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后我成了病娇师尊的掌心囚宠

书后我成了病娇师尊的掌心囚宠

作者: 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的其它小《书后我成了病娇师尊的掌心囚宠》作品已完主人公:李婧方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妻子方茴车祸瘫痪一年我是个康复技我把所有的专业知识都用在了她身每天给她按防止肌肉萎抱着她洗处理她的所有生理需所有人都夸我是个绝世好男连她闺蜜李婧都方茴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嫁给了我曾经也这么以直到有一我给她做脚底反射按摩她的脚极轻微地蜷缩了一那种感不像神经反更像是一种……没忍住的本能反从那天我开始怀我买了一个摄像藏...

2025-10-23 07:18:11

妻子方茴车祸瘫痪一年了。我是个康复技师,我把所有的专业知识都用在了她身上。

每天给她按摩,防止肌肉萎缩,抱着她洗澡,处理她的所有生理需求。

所有人都夸我是个绝世好男人,连她闺蜜李婧都说,方茴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嫁给了我。

我曾经也这么以为。直到有一天,我给她做脚底反射按摩时,她的脚趾,

极轻微地蜷缩了一下。那种感觉,不像神经反射,更像是一种……没忍住的本能反应。

从那天起,我开始怀疑。我买了一个摄像头,藏在卧室的绿植里。然后,我在监控里,

看到了一个站起来的,健康的,甚至还能在客厅里跳舞的方茴。我的世界,在那一刻,

碎得彻底。1.她的脚踝,没有萎缩闹钟在早上六点准时响起。我睁开眼,

身边是方茴平稳的呼吸声。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切出一道细长的光条。

一切都和过去三百六十五天里的每一天一样。我轻手轻脚地起床,先去卫生间洗漱。

镜子里的人,眼窝深陷,胡茬冒了头,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五岁。我今年三十二,

职业是康复理疗技师,在市里最好的康复中心上班。我老婆方茴,一年前出了车祸,

高位截瘫。脖子以下,都动不了。医生说,她这辈子都只能在床上度过。我回到卧室,弯腰,

熟练地把手伸到她身下,一只手托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

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起来。她很轻,瘫痪之后,体重掉得厉害。“醒了?”我问,

声音有点哑。“嗯。”她在我怀里发出一个鼻音,眼睛还闭着,

长长的睫毛在晨光里微微颤动。她长得很好看,现在病了,有种脆弱的美感。

我把她抱进卫生间,放在专门改装过的马桶上。解开她的睡衣,帮她排尿,擦拭身体,

换上干净的纸尿裤,再给她穿好衣服。这一套流程,我已经做得比吃饭还熟练。然后是洗脸,

刷牙。我挤好牙膏,用电动牙刷仔仔细細地帮她刷,再用湿毛巾给她擦脸。做完这一切,

我再把她抱回床上,身后垫好枕头,让她能靠着坐起来。“今天想吃什么?小馄饨还是米粥?

”我问。“米粥吧,清淡点。”她的声音还是软绵绵的,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我下楼去厨房熬粥。半小时后,我端着一碗温热的米粥上来,一勺一勺地喂她。她吃得很慢。

吃完早饭,就到了每天最重要的环节——康复按摩。这是我的专业。我把她平放在床上,

从手臂开始,一点点地按压、揉捏、活动她的关节。“阿宇,你真好。”方茴看着我,

眼睛里水汪汪的。我笑了笑,没说话,手上的动作没停。每天两个小时的按摩,雷打不动。

我怕她的肌肉萎缩,怕她生褥疮。我把我所有的专业知识,都用在了她身上。所有人都夸我,

说我是百年难遇的好男人。我妈说,陈家祖上积德,才让我娶了方茴这么好的媳妇,

所以她遭了罪,我就得担起来。方茴的闺蜜李婧,隔三差五就来看她,每次来都拉着我的手,

说:“阿宇,方茴这辈子有你,值了。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第一个不放过你。”我只是笑。

我觉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她是我的妻子。我们曾经那么相爱。今天,我照常给她按摩腿部。

我托着她的脚踝,活动着关节。瘫痪一年的病人,脚踝会非常僵硬,肌肉会明显萎缩,

皮肤也会失去弹性。我每天都摸,对她身体的每一寸都了如指掌。但今天,

我的手指在按压她脚踝内侧的一处穴位时,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那里的肌肉,

触感很有弹性。完全不像是一个瘫痪了一年的人该有的状态。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告诉自己,我每天给她按摩,效果好是正常的。我继续按。接下来,

我开始做脚底的神经反射测试。我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划过她的脚心。

这是一个标准的检查动作,用来判断神经损伤的程度。瘫痪病人,通常毫无反应。

方茴也一直都是这样。可就在刚才,我的指关节划过去的一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

她的脚趾,极其细微地,非常快速地,蜷缩了一下。幅度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换了别人,绝对发现不了。但我不是别人。我是靠这双手吃饭的,

我的触觉比普通人敏锐无数倍。那一下,绝对不是神经的自主反射。

那是一种有意识的、想要克制却没有完全克制住的……本能反应。就像你睡着了,

有人拿羽毛挠你脚心,你会下意识地缩脚一样。我的动作停住了。空气好像凝固了。

“怎么了,阿宇?”方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疑惑。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神很清澈,很无辜。“没什么,”我挤出一个笑容,“手有点酸,歇一下。

”我收回手,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涌了进来,我眯了眯眼。

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却像藤蔓一样,开始疯狂地滋长。2.闺蜜的香水接下来的几天,

我什么都没表现出来。我还是那个二十四孝好老公。早起,做饭,喂饭,给她擦身,按摩。

只是在按摩的时候,我会更仔细,更不动声色地去试探。我发现,只要我的动作是常规的,

大开大合的,方茴就毫无反应,像一具美丽的瓷娃娃。

可一旦我用一些非常规的、刺激性强的理疗手法,比如用微电流仪,或者用针刺特定穴位时,

我总能感觉到她肌肉深处,有那么一丝极其细微的、非自主的绷紧。她在用她的意志力,

对抗身体的本能。这个发现让我遍体生寒。但我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我的感觉。

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累了,产生了幻觉。毕竟,瘫痪是医院下的诊断,

有无数的片子和报告做支撑。她怎么可能作假?她为什么要作假?这天下午,

我正在单位上班,接到了李婧的电话。“阿宇,在忙吗?我买了点水果,去看看茴茴。

”“行,你直接过去吧,门锁密码你知道的。”我说。李婧是方茴最好的闺蜜,从大学就是。

方茴出事后,她来得比我妈都勤。家里的密码,她也知道,方便她随时过来照顾。

我挂了电话,心里却有点静不下来。我鬼使神差地,

打开了手机上一个叫“家庭安防”的APP。这个安防系统是车祸后装的,

大门和客厅都有摄像头。当时是为了防盗,也为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万一有事能及时看到。

我点开客厅的实时监控。画面里,李婧正提着一袋水果走进来。她换了鞋,

把水果放在茶几上,然后径直走向卧室。卧室里没有监控。我关掉手机,强迫自己投入工作。

可脑子里,总是忍不住去想方茴和李婧。她们俩的关系,真的很好。好到什么程度呢?

方茴喜欢的东西,李婧也一定喜欢。她们会买一样的衣服,用一样的化妆品,

甚至方茴偶尔会开玩笑说,李婧比我这个老公还懂她。我以前觉得,这是闺蜜情深,是好事。

可现在,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我提前半小时下了班。回到家,一开门,

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是李婧身上的味道。客厅没人,卧室里传来她们的说笑声。

我走进卧室,看到李婧正坐在床边,给方茴削苹果。“阿宇,回来啦。”李婧看到我,

笑着打招呼。“嗯。”我点点头,看向方茴。她的气色看起来不错,脸上带着笑意。

“李婧陪我聊了会儿天,心情都好了不少。”方茴说。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走过去,

很自然地摸了摸方茴的额头。“没发烧就好。”我说。就在我靠近她的一瞬间,我闻到了。

她身上,也有一股香水味。很淡,但确实有。而且,和李婧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我的心,

又是一沉。那款香水我知道,是上个月方茴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法国的小众品牌,

叫“暗夜玫瑰”,价格很贵。当时她跟我撒娇,说虽然自己出不了门,

但也想闻闻香香的味道。我二话没说,就给她买了。我记得很清楚,香水寄到后,

我帮她拆开,在她手腕上喷了一下。她说味道很好闻。从那之后,

我每天都会帮她在耳后喷一点点,让她开心。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为什么要用香水?

我以前觉得,是她爱美,是她想保持最后的体面。可现在,这个味道,

同时出现在她和李婧身上。这说明了什么?李婧来的时候,喷了香水。

她和方茴在卧室里独处了很久。然后,方茴身上,也有了同样的味道。难道是李婧抱了她?

我看着李婧,她正低头认真地削着苹果,动作很娴熟。“这苹果真甜,茴茴你快尝尝。

”她把一小块苹果喂到方茴嘴边。方茴张开嘴,吃了进去。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我站在旁边,像个局外人。“对了,阿宇,”李婧忽然抬头看我,

“上次你说的那个进口的理疗仪,我托朋友问了,下周就能到货,

到时候我直接给你们寄过来。”那个理疗仪,要十几万。我说过很多次,家里的设备够用了,

让她别破费。可她坚持要买。她说:“只要能让茴茴舒服一点,花多少钱都值。

”我看着她真诚的脸,心里却一阵阵发冷。一个多小时后,李婧走了。我给方茴按摩。

我抓着她的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有味道。我又去闻她的耳后。味道很清晰。

是“暗夜玫瑰”。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那瓶香水,我放在主卧的梳妆台上。

而李婧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待在次卧,也就是方茴现在住的这间康复室。她是怎么做到,

让香水味,精准地只留在方茴耳后的?除非……除非,是方茴自己,拿了香水,自己喷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滋长。我需要证据。我需要一个,能看清卧室里一切的眼睛。

3.监控下的阴影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我去电子城,买了一个最小的针孔摄像头。

带夜视功能,能连接手机实时查看。回到家,方茴问我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说:“单位线路检修,下午放假。正好回来陪陪你。”她很高兴,让我给她讲单位的趣事。

我一边陪她聊天,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卧室里的环境。最后,

我把目标锁定在床头正对着的一盆绿萝上。那盆绿萝长得很茂盛,叶子层层叠叠。

我借口给绿萝浇水,把摄像头小心地藏在了一片宽大的叶子后面,调整好角度。镜头,

正对着整张床。做完这一切,我心里一阵狂跳,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竟然在监视自己的妻子。我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求一个真相。如果她真的有问题,

我不能当个傻子。如果是我多心了,那我就把摄像头拆了,然后跪下来跟她道歉。下午,

我找了个借口出门。“我去趟超市,买点排骨,晚上给你炖汤喝。”“好,早点回来。

”方茴冲我笑了笑。我关上门,没有去超市,而是把车开到了小区外面一个僻静的角落。

我停下车,拿出手机,点开了那个监控APP。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卧室里的画面。

方茴一个人躺在床上,盖着薄被,一动不动。和她平时的样子,没有任何区别。我盯着屏幕,

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她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连头都很少动。难道,

真的是我搞错了?我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我压力太大了,精神出了问题?陈宇啊陈宇,

方茴为你受了这么多罪,你怎么能这么怀疑她?我心里充满了愧疚,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我发动车子,准备回家。就在这时,手机屏幕里的画面,动了。我看到,方茴的头,

猛地转向了门口的方向。像是在倾听外面的动静。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几秒钟后,她又把头转了回来,继续躺着。但这一次,我明显感觉到,

她的身体,不像刚才那么放松了。又过了大概十分钟。监控画面里,方茴,缓缓地,

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是靠手臂支撑,不是我平时扶她那样。而是用腰腹的力量,自己,

坐了起来!我的呼吸停滞了。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那一瞬间冲上了头顶。

我看到她坐在床上,先是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是肩膀,手臂……她的动作很缓慢,

甚至有些僵硬,像一台很久没有启动的机器。但她确确实实,在动。接着,她掀开被子,

把两条腿,移到了床边。然后,她撑着床,站了起来。站。了。起。来。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手机差点从我手里滑下去。监控里,我的妻子,

那个被诊断为“高位截瘫”,一年来吃喝拉撒都需要我照顾的女人,此刻,

正稳稳地站在卧室的地板上。她先是试探性地走了两步,然后,动作越来越熟练,

越来越自然。她在房间里踱步,伸展着身体。甚至,还做了一个很舒展的扩胸运动。

阳光照在她身上,她的表情,我看不太清。但我能感觉到,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自由。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来,更让我崩溃的一幕出现了。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人,是李婧。她手里拿着一把钥匙。她竟然有我们家的钥匙!我从来都不知道。

“怎么样?今天感觉好点没?”李婧走过去,很自然地搂住方茴的腰,语气亲昵。“还行,

就是躺久了,骨头有点僵。”方茴靠在李婧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快了,

再忍忍。”李婧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等保险金下来,我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去国外,

买个带院子的大房子,再也没人能管我们了。”“嗯。”方茴点点头。

保险金……国外……她们的对话,像一把把尖刀,插进我的心脏。我终于明白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局。一场由我最爱的妻子,和我最信任的朋友,联手为我设下的,

天衣无缝的骗局。车祸是真的。但瘫痪,是假的。她们的目的,

是为了骗取巨额的意外保险金。而我,陈宇,就是这个骗局里,最关键,也最可悲的道具。

我是一个完美的证人,一个深情的丈夫,一个尽职尽责的护理员。我的存在,让她们的谎言,

变得无比真实。我看着手机屏幕里,那两个女人相拥在一起,笑得那么开心。我的眼泪,

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原来,我这一年的付出,那些不眠不休的夜晚,

那些推掉所有应酬的陪伴,那些发自内心的心疼和爱,都只是一个笑话。

我真他妈的是个傻子。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方茴发来的微信。“阿宇,排骨买好了吗?

我饿了。”后面还跟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包。我看着那条信息,擦干眼泪,

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我回复道:“买好了,正在炖。宝宝别急,

老公马上就回来喂你。”4.床单上的褶皱我没有立刻回家。我在车里坐了很久,

直到心情从滔天的愤怒,慢慢变成一片死寂的冰冷。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现在回去跟她们摊牌,她们只会死不承认。没有直接的证据,光凭一段监控,

她们的律师可以说是我伪造的。我需要更多的,无法辩驳的证据。我要让她们,

在我为她们精心搭建的舞台上,亲口承认自己的罪行。而且,我不能只让她们坐牢。

我要她们,把吃下去的,都给我加倍吐出来。我要她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回到家,

李婧已经走了。方茴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看到我回来,还埋怨我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笑着说:“想给你炖烂一点,多花了点时间。”我端着排骨汤喂她,

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喝下去,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演。继续演。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戏,

能演到什么时候。从那天起,我的生活,也成了一场表演。我比以前,对她更好,更温柔,

更体贴。我每天的按摩时间,从两个小时,增加到了三个小时。我说:“老婆,

我们不能放弃。我最近在研究一套新的康复疗法,叫‘深度肌肉激活’,

虽然过程会有点辛苦,但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方茴的眼睛亮了,她抓着我的手,

激动地说:“真的吗?阿宇,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弃我的!”李婧来看她的时候,

也听说了这件事,把我大大地夸奖了一番。她说:“阿宇,你真是个伟大的男人。放心,

医疗费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些积蓄,你尽管拿去用。”我看着她那张真诚无比的脸,

差点笑出声。我设计的这套“深度肌肉激活疗法”,其实就是加大力度的折磨。

我会用远超常规的力道,去按压她腿部的穴位。那些穴位,连正常人按着都会酸痛无比。

她必须在承受巨大痛苦的同时,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不能叫出声,

不能有任何肌肉的抽搐。她只能咬着牙,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然后告诉我:“阿宇,

我感觉……有效果,好像有点知觉了。”我就会一脸欣喜地鼓励她:“太好了!老婆,

我们再加把劲!”每次按摩完,我都觉得筋疲力尽。不是身体累,是心累。演戏,

真的太他妈累了。这天中午,我照常给她做完理疗,她累得睡着了。我给她盖好被子,

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我没有去公司,而是躲在书房里,看着手机上的监控。

卧室里静悄悄的。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看到,方茴醒了。她坐起来,

脸上带着一丝痛苦的表情,揉着自己的小腿。我冷笑着看着。活该。她揉了一会儿,

然后像往常一样,下地活动。她今天似乎格外小心,先是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很久,

确认外面没有动静。然后,她才回到房间中央,开始做一些舒展的动作。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她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床单是平整的。可她刚才坐起来,揉腿的时候,膝盖弯曲,

在床单上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褶皱。而那个位置,正是我每天给她按摩完,帮她摆好的,

双腿伸直的位置。一个瘫痪病人,是怎么能让床单的那个位置,

出现一个膝盖顶出来的褶皱的?我立刻截图。这是个小证据,但累积起来,

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活动了一会儿,大概觉得安全了,从床头柜的抽屉里,

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我瞳孔一缩。那个平板,是我买的。她说躺着无聊,想看看剧。

因为她手不能动,我还特意买了一个支架,把平板固定在床头上方,方便她看。现在,

她竟然自己拿了出来,盘腿坐在床上,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她在跟人视频聊天。

我把监控的声音放到最大。虽然有些杂音,但我还是听清了。是李婧。

“……他今天又按了**个小时,疼死我了,我差点就没忍住。”方全是方茴抱怨的声音。

“再忍忍,宝贝。”李婧在那头安慰她,“我问过律师了,保险公司的最终审核,

就在下个月。等审核一过,钱就到账了。到时候,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我真的一天都等不了了,”方茴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快被他折磨疯了。

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手越来越重。我真怕哪天露馅了。”“别怕,有我呢。

你想想那五百万,想想我们未来的生活。”李婧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五百万……原来那份保险的赔偿金,有五百万。我一个月工资,累死累活才一万多。五百万,

对她们来说,确实值得去演这么一出大戏。“对了,”李婧又说,“你记得,

把他给你买的那些首饰,还有他妈给你的那个镯子,都找个地方放好。等我们走的时候,

一起带走。”我放在床头柜里的,我妈送给她的结婚周年的玉镯子,我送她的项链,

耳环……她们,竟然连这些都不打算放过。“嗯,我知道了。”挂了视频,

方茴把平板放回抽屉,然后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整理好床单,

恢复成那个“瘫痪病人”的姿势。她把褶皱抹平了。但是她不知道,我已经看见了。

我关掉监控,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心里的杀意,前所未有的浓烈。但我知道,

我不能。我要用法律,用规则,让她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张队吗?我是陈宇。对,好久不见。有点事,想找你帮个忙……”张队,

是我以前在体校时的师兄,现在是市刑警队的一个副队长。

5.凌晨三点的厨房张队很快就给了我回复。他帮我查了那起车祸的卷宗。一切看起来,

都毫无破绽。肇事司机酒驾,全责,已经被判刑。方茴的伤情鉴定,

是由市里最权威的法医中心做的,结论是“重度脊髓损伤,导致高位截瘫”。鉴定报告上,

有三个专家的联合签名。张队说:“阿宇,从卷宗上看,这案子就是个普通的交通意外。

你想翻案,几乎不可能,除非你能拿出铁证,证明这份伤情鉴定是伪造的。

”伪造一份三甲医院权威专家的鉴定报告?这背后需要多大的能量?李婧,

我知道她家里有点背景,她爸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但也不至于能做到这个地步吧?

除非……还有我不知道的人,参与其中。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张巨大的网里。方茴和李婧,

只是这张网上的两个棋子。我必须把这张网,整个都扯出来。日子还在继续。我的演技,

越来越好。方茴和李婧,对我也越来越放心。她们大概觉得,

我已经彻底被她们掌控在手心里了。这天晚上,

我故意说自己第二天要去邻市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晚上不回来了。这是我放出的一个诱饵。

我想看看,我不在家的时候,她们会做什么。“要去多久啊?”方茴的语气里,

有一丝我能察觉到的兴奋。“就一天,后天早上就回来了。”我一边帮她收拾床铺,一边说。

“那你路上小心点。”她叮嘱道。“知道了。”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在家乖乖的,

有事就给李婧打电话。”“嗯。”第二天一早,我假装收拾了行李箱,开车出门。

但我没有去邻市。我把车停在公司,然后打车去了离家不远的一家快捷酒店。

我开了一个钟点房。然后,拿出手机,打开了监控。上午,一切正常。

方茴一个人躺在床上看剧。中午的时候,李婧来了。她没有带吃的,

而是直接从我们家冰箱里,拿出了我昨天买的菜,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半小时后,

她端着两菜一汤,走进了卧室。她没有喂方茴。她们俩,是坐在一起吃的。

方茴甚至还嫌弃李婧做的菜咸了。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把视频全部录了下来。吃完饭,

李婧洗了碗。然后,她们俩做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她们从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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