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夫君悔疯了

假死后夫君悔疯了

作者: Iris枝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假死后夫君悔疯了》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Iris枝”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程素素谢砚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的夫君患有健忘忘了我怀有身带我去马场纵腹中骨肉化为一滩血染透裙忘了我对豆沙过喂我吃下汤翌日我浑身遍布红命悬一忘了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南下途中遭遇流匪人将我掳去凌我泣血哭“夫君救”他却蹙眉冷“休要胡我何曾有过夫”最后一夫君忘了我病入膏府中愁云笼人人道我活不过三他却拍下玉连夜奔赴京大雨滂夫君紧紧搂着那“我...

2025-11-11 03:06:31

我的夫君患有健忘症。忘了我怀有身孕,带我去马场纵马。腹中骨肉化为一滩血水,

染透裙裾。忘了我对豆沙过敏,喂我吃下汤圆。翌日我浑身遍布红疹,命悬一线。

忘了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南下途中遭遇流匪,匪人将我掳去凌辱。我泣血哭喊,

“夫君救我。”他却蹙眉冷斥,“休要胡言,我何曾有过夫人。”最后一次,

夫君忘了我病入膏肓。府中愁云笼罩,人人道我活不过三秋。他却拍下玉镯,连夜奔赴京州。

大雨滂沱,夫君紧紧搂着那人。“我记得你摔碎了婆母玉镯,特意寻了个新的。

”可笑我不顾父亲反对执意下嫁,倾尽心血助他成为清河首富。十年情谊,

终抵不过少时青梅。既将死,成全夫君又何妨?我夜闯首辅府邸,剑刃染血时,

唯愿还他青梅自由身。后来,青梅得偿所愿,我也功成身退,咽下最后一息。只是我不明白。

为何那个永远忘记我的夫君,会跪在我的灵前,哭得撕心裂肺。1烈火吞噬亭台楼阁,

首辅府内呼喝四起。对上那双沉着潋滟的凤眸,剑尖再不能前进分毫,

我意识到刺杀一事败露,轻叹一口气。谢砚,看来我不能解救你的小青梅了。

我被关押在牢中严刑拷打轮番伺候,生生挨了九百九十九下倒刺鞭后,血肉模糊,

活活像个血人。连狱卒都忍不住在牢外唏嘘。“瞧着弱不禁风,骨头却比那些贼寇还要硬。

”我暗自苦笑。曾几何时,我也是个连杀鸡都怕,要躲得远远的闺阁女子。

却在嫁给谢砚的这些年,每日起早贪黑学看账目,练饮酒应酬,喝到肺腑俱损,

被人指着鼻子骂不知廉耻出来抛头露面也要笑脸相迎。这样,程素素有急事需要谢砚时,

我也能独当一面,谈下生意。不知被鞭笞几个日夜,连那位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都被惊动。

他垂眸,“你是清河谢砚的夫人。”刺杀朝廷命官,罪可诛连九族。我抬眼,唇边凝着轻嘲。

“被关在牢中快一月有余,大人可曾听闻谢夫人失踪的消息?

”从傅庭年讳莫如深的神色中不难推测,谢砚定然又是将我忘了。

最终我带着一身几可见骨的伤被放走,他望着我满身伤痕。“值得么?”我毫不犹豫,

“值得。”傅庭年不解,谢砚待我并不好。我疼得浑身发颤,

“因为……”“而谢砚他只是忘了。”傅庭年刚靠近想听清,我已转身离去。

历经九死一生回到清河时,谢砚在库房清点珠玉。他对满身是血的我视若无睹,

却望着一室金翠犯难。“素素婆母下周寿诞,她这几日为了寿礼寝食难安。

”我压下喉头腥甜,笑吟吟取出枚羊脂玉佩,莹润生辉,如月华凝萃。谢砚见了,神色微怔。

“这与我儿时遗落那块祖传玉佩很相似。”我笑着点头,“前些年清点库房时偶然寻得的。

”谢砚不疑有他,快马加鞭连夜奔赴京州。我目送那背影化为黑点消失在官道尽头,

脸上笑意缓缓敛去。其实,我撒了谎。这羊脂玉佩根本不是我在库房捡到。而是年少时,

谢砚亲手送给我的。如今,他又千里迢迢要将玉佩送到程素素手里。

2程素素瞧见玉佩时惊喜万分。因为她记得谢砚儿时因为掉了这玉佩还被罚跪祠堂三月,

是谢家世代祖传之物。她就知道,谢砚从来没忘记她。听程素素抱怨在傅府备受冷落后,

谢砚当即决定留下。程素素微微噘嘴,“阿砚,婉柠姐会不会不高兴?”谢砚无奈,

语气纵容。“你在我这里,永远是最要紧的。”“便是婉柠,也要为你退让。”此后数日,

他们同游京州,虽无名分,情浓意密却更胜寻常夫妻。

直至一日谢砚撞见浑身鲜血淋漓的囚犯,心头蓦然一紧。不知为何,他忽然就想起了我。

似乎我刚回府那日,身上也带着浓重血气,和眼前人别无二致,

宛如从地狱挣扎回来的将死之人。这念头如幽火掠过,却烫得谢砚心头一悸。

他随即哂笑摇头,像我这般连在商海沉浮都能游刃有余的女子,怎会与“将死”扯上关系?

但心中隐隐不安,他决定回清河。而我此时正忍受着堪比剥皮抽筋的痛楚。

我让大夫用了最烈、最有效的药。新肉生长的刺痒混着旧伤灼痛,

宛如万千蚁兽在皮下游走啃噬。我每夜死死攥着濡湿的床褥,齿间也咬出浓腥铁锈味,

早已分不清脸颊流淌过的是冷汗还是泪水。好在谢砚归来那日,鞭痕已好大半,

不细看几乎瞧不出端倪。他带回许多京州特产,难得又为我煮了碗牛乳汤圆。

握拳轻咳后温声解释。“这是京州官户女娘最时兴的吃法,素素吃不完,

想着你出身卑微定没尝过,让我赐给你。”我凝视着碗中白嫩圆润的汤圆。

忽然就想起刚嫁给谢砚时,谢府常备豆沙,只因程素素嗜甜。谢砚却忘了我对豆沙过敏,

亲手喂我吃下豆沙馅的吃食十次。每次我气若游丝,他都很自责。“婉柠,

这样的事定不会再发生。”而今,我望着递到唇边的汤圆,同样没问这是什么馅。

红豆沙在舌尖化开,甜腻浓香。我仰起脸,眉眼弯弯好似新月,“好吃。”他唇角微扬,

又舀起一颗。深夜,红疹复发,大夫诊脉后神色凝重。他断言我至多再活两月,

若仍远行奔波或不忌饮食,便只剩一月光景。陪嫁丫鬟青翠泣不成声,“小姐……这十年,

您过得太苦了。”“奴婢至今都记得!那年程素素想骑马,郎君怕遭人非议,定要您陪同。

可马刚跑起来,她一声惊叫,郎君立刻丢下您去护她……”青翠说着语带恨意。

“您被程素素的马迎面撞上,她有郎君护着安然无恙,可您一个人在马上受惊坠地,

浑身是血……才三个月的小公子就这么没了!”“当初……您究竟为何非要嫁给谢郎君不可?

”我沉默不语。只就着谢砚从京州带回的饴糖,坦然地连喝了三日药。三日后,

谢砚终于记起还有我这个夫人。他匆匆踏进宅院,见到榻上奄奄一息的我,满眼歉疚。

“抱歉婉柠,我又忘了,你不能吃红豆沙。”我依然笑吟吟,“红豆沙挺好吃的。

”谢砚眼眶微红,“婉柠若是最近有什么心愿,尽管提出来。”我怔了怔,沉吟片刻。

“谢砚,那等你忙完,陪我去趟青州吧。”他不解,“青州不远,婉柠想家了?

”我笑而不语。青州,也是我和谢砚相识的地方。谢砚答应了。只是生意繁忙,

要我再等几日。可他终究还是没陪我去成青州,那日行至半途,京州突传急讯。

程素素出事了。听到那个名字,谢砚神色骤变。他歉意地看了我一眼,策马绝尘而去。

“婉柠,下次再补偿你,素素现在需要我。”乱世动荡,贼寇四起,

但谢砚就这样将我随意丢在了路边。留我独站原地不知所措。

3原来傅老夫人与谢母曾是闺中密友。而谢家祖传玉佩有个鲜为人知的规矩,只传谢家长媳,

昨日傅老夫人见到羊脂玉佩时当场色变。为证程素素清白,谢砚命我前往京州。

听闻他的随侍劝阻。“乱世不安,夫人身体向来不好,此行路途凶险……”谢砚却浑不在意,

“素素的清白耽误不得!”路途迢迢,我呕血不止时,青翠哭成泪人。“小姐,

大夫说您再奔波这趟,就只剩半月时光了……”抵达傅府我已面白如纸,强撑着走进厅堂时。

程素素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谢砚望着她的目光焦灼心疼。我垂下眼,“这羊脂玉佩,

的确是我托夫君送给素素妹妹的。”傅老夫人颔首。“老身已查证,

此玉佩确是谢郎君当年赠与你之物。”程素素松了口气。谢砚却怔在原地,他怎不记得,

何时将羊脂玉佩赠给过婉柠?不容细想,傅老夫人起身离去。谢砚将程素素揽入怀中。

“定是老夫人误会了。”他低声解释,“婉柠嫁我之前,我们素未谋面。

”那相拥的身影亲密无间。而我终于支撑不住,向后倒去。视线模糊的最后一刻,

谢砚的目光仍牢牢系在程素素身上,不曾分给我半分。再醒来,已是两日后。榻边唯有青翠,

双眼红肿如桃。“小姐,昨日我去寻谢郎君,他说自己心仪程素素,绝不可能娶旁人。

”“今日郎君总算记得您了,可我说您时日不多时,郎君却斥我胡闹。

只说待安抚好受惊的程素素,再带您去青州。”心口像是被钝器重重一击,隐隐作痛。

谢砚忘了我时,程素素是他心头唯一的惦念。他记得我时,我依然要排在她后头。

青翠泪如雨下。“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嫁与这个负心人!”她又一次追问,“小姐,

您当年究竟为何……非要嫁给他不可?”“若不然,老爷不会死,

您也不会落到这般境地……”我心头一刺,眼中掠过深切痛楚。父亲的死,

是我此生无法愈合的伤。可即便重来一次,我大概还是会踏上同一条路。

谢砚与程素素本是自幼定亲的青梅竹马。奈何谢家一朝败落,程家当即悔婚,

将程素素远嫁京州,成了王朝首辅傅霆年的妾室。谢砚沦为笑柄,从此一蹶不振。

正是在他最落魄时,我不顾父亲反对,执意嫁给了他。父亲虽痛心,终究心软,

屡次为他铺路。谢砚是知恩的。那几年,他待我百依百顺。又跪在父亲面前立誓,

“谢砚此生,唯婉柠一人。”“不论何时,必以婉柠为先。”唯一不好的,

便是他常常忘记我。其实我并不在意。他忘一次,我便提醒一次。忘两次,我便提醒两次。

我总以为,有一生的时间,足够让谢砚记住我。可面对程素素时,他的记性好得出奇。

她不食香菜,白日里添了支新钗,昨夜被梦魇缠身……事无巨细,谢砚都记得。

而他却渐渐忘了自己的誓言。忘了是倚仗父亲的提携才有今日,忘了我已嫁他整整十载。

那次南下途遇贼匪,他厉声斥我后拂袖而去。绝望之际,数十个贼人欺身而上。

是父亲闻讯赶来,为救我而与贼寇搏命,最终血溅当场。“婉柠,别怪谢砚……他只是病了。

”“爹只愿你……一生喜乐……”眼睁睁看着父亲倒在面前,我哭得肝肠寸断。

母亲生我难产而逝,父亲终身未再娶,将我视若明珠。即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在担忧。

若他走后,我与谢砚心生离隙,该何去何从。也正是在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有些事,

强求不得。自此我郁郁成疾,大夫诊出绝症,断言我活不过三个月。谢砚得知后,

日日守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望着我憔悴模样,他眼眶泛红,声泪俱下。“对不起,

婉柠……那天我忘了,你是我的妻。”我浅笑摇头示意无碍。可时日一久,就连我身患绝症,

谢砚也忘了。我强撑着起身,青翠止住啼哭,“小姐你要去哪?”我要即刻回青州。

时日不多,我怕是等不到谢砚陪我去了。4回青州的路,比想象中平顺。沿途听闻不少趣事,

胸中积郁似乎也被山风拂散几分。将死之人,倒渐渐看开了那十年无果的婚姻,不再执着。

只是咳疾愈发严重。每每青翠泪眼婆娑,我便宽慰她,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她哽咽难言。

“可若不是嫁了谢砚,小姐本不会……”我摇头止住她的话音。恰在此时,

车外传来贼匪嚣叫、兵刃相接之声。我与青翠屏息藏于马车,仍被发现踪迹。这一次,

再没有父亲挡在我身前。贼匪头目淫笑着将我拖进草丛,粗暴撕开我胸前衣襟。

布帛撕裂的脆响刺破空气,周身肌肤骤然暴露在无数轻蔑与贪婪的目光下。

那满脸横肉之人欺压在我身上时,我奋力挣扎,却如蚍蜉撼树,

只能在衣不蔽体的绝望中泪落如雨。悲愤屈辱下,欲要咬舌自尽。箭矢却破空而来。

寒光凛冽中,一道矜贵身影倏然而至,金铁交鸣声骤响。对上那双沉着潋滟的凤眸,

我怔怔望着挡在身前的背影。……谢砚得知我回青州时,执茶盏的手微微一顿。

青州山高路远,婉柠怎么没等等他?程素素掩唇轻咳,“婉宁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都怪我,

一直霸占着你……”谢砚敛回心神,摇头。“婉柠懂事,往后带她去青州的机会还多,

这次让她独自散心也好。倒是你远嫁不易,这些年受委屈了。”语罢瞥见丫鬟端上的清粥,

眉心微蹙,“傅庭年怎如此疏忽,你不食香菜的忌口,这些年厨子竟还未记得?

”程素素望着谢砚动手挑去香菜,眼眶渐红。“阿砚,这些年我一直后悔。

”“嫁入傅家这些年来,其实傅庭年从未碰过我……”谢砚骤然抬眼,“什么?”“阿砚,

当年我们两情相悦,如今你既对我仍有情意,便要了我好不好?

”“我们才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陆婉柠横刀夺爱!”她说着便偎进他怀中,

温软身躯紧紧贴附。谢砚身形僵硬,终究没推开程素素。他闭目轻叹一声,终是妥协,

低头吻了下去。是夜,一声惊叫划破寂静,两人衣冠不整竟被府中丫鬟发现。老夫人怒极时,

手中梨木拐杖挟着风声砸来。谢砚下意识将程素素护在身后,“是我强迫素素的!

”“砰”地一声响,血液顺着额角蜿蜒而下,谢砚仍不忘回头安抚程素素。“别怕,有我在。

”话音未落,人已颓然倒地。混沌中,谢砚仿佛陷入一场无边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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