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怪谈之我在规则怪谈里杀疯了

规则怪谈之我在规则怪谈里杀疯了

作者: 低压有点高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规则怪谈之我在规则怪谈里杀疯了是作者低压有点高的小主角为镇民一本书精彩片段:我被派到一个偏远小镇出镇上的都不会说他们只用手语和一种……死气沉沉的眼神交更诡异的每到午我总能听见一个女孩的哭贴着我的耳朵响起:“快跑!下一个就是你!用嘴说话的人……都得死!”而我的直属上那个唯一陪我来的“正常人”,正微笑着递给我一杯他用口型对我说:“喝入乡随”1公司的调令下来档案袋是密封项目名称:《山涧古镇民俗文化田野调查地点:乌啼一个...

2025-10-31 21:20:16

我被派到一个偏远小镇出差。镇上的人,都不会说话。

他们只用手语和一种……死气沉沉的眼神交流。更诡异的是,每到午夜,

我总能听见一个女孩的哭声,贴着我的耳朵响起:“快跑!下一个就是你!

用嘴说话的人……都得死!”而我的直属上司,那个唯一陪我来的“正常人”,

正微笑着递给我一杯水。他用口型对我说:“喝吧,入乡随俗。”1公司的调令下来时,

档案袋是密封的。项目名称:《山涧古镇民俗文化田野调查》。地点:乌啼镇。

一个在任何地图上都检索不到的名字。直属上司洪爷拍着我的肩膀,

笑得一如既往地和善:“小林,好事。项目做成了,回来就给你转正。”他还说,这地方偏,

信号不好,他陪我一起去,方便照应。那时我感激涕零。直到我们开着那辆破旧的越野车,

在尘土飞扬的山路上颠簸了整整两天,最后停在一个被灰雾笼罩的镇子入口时,

我的感激就变成了某种说不清的疑虑。镇口立着一块斑驳的石碑,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

只能隐约辨认出“乌啼”二字。没有鸟叫。没有犬吠。甚至连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都仿佛被什么东西吸走了。整个世界像一张被抽掉背景音的默片。死寂。

洪爷脸上的笑容不变,他率先下车,拎起行李。“走吧,小林,招待所都安排好了。

”我跟在他身后,脚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空旷得令人心慌的“哒、哒”声。

这是镇里唯一的声音。镇民们从木屋的门缝里、窗户后,投来一道道目光。不是好奇,

不是排斥。是一种麻木的、凝固的审视。他们穿着灰蓝色的土布衣服,面无表情,

像一尊尊摆放在路边的人偶。一个小孩在追逐一只滚落的木球,不小心撞在我腿上。

他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抬起头,用一双不属于孩童的、漆黑的瞳孔看着我,

然后默默地爬起来,捡起球,跑开了。全程没有一丝声音。

我下意识地想开口说句“没关系”,嘴巴张开,却被洪爷一把拉住。他对我摇了摇头,

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眼神里,第一次有了笑意之外的东西。

是警告。招待所在镇子最深处,一栋两层木楼。老板娘是个佝偻着背的老妇人,她看到我们,

只是点点头,然后用一根枯柴般的手指,指了指楼上两间相邻的房门。“谢谢。”我说。

声音出口的瞬间,整个招待所大堂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老板娘浑浊的眼珠猛地转向我,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洪爷立刻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对老板娘双手合十,

快速比划了几个我看不懂的手势。老板娘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她漠然地转过身,

继续擦拭着一张看不出原色的桌子。“小林。”洪了拉我上楼,进了我的房间后,

他反手关上门,脸色前所未有地严肃。“记住,从现在开始,一个字都不要说。”“为什么?

”我压低声音问。“这是这里的规矩。”他言简意赅,不容置喙。“什么规矩?

出差资料里没写!”“资料里没写的才重要。”洪爷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那些静默行走的人影,“把这里,当成一个生存游戏。规则只有一条:别说话。

”说完,他便转身出去了。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木质的墙壁上渗着潮气,

空气里有股腐朽和檀香混合的怪味。我无法理解。一个镇子,所有人都成了哑巴?

这是什么荒唐的民俗?一种行为艺术?还是……某种集体性的病变?夜色很快降临。

黑得像墨汁,把整个镇子都吞了进去。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白天那种被无数道麻木目光注视的感觉,像虫子一样在皮肤下爬。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

一个声音,毫无征兆地,直接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是个女孩的哭声。很轻,很细,

带着一种绝望的抽泣。“……快跑……”我猛地坐起来,心脏狂跳。幻听?我侧耳倾听,

房间外,楼道里,一片死寂。“……下一个……就是你……”声音又来了,更清晰了。

像是有人贴着我的耳廓在吹气。“……用嘴说话的人……都得死!”最后一句,是尖叫。

我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口,把门死死反锁。我靠在门板上,

大口喘着气。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这不是幻觉!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敲门声。

是洪爷的房间。我屏住呼吸,透过门缝往外看。走廊上站着一个人影。

是白天那个招待所的老板娘。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水。她敲了敲洪爷的门,

洪爷很快打开了。老板娘把水递给他。洪爷接过,对她比了个手势,像是在说“谢谢”。

然后,我看见洪-爷端着那杯水,转向了我的房门。他脸上,挂着那种熟悉的、和善的微笑。

他一步步走过来,停在我的门口。他知道我没睡。他举起手里的杯子,对着门缝,

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喝吧。”“入乡随俗。”2我的血液在瞬间冻结。门外的洪爷,

和我脑中那个尖叫的女声,形成了某种恐怖的呼应。一个警告我“说话会死”。

一个微笑着让我“入乡随俗”。而“入乡随俗”,在这个镇子,

就是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我死死抵住门,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洪爷没有敲门。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那双透过门缝看过来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我们之间,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他似乎很有耐心,

像一个等待猎物自己耗尽力气的猎人。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转身,

脚步声轻微地远去。我虚脱般地滑坐在地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那一夜,

我再也没敢合眼。女孩的哭声没有再出现,但那种被窥伺的感觉,却像无数只眼睛,

从墙壁的缝隙里,从天花板的角落里,死死地盯着我。第二天,天亮了。

阳光稀薄得像一层灰,照不散镇子的死气。我打开门,洪爷正靠在对面的墙上,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我露出一个早安的微笑。“小林,走,带你去镇上转转,

熟悉一下我们的‘工作对象’。”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只手温暖而有力。

但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我不敢说话,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我们走在街上。

镇民们依旧像幽灵一样穿行。他们用手语交流,动作幅度很小,

表情始终是那种万年不变的麻木。我注意到,他们的脖子上,

都挂着一个用红绳穿着的、指甲盖大小的木牌。木牌上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洪爷似乎看出了我的好奇,他指了指那些木牌,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

最后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我大概明白了。那木牌,是“禁声”的标志。

我们走进一家看起来是杂货铺的店。店里很暗,货架上摆着一些干货和手工制品。

洪爷拿起一个编制精巧的草编娃娃,递给老板。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

他接过娃娃,看了一眼,然后从柜台下拿出两块黑乎乎的饼,递给洪-爷。以物易物。

这个镇子,不仅没有声音,连货币系统都退化了。洪爷把一块饼递给我。我接过来,很硬,

闻起来有股草木灰的味道。我没有胃口,但还是学着洪爷的样子,小口地啃着。整个上午,

洪爷都带着我在镇子里“考察”。他显得兴致很高,不断地用手势和镇民“交流”。

他似乎很懂这里的手语,总能换来一些食物或者小玩意儿。而我,像个提线木偶,

跟在他身后。我偷偷观察他。我发现,他看向那些镇民的眼神,和我看他们时不一样。

我的眼神是恐惧和不解。而洪爷的眼神,是……欣赏。甚至带着一丝狂热。

他像一个找到了梦寐以求的艺术品的收藏家。这种认知让我不寒而栗。中午,

我们回到招待所。洪爷用手势告诉我,下午要整理资料,让我待在房间里。我求之不得。

关上门,我立刻开始检查我的行李。手机果然没有信号。我翻找着来时公司给的资料袋,

想找到一些关于这个“禁声”规则的蛛丝马迹。可那份薄薄的几页纸上,

写的全是些冠冕堂皇的废话。“乌啼镇,民风淳朴,

保留了大量珍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全是谎言!我把资料翻来覆去地看,终于,

在纸张的右下角,我发现了一个极不显眼的、针孔大小的凹痕。

像是什么东西被取掉后留下的痕迹。订书钉?不对。我把纸张对着光,

用手指在那凹痕上轻轻摩挲。那触感……像是一张芯片被强行剥离后,留下的焊点。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份资料,被人动过手脚。是谁?能接触到这份核心资料的,

只有我和洪爷。我不是,那就只可能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想隐瞒什么?

那个哭泣的女孩,洪爷,这个诡异的小镇……无数线索在我脑中乱窜,

却织不成一张完整的网。我必须自救。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决定,晚上要偷偷溜出去,

自己调查。我把房间里能用来防身的东西都找了出来——一把水果刀,一根沉重的木质衣架。

夜幕再次降临。我等到午夜,那个女孩的哭声,准时在脑中响起。

“……别信他……”“……他在骗你……”“……圣女……祭品……”断断续셔的声音,

比昨晚更清晰了。圣女?祭品?我正想仔细分辨,隔壁突然传来了动静。是洪爷开门的声音。

我立刻凑到门缝边。洪爷走了出来,他没有去楼下,而是径直走向了楼梯的另一头,

那边通往招待所的后院。他要做什么?我犹豫了几秒钟,一种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

我悄悄打开门锁,跟了上去。3后院比前院更加破败。杂草丛生,

角落里堆着废弃的木料和瓦罐。月光被浓云遮蔽,四周一片昏暗。

洪爷的身影在黑暗中像一个鬼魅,他穿过院子,停在了一口枯井旁。我屏住呼吸,

躲在一堆柴火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他要做什么?只见洪爷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是一个草编的娃娃。和我白天在杂货铺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他把娃娃举到眼前,

借着微弱的天光,我看到他竟然在娃娃的脸上,用指甲划出了两道交叉的痕迹!然后,

他将那个娃娃,扔进了枯井里。做完这一切,他拍了拍手,

脸上露出了那种我熟悉的、和善的笑容,转身准备离开。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那个娃娃,

白天换饼的娃娃,他为什么要毁掉它,扔进井里?我不敢再待下去,悄悄地退回了走廊,

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没过多久,我听到了洪爷回房的脚步声。

一切又恢复了死寂。但我脑子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娃娃,枯井,还有昨晚那个哭泣的女孩。

这三者之间一定有关联。我一夜没睡,脑子里反复回想着那个女孩断断续续的话。

“圣女……祭品……”难道,这个镇子流传着某种用活人献祭的邪恶仪式?而那个草编娃娃,

就是某种死亡标记?洪爷毁掉娃娃扔进井里,是在执行某种“程序”吗?

这个想法让我手脚冰凉。如果真是这样,那下一个祭品会是谁?“快跑!下一个就是你!

”女孩的尖叫仿佛又在耳边回响。我!下一个祭品是我!洪爷带我来这里,

不是为了什么狗屁项目,他是要把我当成祭品,献给这个镇子的某个“神”!

我为什么会成为目标?因为我说了话!在招待所,我对老板娘说的那句“谢谢”,

打破了这里的禁忌!我成了那个“异常”的人。而洪爷,从一开始就在引导我,观察我,

甚至可能……在期待我犯错。昨晚他端来的那杯水,是什么?是想让我喝下后,彻底失声,

变得和镇民一样“正常”?还是那根本就是一杯毒药?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必须逃跑。立刻,

马上!天一亮,我就假装和往常一样,跟着洪爷出门。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规划着逃跑路线。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那条山路太长,我一个人绝对跑不出去。

必须找到别的路。我假装对镇子周围的风景感兴趣,拉着洪爷在镇子边缘地带转悠。

洪爷似乎没有起疑,依旧耐心地陪着我。我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地形。

镇子的东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西面是悬崖。南面是我们来的路。

北面……北面有一条干涸的河床,河床对面,似乎能通往另一片山。那里,是唯一的生路!

我心里有了计较。我需要找一个机会,甩开洪爷。下午,洪爷照例让我回房“整理资料”。

机会来了。我没有回房,而是悄悄溜到了招待所的后院,躲在那堆柴火后面。

我必须去那口枯井看看。那里一定藏着秘密。等到四周无人,我迅速跑到井边,探头往下看。

井很深,黑洞洞的,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从旁边找来一根足够长的绳子,

一头绑在井口的石墩上,另一头系在自己腰间,然后咬着牙,一点点地滑了下去。

井底比我想象的要宽阔。脚下是湿滑的淤泥。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柱在黑暗中扫过。

井底的淤泥里,插着密密麻麻的……草编娃娃!成百上千!每一个娃娃的脸上,

都被划上了两道交叉的痕迹。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这里,

是一个娃娃的坟场。手电光继续移动,照亮了井壁。井壁上,刻满了壁画。画风很古朴,

线条简单,却充满了诡异的叙事感。第一幅画,是一群人跪在地上,对着天空膜拜。天空上,

有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像神一样漂浮着。第二幅画,那个女人从天上下来,

她的嘴被一根针线缝住了。第三幅画,镇子上所有的人,也都用针线缝住了自己的嘴。

第四幅画,有人试图扯掉自己嘴上的线,开口说话。然后,他就被绑了起来,

扔进了这口井里。第五幅画……我的目光凝固了。画上,一个被扔进井里的人,

他的身体化作了养分,从井底长出了一棵……连接着天上那个女人的……藤蔓?而那个女人,

那个“神”,她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我瞬间明白了。这个镇子信奉的“神”,

是一个需要靠“祭品”来维系力量的邪神。而这个神,就是传说中的“禁声圣女”。

说话的人,就是破坏规则的祭品。我颤抖着手,继续看最后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外来者。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向导。向导微笑着,把那个外来者,推向了井口。

那个向导的侧脸……和洪爷,一模一样!4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井底的淤泥里。

手机的光照在我脸上,一片惨白。壁画上的一切,印证了我最可怕的猜想。洪爷,我的上司,

我曾经以为的依靠,他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刽子手。他带我来,就是为了把我推下这口井,

当成献给那个“禁声圣女”的祭品!为了什么?换取利益?还是他本身就是这个邪教的一员?

我来不及细想,求生的本能让我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我手忙脚乱地解开腰间的绳子,准备往上爬。就在这时,井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是洪爷。他站在上面,低着头,正静静地看着我。月光勾勒出他的轮廓,他的脸上,

没有了那种和善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看死物般的漠然。“小林,我说过,

让你待在房间里。”他开口了。这是我进镇以来,第一次听见他说话。声音很平静,

却像一把冰锥,刺进我的心脏。“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攥紧了手里的水果刀,

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嘶哑。“因为你很特别。”洪爷说,“你被选中了。

”“被选中当祭D品吗?!”我怒吼。“不,是成为养分,成为圣女大人的一部分。

这是荣耀。”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狂热的虔诚。我明白了。他是个疯子。

一个彻头彻尾的邪教徒。“你以为我死了,公司会放过你吗?

”我试图用现实世界的规则来恫吓他。洪爷笑了。那是一种怜悯的、嘲讽的笑。“小林,

你还没明白吗?把你派来这里的,就是公司的决定。你只是一个……消耗品。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公司……那个我拼命想要转正、想要融入的集体,

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了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巨大的背叛感和绝望,瞬间将我吞没。

“来吧,别挣扎了。”洪爷朝我伸出手,“接受你的命运。”我看着他伸向我的手,

又看了看自己手里那把可笑的水果刀。反抗?怎么反抗?不。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不能像那些壁画上的人一样,无声无息地烂在这口井里!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我没有去接洪爷的手,而是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井壁上的那些壁画撞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些壁画是关键。“砰!

”我的肩膀狠狠地撞在石头上,剧痛传来。但我也听到了另一种声音。是石头碎裂的声音。

我撞击的那块壁画,居然裂开了!后面是空的!有一条密道!洪爷显然也没料到这个变故,

他愣了一下。就趁着这零点几秒的空当,我发疯似的用手里的水果刀去撬那块松动的石头。

石头被撬开,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黑暗洞口出现在我面前。

一股混杂着泥土和腐烂气息的风从里面吹了出来。我没有丝毫犹豫,一头钻了进去!“站住!

”身后传来洪爷的怒吼。我不敢回头,在漆黑的、狭窄的隧道里连滚带爬地往前冲。

脚下湿滑,我摔倒了好几次,膝盖和手肘都磕破了,但我不敢停。

身后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洪爷也跟着跳了下来,并且追了进来!

他的脚步声像催命的鼓点,在狭窄的隧道里回响。我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到河床去!

跑到镇子外面去!隧道的坡度在不断向上,前方隐约有光。是出口!我爆发出最后的力气,

冲了出去!眼前豁然开朗。这里是镇子北面的那片干涸的河床!月光惨白,

照在嶙峋的乱石上。河床对面,就是能活命的山林!我欣喜若狂,不顾一切地朝对岸跑去。

就在我快要跑到对岸的时候,异变突生。河床两边的土坡上,突然站起了一个又一个黑影。

是镇民。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聚集在了这里,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掉进陷阱的野兽。我的脚步,僵住了。紧接着,

洪爷也从隧道里追了出来。他没有急着抓我,而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恢复了那种从容。

他看着我,摇了摇头,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小林,何必呢?”然后,他抬起手,

对着那些镇民,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一个“抓捕”的手势。下一秒,所有的镇民,

都像被启动的机器,沉默地、一步步地,朝我逼近。我被包围了。无路可逃。

5我被他们抓住了。没有捆绑,没有打骂。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架着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像铁钳。我所有的挣扎都毫无用处。他们押着我,穿过整个死寂的小镇。

镇民们从各自的木屋里走出来,默默地跟在队伍后面。没有人看我,

他们的目光都投向同一个方向——镇子中央的那个广场。广场上,不知何时,

已经搭建起一个高高的木台。祭坛。我将被押上那里,成为下一个“养分”。我的心,

沉到了真正的谷底。不是比喻。我能感觉到它停止了跳动,变成了一块冰冷的石头,

坠入无底的深渊。洪爷走在最前面,像一个得胜的将军。他带我来到祭坛下,然后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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