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在手术台上大出血，护士冲出来求我：主任，只有你能救她！
我却缓缓脱下手术服：告诉家属，准备后事。前世，也是这台手术，
我耗尽心力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醒来后，她却和我的学生一起，向医院举报我手术失误。
如果不是学长力挽狂澜，我早就死在了他的手术刀下！我被吊销执照，身败名裂。
最后被她请来的打手挑断手筋，在绝望中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她手术当天。这一次，
她的主刀医生，是我最看不起的那个学生。1手术室的门猛地被推开。小护士满脸是血和泪，
声音凄厉到变形。“林主任！产妇大出血！陈医生控制不住了！”我站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
消毒水的味道混着血腥气，无比熟悉。脑子里轰然炸开，前世在阴暗巷子里，
手筋被钢筋挑断的剧痛瞬间贯穿全身。我猛地回神，眼里的恍惚碎裂，只剩下刺骨的冰冷。
身上刚穿上的无菌手术服，被我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解开，缓缓脱下。我把它叠得方方正正，
放在旁边的长椅上。动作一丝不苟，像在告别一个腐烂的过去。“告诉家属，准备后事。
”我的声音很平静。整个走廊瞬间死寂。小护士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可是……她是您的未婚妻啊！”未婚妻？我心里冷笑一声。那个亲手把我送进地狱，
伙同我的学生陈锐，抢走我的科研成果，毁掉我一切的女人？她也配？
透过手术室门上的观察窗，我能清晰看到里面的混乱。我最“得意”的学生陈锐，
此刻脸色惨白如纸，握着手术钳的手抖得像帕金森。
他身旁的血液监测仪发出尖锐刺耳的警报声，每一声，都在宣告他的无能和萧然生命的流逝。
“林枫！”一声怒吼，萧然的父母疯了一样冲过来。她妈“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抱着我的腿哭嚎：“林枫！算我求求你了！你快去救救然然！她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看着她那张前世辱骂我“庸医”、“杀人犯”的嘴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萧夫人，你最好搞清楚，我跟萧然早就分手了，孩子是谁的，
你最好问问她自己，或者问问里面那位青年才俊，陈锐医生。”萧然的父亲指着我的鼻子，
气得发抖。“你……你混账！这个时候你还计较这些！”我懒得再看他们，转向院长。
“王院长，主刀医生是陈锐，手术方案是他定的，现在出了事，理应由他负全责。
我只是个被叫来观摩的普通医生，无权干涉。”一句话，把所有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我转身就走，把身后的哭喊、咒骂和绝望全都抛在身后。走到走廊尽头，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燃。尼古丁的味道让我混沌的大脑清晰了一瞬。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听着远处手术室里越来越大的混乱动静。萧然，陈锐。这一世，
我回来了。从你们亲手导演的这场手术开始，我会让你们，百倍偿还！
2.王院长顶着一头汗追了过来，他肥胖的脸上挤出焦急。“林枫，你搞什么名堂！
这是命令！马上进去救人！”他语气里是惯有的颐指气使。我吐出一口烟圈，
烟雾模糊了他铁青的脸。“王院长，我的手术排期满了。而且，
我相信您亲自提拔的青年才俊陈锐医生，他可是我们科室未来的希望。
”我故意加重了“青年才俊”四个字。王院长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当然知道，
陈锐就是他安插在我身边，用来分权和制衡我的一颗棋子。现在，这颗棋子要闯出塌天大祸，
他这个举荐人也脱不了干系。“你……”他话没说完，手术室的门又开了。
陈锐失魂落魄地走出来，浑身是血，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他看到我，嘴唇哆嗦着。
“林……林老师……我……我没办法了……血……到处都是血……”“废物！
”萧然的母亲猛地冲上去，一巴掌狠狠扇在陈锐脸上。“你不是说你比林枫强吗！
你不是说这台手术你闭着眼睛都能做吗！庸医！你还我女儿的命！”陈锐被打得一个踉跄，
跌坐在地上，彻底崩溃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绝望的，恳求的，怨毒的。
我成了他们唯一的救世主。我掐灭烟头，精准地弹进不远处的垃圾桶。然后，
我一步步走过去，停在瘫软的陈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救她可以。”我的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走廊都安静下来。“但有个条件。”我扫视了一圈所有人，
最后目光落在陈锐屈辱又恐惧的脸上。“让陈锐，跪下，求我。”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我。陈锐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紫，最后变成死灰色。
他咬着牙，拳头攥得死紧，指甲陷进肉里。“林枫！你不要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我轻笑一声，“陈医生，里面躺着的是你的‘挚爱’，你为了她，连跪下求人都做不到吗？
”我特意加重了“挚爱”两个字。陈锐浑身一颤。“你想让她死吗！你这个杀千刀的！
”萧然的父亲冲着陈锐咆哮。陈锐看着我冰冷的脸，又听着手术室里越来越弱的仪器声，
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他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对着我跪了下去。
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林老师……”他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屈辱和颤抖。
“求求你，救救萧然。”我看着他卑微如狗的样子，
想起前世他踩着我的尸骨上位时的意气风发。这才只是个开始。陈锐，你欠我的，
我会让你用一辈子的尊严来还。3.我推开手术室的门。里面一片狼藉，
血腥味浓得像屠宰场。几个护士和助手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地面上扔满了浸透鲜血的纱布。
我甚至没看一眼手术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我的目光落在一个角落里，
那个手足无措的实习医生，苏晴。她脸上也沾着血，但眼神里还有着一丝属于医生的镇定。
我记得她，前世也是她，在我被全院围攻时，唯一一个站出来替我说了一句公道话的实习生。
“看好了。”我对她说，“这叫‘髂内动脉栓塞术’，不是他那种无头苍蝇式的填塞止血。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定海神针，让整个手术室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我手上。我的手稳如磐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手术刀、血管钳、持针器……冰冷的器械在我的指间仿佛有了生命。
我避开陈锐搞出的那些烂摊子，精准地找到深藏在盆腔内、正在疯狂喷血的髂内动脉分支。
分离、结扎、栓塞。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个多余的步骤。不过短短几分钟，
监护仪上刺耳的警报声停止了。血压开始缓慢回升。手术室里所有人都看呆了，
他们像是看一场艺术表演，而不是一场血腥的抢救。瘫在地上的陈锐，
透过门缝看着我的操作，眼神从屈辱变成了彻底的恐惧和绝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们之间的差距，是永远无法跨越的天堑。“林主任……病人子宫破裂严重，
需要紧急修补……”一个助手小声提醒。“不用了。”我打断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命保住了。至于子宫……切了吧，保留风险太大，病人经不起第二次折腾了。
”“可是主任！”助手一脸惊愕，“以您的技术，完全可以保住……”“我只负责救命。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陈医生留下的烂摊子太大，这是最优解。”助手噤声了。
我把手术刀扔在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响声。脱下血淋淋的手套，我对旁边的记录员说。
“记录：患者因主刀医生陈锐在剖宫产手术中操作失误，导致子宫破裂大出血，生命垂危。
经本人紧急抢救，为保住患者性命，行子宫切除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
将陈锐死死钉在耻辱柱上。芭蕾舞演员？那个把身体看得比命还重要的萧然？没有了子宫，
内分泌失调，迅速衰老，身材走形……你的舞蹈生涯，到此为止了，萧然。这是你背叛我，
需要支付的第一笔利息。我走出手术室，萧然的父母立刻围上来。“林枫，然然怎么样了？
”“命保住了。”他们松了一口气。我顿了顿，补上一句。“子宫切了。
”萧然母亲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爆发出尖叫。4.萧然在VIP病房醒来。
她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小腹。当摸到那一道长长的、狰狞的疤痕，
和感受到的那份空洞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的肚子……我的子宫……”她喃喃自语，随即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疯狂。
“林枫！是你！是你故意害我！”她像个疯子一样，抓起枕头朝我扔过来，歇斯底里地尖叫。
“你这个刽子手！你嫉妒我和陈锐！你毁了我！”她的父母也立刻冲上来，
一唱一和地开始闹。“就是你挟私报复！你见不得我们然然好！我们要去告你！
让你身败名裂！”被暂时停职、正在接受调查的陈锐，也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他站在一旁，
一脸“痛心疾首”地附和。“林老师，
我知道您对我和萧然有些误会……但您也不能拿病人的身体开玩笑啊。以您的技术，
明明可以保住子宫的，您却……”他话没说完，但暗示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这场景，
和前世何其相似。只不过，这一次，我不是那个百口莫辩的羔羊。我还没开口，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王院长带着医院的调查小组走了进来，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严肃。
“林枫，陈锐，还有家属，我们来就这次医疗事件进行问询。”萧然的母亲立刻恶人先告状，
哭天抢地地把刚才那套说辞又重复了一遍。调查组的一个领导看向我，目光锐利。
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我没什么好说的，手术室有全程录像，
所有参与手术的医护人员都可以作证。”领导点点头，转向站在角落里，
一直没说话的实习医生苏晴。“苏晴医生，你是林主任当时的第一助手，你来说说情况。
”苏晴的脸涨得通红，她看了一眼被颠倒的黑白，又看了看我。然后，她深吸一口气，
大声说：“是陈医生在游离膀胱的时候，操作失误，直接切破了子宫下段！
这才导致的大出血！如果不是林主任最后力挽狂澜，病人早就死在手术台上了！
我可以用我的职业生涯为我说的每一个字负责！”她的话音刚落，
麻醉师和器械护士也纷纷点头。“是的，我们都可以作证！”“录像里看得清清楚楚，
陈医生当时已经慌了，是他自己处理不了！”陈锐的谎言，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不攻自破。
他前世用来毁掉我的招数，现在，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自己。萧然看着这众叛亲离的场面，
呆若木鸡。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没有人再相信她楚楚可怜的眼泪。很快，
医院的初步调查结果就贴在了公告栏上。“经查，
心外科医生陈锐在手术中存在重大操作失物，予以停职反省，等待后续处理。
林枫主任临危受命，处置得当，挽救患者生命，予以全院通报嘉奖。”我拿着那份通告，
走到萧然的病床前。她和陈锐，一个面如死灰，一个眼神绝望。
我把通告轻轻放在她的床头柜上。“萧然，好戏，才刚刚开始。”她看着我，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5.陈锐被停职，只是第一步。他那个在医院当副院长的爹，
陈建华，很快就开始活动。没过两天，陈锐停职的事情就被压了下来，变成了“暂时休假”。
而我，则成了院内某些人眼里的刺。这天下午，陈锐居然主动找到了我的办公室。
他提着一个果篮，脸上堆着虚伪的笑。“林老师，之前都是我的错，我太年轻，太冲动了，
您别跟我一般见识。”他一边说，一边把果篮放在我的桌上，姿态放得很低。
我一眼就瞥见他衬衫口袋里，那个微弱闪烁的红点。录音笔。想套我的话，
引诱我说出“故意报复”之类的话，然后反咬一口？跟我玩这套？我靠在椅背上，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陈锐，你知道你和我的差距在哪吗？”他愣了一下。“你的手，
太抖了。而你的心，太脏了。”我拿起一个苹果，用桌上的水果刀，慢条斯理地削着皮。
“我当时如果晚进去一分钟，萧然就没命了。切子宫，是当时情况下唯一的选择。
你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跟我演戏，不如回去多练练基本功。别下次再把别人的命，
当成你上位的垫脚石。”我的话模棱两可，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却把他钉死在“技术不行”的耻辱柱上。他脸上的笑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
但很快又掩饰过去。他走后没多久，医院里就开始有风言风语。
说我收受了医疗器械商“科瑞医疗”的回扣，在手术中指定使用他们公司昂贵的耗材。
纪委的人很快就找到了我，要我配合调查。这熟悉的情节，熟悉的配方。前世，
我就是这样一步步被他们拖进泥潭，最后身败名裂。我冷笑。陈建华，你和你儿子，
真是一丘之貉。可惜，我早有准备。在陈锐来找我之前，
我就联系了科瑞医疗的竞争对手“华安医疗”，并且，用我手里掌握的一些“信息”，
换来了陈建华父子和科瑞医疗暗中勾结，收受巨额回扣的完整证据链。就在纪委找我谈话，
气氛最紧张的时刻，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王院长的秘书一脸焦急地探进头。“林主任，
楼顶……楼顶来了架直升机！”所有人都愣住了。紧接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
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在院长的陪同下，快步走了进来。“请问哪位是林枫主任？”我站起身。
男人立刻上前，恭敬地递上一份文件。“林主任，您好。我是李泽成先生的私人助理，
我们老板突发急性A型主动脉夹层，情况万分危急。国外的专家都束手无策，他们推荐了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