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猫有着安静的性子

我的小猫有着安静的性子

作者: 寂寞小光棍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寂寞小光棍”的其它小《我的小猫有着安静的性子》作品已完主人公:萌宝元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的小猫有异能我发现我的猫能预知未它总在周三早上把花盆推到阳台边然后周三下午隔壁装修的冲击钻就会震落花它用这种笨拙的方三次救下差点被花盆砸到的小朋直到它在深夜叼走我所有的现跳上凌晨的长途汽我追了八百公看到车上贴着封条:危险物请勿靠---第一期三的预言家如果你养了一只那你大概率习惯了生活里各种小小的、毛绒绒的意比如清晨五点在你胸口练习踩或者把...

2025-10-29 15:33:43

我的小猫有异能我发现我的猫能预知未来。它总在周三早上把花盆推到阳台边缘,

然后周三下午隔壁装修的冲击钻就会震落花盆。它用这种笨拙的方式,

三次救下差点被花盆砸到的小朋友。直到它在深夜叼走我所有的现金,跳上凌晨的长途汽车。

我追了八百公里,看到车上贴着封条:危险物品,请勿靠近。

---第一章 星期三的预言家如果你养了一只猫,

那你大概率习惯了生活里各种小小的、毛绒绒的意外。比如清晨五点在你胸口练习踩奶,

或者把你最贵的那支口红推到沙发底下永世不得超生。但我家元宝带来的意外,有点不同。

它是只普通的橘猫,一年前缩在小区垃圾桶旁边,浑身脏得看不出本色,

只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我一时心软,把它揣回了家。

它从此过上了吃饱睡、睡饱吃、偶尔思考一下猫生的幸福生活。直到三个月前的那个星期三。

那天早上,我被阳台上刺耳的“刺啦”声吵醒,像是有什么重物在摩擦瓷砖。

迷迷糊糊走出去,就看到元宝撅着圆滚滚的屁股,正用脑袋和前爪,

死命地拱着那个放在阳台角落的陶土花盆。花盆里养着一株半死不活的绿萝,分量不轻。

它拱得极其费力,四条小短腿蹬地,喉咙里还发出“嗯嗯”的用力声。“元宝!

”我喊了一声,“干嘛呢你?”它被吓了一跳,停下来,回头看我一眼,那眼神……很奇怪,

不是平时干了坏事被逮住的心虚,也不是撒娇卖萌的软糯,而是一种……我无法形容的,

带着点焦躁和固执的情绪。它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扭过头,更加卖力地拱那个花盆,

一直把花盆推到了阳台最边缘,底部一小半都悬在了外面。我家住五楼,阳台是开放式的,

楼下是人行通道。我皱起眉,走过去想把花盆挪回来。手刚碰到花盆,

元宝却突然“喵”一声凄厉的尖叫,浑身的毛炸起,跳起来用爪子挠我的手背。不疼,

但警告意味十足。我愣住了。元宝虽然皮,但从没对我伸过爪子。它挡在花盆前面,

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噜声,仿佛在守护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我有点莫名其妙,也有点被它这反常的架势唬住。看看表,上班快迟到了,

没时间跟一只猫较劲。“行行行,你厉害,放这儿就放这儿吧,掉下去砸到人看你怎么办。

”我嘟囔着,拍了张它和悬空花盆的“罪证”照片,匆匆回了屋。一整天上班,

我心里都隐隐有些不安。那个悬空的花盆像个定时炸弹。下午三点多,我正在开会,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是业主群的消息。“@全体成员 谁家的花盆?!差点砸到人!

5号楼下面!”下面附着一张照片。正是我家阳台那个陶土花盆,此刻已经四分五裂,

泥土和绿萝的残骸溅得到处都是。位置,正是阳台正下方的人行通道。我头皮瞬间发麻。

群里消息还在弹:“我的天!吓死我了!刚才有个小孩跑过去,就差一点!

”“好像是5楼哪户的?”“是503吧?那个租户的?”我手指冰凉,正要回复,

电话响了,是物业打来的,语气严肃地让我以后注意,这次幸好没出事。挂了电话,

我坐在工位上,心脏还在怦怦直跳。差一点,

就差一点……我脑子里闪过早上元宝拼命推花盆,还有它挡在花盆前那固执又焦躁的眼神。

是巧合吗?元宝只是调皮,碰巧把花盆推了下去?而楼下小孩跑过,也只是另一个巧合?

我试图说服自己。第二个星期三,早上七点,元宝再次准时出现在阳台,

开始拱那个我新换的、更轻一点的塑料花盆。依旧是那种拼尽全力的姿态,

把它推到了阳台边缘,故技重施般地悬空放置。这一次,我没有阻止,也没有靠近。

我只是远远地看着它,心脏在胸腔里沉甸甸地跳。它放好花盆后,没有离开,

而是蹲坐在旁边,像个小卫士,一直蹲到快中午,才慢悠悠地回到屋里,跳上沙发,舔毛,

睡觉。下午两点,

隔壁单元传来熟悉的、极具穿透力的冲击钻声音——那家已经装修小半个月了,

每周三下午固定钻墙。就在冲击钻响到最高亢处时,我走到阳台边,看到那个塑料花盆,

在剧烈的震动中,晃了两下,然后笔直地栽了下去。“啪!”碎裂声被淹没在电钻的轰鸣里。

楼下,空无一人。我后背沁出一层冷汗。一次是巧合,两次呢?我请了假,

专门守第三个星期三。元宝重复着它的仪式,推花盆,守护,然后在下午冲击钻响起前离开。

我躲在窗帘后面,用手机录着像。当花盆再次因为震动坠落时,我的手心里全是汗。

就在花盆坠落后的几分钟,一个踩着滑板车的小男孩,嘻嘻哈哈地从通道那头冲过来,

滑板车的轮子精准地碾过花盆的碎片。时间点卡得严丝合缝。

如果他早来几分钟……我看着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元宝,它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无害得像个小天使。可它每个星期三早上的行为,都精准地预判了下午的灾难。我的猫,

好像能预知未来。这个认知让我毛骨悚然,又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我开始观察它,

记录它一切不寻常的举动。但它似乎只在“花盆事件”上表现出异常,其他时间,

吃、喝、睡、玩,和普通家猫别无二致。直到昨天晚上。我加班到十一点才回家,

累得几乎散架。洗漱完,检查了门窗,给元宝添了粮和水,就瘫倒在床上,几乎是秒睡。

睡得正沉,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扒拉我的脸,湿漉漉的鼻子蹭着我的鼻尖。我勉强睁开眼,

黑暗中,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发着幽幽微光的猫眼。是元宝。

“别闹……元宝……睡觉……”我含糊地嘟囔着,想把它推开。但它不依不饶,

甚至用牙齿轻轻叼住我的睡衣袖子,往外扯。力道不大,但态度坚决。我有点恼火,

坐起身:“你到底要干嘛?”它见我醒了,立刻跳下床,跑到卧室门口,回头看我,

“喵”了一声,声音短促而急切。然后它跑出去,片刻后又跑回来,继续扯我。我困得不行,

无奈之下,跟着它下了床。它引着我,不是去食盆也不是去水盆,

而是径直跑到了客厅的书架旁——那里放着我的一个带锁的小抽屉。

我平时放一些重要证件和少量备用现金的地方。它跳到抽屉前,

用爪子焦急地挠着抽屉的锁孔,然后回头看我,又“喵”了一声,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焦灼,

甚至带着一丝……恳求?我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又冒了上来。犹豫了一下,我拿出钥匙,

打开了抽屉。里面放着大约五千块现金,是我准备周末去看望朋友时随手取的礼金。

元宝看到现金,眼睛似乎亮了一下。它猛地跳进抽屉,然后,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

它低下头,用嘴,极其笨拙地,开始叼那些百元大钞!它不是叼一张,

而是试图把所有钱都拢在一起,然后用嘴一次性地、胡乱地叼起一沓,跳抽屉,

由于钱太多太散,它试了几次,只成功叼起了皱巴巴的两三张,剩下的撒了一地。“元宝!

”我彻底醒了,又惊又怒,“你干什么!”它不理我,叼着那几张钞票,转身就朝门口跑,

用脑袋去撞关着的防盗门,发出“砰砰”的闷响。它想出去?在这个深夜十一点多,

叼着我的钱,想出去?我冲过去,想拦住它。它却异常灵活地躲开我的手,

把钞票吐在门口的地垫上,然后回头,更加疯狂地挠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像是在为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倒计时。看着它这近乎癫狂的模样,

再联想到之前三次精准的花盆预言,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击中了我。它不是在胡闹。

它是在……救我?或者,是在规避某种它预知到的、即将发生的、比花盆砸人更可怕的危险?

而规避的方式,是让我带着钱,离开这里?我蹲下身,试图抱住它,让它冷静下来:“元宝,

元宝乖,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它挣脱我的怀抱,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我惊慌失措的脸。

它不再挠门,而是退后几步,看看我,又看看地垫上的钞票,然后,

它做了一个让我至今想起都心口发疼的动作。它低下头,用鼻子轻轻蹭了蹭那些钞票,

喉咙里发出一种极其哀伤、近乎呜咽的、细弱的叫声。下一秒,它猛地转身,

像一道橘色的闪电,蹿向了客厅的窗户——那扇为了通风留了条缝隙的推拉窗。“元宝!

”我惊呼着扑过去,只来得及抓住几根飘落的猫毛。它瘦小的身体以一种决绝的姿态,

挤开了那条窗缝,消失在窗外浓重的夜色里。我大脑一片空白,愣了几秒,

才发疯似的冲回门口,捡起地垫上那几张被它舍弃的钞票,胡乱塞进口袋,抓起手机和钥匙,

连鞋都来不及换,就拉开门追了出去。楼道里空荡荡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声亮起,

照着一级级向下的台阶。我一边喊着它的名字,一边跌跌撞撞地往下跑。跑到楼门口,

深夜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小区里寂静无声,只有路灯在地上投下昏黄的光晕。

哪里还有元宝的影子?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元宝只是一只猫,它跑不远。

我绕着居民楼一圈圈地找,压低声音喊它的名字,

查看每一个它可能藏身的灌木丛、车底、角落。一无所获。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

手机地图APP突然推送了一条实时路况信息,显示通往城东长途汽车站的方向,

有一段道路轻微拥堵。城东长途汽车站……凌晨……车……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

元宝拼命想让我带上钱离开,它自己会不会……去了车站?我冲到小区门口,

拦了一辆刚好下客的出租车。“师傅,去城东长途汽车站!快!”司机师傅看了我一眼,

大概是我穿着家居服和拖鞋、头发凌乱、脸色煞白的样子太过骇人,他没多问,

一脚油门蹿了出去。凌晨的道路很空旷,只有零星车辆。越是靠近车站,我的心跳得越快。

元宝,你千万要在那里……出租车在距离车站入口还有百米左右的地方慢了下来。

前方路边停着几辆警车,红蓝警灯无声地旋转着,照亮了夜色。

一些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在拉警戒线,隐约能看到警戒线的中心,

是一辆略显陈旧的长途大巴。就是那里!我付了车钱,几乎是摔门而下,

朝着那辆大巴车狂奔过去。警戒线已经拉好,几个工作人员背对着我,正在低声交谈。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急切地扫视着大巴车的周围。车窗里是黑的,看不清内部。

车身上贴着白色的线路牌,模糊能看到是开往某个我从未听过的、偏僻的县级市。然后,

我的视线定格在了大巴车的车身中段,靠近行李舱门的位置。那里,

贴着一张醒目的、黄底黑字的封条。封条的形状和普通的封条不太一样,

上面的字迹也因为距离和光线看不真切,但最上面一行加粗的大字,像冰锥一样,

瞬间刺穿了我的瞳孔,冻结了我的血液——危险物品,请勿靠近冰冷的宋体字,

在警灯断续的闪烁下,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而元宝……我踮起脚尖,拼命地看,

视线在车身底部、轮胎旁边、阴影里……疯狂地搜寻。没有!

哪里都没有那道熟悉的、橘色的、小小的身影!它不在这里?那它去了哪里?

它拼尽一切把我引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这辆贴着“危险物品,

请勿靠近”封条的大巴车,到底是什么?元宝预知到了它与我的关联?

还是……与它自己的关联?它预知的,究竟是怎样的未来?深夜的冷风灌进我的衣领,

我僵在原地,望着那辆如同巨大棺椁般静卧的巴士,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第二章 看不见的丝线那辆大巴车静默地伏在黎明前的黑暗里,

像一头被强行催眠的钢铁巨兽。危险物品,请勿靠近的封条是贴在它额头的诡异符咒,

隔绝了窥探,也放大了所有潜藏的危险想象。元宝不在。我绕着警戒线外围,

像一只被抽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跌跌撞撞地走了大半圈,眼睛瞪得酸涩胀痛,

几乎要将那辆车的每一寸铁皮、每一块玻璃都烙印在视网膜上,

却始终找不到那抹熟悉的橘色。它没来这里?还是……已经上去了?这个念头让我喉咙发紧,

几乎窒息。那扇紧闭的车门,那些黝黑的车窗,后面藏着什么?能让元宝如此恐惧,

如此决绝地引我前来?“喂!那位女士!这里不能靠近,请马上离开!

”一个穿着车站安保制服的中年男人注意到我,皱着眉快步走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驱赶。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到警戒线边缘,也顾不上措辞,语无伦次地问:“师傅,这辆车!

这辆车怎么回事?我、我的猫可能上去了!一只橘猫,这么胖……”我用手比划着,

声音因为急切而颤抖。安保人员打量着我家居服拖鞋的狼狈相,

眼神里多了几分怀疑和警惕:“猫?什么猫?没看见。这辆车被查封了,有问题,

任何人不能靠近,你快走吧!”他挥着手,像驱赶苍蝇。“查封?为什么查封?什么问题?

”我追问,心脏揪成一团。“我哪知道为什么!上面下的命令,说是……”他顿了顿,

似乎意识到说多了,硬生生刹住,语气更加强硬,“反正就是有问题!很危险!你快离开,

不然我叫警察了!”他很危险。这三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心上。元宝预知的,

是这辆车本身的危险?还是车上的某种东西,会对我,或者对它,造成危险?

我被他半推半劝地驱离了核心区域,只能退到更远处的一个广告牌阴影下,死死盯着那辆车。

几个穿着不像车站工作人员、也非警察制服的人他们的衣服是统一的深蓝色,类似工装,

但没有明显标识正在车边忙碌,拿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仪器在检测着什么,表情严肃,

彼此间交流很少。他们是谁?封条是他们贴的吗?“危险物品”指的是什么?易燃易爆品?

违禁化学品?还是……别的,更难以言说的东西?元宝的能力是预知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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