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帮弃女夺位,再让她看清现实

穿越后,我帮弃女夺位,再让她看清现实

作者: 一水流氓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穿越我帮弃女夺再让她看清现实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徽音沈作者“一水流氓”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穿越我帮弃女夺再让她看清现实》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古代,爽文,虐文,穿越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一水流主角是沈砚,赵徽音,苏文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穿越我帮弃女夺再让她看清现实

2025-10-21 22:49:19

第一卷 雁门寒夜遇故主第一章 残卷入梦,雁门求生天启十三年腊月廿三,

雁门关外的雪下得没头没尾。沈砚裹着那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襕衫,缩在驿站粥棚的角落,

指尖冻得发僵,却还在无意识地摩挲腰间那枚铜符——正面刻着“雁门驿丞所”,

背面是个“砚”字,这是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三个月,唯一的身份凭证。三个月前,

他还是北师大历史系的研究生,在图书馆古籍库翻查《雍室秘档》时,

被突然倾倒的书架砸中。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残卷上那行蝇头小楷:“天启十三年冬,

徽音公主,亡于雁门,无嗣。”再睁眼,就成了雁门关驿站一个刚病死的江南小吏,

连名字都一样,也叫沈砚。“沈小吏!发什么呆?该你舀粥了!

”老驿丞王老头的喊声把他拉回现实。沈砚站起身,接过木勺,

看着排队领粥的流民——一个个面黄肌瘦,破衣烂衫下露着冻得青紫的胳膊,

有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怀里的婴孩已经没了哭声,嘴唇乌青,

却还在机械地往孩子嘴里塞草根。这场景,比《雍史稿》里“天启中,北地大饥,

流民百万”的文字,要刺目百倍。沈砚攥紧木勺,心里一阵发沉。他研究大雍史三年,

知道这个王朝早已病入膏肓:世家大族垄断土地,官员贪腐成风,京营军备废弛,

北疆鞑靼频频扰边,而天启帝沉迷修道,皇子们忙着夺嫡,没人管百姓死活。“让开!

都给我让开!”刺耳的呵斥声突然划破雪幕。三个皂衣差役拖拽着一个女子冲过来,

马蹄踏在雪地上,溅起的雪沫子落在流民身上,没人敢吱声。那女子一身灰布衣裙,

裙角沾着泥雪,头发用一根裂了纹的木簪挽着,脸上有几道浅浅的划痕,却在抬头时,

用一双像寒星般亮的眼睛瞪着差役,连冻得发紫的嘴唇,都抿成一条不服输的线。

沈砚的目光顿住了——那眉梢的淡痣,那倔强的眼神,和《雍室秘档》附的工笔画上,

一模一样。是赵徽音,那个本该“亡于雁门”的皇家弃女。“王驿丞!

这是二皇子殿下要的人!”领头的差役张老三把海捕文书拍在粥棚的木桌上,

墨迹被雪水晕开,“徽音公主,陛下的‘野种’,逃去朔州找镇北将军,

没成想将军满门抄斩,她倒成了丧家犬!”赵徽音的身子猛地一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沈砚心里一沉——他三天前就从流民的闲谈里拼出真相:镇北将军因“通敌”罪被斩,

二皇子赵承佑怕她碍着夺嫡,派了人四处搜捕,朔州早已是死局。

张老三伸手就要拽赵徽音的胳膊,沈砚突然上前一步,手里的粥勺“当啷”一声放在桌上,

挡住了他的手:“张差官,慢着。”“你个小吏,敢拦我?”张老三斜着眼打量他,

满脸不屑。沈砚从怀里掏出那张揉皱的“家书”——是他仿苏式笔迹写的,

上面提了“表妹苏音自苏州来寻亲”的话,又摸出腰间的铜符:“这姑娘是我远房表妹,

叫苏音,她爹原是镇北将军府的账房,将军出事,她才逃来雁门。您看,她头上的玉兰簪,

是我们苏州苏家的样式,跟我娘那支一模一样。”张老三眯着眼打量赵徽音的木簪,

又看了看“家书”,语气狐疑:“你说她是你表妹,有凭证吗?”“凭证就是她这口苏州话。

”沈砚给赵徽音使了个眼色,低声用苏州话道,“表妹,跟张差官说两句家乡话,

证明你不是逃犯。”赵徽音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用带着苏州口音的官话道:“差官老爷,我真是苏州人,我表哥叫沈砚,

我娘临终前让我来找他……”她说着,眼圈就红了,倒不全是装的——想起母妃,

想起逃亡的日子,眼泪自然就涌了上来。张老三被她哭得有些不耐烦,

又被沈砚悄悄塞了半吊铜钱——那是他省了半个月的俸禄,“张差官,您看,

这姑娘弱不禁风,要是真抓错了,传出去说咱们雁门驿站草菅人命,连累了将军,

咱们可担待不起。不如先把她留在驿站,等查明身份再送京城?”这话戳中了张老三的软肋。

二皇子手段狠辣,他们不过是跑腿的,真出了错,第一个被牺牲的就是自己。他掂了掂铜钱,

啐了一口:“行,看在你面子上,留她三天。要是查出来是假的,你也跑不了!”差役走后,

沈砚递过一碗热粥。赵徽音没接,依旧警惕地盯着他:“你为什么帮我?

你怎么知道我是……徽音公主?”“先喝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沈砚把粥碗往她面前推了推,

蒸汽模糊了他的眼镜——这是他穿越时唯一带过来的现代物品,他一直小心保存,

“我不仅知道你是徽音公主,还知道镇北将军府满门……没了。朔州不能去,

二皇子的人早就布了网。”赵徽音的眼睛骤然睁大,手里的衣角被攥得变了形。

她沉默了很久,才接过粥碗,小口喝着,热粥滑过喉咙,却没暖到心里。“那我该去哪?

”她声音发哑,“京城回不去,朔州不能去,我连个能去的地方都没有。”“去真定府。

”沈砚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是雁门到真定府的路线图,

上面用红笔圈出了避开关卡的小路,“真定知府苏仲,是你母妃苏婉的远房表哥,

当年受你母妃恩惠,手里有真定卫的兵权。二皇子要削他的权,他早有不满,去真定,

是你唯一的生路。”赵徽音看着路线图上密密麻麻的标注,

又看了看沈砚——他的手指冻得发红,却还在给她解释“太行山口的流民寨可以借宿,

那里的寨主是镇北将军旧部”“代州的关卡午后换岗,换岗时守卫最松懈”,语气平静,

却透着让人安心的笃定。“你为什么要帮我?”她又问了一遍,这次语气软了些,

“你我素不相识,你犯不着为了我冒险。”沈砚抬头看了看天,雪还在下,

落在粥棚的茅草顶上,簌簌作响。“我是个读书人,”他轻声道“读史时总觉得,

要是能早一点,能多做一点,或许很多悲剧就不会发生。现在,我刚好能帮你,就帮了。

”他没说,他帮她,也是在帮自己——他想改变大雍的命运,而赵徽音,

是推翻二皇子、推行新政的最佳棋子。可赵徽音却误会了,她看着沈砚眼底的“真诚”,

心里突然跳了一下:这个男人,不仅救了她,还为她筹谋至此,莫不是……对自己有情?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住。第二章 太行山路,情愫暗生接下来的三天,

沈砚帮赵徽音准备行囊。他把驿站仓库里的旧棉絮拆出来,

塞进她的灰布裙里保暖;又找王老头要了块粗布头巾,教她怎么裹才能遮住眉眼,

不被认出来;甚至特意去流民寨,找寨主讨了张“路引”——流民寨的人都认识镇北将军,

见是将军旧部的“亲戚”,爽快地给了路引。出发前一晚,赵徽音在柴房里等着沈砚。

她手里攥着那支玉兰木簪,是母妃的遗物,也是她现在唯一的念想。沈砚进来时,

手里拿着一个布包,里面是几个烤红薯和两张饼。“明天一早出发,走太行山小路,

大概要走半个月才能到真定府。”沈砚把布包递给她,“红薯抗饿,饼是咸的,能补充体力。

路上要是遇到盘查,就拿流民寨的路引,说你是去真定投亲的流民。”赵徽音接过布包,

指尖碰到他的手,飞快地缩了回去,耳尖却红了。“沈先生,”她轻声道“此去真定,

路途遥远,你……能不能跟我一起走?”她以为沈砚会答应,

却没料到他摇了摇头:“我得留在雁门,帮你拖延时间。二皇子的人要是来查,我能应付。

你放心,苏知府会派人在太行山口接你。”赵徽音心里有些失落,

却又觉得是自己唐突了——他定是怕连累她,才故意留下。这份“体贴”,

让她更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那你……多保重。”她把玉兰木簪递过去,

“这是我母妃的遗物,你拿着。将来我若能成事,定不亏你。”沈砚接过木簪,入手温润,

却只是淡淡道:“公主安全到真定就好。这簪子,你自己留着,是个念想。

”他把簪子还给她,转身要走,赵徽音却叫住他:“沈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只会拖累你?”沈砚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烛光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带着一丝委屈和不安。“公主不没用,”他认真道“你能从京城逃到雁门,

能在差役面前不卑不亢,这就比很多人强。将来到了真定,你还要靠自己,

争取苏知府和周奎的支持——你是天启帝的女儿,这是你最大的资本。”这番话,

沈砚是真心的。他需要赵徽音有底气,有野心,才能成为对抗二皇子的旗帜。

可赵徽音却听偏了,她觉得沈砚是在鼓励她,是在为她的未来筹谋,心里更暖了。

“我知道了,沈先生,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她用力点头,眼里重新燃起了光。第二天一早,

天还没亮,赵徽音就出发了。沈砚送她到驿站门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风雪里,

才转身回了驿站。他刚坐下,王老头就凑过来:“沈小吏,你跟那姑娘,真的是表兄妹?

”“不是。”沈砚坦诚道,“她是徽音公主,二皇子要杀她,我救了她。

”王老头吓得差点坐在地上:“你疯了?二皇子的人要是知道了,咱们都得死!”“不会。

”沈砚拿出一张纸,上面是他写的《雁门流民安置策》“王驿丞,

你把这策论交给二皇子派来的人,就说我在帮着安置流民,没时间管别的事。

二皇子现在忙着夺嫡,只要我不碍他的事,他不会在意一个小吏。

”王老头半信半疑地接过策论,沈砚却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他得尽快处理完雁门的事,

赶去真定府。赵徽音还太嫩,没有他在身边,未必能说服苏仲和周奎。而此时的赵徽音,

已经走在太行山的小路上。山路崎岖,积雪没到脚踝,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手里紧紧攥着布包和木簪。想起沈砚的叮嘱,她咬着牙,不敢停下——她要活着到真定,

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还要……对得起沈先生的心意。走了大概十天,她遇到了一群劫匪。

劫匪有五个人,手里拿着刀,拦住了她的去路。“把钱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为首的劫匪恶狠狠地说。赵徽音吓得脸色发白,却想起沈砚说的“不卑不亢”,

她鼓起勇气道:“我没有钱,我是去真定投亲的流民,你们要是杀了我,

我表哥不会放过你们!”“表哥?你表哥是谁?”劫匪嗤笑。“我表哥是沈砚,

在雁门驿站当差,认识流民寨的寨主!”赵徽音故意提流民寨,想吓退劫匪。果然,

劫匪听到“流民寨”三个字,脸色变了变——流民寨的人不好惹,他们不想惹麻烦。

“算你运气好!滚!”为首的劫匪啐了一口,带着人走了。赵徽音瘫坐在雪地上,

后背全是冷汗。她看着手里的木簪,心里默念:沈先生,谢谢你。若不是你,

我今天恐怕就活不成了。又走了五天,她终于到了太行山口。远远地,

她看到两个穿着真定卫服饰的士兵,正朝她走来。“是徽音公主吗?”士兵问。

赵徽音点了点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安全了,终于到真定了。

士兵把她带到真定知府衙门,苏仲早已在门口等候。苏仲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见到赵徽音,

老泪纵横:“公主!下官终于等到您了!您母妃当年救过我的命,我一直想报答,

却没机会……”赵徽音看着苏仲,心里一阵温暖。她刚想说话,却想起沈砚的叮嘱,

立刻道:“苏知府,我不是来求您报恩的,我是来求您帮我夺权的。二皇子杀了镇北将军,

又想杀我,我不能让他得逞!”苏仲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叹了口气:“公主,

二皇子掌控京营,势力庞大,真定卫只有两千人,不是他的对手啊。”“我知道。

”赵徽音拿出沈砚写的《守边三策》,“沈先生说,保定卫指挥使周奎是镇北将军旧部,

恨二皇子入骨,只要我带着这策论去找他,他定会助我。苏知府,您能不能帮我联系周奎?

”苏仲接过《守边三策》,越看越心惊:“这策论……是沈先生写的?沈先生是谁?

”“沈先生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谋士。”赵徽音说起沈砚,语气里满是敬佩“若不是他,

我走不到真定。苏知府,您信我,也信沈先生,我们一定能推翻二皇子!

”苏仲看着赵徽音眼底的光,又看了看手里的策论,终于点了点头:“好!公主,下官信您!

我这就派人去保定卫,联系周奎!”而此时的沈砚,已经处理完雁门的事,正往真定府赶。

他坐在骡车上,看着窗外的雪景,心里想着:赵徽音应该已经到真定了,接下来,

该说服周奎,整合兵力,准备和二皇子正面交锋了。他不知道,

赵徽音已经把他当成了“意中人”,更不知道,这份误会,会在未来掀起怎样的波澜。

第二卷 京华夺嫡风云变第三章 保定卫归降,苏文彦登场天启十四年六月,

真定府知府衙门的书房里,炭火烧得正旺,却驱不散苏仲眼底的焦虑。他手里拿着密报,

脸色凝重:“公主,二皇子派了三千京营,由副将李虎带队,正往真定赶来。

李虎是二皇子的亲信,出了名的狠辣,真定卫恐怕挡不住。”赵徽音心里一慌,

下意识地想起沈砚。她刚想开口说“等沈先生来再做决定”,

门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是苏文彦,苏仲的儿子,刚从江南游学回来。“爹,

什么事这么着急?”苏文彦走进来,穿着一身青衫,眉目清秀,带着书生的儒雅。

他看到赵徽音,愣了一下,随即躬身行礼:“在下苏文彦,见过公主。”赵徽音点了点头,

心里却没什么波澜——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应对李虎的京营。苏仲拉过儿子,

低声说了几句,苏文彦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二皇子欺人太甚!公主,不如我去保定卫,

帮您说服周奎?我跟周奎的儿子是同窗,或许能说上话。”赵徽音眼前一亮:“真的?

苏公子,若你能说服周奎,我定有重谢!”“公主客气了。”苏文彦笑了笑,“为公主效力,

是在下的荣幸。”苏文彦出发的第二天,沈砚也赶到了真定府。赵徽音见到他,

像见到了主心骨,立刻迎上去:“沈先生,你可来了!二皇子派李虎带三千京营来打真定,

苏公子已经去保定卫找周奎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沈砚皱了皱眉:“苏文彦去保定卫了?

他一个书生,怎么跟周奎打交道?周奎是武将,最看重的是实力和诚意,不是同窗情谊。

”“可苏公子说,他跟周奎的儿子是同窗……”赵徽音小声道,

心里有些不服气——她觉得苏文彦也是为了帮她,沈砚不该这么说。沈砚没跟她争辩,

只是道:“我得立刻去保定卫,不然苏文彦可能会坏事。公主,你留在真定,

让苏知府整肃真定卫,做好防御准备。”他说完,就转身要走,

赵徽音却拉住他的袖子:“沈先生,你路上小心。我……我给你绣了个护心镜的锦套,

你带上。”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套,上面绣着并蒂莲,针脚不算精致,却看得出来很用心。

沈砚看着锦套,愣了一下。他想拒绝,却看到赵徽音期待的眼神,只好接过:“多谢公主。

我走了。”他把锦套塞进怀里,转身离开了书房。赵徽音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甜甜的——沈先生收下了她的锦套,是不是说明,他对自己也有意思?

而沈砚刚走出知府衙门,就把锦套交给了身边的亲兵:“找个机会,把这个送给周奎的儿子。

就说,是苏文彦公子让送的。”亲兵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沈先生这是在帮苏文彦铺路,

也在试探周奎的态度。沈砚赶到保定卫时,苏文彦正在周奎的大营外碰壁。周奎根本不见他,

只让士兵传话说“书生懂什么打仗,让他滚”。苏文彦站在营门外,又尴尬又着急,

却没什么办法。“苏公子。”沈砚走过去,笑着打招呼。苏文彦看到他,

愣了一下:“沈先生?你怎么来了?”“来帮你说服周奎。”沈砚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我来。”两人走进大营,周奎正坐在堂上,脸色阴沉。沈砚没行礼,

直接掏出《守边三策》,放在桌上:“周将军,这是在下写的《守边三策》,

改良城防、精简兵卒、屯田养兵,若将军愿意助公主夺权,将来公主登基,

不仅会还镇北将军清白,还会推行这三策,让保定卫永镇北疆。”周奎拿起策论,

越看越激动,拳头攥得咯咯响:“好!这才是守边的法子!镇北将军没看错人!”他抬起头,

看向沈砚,“你叫沈砚?是公主的谋士?”“是。”沈砚点头,“将军,

二皇子杀了镇北将军,又想削您的兵权,您忍得下去吗?公主是天启帝的女儿,

只要您助她登基,不仅能为镇北将军报仇,还能保住保定卫,这是双赢的事。

”周奎沉默了很久,终于拍案而起:“好!末将愿率保定卫三千兵马,随公主讨逆!

”站在一旁的苏文彦,脸色却有些复杂。他原本以为自己能立下功劳,没料到还是靠了沈砚。

他看着沈砚,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丝嫉妒——这个男人,不仅比他有谋略,

还似乎更得公主的信任。第四章 狼山峪伏击,苏沈生隙天启十四年七月,

保定卫和真定卫合并为“讨逆军”,共五千人,由周奎任主帅,沈砚任军师,

准备迎击李虎的京营。沈砚制定了伏击计划:在狼山峪设伏,狼山峪两侧是山,

中间只有一条窄路,适合伏击。“李虎贪财,京营士兵三个月没发饷,肯定有怨气。

”沈砚指着地图,对周奎和苏仲说,“我们让流民假扮百姓,送‘招降书’进山,

承诺只要京营士兵倒戈,既往不咎,还能编入讨逆军,俸禄翻倍。只要有一部分人倒戈,

李虎的阵脚就会乱。”周奎点头:“好主意!就这么办!”苏文彦却站出来反对:“沈先生,

这样会不会太冒险?流民不可信,万一他们泄露了计划,怎么办?

”沈砚看了他一眼:“苏公子,流民恨二皇子,因为二皇子不管他们的死活。

只要我们给他们一条活路,他们就会帮我们。而且,我们会派亲兵跟着流民,

确保计划不会泄露。”苏文彦还想再说,赵徽音却开口了:“我觉得沈先生的计划可行。

苏公子,你就听沈先生的吧。”苏文彦看着赵徽音偏袒沈砚的样子,心里更不舒服了,

却只能闭上嘴。七月十五,狼山峪。李虎的京营走进了窄路,

两侧山上的讨逆军士兵早已做好准备。流民们拿着招降书,混进了京营的队伍,

低声喊着“倒戈有活路,跟着二皇子只有死路一条”。京营士兵本就不满,

听到招降书的承诺,当场就有十几个士兵扔下弓箭,喊着“我们投降”。李虎又惊又怒,

拔剑要斩逃兵,却被身后的亲兵捅了一刀——那亲兵早被沈砚安插在京营里。埋伏瞬间瓦解,

讨逆军从山上冲下来,京营士兵纷纷放下武器,李虎被活捉。战斗结束后,赵徽音看着沈砚,

眼里满是崇拜:“沈先生,你太厉害了!要是没有你,我们肯定赢不了。

”沈砚笑了笑:“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苏文彦站在一旁,

看着这一幕,心里的嫉妒更甚。他走上前,对赵徽音说:“公主,虽然赢了,

但沈先生的计划太冒险了,万一亲兵没看住流民,后果不堪设想。将来还是要稳妥一些,

不能只靠险招。”赵徽音皱了皱眉:“苏公子,现在打赢了,你怎么还说这种话?

沈先生的计划没问题。”“公主,我只是担心你。”苏文彦语气委屈,

“我怕沈先生的险招会害了你。”沈砚看着苏文彦,心里明白了——这个书生,不仅嫉妒他,

还想离间他和赵徽音的关系。他没跟苏文彦争辩,只是对赵徽音说:“公主,

我们该回真定了,还要处理投降的京营士兵,准备进攻京城。”赵徽音点了点头,

跟着沈砚走了,没再理会苏文彦。苏文彦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拳头攥得咯咯响——他一定要让公主看清,沈砚不是什么好人,只有他才是真心为公主好。

回到真定府后,沈砚开始整编投降的京营士兵,把他们编入讨逆军,共八千人。

他还制定了严格的军纪:不许欺压百姓,不许克扣军饷,违者严惩。讨逆军的士气越来越高,

百姓们也开始支持他们——因为讨逆军不抢百姓的东西,还帮百姓干活。

苏文彦却在暗中搞小动作。他找到几个投降的京营士兵,跟他们说“沈先生是外来的,

根本不把大雍的士兵放在眼里,将来肯定会打压你们”,想挑拨士兵和沈砚的关系。

可士兵们刚拿到补发的军饷,又受到公平对待,根本不信他的话,还把他的话告诉了周奎。

周奎把这事告诉了沈砚,沈砚只是淡淡道:“随他去。他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赵徽音却知道了这事。她找到苏文彦,很生气:“苏公子,

你为什么要挑拨士兵和沈先生的关系?沈先生是为了帮我,你怎么能这么做?

”苏文彦却装作委屈的样子:“公主,我不是挑拨,我是担心你。沈先生势力越来越大,

讨逆军的士兵都听他的,将来他要是想夺权,你怎么办?我是为了你好啊!”赵徽音愣住了。

她从来没想过沈砚会夺权,可苏文彦的话,却让她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安。她看着苏文彦,

又想起沈砚在狼山峪的指挥若定,心里矛盾极了——她想相信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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