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放弃了750万，选择了高考750分。前男友林舟和害死我的杨可可都笑我蠢。
林舟：“许愿，你就算考上清华又怎么样？我随便一个项目就赚回750万，
你一辈子都赚不到。”杨可可：“是啊，读书有什么用，你看林舟选了我，
而不是选你这个书呆子。”我没理他们，只是冷静地走进了考场。成绩出来那天，
我不仅是省状元，还因为在试卷空白处解开了“黎曼猜想”而惊动了世界。
麻省理工、普林斯顿的橄榄枝雪片般飞来。林舟的公司想挖我，开价年薪千万，我拒绝了。
我对记者说：“我对钱没有兴趣，我只想为国家做点事。”1脑海里，
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宿主许愿，请在倒计时结束前做出选择。
选项A：750万现金，立即到账。选项B：750分，本次高考获得满分。
鲜红的倒计时在眼前跳动：10、9、8……上一世，我选了A。我拿着那750万，
试图挽回要分手的林舟。他当时正和我的室友杨可可打得火热。他收了钱，语气轻蔑。
“许愿，钱我收下，但我们不可能了，你太无趣了。”“你看看杨可可，她多会玩，你呢？
只知道死读书。”杨可可就站在他身后，挽着他的胳膊，冲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后来，
他们用我的钱开了公司，赚得盆满钵满。而我，在一次实验事故中，
为了保护他们公司泄露的核心数据而被活活烧死。临死前，我看到他们隔着火墙，
冷漠地看着我。杨可可甚至还笑了一下。“书呆子，总算有点用了。”烈火焚身的痛苦，
我至今记得。3、2、1……“我选B。”我平静地吐出三个字。冰冷的机械音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手机疯狂的震动。是林舟。我挂断，拉黑。他立刻换了杨可可的手机打过来。
“许愿，你什么意思？躲着我？”他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我走出家门，
准备去学校拿准考证。一出门，就看到了靠在楼下那辆骚包跑车上的林舟和杨可可。
杨可可今天穿得很漂亮，妆容精致，她亲昵地靠在林舟身上，挑衅地看着我。林舟皱着眉，
朝我走来。“许愿，我跟你说分手，你至于玩失踪吗？”“给你钱你都不要了？
”他以为我还在闹脾气。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在我脚下。“这里面有十万，
够你一年的生活费了，别再烦我。”杨可可娇笑着走过来，捡起那张卡，塞回林舟手里。
“阿舟，你怎么能这样对许愿呢？她可是才女，怎么会要你的钱。”她转向我，
笑得更得意了。“许愿，你别怪阿舟，男人嘛，都喜欢有趣的女孩子。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读书，多闷啊。”“对了，听说你为了跟阿舟在一起，
准备报他学校的金融系？你物理那么好，真是可惜了。”上一世，我确实为了他，
放弃了自己最热爱的物理。这一世，不会了。我绕开他们，径直往前走。
林舟被我的无视激怒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许愿，你装什么清高？”“我告诉你，
我刚谈成一个项目，启动资金就是750万。你就算考上清华又怎么样？
你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杨可可附和道：“是啊，读书有什么用？你看林舟选了我，
而不是你这个书呆子。”我甩开他的手。看着他们那两张自鸣得意的脸，我一字一句地说。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读书到底有什么用。”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转身走向通往学校的路。明天，就是高考了。2走进考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重生给了我知识的储备，系统给了我满分的保证。
但我依然感到一种久违的庄重。这是我为自己命运奋战的开始。铃声响起，试卷发下。
我拿起笔，没有丝毫停顿，从第一题开始。
语文、数学、英语……那些曾经让我绞尽脑汁的题目，此刻在我眼中，简单得如同呼吸。
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两天半的时间，飞速流逝。最后一门，理综。
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完成了所有题目。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
目光落在试卷最后一大片的空白处。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上一世，
我死于三十岁。那时，我已经是国内小有名气的青年物理学家。我曾无数次仰望星空，
为那些宇宙的终极奥秘而痴迷。其中，就包括那个困扰了数学界一百多年的“黎曼猜想”。
我曾在一本古老的笔记上，看到过一个极具启发性的思路，只可惜，一场大火，
让一切化为灰烬。但现在，那些思路，那些公式，清晰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我拿起笔。
在监考老师惊愕的注视下，开始在空白处写下一行行复杂的数学推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当最后一个字符落下，考试结束的铃声，正好响起。我放下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监考老师快步走了过来，拿起我的卷子，看着那片密密麻麻的推演，手都在抖。“同学，
你……你写的是什么？”“黎曼猜šenja的证明过程。”我平静地回答。
整个考场的考生都朝我看来，像在看一个怪物。我没有理会，收拾好东西，走出了考场。
校门口，挤满了焦急等待的家长。也挤满了看热闹的记者。因为我提前交卷，
以及在试卷上写满“天书”的事，已经传了出去。“同学，请问你为什么提前交告别？
”“听说你在试卷上证明了世界难题，是真的吗？”我不想理会，只想快点回家。就在这时，
一辆刺耳的跑车喇叭声响起。林舟和杨可可又来了。车窗降下，林舟戴着墨镜，一脸嘲讽。
“哟，这不是我们的天才少女吗？考完了？”杨可可咯咯地笑。“许愿，听说你火了呀，
在卷子上乱写乱画，是不是想当网红想疯了？”周围的记者立刻围了过去。
林舟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对记者们说：“她是我前女友，脑子一直有点不正常，
大家别当真。”一句话，给我定了性。一个为了博眼球而哗众取宠的疯子。
周围响起一片哄笑。我看着林舟那张得意的脸，什么也没说。暴风雨来临前，总是格外平静。
3等待成绩的日子，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是复习，而是在学习。学习大学，
乃至更高阶的物理和数学知识。我脑子里装着一个时代的智慧结晶，
我要尽快把它们变成自己的东西。父母看我茶饭不思，忧心忡忡。“愿愿，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考不上好大学也没关系。”“是啊，那个林舟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他就是个混蛋！”他们以为我是因为林舟和高考的双重打击，才把自己关起来的。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对他们笑笑。“爸，妈，放心吧，我没事。”终于，
到了出分的日子。那天，我家的老式座机，从早上八点开始，就没停过。第一个电话，
是班主任打来的，他的声音激动得发颤。“许愿！满分！750分！你是省状元！
”父母愣在原地，以为是诈骗电话。紧接着，清华的招生办打来了。“许愿同学，
我们是清华大学，我们物理系的天体物理专业，非常欢迎你的加入！”然后是北大。
“许一同学，状元好！来我们元培学院吧，专业任你挑！”父母已经彻底懵了。
他们手忙脚乱地接着电话，脸上是难以置信的狂喜。而我，只是平静地坐在沙发上，
看着电视新闻。新闻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院士，正对着镜头，激动地挥舞着一份文件。
“这是一个奇迹！一个足以改变数学史的奇迹！”“这位名叫许愿的高中生，
她在高考的试卷上，用一种我们闻所未闻的，却又无比严谨的方式，完整地证明了黎曼猜想！
”“我宣布，这个困扰了世界一百多年的难题，被一个十八岁的中国女孩，攻克了！
”新闻一出，世界震动。我家的电话，快被打爆了。这次，不再是国内的大学。麻省理工。
普林斯顿。斯坦福。世界顶尖学府的橄榄枝，雪片般飞来。他们开出的条件，
一个比一个诱人。全额奖学金，独立的实验室，顶级的导师团队。就在这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也打了进来。是林舟。他的声音，不再有之前的嚣张，
而是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疑。“许愿……新闻上说的是真的？”“嗯。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过了一会儿，
他才干巴巴地说。“我……我公司想请你当技术顾问，年薪……年薪一千万，
你看……”“嘟嘟嘟……”我直接挂了电话。跟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门口，
已经挤满了闻讯而来的记者。我打开门，面对着无数的闪光灯和话筒。
一个记者抢先问道：“许愿同学，你证明了黎曼猜想，现在全世界的大学都想录取你，
林舟的公司也开出千万年薪，你将如何选择？”这个问题，正是我想要的。我看着镜头，
缓缓开口。“我对钱，没有兴趣。”“我只想，为国家做点事。”说完，我关上了门。门外，
一片哗然。而我知道，我的选择，将把我和林舟、杨可可，彻底拉开两个世界。
他们以为我疯了，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财富。他们不知道，我选择的，是一条更广阔的路。
4我的宣言，在网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有人赞我格局大，有家国情怀。也有人骂我假清高，
说我故作姿态。杨可可就在她的朋友圈里阴阳怪气。“有些人啊，就是给脸不要脸，
千万年薪都不要，装什么圣人呢？我看她就是后悔了，想拿乔，等着林舟去求她呢。
”下面一堆她的朋友附和。“就是，读书读傻了吧。”“可可你放心，林舟肯定不会上当的，
他现在不知道多讨厌那个许愿。”林舟果然没有再联系我。他大概觉得，我是在欲擒故纵，
等着他开出更高的价码。他想错了。我拒绝了所有国外大学的邀请，
也谢绝了清华北大的破格录取。一周后，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停在了我家的楼下。
车上下来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他叫钱振华，国家科学院的院士，
也是国家最顶尖的“启明计划”项目的总负责人。他亲自登门，邀请我加入他的团队。
“许愿同学，我看了你在试卷上的推演，那不仅仅是解决了黎曼猜想，更重要的是，
你提出了一种全新的数学工具，这对我们正在进行的研究，有打败性的意义。
”钱院士的眼神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我们的项目，关系到国家未来的能源战略，
关系到我们能不能在下一次科技革命中，占领先机。”“我代表国家，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
”没有千万年薪，没有豪华实验室的承诺。只有一句沉甸甸的“国家需要你”。
我没有丝毫犹豫。“我愿意。”就这样，在同学们还在为填报志愿而烦恼时，
我已经办好了休学手续，踏上了前往国家秘密科研基地的路。走之前，
我最后看了一眼杨可可的朋友圈。她和林舟去马尔代夫度假了。阳光、沙滩、游艇、香槟。
她发了九宫格，配文是：“有些人还在为未来发愁，而我们已经在享受人生啦。”照片里，
她笑得灿烂又刺眼。我关掉手机，笑了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他们的世界，
不过是方寸之间的奢靡。而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通往基地的路很长，很偏僻。
手机信号在这里彻底消失。我将与过去的一切，彻底告别。这正是我想要的。
5“启明计划”的基地，坐落在戈壁深处。与世隔绝，条件艰苦。没有网络，没有娱乐，
只有无尽的黄沙和一座座冰冷的实验室。我在这里，一待就是五年。五年的时间，
我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钱院士和项目组里的前辈们，毫无保留地教导我。
而我脑中那些超前的理论，也为项目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突破方向。我们的研究领域，
是可控核聚变。被誉为人类的“终极能源”。谁能第一个掌握它，谁就掌握了地球的未来。
这五年，我几乎忘记了外面的世界。忘记了林舟，也忘记了杨可可。直到有一天，
钱院士拿着一份报纸，找到了我。“小许，你看，你当年的那个前男友，现在混得不错嘛。
”报纸的财经版头条，是林舟的专访。标题很醒目：《青年才俊林舟，
打造千亿市值的商业帝国》。照片上，他西装革履，意气风发，比五年前成熟了不少。
报道里说，他和杨可可创立的“舟可科技”，凭借一款创新的虚拟社交软件，迅速占领市场，
公司即将上市，估值千亿。杨可可也成了知名的女企业家，天天在上流社会的派对里周旋。
他们成了别人眼中的神仙眷侣，人生赢家。钱院士半开玩笑地说：“后悔吗？
当年要是答应他，现在你也是百亿富婆了。”我摇了摇头，
指着实验室里那个巨大的环形装置。“我的财富，在这里。
”那是我亲手设计建造的“启明一号”托卡马克装置。它即将进行第一次点火实验。
如果成功，将是人类可控核聚变历史上，里程碑式的一步。钱院士欣慰地笑了。“好，好啊！
我们不求名，不求利，只求为国家，为民族，做一点实实在在的事。”点火实验那天，
总控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我亲手按下了启动按钮。
装置内部，等离子体被瞬间加热到上亿度高温。强大的磁场，将这颗人造太阳，
稳稳地束缚在环形真空室中。一秒，两秒，十秒，
一百秒……当屏幕上的“持续放电时间”跳到“427秒”时，整个总控室沸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