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夜,发现她和伴郎的37段视频

婚前夜,发现她和伴郎的37段视频

作者: 真滴帅啊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林晚舟褚砚的男生生活《婚前发现她和伴郎的37段视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男生生作者“真滴帅啊”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褚砚,林晚舟,江临的男生生活,婚恋,爽文,家庭小说《婚前发现她和伴郎的37段视频这是网络小说家“真滴帅啊”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0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05:05:1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婚前发现她和伴郎的37段视频

2025-10-21 06:19:04

我和林晚舟恋爱五年,

明天就是婚礼直到我在她平板里发现37段出轨视频——对象是我的伴郎江临。“砚哥,

伴郎服我试好了!”江临在群里发来照片。我笑着回复:“很帅,明天给你惊喜。

”婚礼当天,当林晚舟挽着父亲走向我时,大屏幕突然播放她骑在江临腰上的画面。

“喜欢我送的婚纱照吗?”我对着话筒轻笑。宾客的尖叫中,我扯掉领带走向后台。

第一章褚砚的手指划过平板电脑光滑的屏幕,指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屏幕上,

是他和林晚舟刚刚出炉的婚纱照样片。碧蓝的海水卷着细碎的白色浪花,

温柔地漫过他们赤着的脚踝。林晚舟穿着那件他亲自挑选、价值不菲的抹胸缎面主纱,

头纱被海风撩起,像一片轻盈的云朵缠绕在她纤细的脖颈和肩头。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阳光在她发梢跳跃,镀上一层浅金。褚砚穿着笔挺的黑色礼服,

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照片右下角,

设计师精心设计的水印字体写着:“褚砚 & 林晚舟 | 永恒启航”。真他妈完美。

完美得像橱窗里精心布置的假人模特,完美得……虚假。他扯了扯嘴角,

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明天,就是这场盛大“完美”的终点,也是起点——婚礼日。

空气里似乎都提前飘散着香槟的甜腻和玫瑰的浓香。客厅里堆满了扎着金色丝带的礼盒,

茶几上散落着几张烫金的请柬,上面他和林晚舟的名字并排而立,花体字缠绕着,

仿佛要纠缠到地老天荒。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霓虹的光晕模糊地映在玻璃上,

也映着他此刻没什么表情的脸。五年。整整五年。

从青涩莽撞的校园到如今在商界也算站稳脚跟,他以为他们早已是彼此骨血的一部分,

是嵌合得天衣无缝的拼图。他给了她他能给的一切,

信任、时间、金钱、一个男人所能想象的最安稳的未来。他甚至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运气,

大概都用在遇见林晚舟这件事上了。手指无意识地在屏幕上滑动,婚纱照一张张翻过。

翻到最后一张,是两人在海边拥吻的剪影,夕阳熔金。指尖停顿了一下,

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平板上的文件管理应用。一个隐藏文件夹的图标,突兀地跳进了视线。

名字很普通,“工作备份”。但褚砚的心,毫无征兆地,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了一下。

林晚舟的工作文件,从来都是大大方方放在桌面文件夹里,从不需要隐藏。这个“备份”,

透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刻意。密码?他试着输入林晚舟的生日,错误。他的生日,错误。

他们第一次牵手的日子,错误。他们确定关系的纪念日……错误。

每一次冰冷的“密码错误”提示,都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他原本笃定的信任里。

一种极其陌生的、带着铁锈味的预感,悄然爬上脊椎。他深吸一口气,指尖悬在屏幕上方,

微微发凉。然后,他输入了江临的生日。文件夹应声而开。没有工作文件。只有视频。

密密麻麻的视频缩略图,像一群狰狞的毒虫,瞬间挤满了整个屏幕。每一个缩略图的主角,

都是林晚舟。不同的场景,不同的衣着,唯一不变的,

是她脸上那种迷醉的、放荡的、褚砚从未见过的神情。而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那张脸,

即使画面模糊,即使角度刁钻,褚砚也绝不会认错。江临。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他明天婚礼的伴郎,他公司初创时毫不犹豫拿出全部积蓄支持他的铁哥们。

嗡——褚砚的脑子像是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是尖锐到刺耳的蜂鸣。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倒灌回心脏,撞击得胸腔生疼,

几乎要炸开。他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睛一眨不眨,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寸寸碎裂,

又被一种极致的冰冷迅速冻结。第一个视频自动播放起来。

背景是江临那间他熟悉的公寓客厅。

林晚舟穿着一条他从未见过的、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吊带裙,跨坐在江临的腰上,

身体像水蛇一样疯狂地扭动。她仰着头,长发散乱,

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呻吟。江临的手粗暴地揉捏着她,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征服的快感。你他妈真够劲儿!比褚砚那木头强一万倍!

”江临喘着粗气,声音透过劣质的麦克风传来,带着黏腻的湿气。

“嗯……少提他……”林晚舟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情欲的沙哑,她俯下身,

舌尖舔过江临的耳廓,

“他懂什么……就知道工作……哪有你会玩……啊……”“明天他就要当新郎官了,哈哈,

傻逼!”江临猛地一挺身,换来林晚舟一声拔高的尖叫,“你说,要是他知道他的新娘,

婚礼前夜还在和他兄弟一起,会是什么表情?嗯?”“管他呢……”林晚舟吃吃地笑,

眼神迷离,“他……他哪有你重要……临哥…………”他强迫自己抬起头,

目光扫过缩略图下方的时间戳。最早的一个视频,日期赫然是三年前!三年前!

那时他刚拿下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项目,兴奋地抱着林晚舟转圈,

告诉她“我们快要有自己的家了”。而就在他为了他们的未来拼命的时候,

他视若珍宝的女人,和他视同手足的兄弟,早已滚在了同一张肮脏的床上!五年情深?

原来是一场精心策划、旷日持久的愚弄!他像个彻头彻尾的傻逼,被蒙在鼓里,

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沾沾自喜地以为握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幸福!

平板电脑的屏幕光幽幽地映着他惨白的脸,眼底最后一丝属于“褚砚”的温度彻底熄灭,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那里面没有泪,没有愤怒的火焰,

只有一片死寂的、足以冻结一切的冰原。他伸出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却异常稳定地,点开了下一个视频,再下一个……三十七段。他一段不落地看下去,

像一个最冷酷的法官,在审判自己过去五年的人生。每一次喘息,每一次撞击,

每一次恶毒的调笑,都像冰冷的刻刀,在他心上精准地剜下一块肉,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

同时也将一种名为“毁灭”的毒液,缓慢而坚定地注入他的血管。时间失去了意义。

窗外的霓虹不知疲倦地闪烁,客厅里堆砌的喜庆礼盒在幽暗的光线下,像一座座讽刺的坟墓。

直到平板电脑因为电量过低发出刺耳的警告音,褚砚才猛地回过神。

他面无表情地拔掉充电线,将平板连接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快得只剩下残影。专业的软件启动,复杂的指令输入,

三十七段肮脏的视频被迅速复制、加密、上传到多重云端保险库,

同时进行着最彻底的本地清除和痕迹覆盖。他像一个最精密的机器,

处理着这场背叛最直接的证据。做完这一切,他合上电脑。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玻璃上模糊地映出他的影子,身形依旧挺拔,

但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不再是那个温润如玉、满心期待明日婚礼的准新郎,

而像一头在黑暗中舔舐伤口、磨砺爪牙的孤狼,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就在这时,

被他随意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发出嗡嗡的震动。

是那个名为“明日主角”的微信群。伴郎江临在群里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

江临穿着熨帖的深灰色伴郎礼服,对着镜子自拍,脸上是意气风发的笑容,头发精心打理过,

领结系得一丝不苟。他配的文字带着一贯的、让褚砚曾经觉得无比亲切的熟稔语气:“砚哥,

伴郎服试好了!帅不帅?明天保证不给你丢人!

[龇牙笑]”群里其他几个伴郎和关系近的朋友立刻起哄。“卧槽,临哥可以啊!

人模狗样的!”“抢风头警告!砚哥小心明天被比下去!”“伴郎团颜值担当非临哥莫属了!

”褚砚拿起手机,冰冷的屏幕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眼。他看着江临那张志得意满的脸,

看着群里那些毫不知情的、轻松愉快的调侃。胃里那股翻腾的恶心感再次涌起,比刚才更甚,

带着浓烈的血腥味。但他嘴角的肌肉,却极其缓慢地、极其用力地向上拉扯,

最终形成一个堪称完美的、温和的弧度。他点开输入框,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击,

每一个字都敲得清晰而稳定:“很帅。[大拇指]”“明天,

一定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惊喜’。”发送。他放下手机,重新看向窗外。

城市的灯火在他冰冷的瞳孔里明明灭灭,像一场无声燃烧的祭典。明天?那将不再是婚礼。

那是他亲手为这对狗男女搭建的,焚毁一切的祭坛。

第二章平板电脑被褚砚随手丢进书桌最底层的抽屉深处,像丢弃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关上抽屉,落锁,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留恋。做完这一切,他径直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柱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瞬间将他包裹。刺骨的寒意穿透皮肤,直刺骨髓,

激得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皮肤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滚落,

砸在冰冷的瓷砖上,发出单调而清晰的“啪嗒”声。他仰着头,闭着眼,

任由水流冲刷着脸庞,仿佛要洗去刚才烙印在视网膜上、刻进灵魂里的肮脏画面。没有怒吼,

没有砸东西的宣泄。浴室里只有哗哗的水声和他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不见的沉重呼吸。

热水器似乎出了点问题,水温始终上不来,冰冷的水流持续浇灌着,像一场酷刑。

他需要这酷刑。这刺骨的寒冷能让他滚烫的、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怒火暂时冷却,

能让他混乱如麻的大脑重新恢复可怕的、冰封般的清明。背叛的毒液在血管里奔流,

带着腐蚀性的剧痛,但更深处,一种更加黑暗、更加暴戾的力量正在疯狂滋生、凝聚。

那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一种经过极致痛苦淬炼后的、纯粹的毁灭意志。水声停止。

褚砚扯过浴巾,胡乱地擦干身体。镜子里映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只有紧抿的唇线透着一股近乎残忍的坚毅。他换上干净的家居服,布料摩擦着皮肤,

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头的冰寒。他走到客厅,

目光扫过那些堆积如山的婚礼用品——扎着粉色丝带的喜糖盒,印着双喜字的红色请柬,

角落里还放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厄瓜多尔红玫瑰,那是他昨天特意买回来,

准备今晚送给林晚舟的。每一件物品都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愚蠢和天真。

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是林晚舟发来的微信。“砚,我到家啦!刚做完最后的皮肤护理,

明天要做最美的新娘![亲亲] 你还在忙吗?早点休息哦,爱你!

[爱心]”文字后面还跟着一个可爱的猫咪撒娇表情包。褚砚盯着那条信息,

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悬停了足足十秒。胃部一阵剧烈的痉挛,

他几乎能想象出林晚舟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带着那种惯有的、纯真又依赖的笑容,

仿佛她真的是全世界最幸福、最无辜的新娘。这精湛的演技,这深入骨髓的虚伪!

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冰冷地沉入肺腑,强行压下了翻涌的恶心和几乎要冲破喉咙的质问。

手指落下,敲击屏幕的力度却控制得恰到好处,

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他刻意营造出的、属于“准新郎”的温柔和疲惫:“刚忙完公司一点收尾。

你也早点睡,我的新娘。明天见。[拥抱]”发送。虚伪?那就比比看,谁的演技更胜一筹。

他要他们毫无防备地、满怀期待地,踏上他精心准备的断头台。他不再看那些刺眼的红色,

转身走进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外面那个虚假的、充满谎言的世界。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坐在宽大书桌后的剪影,

像一尊沉默的、酝酿着风暴的雕像。他打开电脑,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屏幕亮起,

他调出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存放着他这些年,出于某种未雨绸缪的本能,

或是商海沉浮中必要的谨慎,所收集的一些“东西”。关于江临,

关于江临那个看似光鲜、实则早已被蛀空的家族企业——江氏地产。鼠标点击,

一份份文件被打开。有江氏地产近三年的财务报表,

官员在隐秘会所“把酒言欢”的高清照片;有几份关键的、签着江临名字的阴阳合同扫描件,

涉及土地审批的违规操作和巨额的回扣;甚至还有一段经过处理的录音,

是江临在一次酒后向“心腹”吹嘘,如何利用他父亲的关系和褚砚公司的渠道,

进行非法洗钱的片段,语气狂妄而愚蠢。这些“黑料”,分量足够沉。

沉到足以将整个江氏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沉到足以让江临父子把牢底坐穿。

褚砚以前从未想过真正动用它们,甚至有些资料,

他收集时也只是出于对江临这个“兄弟”潜在风险的评估和下意识的防范。多么讽刺。

他防着外面的明枪暗箭,却从未想过,最致命的一刀,会来自背后,

来自这个他倾心信任的“兄弟”,和他的“挚爱”。现在,这些冰冷的文件和数据,

成了他复仇最锋利的武器。他新建了一个文档,标题简洁冷酷:《江氏毁灭计划书》。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发出稳定而密集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

他像一个最冷静的指挥官,在部署一场歼灭战。每一步都清晰,环环相扣,直指要害。

第一步:引爆。 时间点:婚礼仪式进行中。

方式:将江氏地产核心财务造假证据、行贿证据、江临签署的非法合同扫描件,

会稽查总队、国家审计署公开举报邮箱、以及几家影响力巨大的财经媒体深度调查组的邮箱。

邮件标题要足够惊悚,内容要足够翔实,确保在第一时间引起最高级别的关注和反应。同时,

利用他掌控的几个隐秘网络节点,

部分关键信息尤其是涉及江临个人签名的匿名散播到几个活跃的金融圈论坛和社交媒体,

制造第一波舆论海啸。第二步:抽薪。 目标:江氏地产的资金链。

他调出江氏地产几个主要贷款银行的内部联系人名单,

以及江氏目前正在极力争取的几个关键融资项目负责人的资料。

他需要精准地、在江氏丑闻爆发的同一时间,

将更详尽的、指向江氏资不抵债、存在重大欺诈风险的材料,

“不经意”地送到这些关键人物的案头。恐慌会像瘟疫一样蔓延,

抽贷、断贷将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第三步:嫁祸可选,视情况升级。

褚砚的目光落在那些江临签字的文件上,眼神冰冷。

如果江临在最初的打击下还想垂死挣扎,或者试图把脏水泼出来,

他不介意再送上一份“大礼”。

他掌握着江临私下挪用公司巨额资金进行高风险投机并且血本无归的证据,

以及他为了填补窟窿而伪造父亲签名的文件。这些,足以让江临在江宏远暴怒之下,

彻底成为弃子,甚至父子反目,互相撕咬。计划书在屏幕上逐渐成型,逻辑严密,杀机四伏。

褚砚停下敲击,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上眼。

书房里只剩下他平稳得近乎诡异的呼吸声。还不够。这只是针对江临的开胃菜。

林晚舟……他“亲爱的”新娘,他五年感情的“归宿”,她需要一份更“特别”的礼物。

一个更加阴冷、更加诛心的计划轮廓,在他冰封的心湖下缓缓浮现。他睁开眼,

眼底掠过一丝近乎残忍的幽光。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略显沙哑、带着睡意的男声。“喂?砚哥?

这大半夜的……”是他的私人助理兼最信任的下属,陈默。“阿默,

”褚砚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去,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寒意,

让电话那头的陈默瞬间睡意全无,“有件事,需要你立刻、马上去办,要绝对保密。

”“您说。”陈默的声音立刻变得清醒而紧绷。“第一,动用我们所有的技术资源,

我要林晚舟过去三个月内,所有电子设备上的照片,尤其是……私密的、尺度较大的自拍。

全部。一张不漏。”褚砚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吩咐一件最普通的公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显然被这个指令的内容惊到了,但陈默没有多问一个字:“明白。

技术组十分钟内到位,给我两小时。”“第二,”褚砚继续道,每一个字都淬着冰,

“找到林晚舟父亲,林国栋,那个在邻市当个小科长的,他养在外面的那个情妇的所有资料。

姓名、住址、工作单位、常去的美容院健身房……最重要的是,找到她清晰的面部照片,

越清晰越好,生活照、自拍照都要。”“林科长的情妇?

”陈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依旧迅速回应,“好,邻市我们也有关系网,

天亮前给您详细资料。”“第三,”褚砚的目光落在书桌一角,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U盘,

“我书桌左边第一个抽屉,有一个黑色U盘。你亲自来取走。里面的东西,

找最顶尖的AI换脸团队处理。把林晚舟的脸,”他顿了顿,

声音里终于泄出一丝刻骨的恨意,“换到那个情妇的身体上。要天衣无缝。处理后的成品,

单独加密发给我。原始素材和所有过程痕迹,彻底销毁。”“换脸?

林小姐的脸换到……”陈默倒抽一口冷气,饶是他见惯风浪,

也被老板这狠辣到诛心的手段震住了。这不仅仅是报复,

这是要把林晚舟和她父亲的脸面、尊严,彻底踩进泥泞里,还要碾上几脚,

让她在至亲面前也永世不得翻身!“能做到吗?”褚砚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能!

”陈默斩钉截铁,“顶尖团队,不计成本,保证看不出任何破绽!只是……时间很紧,

明天中午前要成品的话……”“明天上午十点前,我要看到东西。”褚砚给出了死线,

“钱不是问题。我只要结果。”“明白!我亲自盯着,十点前一定送到!

”陈默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很好。”褚砚挂断了电话。书房里重新陷入死寂。

台灯的光晕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他靠在椅背上,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实木桌面,发出笃、笃、笃的轻响,像死神的倒计时。

窗外的天色,依旧浓黑如墨。离天亮,离那场注定载入许多人记忆的“婚礼”,

还有几个小时。冰封的面具之下,名为复仇的熔岩,正在疯狂奔涌,

等待着冲破地壳、焚毁一切的那一刻。第三章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泼洒在褚砚主卧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晃晃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蜡烛燃烧后残留的淡淡雪松味,

混合着新熨烫好的礼服散发出的、特有的织物气息。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有序,

带着一种暴风雨来临前诡异的祥和。褚砚站在穿衣镜前。镜中的男人身形挺拔如松,

纯手工定制的黑色礼服完美地贴合着他宽肩窄腰的线条,没有一丝褶皱。

白色的衬衫领口挺括,系着温莎结的黑色领带一丝不苟。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沉静,

甚至仔细看去,还能发现发型师精心打理过的发丝间,喷了少许带着清冽木质香的定型发胶。

一个无可挑剔的、英俊而沉稳的新郎官形象。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身昂贵的礼服下包裹着的,

是怎样一颗被毒液浸透、被寒冰封存的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的回响。手机震动,

是婚庆团队负责人的信息:“褚先生,车队已到楼下。新娘那边也准备出发了,一切顺利!

[笑脸]”褚砚拿起手机,指尖冰凉。他回复:“收到。按计划进行。” 发送。

他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弧度冰冷,毫无温度。

然后,他转身,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微型无线控制器,只有U盘大小,通体漆黑,

上面只有一个不起眼的红色按钮。他将其稳妥地放进礼服内侧的口袋,紧贴着心脏的位置。

隔着布料,能感受到那金属外壳冰冷的触感。下楼,坐上扎满白色玫瑰和缎带的头车。

车队缓缓驶向位于城市另一端、背山面海的“云顶”庄园酒店。那里,

一场耗资千万、邀请了几乎全城名流的世纪婚礼,正等待着它的男主角。云顶庄园,

此刻如同一个巨大的、梦幻的白色花园。巨大的水晶吊灯从挑高近十米的宴会厅穹顶垂下,

折射着璀璨的光芒。数不清的香槟玫瑰、白色郁金香和满天星组成的花墙、拱门,

散发着馥郁的甜香。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舒缓的弦乐四重奏流淌在空气中,

宾客们低声谈笑,脸上洋溢着祝福和期待的笑容。一切都完美得如同童话。

褚砚在伴郎团的簇拥下江临穿着那身笔挺的伴郎服,笑容灿烂地站在最前面,

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砚哥,帅炸了!”,穿过人群,

走到宴会厅前方布置得美轮美奂的仪式区。巨大的心形花环下,

站着满面红光、等待将女儿交付给他的林国栋夫妇。司仪带着职业的、感染力十足的笑容,

宣布婚礼即将开始。宴会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只留下几束柔和的追光。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宴会厅那两扇紧闭的、缠绕着白色藤蔓和鲜花的巨门上。

《婚礼进行曲》庄严而神圣的旋律,在偌大的空间里悠扬地响起。

吱呀——沉重的雕花大门被两位穿着白色礼服的花童缓缓推开。林晚舟出现了。

她穿着那件褚砚亲自挑选的、价值连城的抹胸缎面主纱,巨大的裙摆像一片圣洁的云朵,

在身后迤逦铺开。头纱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精心描绘过的红唇和线条优美的下颌。

她挽着父亲林国栋的手臂,一步一步,踏着红毯,朝着褚砚的方向走来。

阳光透过宴会厅侧面的彩绘玻璃窗,在她身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让她看起来如同从古老油画中走出的女神,纯洁、高贵,美得惊心动魄。

宾客席中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叹和低低的赞美声。闪光灯此起彼伏。

林国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骄傲和激动,眼眶甚至有些湿润。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女儿的手,

仿佛托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褚砚站在仪式台中央,静静地看着她走近。他的位置,

能清晰地看到头纱下,林晚舟望向他时,

眼中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和幸福。那眼神如此真挚,如此动人,

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融化。多么完美的表演。褚砚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然后丢进冰窟,又被捞出来扔进油锅。痛到麻木,恨到沸腾。

他脸上却缓缓地、缓缓地绽开一个笑容。那笑容温柔、深情,

带着新郎官应有的、近乎神圣的期待和喜悦。他甚至还微微侧过头,

对着旁边一脸兴奋的江临,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说:看,我的新娘多美。

江临回以一个心照不宣的、带着隐秘得意和猥琐的眼神,也笑着点了点头。

林晚舟终于走到了仪式台前。林国栋郑重地将女儿的手,交到褚砚伸出的手中。

老人的手有些颤抖,声音带着哽咽:“小砚,晚舟……就交给你了。好好待她。”“爸,

您放心。”褚砚的声音平稳而有力,带着令人信服的郑重。他握住了林晚舟的手。

那只手柔软、微凉,带着一丝紧张的汗意。曾经,这双手的每一次触碰,

都让他感到温暖和安心。此刻,却只让他感到一种滑腻的、毒蛇般的恶心。他紧紧握住,

力道之大,让林晚舟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秀眉,但随即又被巨大的幸福淹没,只当他是激动。

司仪清了清嗓子,脸上洋溢着感动的笑容,准备开始那套神圣的询问词:“褚砚先生,

你是否愿意娶林晚舟小姐为妻,无论……”就在这时!褚砚握着林晚舟的手猛地用力,

将她往自己身侧一拉,同时另一只手闪电般从礼服内侧口袋掏出了那个漆黑的微型控制器。

他的动作快得如同猎豹,带着一种决绝的狠厉,与刚才的温柔深情判若两人!“我愿意。

”褚砚的声音陡然拔高,盖过了司仪的话,也盖过了悠扬的乐曲。那声音冰冷、清晰,

像淬了毒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宴会厅里温馨梦幻的泡沫。所有宾客都愣住了,

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司仪也僵在原地,笑容凝固在脸上。林晚舟被他拉得一个趔趄,

头上的白纱都歪了,惊愕地抬头看着他:“砚……?”褚砚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投向宴会厅后方控制室的方向,

那里有他提前安排好的、绝对可靠的技术人员。他脸上那温柔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一种令人胆寒的、近乎疯狂的冰冷和嘲弄。他高高举起握着控制器的手,拇指,

毫不犹豫地、重重地按下了那个唯一的红色按钮!“但是,”他对着仪式台上的麦克风,

声音通过遍布宴会厅的顶级音响系统,清晰地、带着金属质感的回响,传遍每一个角落,

“在说‘我愿意’之前,我想请大家先欣赏一组,我的新娘和我的伴郎,

亲自为我准备的……特别的‘婚纱照’!”“不——!”林晚舟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瞳孔骤然收缩,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猛地想要扑过去抢夺控制器。晚了!

嗡——宴会厅里所有的灯光,包括那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刹那间全部熄灭!

整个空间陷入一片突兀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宾客席瞬间爆发出惊恐的骚动和尖叫。下一秒!

悬挂在仪式区正后方、正对着所有宾客的那块巨大的、超高清LED主屏幕,

以及分布在宴会厅两侧的几块辅助屏幕,同时亮起!刺眼的白光瞬间驱散了黑暗!屏幕上,

没有任何缓冲,直接跳出了最高清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正是褚砚昨夜在平板电脑上看到的,那三十七段视频中最具冲击力的一段!

背景是江临公寓那熟悉的客厅沙发。林晚舟穿着那条黑色细吊带短裙,跨坐在江临的腰上,。

高清镜头甚至能捕捉到她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和迷离的眼神。

江临的脸清晰地占据着画面下方,他赤裸着上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欲望和得意。

“,你真够劲儿!比褚砚那木头强一万倍!”江临那狂妄的污言秽语,通过顶级的环绕音响,

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宴会厅里炸响,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如同在耳边嘶吼!

“嗯……少提他……”林晚舟那带着情欲沙哑的、充满鄙夷的回应轰——!!!整个宴会厅,

如同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死寂。绝对的死寂。

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所有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引,

死死地钉在那几块巨大的、播放着不堪入目画面的屏幕上。

愕、难以置信、鄙夷、厌恶、幸灾乐祸……无数种情绪在数百张脸上瞬间爆发、凝固、扭曲!

林国栋脸上的骄傲和激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和极致的羞辱,

他身体晃了晃,猛地捂住胸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旁边的林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老林——!”场面瞬间大乱!“啊——!!!

”林晚舟的尖叫终于冲破喉咙,凄厉得如同厉鬼。她像疯了一样扑向屏幕,

徒劳地用手去抓挠,去遮挡,巨大的裙摆绊住了她的脚,她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头纱被扯掉,昂贵的婚纱沾满了灰尘,整个人狼狈不堪,

崩溃地哭嚎着,“关掉!关掉它!不是真的!不是——!”江临脸上的血色也在瞬间褪尽,

刚才的意气风发变成了极致的惊恐和茫然。他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看着屏幕上自己那张丑陋的脸,听着自己那狂妄愚蠢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周围无数道如同实质的、鄙夷唾弃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过来,他才猛地反应过来,

发出一声困兽般的怒吼:“褚砚!我操你妈!!”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双眼赤红,

不顾一切地朝着仪式台上的褚砚猛扑过去!褚砚就站在那里,

冷眼旁观着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地狱般的混乱。看着林国栋倒下,看着林母崩溃,

看着林晚舟像条癞皮狗一样在地上哭嚎打滚,看着江临像个小丑一样扑过来。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一种近乎愉悦的、冰冷的、毁灭性的光芒。

当江临带着风声的拳头即将砸到他脸上时,褚砚动了。他甚至连脚步都没挪动一下,

只是身体微微一侧,右手快如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江临的手腕!五指如同铁钳,

瞬间发力!“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啊——!”江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

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软软垂下,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冷汗如浆涌出。

褚砚松开手,像丢开一件肮脏的垃圾。他甚至没有再看江临一眼,

也没有看地上崩溃的林晚舟。他抬手,慢条斯理地,

解开了自己脖子上那条系得一丝不苟的黑色领带。丝绸领带被他随意地扯下,揉成一团,

然后像丢弃一块破抹布一样,

随手扔在了脚下林晚舟那张因极度惊恐和羞耻而扭曲变形的脸上。领带覆盖了她半张脸,

也盖住了她绝望的视线。褚砚对着麦克风,声音平静得可怕,穿透了所有的哭嚎和混乱,

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喜欢我送的‘婚纱照’吗,晚舟?还有你,江临?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如同烂泥的两人,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残忍。“别急。”“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惊喜’,

才刚刚开始。”说完,

他不再理会身后如同炼狱般的场景——林国栋被亲友手忙脚乱地抬出去急救,林母哭得晕厥,

林晚舟歇斯底里地尖叫,江临抱着断腕在地上痛苦翻滚,

宾客们惊恐地逃窜、议论、拍照……整个宴会厅乱成了一锅煮沸的、散发着恶臭的粥。

褚砚转过身,迈开长腿,步伐沉稳而从容,径直走向通往后台的侧门。黑色的礼服背影,

在混乱的背景和刺眼的屏幕光线下,显得无比挺拔,也无比冷酷,

像一尊从地狱归来的复仇之神,踏着满地的狼藉和绝望,走向他早已布下的、更深的杀局。

第四章后台通道厚重的隔音门在褚砚身后合拢,

瞬间将宴会厅里那场歇斯底里的地狱交响乐隔绝了大半,

只剩下沉闷的、模糊的哭喊和撞击声,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通道里光线昏暗,

只有几盏应急灯散发着惨绿的光。褚砚脸上那层冰冷的、带着嘲弄的面具瞬间消失,

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漠然。他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扇隔绝了混乱的门,

径直走向通道尽头一间挂着“设备间”牌子的房间。推门进去。房间不大,

堆放着一些音响设备和备用线缆。陈默已经等在里面,背对着门,

正紧张地盯着手里平板电脑的屏幕。听到开门声,他猛地转过身,

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通过监控看到前厅惨状带来的惊悸,但更多的是对褚砚的绝对服从。

“砚哥!”陈默的声音有些发紧,立刻将手中的平板递过去,

“证监会、审计署、还有那几家财经媒体的邮箱,全部发送成功!系统显示已送达,无退回!

金融论坛和几个大V的爆料也同步发出去了,用的是无法追踪的海外跳板IP,标题很炸,

‘江氏地产惊天骗局,百亿窟窿谁来填?太子爷亲笔签名实锤!’ 现在……已经炸锅了!

”平板的屏幕上,正显示着国内最大的金融信息平台页面。只见首页最醒目的位置,

已经被几条加粗的、血红色的标题占据:独家爆料:江氏地产财务造假触目惊心,

三年虚增利润超30亿!江氏太子江临亲签阴阳合同曝光,涉巨额行贿及非法土地交易!

江氏资金链断裂在即?神秘文件直指其资不抵债!标题下方,

评论区的数字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飙升,转眼就突破了五位数,并且还在不断刷新。

点开一看,里面充斥着投资者的恐慌、股民的怒骂、业内人士的分析和看客的震惊。“卧槽!

真的假的?江氏?!”“完了完了!我全仓江氏的股票!!”“江临那个草包!

签名的文件都流出来了,这还能有假?”“证监会呢?快查啊!这他妈是诈骗!

”“开盘江氏股票绝对跌停!血崩!

”褚砚面无表情地扫过那些触目惊心的标题和汹涌的评论,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仿佛在看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他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调出另一个监控界面。

那是江氏地产总部大楼的实时监控画面他早已通过特殊渠道接入。

只见原本秩序井然的大堂此刻一片混乱,

穿着制服的保安正焦头烂额地阻拦着扛着长枪短炮、情绪激动的记者,闪光灯亮成一片。

几个穿着西装、脸色惨白的高管被人群围堵在电梯口,狼狈不堪地试图解释什么,

但他们的声音完全被记者的质问和人群的喧哗淹没。“银行和融资方那边呢?

”褚砚的声音平静无波。“正在同步进行!”陈默语速飞快,带着一种执行命令的亢奋,

“我们的人已经把更详细的、证明江氏存在重大欺诈和资不抵债风险的核心文件,

投递’到了三家主要贷款银行风控部老总和那两个关键融资项目负责人的私人邮箱和办公室!

用的是加密渠道,确保他们第一时间看到!刚刚收到风,

其中一家银行的风控总监已经紧急召集会议,另外两家银行的电话一直占线,估计也炸了!

那个城投融资项目的负责人,电话直接关机了!”“很好。”褚砚的嘴角,

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是一个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弧度。

他能想象此刻江宏远办公室里的景象——电话被打爆,

屏幕上是断崖式下跌的股价曲线图虽然还没开盘,但恐慌盘和预埋的跌停卖单足以预见,

银行催贷的警告,股东愤怒的质问……以及,

当他看到自己儿子亲笔签名的那些要命文件被公之于众时,

那张老脸上会出现的、混合着暴怒、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表情。“江临在哪?”褚砚问。

“前厅乱成一团,有人叫了救护车,但被堵在路上了。他断了手腕,疼得死去活来,

被几个吓傻的伴郎勉强扶着,还在前厅角落里嚎呢。”陈默的语气带着一丝鄙夷,

“林晚舟……被几个女眷拖到后面的休息室去了,哭晕过去一次,现在好像又醒了,

在里面发疯砸东西。”褚砚点点头,眼神没有丝毫怜悯。

他从陈默手中接过另一个更薄的平板电脑。屏幕亮起,

上面是几张经过顶级AI换脸技术处理的“照片”。照片的背景各异,有奢华的酒店房间,

有昏暗的KTV包厢,甚至有一张像是在私人泳池边。

照片的主角都是一个身材火辣、穿着极其暴露、做着各种挑逗姿势的女人。

而那张脸……赫然是林晚舟!五官、神态、甚至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都一模一样,

天衣无缝!但褚砚知道,这身体属于林国栋那个年轻妖娆的情妇。技术团队做到了极致,

光影、肤色、发丝边缘的融合,毫无破绽,足以以假乱真。“东西呢?”褚砚问。

陈默立刻递过来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普通牛皮纸文件袋,沉甸甸的。“按您吩咐,

打印出来了。一共三套。一套是这些‘艳照’,

另一套是林国栋和那个情妇真正的亲密照、开房记录、转账流水,证明他们关系的实锤。

还有一套,是林国栋这些年利用职务之便收受小额贿赂、违规操作的一些证据复印件,

虽然金额不大,但足够让他身败名裂、丢掉饭碗甚至进去蹲几年。”他顿了顿,补充道,

“给林家的那份,‘艳照’放在最上面。给纪委和媒体爆料的那份,实锤证据放前面。

”褚砚接过文件袋,掂了掂分量。很好。

这将是压垮林晚舟和她那个虚伪父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也是将他们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棺材钉。“媒体那边?”“都联系好了。

主编、两个流量最大的本地生活资讯微博大V、还有几个专门扒皮举报的微信公众号运营者,

匿名爆料邮件已经躺在他们邮箱了,里面是林国栋的实锤证据和那些‘艳照’的电子版。

标题很直接:‘某林姓科长包养情妇艳照曝光,疑涉权色交易及贪腐!

’ 邮件里暗示了林国栋的身份单位和其女儿刚刚在婚礼上爆出的丑闻。他们只要不是傻子,

就知道这是能引爆全城的大新闻,肯定会抢着发!”陈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保证让林科长和他‘引以为傲’的女儿,一起‘名扬天下’!”褚砚将文件袋夹在腋下,

像夹着一份普通的商业合同。他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动作而微微有些松开的礼服袖口,

动作优雅从容。“阿默,你留在这里,盯着江氏那边的动静,特别是股市开盘。有任何异动,

随时告诉我。”“是,砚哥!”褚砚不再多言,拉开设备间的门,

重新走进了那条昏暗的后台通道。他没有走向依旧传来隐约哭嚎声的前厅,

而是转向了另一条通往酒店后方休息区的走廊。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脚步声。

褚砚像一道沉默的黑色影子,停在了挂着“新娘休息室”牌子的房门外。门没有关严,

留着一条缝。里面传出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喊、咒骂和东西被砸碎的刺耳声响。“……滚!

都给我滚出去!假的!都是假的!是褚砚害我!是他陷害我!!”是林晚舟的声音,

尖利得如同砂纸摩擦玻璃,充满了绝望的疯狂和怨毒。“晚舟,你冷静点……”“舟舟,

别这样……”几个女眷带着哭腔的劝慰声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褚砚抬手,没有敲门,

直接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房间内一片狼藉。镜子被砸碎,散落一地晶莹的碎片,

映出无数个扭曲的世界。梳妆台上的化妆品瓶瓶罐罐东倒西歪,昂贵的香水流淌在地毯上,

散发出浓烈到刺鼻的混合香气。那件圣洁的婚纱被胡乱地丢弃在角落,沾满了污渍和泪痕,

像一团被蹂躏过的破布。林晚舟穿着单薄的衬裙,头发凌乱如同疯妇,

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露出底下青白的底色和扭曲的五官。

她手里还抓着一个砸掉了底座的台灯,正对着墙壁徒劳地挥舞着,眼神涣散,

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崩溃。几个女眷围着她,试图拉住她,脸上写满了无措和恐惧。

当褚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房间里的哭喊和劝慰声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惊恐地聚焦在他身上。这个刚刚在婚礼上亲手将新娘推入地狱的男人,

此刻穿着笔挺的礼服,神情平静得可怕,仿佛只是来参加一场普通的商务会议。

林晚舟的动作也僵住了。她缓缓地、如同生锈的机器般转过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住褚砚。那眼神里,

最初的震惊和茫然迅速被滔天的恨意和怨毒取代,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褚……砚……”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恨意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你……你这个畜生!魔鬼!你不得好死!!

”她猛地挣脱了旁边女眷的拉扯,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抓着那个残破的台灯底座,

不管不顾地朝着褚砚猛扑过来!“我要杀了你——!!”褚砚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甚至在她冲到自己面前,那尖锐的金属灯座带着风声狠狠砸向他面门时,

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在灯座即将触及他额头的瞬间,褚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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