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一般是谁请客

庆功宴一般是谁请客

作者: 喜欢大叶榕的面儿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林雨王芳的其它小说《庆功宴一般是谁请客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喜欢大叶榕的面儿”所主要讲述的是:侄女考公差五我掏了全部家上岸庆功全家二十没人叫嫂子说我一个打工配不上他们的圈两年我调到她单位当纪委书侄女在走廊碰见当场腿01手机屏幕哥哥林峰的头像在执着地跳我划开接电流声里传来他惯有的、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急切声“晚雨雨考公就差最后一步报个冲刺稳拿!”我沉默地听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桌子边缘掉漆的地“就是……培训费有点要五...

2025-10-25 17:58:18

侄女考公差五万,我掏了全部家底。上岸庆功宴,全家二十桌,没人叫我。

嫂子说我一个打工的,配不上他们的圈子。两年后,我调到她单位当纪委书记。

侄女在走廊碰见我,当场腿软。01手机屏幕上,哥哥林峰的头像在执着地跳动。

我划开接听,电流声里传来他惯有的、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急切声音。“晚晚,

雨雨考公就差最后一步了,报个冲刺班,稳拿!”我沉默地听着,

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桌子边缘掉漆的地方。“就是……培训费有点贵,要五万。

你嫂子那边的钱都拿去理财了,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你看你能不能先帮帮忙?”五万。

我打开手机银行,余额显示着一个刺眼的数字:五万二千三百一十五元八角。

这是我在这座偌大的城市里,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全部家当。

我住着月租八百的城中村出租屋,吃着十块钱一份的盒饭,

最贵的衣服是换季打折时买的一件二百块的外套。这笔钱,我原本打算,

等那个谈了两年的男友回来,我们就付个小房子的首付,安个家。可现在,

电话那头是我唯一的亲哥。空气里弥漫着老旧出租屋特有的潮湿霉味,我深吸一口气,

那股味道呛得我喉咙发紧。“哥,这是我全部的钱了。”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哎呀,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哥哥的语气瞬间轻松起来,“你放心,雨雨那孩子你还不知道?

聪明!这次肯定上岸!等她一发工资,立马就还你!她可是未来的国家公务员,铁饭碗,

还能赖你这点钱?”“哥,我……”我本想说,这钱是我准备结婚的。但他根本没给我机会。

“就这么说定了啊晚晚,还是你这个姑姑最疼她!我把卡号发给你。”电话被干脆地挂断。

“嘟嘟”的忙音,像一把小锤子,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我看着银行卡里那个数字,

手抖得厉害。最终,我还是点了转账,输入密码,确认。看着瞬间只剩下两千多的余额,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喘不过来气。我安慰自己,没关系,都是一家人,

侄女上岸了,工作稳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三个月,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每天都在期待中度过,刷着朋友圈,等着侄女林雨的好消息。终于,在一个周末的傍晚,

我刷到了嫂子王芳发的朋友圈。九宫格照片,每一张都洋溢着喜气。

定位是市里最高档的酒店,照片里,

巨大的红色横幅挂在宴会厅中央——“热烈庆祝林雨同志金榜题名”。二十桌酒席,

座无虚席。我的哥哥林峰,嫂子王芳,还有我那穿着一身崭新套装、妆容精致的侄女林雨,

正端着酒杯,笑容满面地在席间穿梭敬酒。我一张一张地翻看,放大,再放大。

我看到了我年迈的父母,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七大姑八大姨,

甚至看到了几个我只在小时候见过一面的远房亲戚。所有人都笑得合不拢嘴。那场面,

热闹非凡,其乐融融。我把九张照片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数了十几遍人头。没有我。

这场盛大的家族庆功宴,没有我的位置。我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颤抖着手,拨通了哥哥的电话。响了很久,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背景音和嫂子王芳略带醉意的声音。“喂?谁啊?”“嫂子,是我,

林晚。”“哦,晚晚啊,什么事?我这儿忙着呢!”她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像是在打发一个不合时宜的推销电话。我握紧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嫂子,

我看到朋友圈了,雨雨考上了,恭喜她。家里办喜事,我怎么……不知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蔑的嗤笑,那声音尖锐,轻易就刺穿了我所有的故作镇定。“哎哟,

我说晚晚,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看看我们今天请的都是些什么人?

不是领导就是老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一个在外面工厂打工的,来了跟谁说得上话?

坐那儿不也尴尬吗?”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再说了,你看看你平时穿的,灰扑扑的,土里土气,往那儿一站,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酒店服务员呢。这不给我们家雨雨丢人吗?我们这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那我的五万块……”“知道了知道了!”嫂子不耐烦地打断我,“不就五万块钱吗?

天天挂在嘴边,生怕我们赖了你的?雨雨以后是国家干部,前途无量,还能差你这点?

改天有空了让林峰转你!”“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我维持着打电话的姿势,

僵在原地。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一派繁华。而出租屋里,

只有一盏昏黄的孤灯陪着我。我看着朋友圈里他们全家福的灿烂笑脸,

再看看自己银行卡里那可怜的四位数余额,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一颗一颗,

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无息。我为了他们的“铁饭碗”,砸了自己的饭碗。到头来,

我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原来,在他们眼里,我根本不是家人,

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提款、又随时可以丢弃的,上不了台面的穷亲戚。

就在我被巨大的悲伤和屈辱淹没时,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我吸了吸鼻子,划开接听,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喂,你好。”电话那头,

是一个沉稳而有力的中年男声。“是林晚同志吗?”“我是。”“你好,

你的调令已经正式下来了。请你于下周一,到市纪律检查委员会报到。”我愣住了,

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市纪委?那不就是……嫂子和侄女刚刚挤破头进去的单位吗?

02我挂了电话,坐在黑暗里,很久都没有动。出租屋的门被推开,

合租的室友小敏探进头来。“晚晚,你没吃饭吧?我带了炒粉。咦,你怎么不开灯?哭了?

”灯被打开,惨白的光线照亮我脸上的泪痕。小敏吓了一跳,把炒粉放下,抽了纸巾递给我。

“怎么了这是?又被你家里人欺负了?”我接过纸巾,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小敏叹了口气,她知道我家那些破事。“你就是太包子了!都跟你说了,你那个哥,

那个嫂子,就是把你当冤大头!你还掏空家底帮他们?现在好了吧,人家上岸了,

翻脸不认人!”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擦干眼泪,开始收拾散落在桌上的东西。“哎,

你收拾东西干嘛?想不开要走啊?”小敏紧张地看着我。我拿起桌上那份红头文件,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要调走了。”小敏凑过来看了一眼,

然后眼睛越睁越大。“市……市纪委?林晚!你不是说你在郊区的电子厂当文员吗?

你……你什么时候成公务员了?”我叠好文件,放进包里,语气平淡。

“我从来没说过我在工厂打工,是他们一直这么以为的。”是的,他们都以为。八年前,

我大学毕业,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来到这个陌生的省会城市。我考上了省纪委,

笔试面试都是第一。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欣喜若狂,第一个想分享的人就是家人。

可我拨通家里的电话,是我妈接的。我激动地说:“妈!我考上公务员了!省里的单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她平淡的声音:“哦,考上了好。

你哥的婚房还差个装修钱,你看你那边能不能先凑点?”没有一句恭喜,没有一句关心。

仿佛我考上的不是什么省直单位,只是找到了一份能挣钱的工作,可以更好地反哺家里。

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喜悦都被浇灭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哥哥是宝,是天,

是家族的希望。而我,是多余的,是赔钱货,是哥哥人生的附属品。

我上大学的学费是靠助学贷款和自己兼职挣的,他们却眼睛不眨地拿出所有积蓄,

给哥哥在老家市区买了婚房。有一年冬天我得了急性阑尾炎,一个人躺在医院冰冷的病床上,

疼得死去活来,打电话给家里,想听听他们的声音。电话那头,是嘈杂的生日歌和欢笑声。

我妈不耐烦地说:“晚晚啊,正给你侄女过生日呢!你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别扫了大家的兴。”那天,我在医院的走廊里哭了一整夜。从那天起,我彻底死了心。

我工作后,再也没跟他们提过我的具体单位和职位。他们问起,

我就含糊地说在外面找了个工作,挺忙的。他们看我常年穿着朴素,不爱打扮,

便自以为是地给我打上了“工厂打工妹”的标签。我懒得解释,也无需解释。每年,

我只在过年时回去一趟,给父母一些钱,然后匆匆离开那个让我窒息的家。我像一只鸵鸟,

把头埋在沙子里,以为只要我不看,那些伤害就不存在。这次调动,是省市干部轮岗交流。

当我在调令上看到“市纪律检查委员会”这几个字时,我承认,我愣住了。

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打开内部系统,输入了王芳和林雨的名字。

职务信息很快跳了出来。王芳,市纪务委员会,办公室主任。林雨,市纪务委员会,

政策法规科,试用期科员。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关掉电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

张哥。”电话那头,是我在省纪委的师傅,老张。一个在纪检系统干了三十多年的老前辈。

“小林啊,调令收到了吧?准备什么时候过去?”“下周一。”“嗯,市里那个单位,

水可深着呢。前段时间我们收到几封匿名举报信,都指向那个单位的办公室,

说采购和基建有问题。但信写得语焉不详,没什么实质证据,就被搁置了。你这次过去,

正好挂职副书记,分管信访和案件审理,可以好好查一查。”我握着手机,

窗外的夜色深沉如墨。我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我知道了,张哥。我会的。

”挂了电话,我开始收拾行李。在抽屉的角落里,我翻出了那张五万块的转账记录截图。

电子凭证上,收款人“林峰”两个字,此刻看起来格外讽刺。我将图片保存好,

单独放进一个加密文件夹。王芳,林雨。你们不是嫌我丢人,配不上你们的圈子吗?

那我就亲自到你们的圈子来,看看你们到底有多高贵。这五万块,我会让你们,

十倍、百倍地吐出来!03周一,清晨。我穿上了一身崭新的深蓝色制服,

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胸前别着党徽。镜子里的人,眼神清亮,面容沉静,

再也不是那个在出租屋里痛哭的林晚。我走进市纪委庄严肃穆的办公大楼,

门口的武警看到我胸前的工作证,立刻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林书记好!”我点头致意,

走上大理石台阶。走廊里,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看到我这张陌生的年轻面孔,

都投来好奇和探究的目光。“这是谁啊?好年轻。”“新来的林副书记,听说是省里下来的,

来头不小。”议论声压得很低,但我听得一清二楚。我的办公室在三楼,书记办公室的隔壁。

我推门进去,窗明几净,办公桌上摆着我的名牌——副书记,林晚。我刚放下包,

准备熟悉一下环境,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请进。”门推开,

一个抱着一摞文件的年轻女孩低着头走了进来。她似乎在想事情,

一边走一边用脚尖踢着地毯,嘴里还念念有词。“烦死了,又让我送材料,

这点破事……”她抱怨着,一抬头,差点撞进我怀里。“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她连忙道歉,抬头看我。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女孩脸上的不耐烦和抱怨,

瞬间变成了惊愕、迷惑,最后定格在一种见了鬼似的恐惧上。她手里的文件“哗啦”一声,

散落一地。“姑……姑姑?”侄女林雨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惊吓而惨白的脸,微微一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雨雨,好久不见。

上班呢?”她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的制服,

我的工作证,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和她聊家常。“哦,我刚从省里调过来,担任你们单位的纪委副书记。

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要多关照啊。”纪委副书记。这五个字,像五记重锤,

狠狠砸在林雨的心上。她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幸好及时扶住了门框。她蹲下去,

慌乱地去捡散落一地的文件,但她的手抖得太厉害了,连一张A4纸都捏不住。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不是在工厂打工吗……你怎么会……”她喃喃自语,

像是疯了一样。我弯下腰,好心地帮她捡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目光随意一扫,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那是一份办公用品的采购申请单,申请部门正是办公室。

上面的金额,高得异常离谱。一支最普通的晨光签字笔,采购单价赫然写着50元。

一包得力A4打印纸,单价200元。我将那份文件捏在手里,心中冷笑。看来,

老张收到的匿名信,并非空穴来风。我站起身,把文件递还给林雨,脸上的笑容越发和煦。

“雨雨,你妈妈王芳主任,是在哪个办公室?我初来乍到,理应去跟她打个招呼,叙叙旧。

”“叙旧”两个字,我咬得格外重。林雨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她抬起头,看着我,

那眼神里不再是往日的骄傲和鄙夷,而是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和哀求。

“姑姑……不……林书记……你……你别告诉我妈……求你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力道不轻不重。“为什么不能告诉?庆功宴都办了,我们不是早就是‘一个圈子’的人了吗?

”“我们是一家人啊。”林雨看着我带笑的眼睛,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仿佛我不是她的姑姑,

而是即将审判她的阎罗。04我拿着那份采购申请,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办公室主任室。

门上挂着一块精致的木牌:主任,王芳。我抬手,敲了敲门。“请进。

”里面传来嫂子王芳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带着一丝领导的派头。我推门而入。办公室很大,

装修得很有格调。王芳正背对着我,站在一盆名贵的君子兰前,手里端着一个紫砂茶杯,

姿态优雅地在浇花。“王主任,我是新来报到的林晚。”我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听到“林晚”两个字,王芳浇花的动作猛地一顿。她缓缓转过身来,

脸上挂着职业化的、恰到好处的笑容。但在看到我,看到我身上那身笔挺的纪委制服时,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碎裂。“你……你是……”她的声音变了调,充满了惊骇。

我微笑着,一步步向她走近,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嫂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啪!

”她手里的紫砂茶杯应声落地,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和茶叶溅了她一脚,她却浑然不觉,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睛瞪得像铜铃。办公室里还有另外两名工作人员,听到动静,

都齐刷刷地朝我们看来,脸上写满了惊讶和好奇。“林……林晚?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穿这身衣服干什么?”王芳的声音颤抖着,试图从这荒谬的场景中找回一丝理智。

我从口袋里拿出我的工作证,递到她面前,脸上的笑容不变。“自我介绍一下,

省纪委下来的,林晚。新任市纪委副书记,分管案件审理和党风政风监督。以后,

请王主任多多关照了。”王芳的目光落在工作证上“副书记”那三个烫金大字上,

瞳孔骤然收缩。她接过工作证的手,抖得像筛糠。她反复看了好几遍,

似乎想从上面找出一丝伪造的痕迹。但那鲜红的印章和钢印,都在无情地告诉她,

这一切都是真的。旁边一个年轻的科员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地跟同事嘀咕:“天啊,

新来的林书记,竟然是王主任的小姑子?”“真的假的?从来没听王主任提起过啊!

”“你看王主任那脸色,比锅底还黑,这关系……啧啧,有意思了。”那些窃窃私语,

像一根根针,扎在王芳的身上。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花了十几秒,

才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啊,呵呵,晚晚……她是我小姑子,

一家人,一家人。”她试图打个哈哈,把这尴尬的场面圆过去。我却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我收回工作证,环视了一圈这间豪华的办公室,目光最后落在她身上。“嫂子,

两年前雨雨那场庆功宴,办得可真热闹啊。我在朋友圈都看到了,二十桌,气派!

”王芳的脸颊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那个……那个都是亲戚朋友们瞎起哄,

我们……”我抬手,打断了她拙劣的辩解。“对了,嫂子,你记性好,应该还记得吧?

我那五万块钱。”我的声音不大,但在瞬间变得死寂的办公室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充满了八卦和探寻。王芳的脸,

“唰”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

被自己的“打工妹”小姑子——现在是顶头上司,追讨欠款。

这比当众扇她一耳光还要让她难堪。“改……改天,

改天我让林峰一定还你……”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笑了,笑得云淡风轻。

“不急。”我上前一步,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嫂子,

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一笔一笔,慢慢算。”说完,我直起身,

看了一眼地上那堆紫砂壶的碎片,意有所指地补充了一句。“王主任,这茶杯摔了,

可以再买。但要是有些东西碎了,可就再也拼不回来了。”我转身,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

离开了办公室。身后,是王芳摇摇欲坠的身影和她那张血色尽失的脸。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这场猫鼠游戏,才算真正开始。05我上任的第一件事,

就是调阅了单位近三年的所有财务账目。理由冠冕堂皇:响应上级号召,

进行内部财务纪律自查自纠。王芳作为办公室主任,

掌管着单位的后勤、采购、基建等所有花钱的部门,她想拦,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几大箱的账本和凭证,被送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整整三天。第一份账单,就让我嗅到了腐败的恶臭。

那是办公室的日常采购项目,每一笔都透着诡异。我指着账单上的一项,

问财务科长:“一支普通的黑色签字笔,采购价50元,一包A4打印纸,200元。

这是镀了金吗?”财务科长是个快退休的老实人,他推了推眼镜,小声说:“林书记,

这些……这些都是王主任亲自经手的,她说要买就买最好的,方便工作。”我冷笑一声。

再往下翻,问题越来越多。去年单位大楼外墙翻新,预算一百五十万,合同、发票一应俱全,

看起来天衣无缝。但我立刻打电话给我的师傅老张。“张哥,

帮我查一下这几家供应商的底细,还有,帮我找一个靠谱的工程造价师。”老张的效率极高。

第二天下午,他就给了我回复。“小林,你猜的没错。给你列的那几家办公用品供应商,

全都是空壳公司,注册地址是假的,法人代表是王芳她表弟,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混混。

”“至于那个外墙翻新工程,我找人评估了,连工带料,最多四十万就能搞定。

施工方老板是王芳的大学同学,我派人去‘聊了聊’,他全招了。他们签了两份合同,

一份一百五十万的假合同用来报销,一份四十万的真合同私下结算,多出来的钱,

王芳拿大头。”我挂了电话,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账本,眼神越来越冷。仅仅是这两项,

王芳贪污的金额就超过了一百万。我继续往下查,发现的问题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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