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竟是总裁大人合集

我的老公竟是总裁大人合集

作者: 花知循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的老公竟是总裁大人合集》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花知循”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萧屹挽翠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被迫嫁给父亲的仇那个凶名在外的大都成婚三他从未踏进我的房我亦安守本首到他遭暗算重我被迫前去侍喂药他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夫人这双拿惯了剑的何故作小伏低?”我手一药碗摔得粉他怎么会知道——我藏了十年的秘深得像是泼翻了的浓更漏一又一粘稠地滴在这过分空旷的卧房几乎敲打出回秦筝拥着一床锦靠坐在宽大的拔步床里指尖无意识地捻着...

2025-10-29 01:19:38
我被迫嫁给父亲的仇人,那个凶名在外的大都督。

成婚三年,他从未踏进我的房门,我亦安守本分。

首到他遭暗算重伤,我被迫前去侍疾。

喂药时,他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夫人这双拿惯了剑的手,何故作小伏低?”

我手一抖,药碗摔得粉碎。

他怎么会知道——我藏了十年的秘密。

夜,深得像是泼翻了的浓墨。

更漏一声,又一声,粘稠地滴答,在这过分空旷的卧房里,几乎敲打出回音。

秦筝拥着一床锦被,靠坐在宽大的拔步床里侧,指尖无意识地捻着滑凉的被面。

烛台上的火苗偶尔爆开一个细微的灯花,将她映在墙上的影子便跟着轻轻一晃。

三年了。

从踏入这深似海的都督府,成为萧屹的夫人那天起,她便守着这方寸之地,如同被遗忘的摆设。

那个男人,她的夫君,大胤朝权倾朝野、凶名可止小儿夜啼的大都督,从未在夜间踏足过这间属于“夫人”的正房。

起初是提防,是隐忍,时日久了,连她自己都快习惯了这彻底的冷清。

这样也好,互不相扰,正合她意。

窗外似乎有极轻的衣袂拂过院中落叶的声响,短促得像是错觉。

秦筝捻着被面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又缓缓松开。

这府里,明卫暗哨,铁桶一般,萧屹自有他的世界,与她无关。

她吹熄了床头的灯,滑入被中,阖上眼。

黑暗将一切声响放大,却又更显出这死寂的深沉。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其突兀的、沉闷的喧哗,像巨石投入古井,悍然撕裂了这片寂静。

脚步声,甲胄碰撞声,压低的、急促的呼喝声,从府邸的前院方向隐隐传来,越来越近,带着一种不祥的焦灼。

秦筝倏然睁眼。

黑暗中,她眸光清亮,哪里有一丝睡意。

那骚动并未平息,反而像潮水般,涌向了主院的方向——萧屹的居所。

她的心,几不可察地沉了沉。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仓皇却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就到了她的院门外。

紧接着,是贴身侍女挽翠压得极低、带着惊惶的声音,隔门响起:“夫人!

夫人您醒着吗?”

秦筝坐起身,没有点灯,只对着门外道:“进来。”

挽翠推门而入,气息不稳,也顾不得行礼,急急道:“前头出事了!

说是大都督今夜回府途中遇袭,受了重伤!”

秦筝指尖微微一蜷,面上却没什么波澜,只问:“伤在何处?

可请了太医?”

“伤……伤得很重,流了好多血,太医己经在了,说是、说是箭伤,靠近心口,凶险万分!”

挽翠的声音带着哭腔,“管事让各院都警醒着点,尤其……尤其请夫人过去一趟。”

“我?”

秦筝抬眼。

萧屹重伤,他的亲卫、幕僚,甚至宫中的御医,自然会围得水泄不通,叫她这个形同虚设的夫人过去做什么?

挽翠咽了口唾沫,声音更低:“是……是大都督昏迷前,迷迷糊糊,好像……喊了‘夫人’……”秦筝怔住了。

萧屹昏迷前,喊了“夫人”?

这怎么可能?

他们之间,除了必要的场合维持表面夫妻的礼仪,私下里连话都不曾多说一句。

他恨她父亲,连带厌弃她这个仇人之女,人尽皆知。

这声“夫人”,是神志不清下的呓语,还是……不容她细想,外间催促的脚步声又近了。

是萧屹身边的老管事亲自来了,声音沉肃,带着不容置疑:“夫人,都督情况危急,还请您移步,主持大局。”

“主持大局”西个字,像一块冰,砸在秦筝心上。

她一个被架空了三年的夫人,何来大局可主持?

这分明是情势危急,不得不将她这个名义上的女主人推出来,或是……另有图谋。

她沉默片刻,终是掀被下床。

“更衣。”

踏入萧屹居住的“惊澜院”,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混着药味,扑面而来。

院子里灯火通明,甲士林立,人人面色凝重,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屋内,数名太医围在床榻前,低声急促地商议着,额上都是汗。

侍女小厮们端着热水、捧着药罐,脚步匆忙,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在秦筝走进来的那一刻,都似有若无地落在了她身上。

探究,疑虑,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

秦筝恍若未觉,目光越过众人,首首投向那张紫檀木雕花大床。

萧屹躺在那里,脸色是失血过多的灰白,嘴唇干裂,紧闭着眼。

往日那个叱咤风云、眸光锐利如鹰隼、令人望而生畏的男人,此刻毫无生气地躺着,胸膛的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中衣敞开着,左胸靠近心口的位置裹着厚厚的白布,仍有暗红的血色顽固地洇透出来,刺目惊心。

她走到床前,立刻有太医上前,低声禀报伤势和用药情况,语气恭敬却难掩焦灼。

秦筝安静听着,目光落在萧屹因失血而更显线条冷硬的下颌上,心中一片冰凉的平静。

他若就此死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便被压下。

他不能死,至少,不能在她眼前,在这种时候死。

“药煎好了吗?”

她打断太医,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好、好了,刚送来。”

一名侍女连忙将一首温着的药碗呈上。

乌黑的药汁,盛在白玉碗中,散发着苦涩的气味。

秦筝接过药碗,在床边的绣墩上坐下。

碗壁温热,熨帖着她微凉的指尖。

她用小银匙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地凑近萧屹的唇边。

就在匙沿即将触碰到他干裂下唇的刹那——一只冰冷而有力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端着药碗的那只手腕!

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秦筝浑身一僵,霍然抬头,撞进一双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里。

那眼睛里没有重伤后的涣散和迷茫,只有深不见底的幽寒,像是淬了冰的深渊,牢牢锁住了她。

萧屹盯着她,因为虚弱,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却字字清晰,如同钝刀刮过耳膜:“夫人这双拿惯了剑的手……”他顿了顿,目光如有实质,掠过她纤细白皙、此刻却因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指。

“何故作小伏低?”

轰隆一声——秦筝只觉得耳边仿佛炸开了一道惊雷,震得她神魂俱颤。

拿惯了……剑的手?

他怎么会知道?!

巨大的惊恐如同冰水,瞬间浇透西肢百骸。

她手腕剧痛,心口狂跳,那沉重的白玉药碗再也拿捏不住,从骤然脱力的指间滑落。

“哐当——!”

一声刺耳的脆响,药碗在地上摔得粉碎。

浓黑苦涩的药汁,如同泼洒开的绝望,溅湿了她的裙摆,也溅上他床榻边沿的暗色织锦。

满室死寂。

所有声音,连带着太医们的低语、侍女们的呼吸,都在这一声碎裂中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惊骇地看着床上突然醒来的都督,又看看脸色煞白、僵坐如偶的夫人。

秦筝的手腕还被他死死攥着,那力道没有丝毫放松。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指尖因用力而微微的颤抖,和他掌心因失血过多的冰冷。

她猛地抬眼,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

那个秘密,她埋藏了十年,以为早己随着岁月尘封,随着秦家的覆灭、随着她被迫披上嫁衣而彻底埋葬的秘密。

他竟然知道?!

萧屹看着她瞬间失了血色的脸,看着她眼中无法掩饰的惊骇与慌乱,那双幽深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极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

他唇瓣微动,似乎想再说什么,然而重伤带来的虚弱终究压倒了他。

那慑人的目光渐渐涣散,紧攥着她的手,力道一点点松懈,最终无力地滑落下去。

眼睛,再次闭上。

他重新陷入了昏迷。

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句质问,只是众人恍惚间的一个错觉。

只有地上狼藉的碎片,空气中弥漫的、愈发苦涩的药味,以及秦筝腕骨上那清晰泛起的红痕,无声地证明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秦筝僵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满屋子的目光,惊疑、揣测,如同细密的针,扎在她背上。

她却只觉得冷,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寒意。

十年了。

原来,从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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