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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我那娇妻,是个怪物》,主角分别是柳玉蓉柳云舒,作者“永恒不灭的刘三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主角为柳云舒,柳玉蓉的其他,古代,赘婿,大女主,爽文小说《我那娇妻,是个怪物》,由作家“永恒不灭的刘三姐”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72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19:58:0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那娇妻,是个怪物
我叫陈安,是个赘婿。在岳母眼里,我是个吃软饭的。在小姨子眼里,
我是个能随便踩的窝囊废。在我自己眼里……我大概也是。我的妻子柳云舒,是柳家大小姐。
她很美,美得像个瓷娃娃,也脆得像个瓷娃娃。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风一吹就咳嗽。
除了花钱和绣花,她什么都不会。全家都说我走了狗屎运,娶了这么一房又富又美的娇妻。
直到那天,岳母最宝贵的那支点翠珠钗不见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岳母要打断我的腿,
小姨子在一旁煽风点火。我百口莫辩,绝望地看向我的妻子。
她正慢条斯理地用银签挑着柚子肉,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心凉了。
可就在我准备被拖出去的时候,她忽然开了口。从那天起我才知道,我娶的不是娇妻。
是个怪物。1.锅从天降,我成了贼我叫陈安,是个赘婿。这句话说出来,
十里八乡的狗都得摇头。柳家有钱,是城里数得上的富户。我岳父走得早,
家里岳母柳夫人当家。她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柳云舒,小女儿柳玉蓉。柳云舒就是我老婆。
她长得好看,城里第一等的好看。但身子骨弱,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药罐子泡大的瓷娃娃,碰一下都怕碎了。按理说,这种人家的小姐,
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穷书生。坏就坏在柳云舒生辰八字有点邪,几个算命的都说,
得找个命硬的夫婿冲一冲,还得是入赘。我就是那个倒霉的“命硬的”。
于是在我连考了三次秀才都名落孙山,穷得快把家里桌子腿劈了当柴烧的时候,
柳家的媒婆找到了我。条件很简单,我入赘,柳家供我读书,以后吃穿不愁。
我爹娘坟头合计了一下,觉得这买卖划算。于是我进了柳家门。外人看我,是祖坟冒青烟。
我自己清楚,我在柳家的地位,大概跟后院那条叫“旺财”的黄狗差不多。哦,不,
旺财每天还有两根肉骨头,我没有。岳母柳夫人看我,眼神里总带着三分挑剔七分嫌弃。
小姨子柳玉蓉见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好像我欠了她八百吊钱。我老婆柳云舒,
对我倒是不错。她不管我,也不骂我,见了面会点点头。每日里,她就待在自己的小院里,
看看书,绣绣花,喝喝药。我们俩说话,一天加起来不超过十句。她说得最多的是:“夫君,
该喝药了。”当然,药是给她的。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不好不坏,我也习惯了。直到今天。
“陈安!你给我滚出来!”岳母一声河东狮吼,震得我手里的书都掉了。我慌忙跑出去,
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人。岳母柳夫人一张脸黑如锅底,小姨子柳玉蓉扶着她,眼圈红红的,
一边哭一边说:“娘,您别气坏了身子,说不定是姐夫一时糊涂……”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唱的哪一出?“娘,玉蓉,出什么事了?”我硬着头皮问。岳母指着我的鼻子,
手都在抖:“你还有脸问!我那支点翠珠钗呢?你是不是拿去当了!”点翠珠钗?
我脑子嗡的一声。那是岳母最宝贵的一件首饰,据说是她出嫁时的陪嫁,价值连城。
平日里都锁在她的妆匣里,宝贝得不行。怎么会赖到我头上?“娘,我没见过什么珠钗,
我一直在房里读书。”我赶紧辩解。“还嘴硬!”柳玉蓉跳了出来,指着我,
“今天就你一个人进了娘的院子!说是给娘送你抄的经书!不是你拿的,
难道是珠钗自己长腿跑了?”我确实去过。岳母信佛,我为了讨好她,每日抄一卷经书送去。
今天早上刚送过去。可我放下经书就走了,别说她的妆匣,我连她房里的桌子都没碰一下。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急得满头大汗。“搜!”岳母气得嘴唇发白,
“给我搜他的房间!我就不信,一个穷酸秀才,还能凭空长出骨气来!
”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立刻冲进了我的房间。那是我和柳云舒的房间。说是我们俩的,
其实她睡里间,我睡外间的软榻。仆妇们乒乒乓乓一通乱翻,很快,一个仆妇尖叫起来。
“找到了!夫人,在这里!”众人围过去。我心里一沉,也跟了过去。只见我的枕头被掀开,
底下赫然躺着一支珠钗。钗头是翠鸟的羽毛,蓝得发亮,在阳光下闪着幽光。
正是岳母那支点翠珠钗。完了。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人赃并获,铁证如山。
“好你个陈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岳母冲过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们柳家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偷东西偷到我头上来了!
”“我没有……这不是我的……”我捂着脸,徒劳地解释。这珠钗怎么会跑到我枕头底下的?
我脑子乱成一团麻。“娘,别打了。”柳玉蓉假惺惺地拉住岳母,“姐夫也是读书人,
要脸面。咱们把东西拿回来就算了,把他……把他赶出去吧。”赶出去。
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我浑身发冷,看着这对母女一唱一和,看着周围下人们鄙夷的目光,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就在这时,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娘,这么热闹?”我回头。
柳云舒披着一件月白色的披风,慢慢走了出来。她脸色有些苍白,手里还捧着个小暖炉,
一步三晃,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倒。她走到我身边,看了一眼地上的珠钗,
又看了看我红肿的脸。她的眼神很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云舒,你来得正好!
”岳母立刻告状,“你看看你这个好夫君!他偷我的珠钗!”柳云舒没说话。她弯下腰,
捡起那支珠钗,拿到眼前细细地看。所有人都看着她。我也看着她。我心里不抱任何希望。
她能做什么?一个连瓶盖都拧不开的药罐子。她只会劝我认了,或者求岳母饶了我。
但她什么都没说。她就那么看着,看了很久。然后,她把珠钗递给岳母,轻声说了一句。
“娘,这珠钗是假的。”2.她说,这珠钗是假的一句话,满院寂静。连风都停了。
岳母脸上的愤怒僵住了,像一个没烧好的陶俑。她一把抢过珠钗,翻来覆去地看:“假的?
怎么可能!这可是我当年的嫁妆!”“云舒,你别是为了护着这个贼,故意胡说吧?
”小姨子柳玉蓉也急了。我老婆柳云舒,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她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
指着珠钗上的一点。“娘,您看这里。”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您这支钗,
用的是三钱二分的赤金做底,钗头这只凤,眼睛用的是米粒大小的南珠。对不对?
”岳母下意识地点头:“对啊,没错。”“但这支,”柳云舒的指尖在钗身上轻轻划过,
“金底不足三钱,是包金。凤眼用的,是河蚌里磨出来的蚌珠,光泽不对。”她顿了顿,
又补充道:“还有这翠羽。您的那支,用的是活鸟的羽毛,叫点翠。颜色鲜亮,百年不变。
这支,是用染料染的,根部已经开始泛黄了。娘您迎着光看看就知道了。
”岳母将信将疑地把珠钗举到太阳底下。柳玉蓉的脸,刷地一下白了。我的心,开始狂跳。
我从来不知道,我这个只会绣花的妻子,还懂金银珠宝。岳母看了半天,脸色越来越难看。
“好像……好像是真的有点不对劲……”她喃喃自语。“姐姐,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柳玉蓉不甘心地问,“你又没见过娘天天戴。”“我见过。”柳云舒淡淡地说,
“三个月前,娘您寿宴,戴过一次。上个月,舅舅家表妹出嫁,您也戴过一次。
还有这个月初,您去广济寺上香,也戴在头上。”她说话的语速很慢,
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我眼神不好,但记性还行。”岳母彻底不说话了,
拿着那支假钗,手都在发抖。“那……那我真的珠钗呢?”她急了。柳云舒没回答。
她转过头,看着柳玉蓉。“玉蓉,你今天早上,
是不是用了我妆台上的那盒西域进贡的玫瑰香膏?”柳玉蓉眼神一闪,
躲开了:“我……我没有!姐姐你胡说什么!”“是吗?”柳云舒走到她面前。
明明是病得快死的人,可她走近的时候,柳玉蓉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这支假钗上,
沾着一股很淡的玫瑰香。”柳云舒的声音更轻了,“这种香膏,整个柳府,只有我有一盒。
因为味道太冲,我不常用,就放在妆台最里面。你要拿到它,需要搬开前面至少三个胭脂盒。
”柳玉蓉的嘴唇开始发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云舒笑了笑。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很好看,但看得我后背发凉。“巧的是,我今天早上起来,
发现那三个胭脂盒的位置,被人动过了。”她伸出手,指了指柳玉蓉的袖口,“更巧的是,
妹妹你这件新裁的绿罗裙,袖口上,好像蹭到了一点点嫣红色的胭脂。”柳玉蓉低头一看,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的袖口上,果然有一抹不起眼的红痕。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集在了她的袖口上。“这……这是我不小心蹭到的!”她还在嘴硬。“哦。
”柳云舒点点头,收回手,揣回了暖炉里,“那可能真的是巧合吧。”她不再说话,
转身就往屋里走。“站住!”岳母突然大吼一声。她不是冲我,是冲柳玉蓉。“你这个孽障!
是不是你!”岳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自己的小女儿,“你拿了我的真珠钗,
又弄个假的来陷害陈安!”“我没有!娘,我真的没有!”柳玉蓉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还敢狡辩!”岳母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袖子上的胭脂!你身上的香膏味!
云舒都说出来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瞎子!”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岳母的怒骂声,
柳玉蓉的哭喊声,下人们的窃窃私语声。我站在原地,像个傻子。我看着我那老婆的背影,
她走得很慢,披风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她只是随口说了几句巧合。可这几个“巧合”连在一起,却像一把刀,精准地剖开了真相。
原来,是柳玉蓉偷了真的珠钗,又找人做了个假的,放在我枕头底下,想栽赃我,
把我赶出柳家。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她那个病怏怏、从不多话的姐姐,只用几句话,
就把她的底裤都给扒了。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我的妻子。
那个只会对我说“该喝药了”的女人,身体里住着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3.她好像,
什么都知道那天的闹剧,最后以柳玉蓉被关进柴房告终。岳母气得好几天没吃饭,
看到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我知道,她不是气我,是气自己丢了脸。真的珠钗,
在柳玉蓉的房间里找到了。藏在一个不起眼的瓦罐里。事情水落石出,我的嫌疑也洗清了。
但我心里一点都不轻松。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看着我。那双眼睛,属于我的妻子,
柳云舒。从那天起,我开始偷偷观察她。她还是老样子。每日辰时起床,
喝一碗苦得能齁死人的药。然后就坐在窗边,不是看书就是绣花。她绣的东西很奇怪。
不是鸳鸯戏水,也不是富贵牡丹。她绣的是飞鸟。各种各样的飞鸟。鹰,隼,燕子,麻雀。
每一只都栩栩如生,眼神锐利,好像下一秒就要从绣布上飞出来。我以前觉得她绣这个,
是向往自由。现在我不这么觉得了。我觉得,她看我们,就像天上的鹰在看地上的兔子。
我们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又过了几天,家里发生了一件怪事。厨房里丢东西了。
先是丢了一只鸡,然后是半条腊肉,后来连账房刘管事藏在米缸里的私房钱都丢了。
家里开始有流言,说是有贼。仆人们人心惶惶。岳母报了官,官府派了两个衙役来看了看,
屁都没查出来,只说是让我们自己小心门户。这件事,成了悬案。那天晚上,我睡不着,
起身到院子里走走。路过柳云舒的窗下,看到里面还亮着灯。我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
从窗缝里往里看。她没在绣花,也没在看书。她面前铺着一张大白纸,手里拿着一根炭笔,
正在上面写写画画。我看不清她画的是什么,只看到一些线条和圈圈。她画得很专注,
眉头微蹙,好像在解一道天大的难题。我心里好奇得像猫抓一样。第二天早上,
我趁她去花园散步的时候,偷偷溜进了她的房间。我找到了那张纸。纸上画的,
是柳家后院的平面图。从厨房到柴房,从花园到马厩,每一条路,每一扇门,
都画得清清楚楚。图上还有一些红色的标记。“初三,酉时,厨房,失窃风干鸡一只。
”“初五,戌时,库房,失窃腊肉半条。”“初七,亥时,账房,失窃铜钱三百文。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失窃物品皆为食物或钱财,贼人应为家贼,且食不果腹,极度缺钱。
”再往下看,是几个名字。马夫老张,死了老婆,带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
厨娘李嫂,儿子好赌,欠了一屁股债。还有几个新来的杂役,都是从城外逃难来的。
每个名字后面,都画着一条线,连接到平面图上的某个位置。我看得头皮发麻。
她这是在干什么?破案吗?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是柳云舒回来了。我吓了一跳,
赶紧把图纸放回原处,想溜出去。结果一转身,跟她撞了个满怀。
她怀里抱着几枝刚剪下来的梅花,被我一撞,花瓣散了一地。“夫……夫君?”她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丝惊讶。“我……我路过,口渴,想进来讨杯水喝。”我胡乱找了个借口,
脸红到了耳根。她没说话。她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落在了桌上那张图纸上。我心里一紧。
她肯定知道我偷看了。她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我别有用心?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结果,
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弯下腰,一瓣一瓣地捡起地上的梅花。
她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水在桌上,自己倒。”她说。然后就抱着梅花,坐到窗边,
开始修剪花枝,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看着她的侧脸,烛光下,她的皮肤白得透明。长长的睫毛垂着,看不清眼神。我突然觉得,
我跟她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墙这边是我,一个普普通通、甚至有点窝囊的赘婿。
墙那边是她,一个我完全看不透的谜。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站在一片大雾里,
我怎么追都追不上。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我听到外面有动静。我悄悄起身,
趴在门缝往外看。只见几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后院溜了出去。领头的那个人,我认得,
是马夫老张。他们手里,都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我心里一惊,是贼!我刚想喊人,
嘴巴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我吓得魂飞魄散。一回头,对上一双清亮的眼睛。是柳云舒。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像个幽灵。她对我摇了摇头,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
然后指了指外面。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看到后院墙角,有两个穿着衙役衣服的人,
正把马夫老张他们逮个正着。人赃并获。我愣住了。官府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我猛地回头看向柳云舒。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天冷,
回去睡吧。”说完,她就转身回了里间。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凉。我明白了。
昨天她画那张图,不是在分析。是在收网。她早就知道贼是谁,也知道他们今晚会动手。
她连官府的人都提前安排好了。她什么都知道。她只是不说。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4.她问我,想不想当家抓到家贼后,府里清净了不少。
岳母大概是被上次假珠钗的事搞怕了,看我的眼神虽然还是不顺眼,但至少不找茬了。
小姨子柳玉蓉,从柴房放出来后,也老实了许多,整天待在自己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平静。但我心里,却翻江倒海。我总忍不住去想柳云舒。
想她是怎么一眼看出珠钗是假的。想她是怎么不声不响就把家贼给揪出来的。
她就像一个藏在深海里的漩涡,表面风平浪静,底下却暗流涌动,能吞噬一切。我怕她。
是的,我怕我的老婆。这种感觉很荒唐,但又真实得可怕。这天,账房的刘管事来报账。
他在柳家干了二十年了,算是老臣子。仗着自己资格老,平日里没少在账目上动手脚。
岳母不懂这些,每次都是他报多少,岳母就信多少。我虽然读过几天书,懂点算术,
但我是个赘婿,人微言轻,也不敢多嘴。刘管事拿着账本,在堂屋里念得唾沫横飞。
“……上月采买丝绸,共计三百二十两。”“……修缮东厢房,用料八十两,人工六十两,
共计一百四十两。”“……府中下人月钱,共计二百一十两。”岳母听得昏昏欲睡。
我也听得心惊肉跳。就我知道的,上个月那批丝绸,最多二百两。东厢房修缮,
顶天了八十两。这刘管事,一个月就贪了快二百两银子。心真黑。刘管事念完,把账本一合,
躬身道:“夫人,上月总计开销一千二百两,账目都在这里,请夫人过目。
”岳母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办事我放心。”就在刘管事准备退下的时候,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刘管事,请留步。”是柳云舒。她今天难得地出了房门,
坐在岳母下首,一直没说话。我以为她跟我一样,只是个听众。刘管事回头,
脸上堆着笑:“大小姐有何吩咐?”“我有点好奇。”柳云舒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
“账上说,上个月,府里采买了五十斤木炭,花了十两银子。对吗?”刘管事一愣,
点头道:“是,是的。天气转凉,为各房备冬。”“哦。”柳云舒放下茶杯,“可我记得,
城东王记炭铺的黑山炭,一两银子能买四十斤。就算是最好的银骨炭,
一两银子也能买二十斤。我们府里用的是什么炭?金子做的吗?一两银子只能买五斤?
”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刘管事心上。刘管事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这……这个……大小姐有所不知,最近炭价飞涨……”“是吗?
”柳云舒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掰开,小口小口地吃着,“可我前天刚让丫鬟去买过。
王记的黑山炭,价格没变。倒是城西的李记,因为炭里掺了土,价格便宜一半,卖得很好。
”她抬起眼,看着刘管事。“刘管事,我们府里烧的炭,是不是总有一股土腥味?
”刘管事的脸,从白变红,又从红变青。“我……”他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满屋子的人都看明白了。这刘管事,不仅虚报价格,还以次充好。“还有。
”柳云舒吃完点心,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账上说,采买的丝绸,是苏杭来的云锦。
可我昨天看了库房里的料子,那是湖州产的,价格差了三倍不止。”“修缮东厢房的木料,
说是用的金丝楠木。可我闻着那味儿,就是最普通的松木刷了层桐油。”她每说一句,
刘管事的腰就弯一分。到最后,他整个人都快趴到地上了,汗水把后背的衣服都浸湿了。
岳母也听傻了。她看着自己的女儿,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云舒……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柳云舒笑了笑:“书上看的。”鬼才信。
哪本书上会教你看木炭,辨丝绸?刘管事扑通一声跪下了。“夫人饶命!大小姐饶命!
是小的一时糊涂!”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我说了。刘管事被扭送官府,他这些年贪的钱,
也被一一追了回来。那天晚上,柳云舒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间。这是我入赘半年来,
第一次进她的里间。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药香,混着墨香。她的书桌上,没有胭脂水粉,
全是书。各种各样的书,经史子集,农桑地理,甚至还有几本讲律法的。她递给我一个账本。
“这是府里接下来三个月的开销预算,我做了一下。你看看,有没有问题。”我接过来,
翻开。里面每一笔开销,都记得清清楚楚。买什么,去哪买,大概多少钱,都写得明明白白。
比刘管事那个糊涂账,强了一百倍。我看得心服口服。“没……没问题。”我说。“嗯。
”她点点头,“那以后,府里的账目,就交给你来管吧。”我愣住了。“我?
我不行……”我连连摆手。我一个赘婿,管家里的账?岳母能同意吗?“娘那边,我去说。
”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我身子不好,不能劳心。玉蓉还小,性子不定。这个家,
总得有个人撑起来。”她看着我,目光很平静。“陈安,你想当这个家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心跳得厉害。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只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家,
好像要变天了。5.丈母娘的算盘,被她掀了我成了柳家的管事。这事说出去,没人信。
连我自己都觉得像在做梦。岳母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她瞪着眼睛,拍着桌子,说我一个外人,
凭什么管柳家的钱。柳云舒只说了一句话。“娘,您是想让家里的钱继续被下人掏空,
还是想让女婿帮您把钱袋子看紧?”岳母不说话了。上次刘管事的事,让她丢尽了脸面。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钱出问题。于是,我这个赘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上位了。刚开始,
我做得战战兢兢。每天对着账本,一个铜板一个铜板地算。生怕出一点差错。
柳云舒也不催我,她给了我几本她自己做的账目样本。让我照着学。我发现,她做的账,
不仅清楚,而且……很有趣。比如,买米,她会记下三家米铺的价格,对比哪家最划算。
比如,请工人,她会记下每个工人的工钱和吃饭的饭量,算出最优的用人成本。
这哪里是记账,这分明是在用兵法。我学得很快,不出半个月,
就把府里的账目理得井井有条。府里的开销,一下子就降了三成。岳母看着省下来的银子,
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高兴,也有不爽。高兴的是钱多了。不爽的是,这功劳,
是我这个她最看不起的女婿的。这天,岳母的娘家,张家舅舅来了。这位张舅舅,
是个出了名的无赖。每次来柳家,都是连吃带拿,不刮下三层油不走。这次来,他又哭穷,
说家里的生意周转不开,想跟岳母借五百两银子。岳母心软,最看不得娘家人受苦,
当场就要答应。我赶紧拦住。“娘,府里现在拿不出这么多现钱。”我说的是实话。
上个月刚给铺子里进了批货,账上确实紧张。张舅舅脸一沉:“陈安,你什么意思?
你一个上门女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岳母也拉下脸:“怎么,你刚管了几天账,
就想把家里的钱都攥在自己手里了?”我急得不知道怎么解释。“让他拿吧。
”柳云舒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她走了出来,对我说:“夫君,去账房取五百两银票来,
给舅舅。”我愣住了。岳母和张舅舅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知道,柳云舒不是小气的人。
但五百两,不是小数目。而且明知道这张舅舅有借无还。我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我拿着银票出来,递给张舅舅。张舅舅接过银票,眉开眼笑,连声道谢。“云舒啊,
还是你懂事。”他说着,就要把银票揣进怀里。“舅舅。”柳云舒突然开口。“哎,怎么了?
”“这钱,算是我们柳家,买你家城南那三亩薄田的。还请舅舅立个字据。”张舅舅的笑,
僵在了脸上。“买……买地?云舒,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来借钱的!”“我知道。
”柳云舒点点头,“但亲兄弟,明算账。借钱伤感情,不如做买卖。您那三亩地,
荒了好几年了,我打听过,最多值三百两。我给您五百两,是看在亲戚的情分上。
您要是觉得不划算,那这钱,您还是还回来吧。”她伸出手,就要去拿那张银票。
张舅舅吓得赶紧把银票藏到身后。他那三亩破地,别说三百两,一百两都没人要。
现在能换五百两,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可是……这性质就变了。借钱,可以不还。卖地,
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这……这……”张舅舅急得满头大汗。岳母也看明白了。
女儿这是在用五百两,断了娘家这个无底洞的后路。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发作,
又找不到理由。柳云舒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是买卖,不是施舍。给足了张舅舅面子,
也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最后,张舅舅只能咬着牙,写了卖地的字据,灰溜溜地走了。
等他一走,岳母就爆发了。“柳云舒!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你就这么对你舅舅!
”柳云舒没跟她吵。她只是平静地说:“娘,舅舅这些年,从我们家拿走的钱,
少说也有三千两了。他用这些钱,置办了良田,盖了新房,儿子还娶了媳妇。我们柳家呢?
爹爹去世后,生意一年不如一年,全靠老本撑着。您是想看着柳家被他们一点点掏空,
还是想保住爹爹留下的这点家业?”岳母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我身子不好,
不知道还能活几年。玉蓉性子单纯,容易被人骗。陈安毕竟是外姓人。”柳云舒看着岳母,
一字一句地说,“这个家,最终还是要靠您。我只是帮您做个恶人。”她说完,就转身走了。
留下岳母一个人,在堂屋里站了很久。我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我算是看明白了。
我这个老婆,下的不是棋,是人心。她把每个人的心思都算得死死的。岳母的虚荣,
舅舅的贪婪,我的懦弱。她轻轻一拨,所有人都按着她的剧本在走。而她自己,
永远置身事外,片叶不沾身。太可怕了。我看着手里的账本,突然觉得,这哪里是账本。
这是她的武器。6.小姨子的婚事,成了照妖镜自从张舅舅卖地之后,柳家清净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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