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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策划的车祸后,他第一次用愧疚的眼神看我》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的创作能可以将许柔傅承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那场策划的车祸后,他第一次用愧疚的眼神看我》内容介绍:我是傅承舟最听话的秘也是他藏在暗处的金丝更是他心头白月光的完美替他给我给我住给我除爱以外的一而只需要扮演好一个影一个温顺无害的玩直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将我撞进医紧接是全公司的流言蜚是来历不明的绑架威我成了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白脆无只能依附于傅承舟的眼从冰冷的审渐渐变成了怜愧甚至是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他将...
我是傅承舟最听话的秘书,也是他藏在暗处的金丝雀。更是他心头白月光的完美替身。
他给我钱,给我住所,给我除爱以外的一切。而我,只需要扮演好一个影子,
一个温顺无害的玩物。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将我撞进医院。紧接着,
是全公司的流言蜚语,是来历不明的绑架威胁。我成了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白花,脆弱,
无助,只能依附于他。傅承舟的眼神,从冰冷的审视,渐渐变成了怜悯,愧疚,
甚至是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他将我护在羽翼之下,
发誓要揪出那个伤害我的幕后黑手。他以为他在拯救我。他不知道。整场风暴的中心,是我。
这出戏的导演,也是我。而他,只是我精心挑选的,献给地狱的唯一观众。
1我是傅承舟的秘书,姜宁。工位在总裁办公室外面,隔着一层磨砂玻璃。
能看见他模糊的身影,听不见他说什么。刚刚好。上班时间,我叫他傅总。下班之后,
在他那间从不对外开放的顶层公寓里,他让我叫他承舟。我从来都叫不出口。他也不在意。
他要的,不是我的声音。是我的侧脸,我的头发长度,还有我用左手拿杯子的习惯。这些,
都和另一个女人一模一样。那个女人叫许柔。是他公开承认过,唯一爱过的女人。三年前,
死了。所以我成了完美的替身。工作上,我替他处理所有繁杂事务,把他的日程安排到秒。
生活上,我替他暖床,在他喝醉时煮一碗从不放葱花的醒酒汤。因为许柔讨厌葱味。
我从不问他的过去。也从不提我的要求。像一件合身的衣服,一把趁手的工具。安静,本分。
今天是他母亲的生日宴。他不会带我去的。那种场合,属于未来的傅太太。而我,
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影子。我像往常一样,替他熨烫好晚宴要穿的西装。宝蓝色的领带,
许柔最喜欢的颜色。他接过去,手指无意间碰到我的。很凉。他的手,却总是很烫。
“晚上自己吃饭。”他系着领带,从镜子里看我。镜子里的我,穿着职业套裙,
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脸上是标准微笑。像个人体模型。“好的,傅总。”我回答。
他顿了一下。似乎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但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门关上。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我走到窗边。楼下,他那辆黑色的宾利,像一只沉默的甲壳虫,
滑入城市的车流。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电话那头,是一个沙哑的男声。
“都安排好了?”我问。“放心,姜小姐。保证万无一失。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亡命之徒的狠劲。“明晚十点,环山路那个拐角。那辆卡车,
会准时出现。”“好。”我挂了电话。然后,我走进浴室,开始卸妆。镜子里的脸,
一点点露出原本的模样。不像许柔。一点也不像。我的眼睛里,没有她的温柔。
只有一片冰冷的,燃烧的荒原。傅承舟。你欠的债,该还了。用你自己,
和你那份廉价的深情。这场戏,明天开场。我,是唯一的受害者。2第二天,
公司里风平浪静。我像个精准的机器人,泡咖啡,送文件,接电话。所有人都觉得,
姜宁就是总裁身边一个漂亮的花瓶。听话,但是没脑子。这样最好。越没人在意,
我的戏才越好演。下午三点。一份加急的收购案文件需要傅承舟签字。签完,
就要立刻送去合作方的公司。关乎几十亿的生意。我端着刚泡好的咖啡进去。
傅承舟正在打电话,眉头紧锁。看见我,他朝桌上的文件指了指。示意我等一下。
我把咖啡放在他手边。然后安静地站在一旁。扮演好我花瓶的角色。电话打了很久。
是关于他一个海外的项目出了问题。他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挂电话的时候,手肘往后一甩。
“啪嗒。”咖啡杯倒了。滚烫的液体,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那份几十亿的合同上。
字迹瞬间晕开,模糊一片。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了。傅承舟的脸,黑得像锅底。“对不起,
傅总!我……”我立刻慌了神。脸上血色尽褪,手忙脚乱地拿起纸巾去擦。越擦越乱。
“滚出去!”他一把挥开我的手。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盯着那份被毁掉的文件,
眼神能杀人。我知道,他是气急了。他有很严重的掌控欲。任何超出他预料的意外,
都会让他暴躁。何况是这么重要的文件。我眼圈一红,眼泪就在里面打转。
“我不是故意的……傅总,我马上去重新打印……”声音里带着哭腔,抖得厉害。
“来不及了!”他吼了一声。“五点之前送不到,合同就作废!”办公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我站在那里,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像个做错事,等着被惩罚的孩子。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拿起内线电话。“让法务部五分钟内,带一份新的合同上来!
”“另外,通知张律师,让他准备跟对方沟通延期。”他处理事情很快。
三两句就安排好了一切。然后,他抬起眼,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你这个月奖金扣光。
”“再有下次,就给我滚蛋。”“是,傅总。”我哽咽着回答。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
转身逃出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位。我能感觉到,外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幸灾乐祸,鄙夷,看好戏。我趴在桌子上,肩膀抖动着。像是伤心到了极点。没人看见。
我埋在臂弯里的脸上,没有一滴眼泪。只有一丝冰冷的,算计得逞的笑意。第一道裂痕,
已经出现了。完美秘书的人设,今天,被我自己亲手打破。一个会犯错,会惹麻烦的姜宁。
才是一个需要被“拯救”的姜宁。我拿出手机,在桌子底下发了条信息。“计划A,完成。
”对方秒回。“收到。鱼,开始上钩了。”3合同事件的后果,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第二天一早,公司茶水间就成了八卦中心。“听说了吗?姜宁把天盛那个合同给毁了。
”“真的假的?几十个亿啊!”“总裁办公室里传出来的,还能有假?
听说傅总当场就发火了,要不是看她那张脸……”一个女同事压低声音,语气酸溜溜的。
“什么脸啊,不就是长得像许小姐吗?”“可不是嘛,一个替身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业务能力一塌糊涂。”“就是,这种人怎么当上总裁秘书的,还不是靠晚上那点功夫。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我端着杯子,站在茶水间门口。她们看见我,瞬间噤声。
脸上是来不及掩饰的尴尬和鄙夷。我像是没听见一样,低着头,默默走到饮水机前。
接水的时候,手都在抖。热水溅出来,烫在手背上。我“嘶”了一声,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这一次,是真的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委屈。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我红着眼圈跑回座位。一整个上午,都魂不守舍。送文件送错楼层。接电话报错分机号。
整个人错漏百出。傅承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中午,他把我叫进办公室。“你什么情况?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敲着桌面。“不想干了?”我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就是不掉下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又不敢说的样子。“说话。”他的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傅总,”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公司里……大家都在传……”话没说完,
眼泪先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砸在光洁的地板上。他皱起眉。“传什么?
”“说我……说我是靠不正当关系才当上秘书的。
”“说我是个没用的替身……”“说合同的事,是我故意的……”我越说越委屈,泣不成声。
傅承舟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这种流言,他大概听得多了。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只是觉得烦。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管不了。”他冷冷地说。“做好你自己的事。
再让我看到你工作出岔子,那些流言就都会变成真的。”这就是他。永远高高在上。
从不会安慰人。或者说,不屑于安慰我这个替身。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片惨白。
“我知道了,傅总。”我擦了擦眼泪,转身往外走。背影萧瑟又倔强。走到门口,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傅总,我真的不是许小姐。”“我叫姜宁。”说完,我拉开门,
快步走了出去。傅承舟坐在那里,愣住了。他大概是第一次,听见我用这种方式,
强调我的名字。他看着我离开的背影,眼神里多了一丝复杂的东西。不是心疼。是意外。
像他豢养的一只猫,今天突然伸出了爪子。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也让他感觉到了不同。
这就够了。我要的,就是这份“不同”。晚上,我没有回那间公寓。我给他发了条短信。
傅总,我今天想一个人静一静。他没有回。我知道他不会回。但他一定会看到。
我住进了一家早就预定好的酒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我拨通了那个沙哑的男声。“第二步,
进行得怎么样了?”“一切顺利。”电话那头传来轻笑。“那些八卦,
有一半是我们的人放出去的。保证每个版本都足够难听。”“另外,你那位前男友,
我已经‘请’过来了。他很‘乐意’配合我们接下来的演出。”“很好。
”我看着窗外的夜景,嘴角勾起。傅承舟,你以为这只是些无聊的流言吗?不。
这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第二层地狱。4我在酒店躲了两天。傅承舟一个电话,
一条信息都没有。意料之中。在他眼里,我可能只是在闹脾气。一个替身,
闹脾气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他等着我撑不住,自己乖乖回去。我偏不。第三天晚上,
我给他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那边很吵,有音乐,有女人的笑声。他在应酬。
“喂。”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酒意,很不耐烦。“傅总……”我一开口,声音就是抖的。
“我……我错了。我不该闹脾气。”“我现在回来,可以吗?”我的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
他沉默了几秒。“地址。”我报了酒店的名字。“我现在打车回去。”我说。“不用了,
在那等着。”他挂了电话。我知道,他会派司机来接我。他掌控欲那么强,
绝不允许他的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在外面乱晃。半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辉腾停在酒店门口。是他的专属司机,老王。我拉开车门坐进去。“王叔。
”老王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叹了口气。“姜小姐,上车吧。
”车子平稳地驶上环山路。这条路是回傅承舟别墅的近路。晚上车很少,很安静。
路灯把树影拉得很长,在车窗上一晃而过。我看着窗外,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快了。马上就到了。那个我为自己选择的,命运的拐角。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九点五十八分。我深吸一口气,开始酝酿情绪。眼圈慢慢变红。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王叔,傅总他……是不是还在生气?”我轻声问。
“先生就是那个脾气。”老王含糊地说。“你别往心里去。”我低下头,没再说话。
车里一片寂静。只有轮胎压过路面的声音。车子转过一个弯道。前面,
就是那个约定好的地点。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突然,刺眼的远光灯从对向车道射了过来。
一辆巨大的工程卡车,像一头失控的野兽,逆行着,朝我们疯狂冲来。速度快得惊人。
完全没有减速的意思。“小心!”老王猛地大喊一声,死命地打着方向盘。但是来不及了。
那辆卡车,就是冲着我们来的。“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身体被巨大的冲力狠狠地甩向一边,脑袋重重地磕在车窗上。
玻璃瞬间碎裂。尖锐的疼痛和耳鸣,是我昏迷前最后的记忆。黑暗吞噬我之前。我的嘴角,
弯起一个无人察ิ的弧度。傅承舟。大戏,开场了。5我醒来的时候,
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眼前一片模糊的白色。头疼得像是要裂开。“姜小姐,
你醒了?”一个护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眨了眨眼,视线慢慢聚焦。是医院的病房。
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我的左臂打着石膏,头上缠着纱布。“我……怎么了?”我开口,
声音又干又哑。“你出了车祸,被送过来的。”护士给我倒了杯水。“你昏迷了一天一夜。
还好只是轻微脑震荡和手臂骨折,没有生命危险。”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都疼。
“你别动。”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是傅承舟。他走了进来。
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西装,但已经皱了。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整个人看起来,疲惫又狼狈。他身后跟着老王。老王头上也缠着纱布,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他看到我醒了,一脸庆幸。“姜小姐,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傅承舟走到我床边。
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审视,有烦躁,但更多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情绪。
“感觉怎么样?”他问。“头疼。”我看着他,眼泪就下来了。不是装的。是真疼。
身体的疼,牵动了心里的“委屈”。“傅总,我好怕……”我伸出没受伤的右手,
想去抓他的衣角。伸到一半,又怯生生地缩了回来。他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眉头皱得更深。
他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警察已经来过了。”他说。“那辆卡车是肇事逃逸,司机跑了。
车是套牌车。”我“啊”了一声,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是……是意外吗?”傅承舟没说话。
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一辆套牌车,逆行,不减速,精准地撞向我们。
这不可能是意外。“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他问。语气像是在审问犯人。
我摇了摇头,眼泪掉得更凶。“我不知道……我平时都在公司和家里,接触不到什么人。
”“傅总,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是不是有人想对付你,所以才……”我的话,
像一把锤子,敲在他心上。他猛地抬起头看我。眼神锐利。“别胡思乱想。”他嘴上这么说,
但心里显然已经信了七分。他是商人,树敌无数。有人想用他身边的人来攻击他,太正常了。
而我,这个最不起眼,最没有背景的秘书,是最好的下手目标。病房的门被敲响。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是他的助理。“傅总,查到了。”助理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他。
“上次在公司散播谣言的,是市场部的一个员工。我们查了他的账户,
最近多了一笔二十万的转账。”傅承舟打开文件袋,迅速浏览着。脸色越来越阴沉。“还有,
”助理继续说,“我找到了姜小姐的前男友。他说……前几天,有人找过他,给他一笔钱,
让他来骚扰姜小姐,败坏她的名声。”助理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整个人都懵了。
“前男友?我……”我一副震惊又难堪的样子。“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
我根本没跟他联系过……”傅承舟合上文件。“我知道了。”他站起身。“你好好休息,
什么都别想。”“这件事,我会处理。”他走到门口,又停下。回头看了我一眼。
“医药费不用担心。我会派两个保镖在门口守着。”他的声音,
比平时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温度。我看着他离开。心里那盘棋,又落下一子。
散播谣言的员工。被收买的前男友。加上这场“意外”的车祸。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已经形成了。一个躲在暗处的敌人,因为嫉妒或者商业竞争,想要毁掉我,从而攻击傅承舟。
这个剧本,完美无缺。而傅承舟,已经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了我的保护者。他的愧疚,
会成为我最锋利的武器。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躺在这里,安安静静地,
看他为我踏平一切。6傅承舟的效率高得吓人。我住院的第三天,
他就揪出了那个“幕后黑手”。是公司的一个竞争对手,姓李。李总的公司,
最近正在和傅承舟抢一个东南亚的大项目。手段一直很脏。傅承舟的助理,
把一份“证据”摆在了他面前。包括那个被开除的市场部员工的“口供”,说收买他的人,
是李总的手下。还有那个套牌车司机的“线索”,也模模糊糊地指向了李总那边的一个马仔。
所有证据,都天衣无缝。当然天衣无缝。因为这些,都是我让他查到的。
傅承舟坐在我的病床前,亲手给我削着一个苹果。他的动作很生疏,削得坑坑洼洼。
但我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长这么大,他大概第一次伺候人。“李东海干的。
”他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已经让律师给他送了信,那个项目,他不用想了。我会让他连本带利,都吐出来。
”我咬了一口苹果。很甜。我看着他,眼睛里是崇拜和依赖。“傅总,谢谢你。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他看了我一眼。“你是我的人。”他说。“动你,就是动我。
”这句话,他说得理所当然。带着一种霸道的占有欲。但和他以前那种,
把我当成一件物品的占有欲,又有点不一样。多了一点……人情味。“可是……”我低下头,
声音很轻,“我只是个替身。”我故意提起这个。我要时时刻刻提醒他。他对我的好,
都建立在他对许柔的亏欠上。这样,他才会更愧疚。果然,傅承舟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他沉默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小口小口吃苹果的声音。“别多想。”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你不是她。”“你是姜宁。”我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分清我和许柔。
不是在我强调之后。而是他自己,主动说的。我心里掀起一点微澜。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不能心软。绝对不能。我今天承受的一切,都是他当年种下的因。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是一个经过处理的,刺耳的电子音。
“姜宁,你以为躲在医院就安全了吗?”“傅承舟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
”“别得意得太早。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电话“啪”地一声被挂断。我握着手机,
浑身都在发抖。脸色惨白。“怎么了?”傅承舟立刻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没……没什么。
”我慌乱地把手机藏到被子里。“打……打错了。”傅承舟是什么人。
他一把从我手里抢过手机。看到通话记录,他什么都明白了。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