺绣!”她嘴硬道。“我不懂。”我点点头,
“我只是觉得,柳小姐这样金尊玉贵的人,穿一件有瑕疵的衣服出门,实在是……有失体统。
”“这不仅是丢了您自己的脸,更是丢了尚书大人的脸。人家会说,
尚书府连个好绣娘都请不起了吗?”我再次把尚书大人抬了出来。这一招,百试百灵。
柳菲菲气得浑身发抖。她最在乎的,就是面子。我这番话,等于当众扒了她的面子,
还顺带踩了几脚。“你胡说!你这个贱人!给我掌她的嘴!”她尖叫起来。
两个家丁立刻朝我扑过来。我没躲,只是大喊一声。“锦绣阁卖假货啦!以次充好,
欺骗尚书府小姐!”这一嗓子,效果堪比炸雷。锦绣阁掌柜的腿都软了。“没……没有的事!
小姐,您别听她胡说!”柳菲菲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管得了绸缎庄。
“给我打!打死这个疯狗!”就在家丁的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住手。”人群分开,一个身穿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面容俊朗,气质清贵,
但眼神里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他腰间挂着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瑞”字。是瑞王,
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弟弟。也是一个出了名的不好惹的主。柳菲菲看见瑞王,
嚣张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给……给王爷请安。”她福了福身子。瑞王没看她,
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怎么回事?”柳菲菲恶人先告状:“王爷,这个疯乞丐,
她……她污蔑我,还咒骂我爹!”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瑞王。
瑞王又看向锦绣阁的掌柜:“她说的是真的?”掌柜的满头大汗,哆哆嗦嗦地说:“王爷,
这……这其中有误会……”“本王问你,这件衣服,是不是有瑕疵?”瑞王的声音冷了下来。
掌柜的扑通一声跪下了。“王爷明察!是……是小店一时疏忽,拿错了衣服。
我们给柳小姐准备的是另一件完美无瑕的!”瑞王冷笑一声:“好一个一时疏忽。
”他转向柳菲菲:“尚书府的千金,当街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喊打喊杀,
这又是哪家的体统?”柳菲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我只是……”“本王今天不想听你解释。”瑞王打断她,“带着你的瑕疵品,回去。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他的话,比打柳菲菲一巴掌还狠。柳菲菲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最终还是不敢忤逆,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一场风波,再次平息。
瑞王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很有意思。”他丢下一句话,转身也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瑞王,萧景瑞。一个本该在计划之外的人。他的出现,
是意外,也可能是一个新的变数。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我的下一个目标。锦绣阁。
这家店,不仅卖了柳菲菲一件次品。它还是户部尚书柳承明,用来洗钱的窝点。今天这场戏,
我不仅要打柳菲菲的脸,更要敲山震虎。我要让柳承明知道,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4.我用口水断了桩官司瑞王的出现只是个小插曲。我真正的目标,锦绣阁,
现在成了惊弓之鸟。我知道,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堵我的嘴。果不其然,当天晚上,
锦绣阁的钱掌柜就托人找到了我。来的是个中间人,东市有名的“和事佬”,人称白三爷。
白三爷在一家小酒馆里请我,桌上摆着两样小菜,一壶温酒。“乔姑娘,今天的事,
是个误会。”白三爷笑呵呵地给我倒了杯酒。我没碰酒杯,只看着他。“钱掌柜托我来,
是想跟姑娘交个朋友。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推到我面前。
沉甸甸的,少说也有十两银子。十两银子,够一个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用来收买一个乞丐,
绰绰有余。可惜,我不是普通乞丐。“白三爷,你觉得我缺这点钱吗?”我问。
白三爷脸上的笑容一僵。“乔姑娘,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锦绣阁在东市开了这么多年,
不是好惹的。”这是软的不行,来硬的了。我笑了:“不好惹?有多不好惹?
比尚书府还不好惹吗?”白三爷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没想到,
我居然知道锦绣阁和尚书府的关系。“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
”我把钱袋推了回去,“我只是想提醒钱掌柜,做生意,要讲诚信。以次充好这种事,
做一次,就够了。”话说完,我起身就走。我知道,钱掌柜不会罢休。他背后的柳承明,
更不会。我就是要逼他们出手。他们越是想掩盖,露出的马脚就越多。第二天,
一桩离奇的官司就告到了京兆尹府。原告,是锦绣阁。被告,是一家小小的染布坊,
叫“陈氏染坊”。状告的理由是,陈氏染坊偷了锦绣阁的独门染色秘方。我一听就知道,
这是冲我来的。因为陈氏染坊的陈老伯,是东市为数不多,真心待我好的人。天冷的时候,
他会送我一件旧棉袄。我饿肚子的时候,他会把他女儿送来的饭菜分我一半。
柳承明这是要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他要告诉所有帮我的人,这就是下场。手段,够毒。
开堂那天,我去了。我依旧是一身乞丐的打扮,缩在人群的角落里。堂上,
京兆尹大人一脸严肃。锦绣阁的钱掌柜,带着几个伙计,趾高气昂。陈老伯和他儿子,
跪在地上,满脸惶恐。钱掌柜呈上了证据。一块布料,和一张所谓的“秘方”。“大人,
这就是我们锦绣阁独有的‘雨过天青’色!只有用我们的秘方才能染出来!而陈氏染坊,
也在卖这个颜色的布,不是偷了我们的秘方是什么?”京兆尹拿起布料看了看,
又看了看陈老伯。“陈老汉,你可有话说?”陈老伯哆哆嗦嗦地说:“大人,冤枉啊!
这颜色,是我们家祖传的手艺,跟他们锦绣阁没关系啊!”“祖传手艺?可有证据?
”“这……这手艺都是口口相传,没有……没有写下来。”没有证据,就是他最大的软肋。
钱掌柜得意地笑了起来。“大人,他拿不出证据,就是做贼心虚!请大人严惩!
”京兆尹皱起了眉,显然也觉得陈老伯很可疑。眼看就要定罪了。我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大人,草民有话要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京兆尹看见我,
愣了一下:“你是什么人?”“草民乔桑,是个乞丐。”堂上一片哗然。一个乞丐,
也敢上公堂?钱掌柜看见我,脸色大变:“你……你怎么在这里?大人,别听她胡说,
她就是个疯子!”“我是不是疯子,大人自有公断。”我转向京兆尹,“大人,草民能证明,
陈氏染坊没有偷秘方。”“哦?你如何证明?”京兆尹来了兴趣。“大人,
可否让草民看看那两块布料?”京兆尹准了。我拿起两块号称都是“雨过天青”色的布料。
一块是锦绣阁的,一块是陈氏染坊的。在众人眼里,这两块布颜色一模一样。但我知道,
它们不一样。我把两块布举起来,对众人说:“大家看,颜色是不是一样?”众人都点头。
然后,我做了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动作。我伸出舌头,在两块布上,分别舔了一下。
然后“呸”的一声,吐了两口口水在地上。“妖孽!妖孽!公堂之上,竟敢如此污秽!
”钱掌柜尖叫起来。京兆尹也大怒:“大胆乞丐,你想干什么!”我没理他们,
指着地上的两滩口水。“大人请看。”众人看去,只见地上的两滩口水,颜色截然不同。
从锦绣阁布料上舔下来的那口,带着淡淡的蓝色。而从陈氏染坊布料上舔下来的那口,
还是无色的。“这是为何?”京兆尹惊奇地问。“因为,染料不同。”我朗声说道,
“锦绣阁用的,是西域来的石青,遇水则微溶,所以我的口水会变色。”“而陈氏染坊用的,
是我中原土生土长的蓝草,经过反复捶打、发酵,颜色早已牢牢锁在布料里,别说口水,
就是用水煮,都不会掉色。”“同样的颜色,不同的染料,不同的工艺。敢问钱掌柜,陈家,
偷了你哪门子的秘方?”我的话,掷地有声。整个公堂,鸦雀无声。钱掌柜的脸,
比地上的石板还白。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会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法,辨别出染料。
这就是知识的力量。是我在无数个寒冷的夜晚,躲在破庙里,啃着干巴巴的医书和杂记,
学来的。京兆尹是个聪明人,他立刻明白了。“啪”的一声,惊堂木落下。“钱有财!
你竟敢捏造事实,诬告良善!该当何罪!”“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钱掌柜跪在地上,
磕头如捣蒜。最终,钱掌柜诬告罪名成立,杖责三十,罚银五十两。陈老伯父子,无罪释放。
他们走到我面前,激动得老泪纵横,就要给我下跪。我扶住了他们。“老伯,使不得。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一场风波,再次被我化解。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柳承明这条大鱼,已经被我彻底激怒了。他接下来,会用更疯狂的手段来对付我。而我,
也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张更大的网。5.柳小姐的“善心”官司输了,
柳承明的脸面也丢尽了。整个长安城都在传,户部尚书家开的绸缎庄,诬告好人,
结果被一个乞丐当堂打脸。柳承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砸了一套上好的汝窑茶具。我没闲着。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一个人。瑞王府的管家。瑞王萧景瑞,看似不问朝政,闲云野鹤,
但他手底下,养着一批能人,专门搜集京城里各种见不得光的消息。
这是我的“信息差”优势。我知道瑞王在做什么,而别人不知道。我要做的,
就是把柳承明这条大鱼的线索,“不经意”地递到瑞王面前。我没直接去找瑞王府的人。
那样太刻意。我选择了一个最意想不到的突破口。瑞王府后门,那个收泔水的老头。
老头姓王,孤寡一人,靠给大户人家处理泔水为生。我每天都去帮他推车,
帮他把泔水桶搬上搬下。一开始,王老头很警惕。后来见我只是默默干活,从不多话,
也渐渐放下了戒心。有时候,他会把他从王府厨房里带出来的、还算干净的馒头分我一个。
我们就蹲在墙角,一起啃馒头。“丫头,你图啥呢?”他问我。“图个心安。”我答。这天,
我正在帮他干活,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不远处。马车上下来的人,是柳菲菲。
她不是来找我的,她是来找瑞王的。可惜,瑞王府的大门,她连边都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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