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说我不行知乎后续

竹马说我不行知乎后续

作者: 半吨老师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半吨老师”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竹马说我不行知乎后续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白宴臣沈淮安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和沈淮安领证这个消是我特意选在白宴臣公司年会这发给他没别的原就想让他看看清他嘴里那个“配不上”他的现在成了他顶头上司的合法妻手机屏幕亮那条短信孤零零地躺在发件箱我甚至能想象出白宴臣那张总是带着优越感的在看到这条消息时的错愕和扭他大概正端着香游刃有余地在衣香鬓影里穿享受着众人追觉得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吧?挺这份“惊喜”,他值发完短...

2025-11-01 05:29:14

我和沈淮安领证了。这个消息,是我特意选在白宴臣公司年会这天,发给他的。没别的原因,

就想让他看看清楚,他嘴里那个“配不上”他的我,现在成了他顶头上司的合法妻子。

手机屏幕亮着,那条短信孤零零地躺在发件箱里。

我甚至能想象出白宴臣那张总是带着优越感的脸,在看到这条消息时的错愕和扭曲。

他大概正端着香槟,游刃有余地在衣香鬓影里穿梭,享受着众人追捧,

觉得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吧?挺好,这份“惊喜”,他值得。发完短信,我把手机扔在副驾驶,

发动车子。引擎低吼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车库显得格外清晰。指尖有点凉,

但心里头那点憋屈了多年的浊气,好像真的散了些。我和白宴臣,打穿开裆裤就认识。

两家父母是故交,我们住同一个大院,上同一所小学、中学,

甚至大学也阴差阳错地挨得很近。在外人眼里,我们是标准的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惜,这只是外人的看法。白宴臣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聪明,好看,家世好。

一路顺风顺水,被捧着长大。在他那个金光闪闪的世界里,我向晚,

大概就是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甚至有点碍眼的影子。他习惯了俯视我。

小时候我考试比他多几分,他会撇撇嘴说:“运气好罢了,下次肯定超回来。

”我参加个兴趣班,他嗤笑:“学那些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真正把我钉在耻辱柱上的,

是大学快毕业那会儿。一次他们专业的同学聚会,我也被几个共同朋友拉去了。

席间气氛热烈,大家起哄问白宴臣的择偶标准。他喝了点酒,眼神扫过我,

带着那种惯有的、漫不经心的审视。然后他笑了,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地钻进我耳朵里:“至少得知书达理,门当户对吧?太普通的,肯定不行,

带出去都嫌丢份儿。像某些,”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往我这边瞟了一眼,

“浑身上下找不出一点闪光点的,配不上我。”包间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

同情、好奇、幸灾乐祸,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我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

浑身血液都冻住了。那几个字——“配不上他”——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心脏。

没人替我说话。在白宴臣耀眼的光环下,我向晚的难堪,微不足道。

那天我是怎么走出那个包间的,记不清了。只记得外面下着大雨,我冲进雨里,

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冰冷的水流进脖子里,反倒让我清醒了。白宴臣的话是毒药,

也是解药。彻底打碎了我心里那点残留的、关于“青梅竹马终成眷属”的童话幻想。

原来在他眼里,我连基本的“配得上”都够不上。行吧。从那以后,我删了他所有联系方式,

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毕业、找工作、搬家,一切与他相关的轨迹,我都刻意避开。

我把自己埋进工作里,拼命地学,玩命地干。白天在格子间里熬方案,

晚上回家接着啃专业书、学新技能。累得像条狗,但心里那团火憋着,烧得旺。

日子就在忙碌和沉默里一天天过去。白宴臣和他那句刻薄的话,渐渐成了压箱底的旧照片,

蒙了尘,不再轻易翻动。直到我跳槽进了业内顶尖的宏远集团。报到的第一天,

在电梯里就碰见了沈淮安。他是公司最年轻的事业部总经理,空降不久,雷霆手段,

名声在外。那天他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眉头微蹙地看着手里的平板,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电梯里就我们俩,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我的新工牌不小心滑落,掉在他脚边。他低头看了一眼,弯腰捡起来,递还给我。

指尖相触的瞬间,他抬眼,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很短暂,却带着一种审视的锐利。

“新来的?向晚?”他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是的,沈总。市场部,今天报到。

”我接过工牌,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他点点头,没再说话。电梯到达他办公室的楼层,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那背影,挺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感。

这就是我和我未来丈夫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平淡无奇,甚至有点压抑。在宏远的日子,

压力山大,但也充满挑战。我像块海绵,疯狂吸收着一切。项目做得多了,

难免会和沈淮安有工作上的交集。他要求严苛,近乎苛刻。

一份报告被打回来修改五六次是常态,会议上提问刁钻,常常让人下不来台。

同事们私下都叫他“冰山阎王”,又敬又怕。我也怕他,但更多的是不服输。他要求高,

我就做得更高。他挑刺,我就把刺一根根拔掉,把方案做得滴水不漏。渐渐地,

我发现他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了一点变化。不再是完全的漠然,

偶尔会闪过一丝极淡的、类似“认可”的东西。有一次,

他扔给我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期限的紧急项目。整个团队熬了三个通宵,最后一天下午,

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把最终方案送到他办公室。他快速翻阅着,

办公室里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我站在他宽大的办公桌前,

能清晰看到他浓密睫毛下专注的眼神。翻到最后一页,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脸上。

没有批评,也没有赞赏。“最后一页第三点的数据支撑,逻辑链不够强。三个小时后,

我要看到修改版。”他语气平静,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脑子嗡的一声。

那部分数据是我们花最大力气反复核验的,自认已经无懈可击。“沈总,

这部分数据我们……”“我知道你们花了力气。”他打断我,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如刀,

“但市场是活的,数据是死的。你的推导,只考虑了静态结果,

没预判动态变化可能带来的连锁反应。三个小时,够不够?”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熬夜的疲惫和连日来的压力瞬间爆发。但我死死咬住下唇,把那句“你行你上”咽了回去。

“够。”我听见自己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很好。”他靠回椅背,

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快得像错觉,“出去吧。”那三个小时,我把自己关在会议室,

像疯了一样重新梳理数据,推演模型,加入动态变量分析。手指在键盘上敲到麻木,

脑子高速运转到发烫。当我把最终修改好的方案再次放到他面前时,离截止时间只差五分钟。

他接过,仔细看完,终于点了点头。“这次可以了。”他合上文件夹,看向我,“向晚,

你抗压能力不错。”这大概是他能给出的最高评价了。我走出他办公室时,

后背的衬衫都被冷汗浸湿了。但心里那点被他逼出来的狠劲,却在悄然滋长。

日子就这么在高压下流淌。我和沈淮安的关系,始终停留在纯粹的工作层面。

他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我是他麾下众多员工中的一个,只不过可能稍微“耐压”一点。

打破这种状态的,是一个极其意外的周末。我妈不知道从哪个老姐妹那里听说我“工作太忙,

没时间谈恋爱”,心急如焚,直接下了死命令,必须去见一个她千挑万选的相亲对象。

我拗不过,抱着敷衍了事的心态去了约定的咖啡馆。结果推开包间门,坐在里面的,

竟然是沈淮安。他穿着浅色休闲衬衫,少了几分工作时的凌厉,但那份清冷疏离感依旧。

看到我,他眼中也掠过一丝意外。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我们俩沉默地对坐了几分钟。

咖啡的热气袅袅上升。“咳,”沈淮安先打破了沉默,指尖无意识地在咖啡杯沿上轻轻敲着,

“看来,我们都遇到了点……家庭压力。”我尴尬地点头:“我妈逼的。沈总您也是?

”“嗯。”他应了一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我身上,“既然碰上了,

聊几句?”于是,一场荒诞的“相亲”,变成了我和顶头上司的“工作交流”。

气氛反而比预想中轻松。我们避开了所有私人话题,只谈行业动态、公司项目,

甚至对一些市场策略的看法。我发现他工作之外,思维极其敏锐,见解独到,

而且言谈间没有半分上司的架子。聊到后来,

我甚至忘了对面坐的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冰山阎王”。临走时,他忽然说:“向晚,

帮我个忙?”“您说。”“下个月我有个家庭聚会,家里长辈催得紧。”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用词,“需要一个‘女朋友’挡一挡。酬劳方面,你开价。”我愣住了。

假扮女朋友?对象还是我顶头上司?这情节也太狗血了。“沈总,这……不太合适吧?

”我本能地想拒绝。“时间不长,就一次晚餐。”他看着我,眼神平静,

却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笃定,“我观察过,你应变能力不错,足够应付。而且,

”他补充了一句,意味深长,“这比你应对令堂安排的相亲,效率应该高很多。酬劳之外,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最后那句话戳中了我的痛点。与其无休止地应付我妈的“轰炸”,

不如快刀斩乱麻。何况,沈淮安的人情,在宏远可是硬通货。“……行。

”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于是,我成了沈淮安的“合约女友”。那顿所谓的家庭晚餐,

气氛比我想象的还要诡异。沈家父母一看就是高门大户,气质端严,言语间带着无形的压力。

我全程扮演一个安静、得体、笑容温婉的“花瓶”,谨记少说少错的原则。

沈淮安倒是很“入戏”,不动声色地替我挡掉一些刁钻的问题,偶尔还会给我夹菜,

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真是一对。一顿饭吃得我后背冒汗。结束时,

沈家父母虽然没表现出多热络,但也没明显的挑剔。沈淮安送我回去,在车上,

他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酬劳。今晚表现很好,谢谢。”他语气平淡。我接过信封,

指尖触到里面钞票的厚度,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钱,

买断了我一晚上的小心翼翼和强颜欢笑。“沈总客气了。”我干巴巴地说。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翻篇了。没想到,几天后,沈淮安又找到了我。“家里长辈很‘满意’。

”他坐在办公桌后,手指交叉放在桌面上,表情有些无奈,“他们认为我‘终于开窍了’,

要求尽快安排双方家长见面,商量……婚事。”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

”“很荒谬,我知道。”他揉了揉眉心,那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类似“困扰”的表情,

“但我家的情况比较复杂,老人家身体不太好,他们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直接否认,

后续麻烦会更多。”我完全懵了:“那……沈总您的意思是?”他抬眼,

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冷静:“假戏真做,领证。”“什么?!

”我惊得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沈总,您开玩笑吧?”“我像开玩笑吗?”他反问,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一份合同,“协议婚姻。时间两年,期间互不干涉私生活。

我会提供你需要的所有物质保障和事业资源。两年后,和平解除关系,

你会得到一笔非常可观的补偿。另外,宏远集团新成立的海外事业部,需要一个负责人。

这个位置,可以给你。”条件开得足够诱人,也足够疯狂。海外事业部负责人?

那是多少人挤破头都够不到的位置!还有那笔“可观”的补偿……理智告诉我,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还是纯金的。但和一个几乎算是陌生人的男人结婚?哪怕只是协议?

“为什么是我?”我盯着他,“以沈总的条件,想找个人假结婚,应该很容易。

”“因为你足够清醒,也足够……省心。”他回答得直白,“我们知根知底,

在工作上有默契。最重要的是,你没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不会纠缠不清。”他顿了顿,

补充道,“那晚在我家,你的表现证明你能应付这种局面。”他看得很透。

我确实没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奢望,我只想抓住一切能向上爬的机会。

白宴臣那句“配不上”,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逼着我必须证明自己。沈淮安开出的条件,

是一条捷径,一条能让我迅速站到更高位置的捷径。风险很大。代价是婚姻的自由。

我沉默了很久。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运转声。“协议条款呢?”我终于开口。

沈淮安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神色。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推到我面前:“你可以拿回去仔细看。所有细节,

包括保密条款、财产分割、双方义务和责任,都写得很清楚。有任何异议,我们可以再谈。

”我接过那份沉甸甸的协议,感觉自己的命运似乎被装订在了这几十页纸里。接下来的几天,

我失眠了。反反复复看着那份协议,逐字逐句地推敲。沈淮安没有骗我,条款极其细致严谨,

最大限度地保障了我的利益。那个海外事业部负责人的位置,

更是像一个巨大的、散发着诱人光芒的蛋糕。最终,我签了字。去民政局那天,天气很好。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暖洋洋的。我和沈淮安并排坐在后座,中间隔着一个礼貌的距离。

他穿着白衬衫,侧脸线条冷硬。我捏着手里的小包,手心有点汗湿。整个过程快得像一场梦。

填表、拍照、按手印、盖章。钢印落下,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两本鲜红的结婚证递到我们手中。我翻开,看着照片上并肩而坐的两个人。他面无表情,

我也努力绷着脸。怎么看都不像一对新婚夫妇,倒像是刚签完大单的生意伙伴。“沈太太。

”沈淮安收起他的那本证件,侧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平淡无波,“合作愉快。”“沈先生,

”我学着他的样子,把证件塞进包里,“合作愉快。”就这样,我成了沈淮安的妻子,

法律意义上的。领证的事情,按照协议,是严格保密的。除了双方家长在沈淮安的安排下,

两家家长象征性地见了一面,气氛依旧古怪,公司里无人知晓。

我们住在沈淮安市中心的一套高级公寓里,分居两个卧室,作息时间也常常错开,

碰面的机会并不多。他工作很忙,经常出差。我在市场部的工作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为接手海外事业部做准备,几乎天天加班。生活似乎没什么不同。

除了我名下的账户里多了一大笔“安家费”,以及工作上,

一些原本需要层层审批才能调动的资源,现在变得异常顺畅。沈淮安没有食言,

他在用他的方式履行协议。唯一让我有点不适应的,是偶尔在公司遇到沈淮安。

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沈总,目光扫过我时,没有丝毫温度,和看其他员工没有任何区别。

我心里清楚这是协议的一部分,但偶尔还是有点莫名的……憋闷。这“沈太太”当得,

真是有名无实,像个透明人。这种憋闷,在再次见到白宴臣时,达到了顶点。

宏远集团拿下了一个政府主导的重大项目,需要和几家合作单位沟通协调。

其中一家设计院的负责人,竟然是白宴臣。

在项目启动协调会上看到他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地走进会议室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几年不见,他依旧英俊,甚至更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眉宇间那股子优越感也丝毫未减。

他看到坐在会议桌旁的我,也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意外和探究。显然,

他没想到我会出现在宏远,还坐在这个级别的项目会议席上。会议过程漫长而枯燥。

白宴臣作为合作方代表发言时,侃侃而谈,目光几次有意无意地扫过我。那目光带着审视,

带着好奇,还有一丝……令人作呕的玩味。会议结束,人群散去。他径直朝我走来。“向晚?

”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惊喜笑容,“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你在宏远高就?

刚才在会上看到你,我都不敢认了。”他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在我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上流连,“变化挺大啊。”虚伪。我在心里冷笑。

以前在他眼里,我大概连穿龙袍都不像太子。“白总监。”我扯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

刻意用了他的职位称呼,“好久不见。”“是啊,好几年了。”他仿佛没听出我的疏离,

笑容更盛,“自从你一声不响地消失后,我们都没好好联系过。听说你后来发展得不错?

在宏远做什么职位?”“市场部,普通职员。”我言简意赅。“哦……”他拖长了尾音,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宏远平台是挺大的。不过市场部也挺辛苦吧?竞争激烈。

”他话锋一转,带着点施舍的口吻,“要不要考虑来我们设计院?我这边正好缺个企宣主管,

待遇和平台都不错的,关键是自己人好说话。”自己人?我差点被他逗笑了。

当年当众说我“配不上”他的时候,怎么不说是“自己人”?“谢谢白总监好意。

”我语气冷淡,“我在宏远做得挺好,暂时没有跳槽的打算。

”他似乎没料到我拒绝得这么干脆,脸上笑容淡了点,眼神也沉了几分。“是吗?

那挺可惜的。”他走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亲昵,“向晚,

其实当年那些话……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也知道,男人嘛,有时候在兄弟面前要面子。

后来我挺后悔的,一直想找你道歉来着……”“道歉就不必了。”我打断他,

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白总监,过去的事我早就忘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办公室了。

”“等等!”他伸手想拦我,被我侧身避开。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了,盯着我,眼神变得锐利,

“向晚,你不会还在记恨我吧?至于吗?都多少年了。

你现在这样……”他又扫了一眼我的穿着,“比当年是强了点,但说实话,在宏远这种地方,

没有背景,想往上爬很难的。何必这么倔呢?我这也是为你好。

”一股邪火“噌”地蹿上头顶。为他好?这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和“为我好”,

比当年赤裸裸的羞辱更让人恶心!“我的路,我自己会走,不劳白总监费心。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还有,请你记住,我们之间,除了工作上的合作关系,

没有任何私人交情。请白总监自重,保持距离。”说完,我不再看他瞬间铁青的脸色,

转身就走。回到工位,心口那股恶气还是堵着,不上不下。白宴臣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

和那句“配不上”的魔咒交织在一起,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凭什么?

凭什么他还能这样理所当然地俯视我?凭什么我就得永远活在他定义的“普通”里?

我抓起手机,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点开通讯录,

那个备注为“沈先生”的号码映入眼帘。协议婚姻,互不干涉私生活。但这一刻,

一股强烈的、想要报复的冲动压倒了理智。我要撕碎白宴臣那虚假的优越感!我要让他知道,

他口中那个“配不上”他的女人,现在是他需要仰望的存在!我要让他亲眼看看!年会。

宏远集团年会,他作为合作方代表,一定会来!而且沈淮安作为集团高层,肯定会出席!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短信编辑页面。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我和沈淮安领证了。收件人:白宴臣。

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我把手机扔回抽屉,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快意。沈淮安知道后会怎样?雷霆震怒?

协议终止?我几乎可以预见他冰冷的眼神和严苛的惩罚。但此刻,

这些后果都被一种破釜沉舟的畅快感淹没了。值了!

年会地点在公司旗下一家豪华酒店的宴会厅。我特意提前下班回家,换了身衣服。

不是什么昂贵的晚礼服,只是一条剪裁利落、质感上乘的黑色连衣裙。

我不想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想保持冷静和体面。到达会场时,里面已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端着杯香槟,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很快,

我看到了白宴臣。他一身宝蓝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正和几个人谈笑风生,

举手投足间依旧是人群的焦点。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银色亮片长裙的女人,身姿窈窕,

妆容精致。我认得她,林清雾,我们大学时的校花,当年和白宴臣走得很近。

看来他们现在在一起了?林清雾也看到了我,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惊讶和审视。就在这时,

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道。沈淮安来了。

他穿着一身纯黑色的高定西装,身姿挺拔如松,在一众高管和助理的簇拥下走进来。

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更显得眉目深邃,气场迫人。所过之处,

问候声、寒暄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带着恭敬甚至谄媚的笑容。他是今晚绝对的主角。

我看着他径直走向主桌,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没有在我这个角落有丝毫停留。

白宴臣显然也看到了沈淮安。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端着酒杯的手似乎有些发紧。

他下意识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眼神复杂难辨。沈淮安在主位落座,年会正式开始。

冗长的领导致辞、年度总结、优秀员工颁奖……我没什么心思听,

目光时不时瞟向白宴臣那边。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看向主桌的方向,

又或者是在看我这边?林清雾依偎在他身边,低声说着什么,他也只是敷衍地点头。

终于到了自由交流的时间。舒缓的音乐响起,人们开始走动、攀谈。我端着酒杯,

准备去露台透透气。刚走到宴会厅侧门,一个身影就挡在了我面前。是白宴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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