傩面傩戏

傩面傩戏

作者: 喜欢排萧的炼霄元君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傩面傩戏讲述主角面具林阳的甜蜜故作者“喜欢排萧的炼霄元君”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 血色邀请函林阳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匿名邮发件人地址是乱附件里只有一张泛黄的信纸照信纸上用朱砂写着:“朝天288七月十傩戏开或”“这是恶作剧吧?”同事老张凑过“现在还有人用毛笔写信?”林阳皱他是省考古所的研究专攻傩戏文半年他在整理明代文献时发现过“朝天村”的记传说那里的傩戏能“与阎王争人”。但实地考察村子早已废只剩残垣断“不对劲...

2025-08-21 13:20:31

1 血色邀请函林阳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匿名邮件,发件人地址是乱码,

附件里只有一张泛黄的信纸照片。信纸上用朱砂写着:“朝天村,288号,七月十五,

傩戏开台。来,或死。”“这是恶作剧吧?”同事老张凑过来,“现在还有人用毛笔写信?

”林阳皱眉,他是省考古所的研究员,专攻傩戏文化。半年前,

他在整理明代文献时发现过“朝天村”的记载,传说那里的傩戏能“与阎王争人”。

但实地考察时,村子早已废弃,只剩残垣断壁。“不对劲。”林阳放大照片,

信纸上的朱砂字迹边缘晕染,像是用鲜血写成。

他突然想起上周收到的快递——一个匿名包裹里装着半截女性脚掌,脚踝处有灼烧痕迹,

皮肤下隐约可见黑色纹路。当天深夜,林阳独自驱车前往朝天村。暴雨如注,车灯刺破雨幕,

路边的指示牌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出“288”三个数字。

当他拐过最后一个弯道时,车灯照亮了村口的石碑——“朝天村”三个大字斑驳陆离,

碑身布满暗红色苔藓,像是凝固的血迹。进村后,林阳发现所有房屋都门窗紧闭,

但隐约能听见低沉的鼓声从村中央传来。他顺着鼓声来到祠堂前,

看见十几盏惨白的灯笼在风中摇晃,灯笼上画着青面獠牙的傩戏面具。祠堂门虚掩着,

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烛光。“有人吗?”林阳推开门,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

祠堂内挂满了褪色的傩戏服饰,神龛上供奉着一尊青铜面具,

面具的眼睛部位镶嵌着两颗暗红色宝石,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突然,鼓声骤停。

林阳听见身后传来拖沓的脚步声,转身却只看见满地的灰尘。他低头时,

发现自己的影子在地上扭曲变形,仿佛有另一个人正贴在他背后。“啪嗒”一声,

神龛上的青铜面具突然掉在地上,裂开的缝隙中露出一张泛黄的纸条。林阳捡起纸条,

上面写着:“七月十五,子时,祭坛见。”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

收到一条短信:“林研究员,欢迎来到朝天村。您的快递已签收,记得准时赴约哦。

”林阳猛地回头,祠堂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穿着蓑衣的身影,斗笠遮住了面容。

那人缓缓抬起手,指向祠堂后方的洼地。林阳顺着手指看去,

只见洼地中央有一团幽蓝的火焰在暴雨中燃烧,火焰中隐约浮现出一个赤脚女人的轮廓。

2 祭坛魅影林阳攥紧手中的纸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蓑衣人仍立在门口,

雨珠顺着斗笠边缘滴落,在青石板上砸出细碎的水花。那团幽蓝火焰在洼地中摇曳,

女人轮廓的长发垂落,

脚踝处恰好对着林阳的方向——与快递盒里那截断脚的伤口位置分毫不差。“你是谁?

”林阳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发颤,他摸向背包里的工兵铲,金属柄的凉意顺着掌心蔓延。

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指间夹着半张泛黄的傩戏谱。

谱子上用朱砂标着几个扭曲的音符,像是某种诅咒的咒语。

林阳突然想起文献记载:朝天村的傩戏分“生、旦、净、末、丑”五相,

其中“旦相”需用活人献祭,献祭者的魂魄会被封在面具里,永世不得超生。雨声渐大,

祠堂的梁柱突然发出“咯吱”的呻吟。林阳眼角的余光瞥见神龛后的阴影里,

有个毛茸茸的东西一闪而过——那东西体型像孩童,却长着成年人的手,指甲泛着青黑。

“咚——”一声沉闷的鼓响从洼地传来,幽蓝火焰猛地蹿高,女人轮廓的手臂缓缓抬起,

指向祠堂后方的暗门。林阳这才注意到,神龛左侧的砖墙颜色比别处深,

砖缝里嵌着半截生锈的铜环。他咬咬牙,转身抓住铜环用力一拉。砖墙应声而开,

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一股混合着泥土与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暗道两侧的墙壁上,

密密麻麻地刻着人脸,眼窝处嵌着萤火虫的尸体,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绿光。“走吗?

”林阳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雨声,蓑衣人不知何时已消失在门口,

只有那半张傩戏谱落在地上,被风吹得贴在他的鞋边。他弯腰捡起谱子,

突然发现背面用墨笔写着一行小字:“借寿者,活不过三刻。”暗道深处传来滴水声,

像是有人在舔舐墙壁。林阳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束扫过前方的转角时,

照见地上散落着几枚新鲜的脚印——脚印很小,却带着尖锐的爪痕,像是某种野兽留下的。

“汪!汪!”一声狗吠突然从暗道尽头传来,紧接着是凄厉的惨叫。林阳心头一紧,

加快脚步冲过转角,眼前的景象让他胃里翻江倒海:暗道尽头是个圆形祭坛,

十二根石柱环绕着中央的石台,每根柱子上都钉着一具腐烂的尸体。尸体穿着各色傩戏服饰,

脸上戴着对应的面具,“生相”面具的嘴角裂到耳根,

“净相”面具的獠牙上还挂着暗红的肉渣。石台上躺着一条黄狗,肚子被剖开,

内脏撒了一地,而狗的脖颈处,套着一个缩小版的“丑相”面具。

幽蓝火焰不知何时飘进了祭坛,悬在石台正上方。女人的轮廓渐渐清晰,

林阳这才看清她的脸——竟是半年前和他一起考察的助手,陈雪。

“林哥……”陈雪的声音像被水泡过,含糊不清,“他们说……借我的寿,

能活十年……”林阳浑身一震。半年前陈雪在废弃的朝天村考察时失踪,警方搜寻数月无果,

最终定为意外身亡。可眼前的魂魄分明是她,脚踝处的灼烧痕迹与那截断脚完全吻合。“谁?

是谁害了你?”林阳往前迈了一步,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屏障上浮现出淡红色的纹路,

像是用鲜血画成的符咒。“村长……他说……面具要换新了……”陈雪的轮廓开始变得透明,

幽蓝火焰突然剧烈摇晃,“小心……山魈……它在……”最后一个字消散在空气中,

火焰“噗”地熄灭,祭坛陷入一片漆黑。林阳的手机突然没电,手电筒的光束戛然而止。

黑暗中,他听见石柱后方传来细碎的啃咬声,像是有人在嚼骨头。

“沙沙……沙沙……”有东西正从石柱后爬出来。林阳摸到背包里的打火机,

“噌”地划亮火苗。微弱的火光中,他看见一个半人半猴的怪物蹲在黄狗的尸体旁,

嘴里叼着半截狗肠。那怪物的脸像枯树皮,眼睛是浑浊的黄色,

嘴角咧开时露出两排尖锐的牙齿——正是传说中山魈的模样。山魈猛地转头,

黄色的眼珠死死盯住林阳。它扔掉嘴里的狗肠,四肢着地朝他扑来,

利爪带起的腥风刮得林阳脸颊生疼。林阳侧身躲过,打火机的火苗在气流中剧烈晃动。

他瞥见石台上的“丑相”面具,突然想起文献记载:山魈怕傩戏面具,

尤其是“丑相”的鬼脸。他扑向石台,抓起面具转身就扣向山魈的脸。

山魈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像是被烈火灼烧,猛地后退撞在石柱上。

钉在柱子上的尸体被震得晃动,“生相”面具掉落在地,

露出底下一张腐烂的脸——那是三个月前失踪的驴友,新闻里说他在附近山林迷路后失联。

“吼!”山魈缓过劲来,黄色眼珠里布满血丝。它突然抓起地上的狗尸朝林阳砸来,

腥臭的内脏溅了林阳一身。趁着林阳躲闪的瞬间,山魈撞开暗门冲了出去,

祠堂方向传来瓦片破碎的声响。林阳瘫坐在地,心脏狂跳不止。他捡起地上的“生相”面具,

面具内侧刻着一行小字:“借寿第三十七人,阳寿剩三日。”第三十七人?

难道除了陈雪和这个驴友,还有三十多个人被当作祭品?

林阳突然想起匿名邮件里的“七月十五”,今天正是农历七月十四,

距离傩戏开台只剩不到十二个时辰。他挣扎着站起来,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祭坛的地面。

在黄狗尸体旁,他发现了一枚银色的纽扣,纽扣上刻着“公安”两个小字。

这是警用制服上的纽扣——难道还有警察来过这里?暗门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伴随着村民的吆喝:“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林阳心头一沉,抓起工兵铲躲到石柱后。

祭坛的门被猛地撞开,十几个手持农具的村民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头,

穿着深蓝色的对襟褂子,腰间系着红绸带——正是村里的老村长,白天林阳问路时见过他。

“林研究员,私闯祭坛可是大罪啊。”村长的声音嘶哑,

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敲出“笃笃”的声响,“我们朝天村的规矩,外人进了祭坛,

就得留下来当祭品。”村民们步步紧逼,手里的锄头和镰刀在手机屏幕的微光下闪着寒光。

林阳注意到,每个村民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小巧的傩戏面具吊坠,吊坠的颜色各不相同,

有红有绿。“陈雪是不是你们杀的?还有那些失踪的人!”林阳举起工兵铲,

后背抵住冰冷的石柱。村长突然笑了,皱纹挤成一团:“他们是自愿的。谁不想长命百岁呢?

借点寿,不算偷,也不算抢嘛。”他举起拐杖指向石台上的血迹:“明天就是七月十五,

该换新面具了。林研究员是搞傩戏的专家,正好来当‘净相’,配得上你这身份。

”村民们突然发出诡异的欢呼,纷纷摘下脖子上的吊坠。林阳这才发现,

吊坠背面都刻着日期,最早的是二十年前,最近的是上个月。

“吼——”祠堂方向突然传来山魈的嘶鸣,紧接着是村民的惨叫。村长脸色一变:“不好,

山魈失控了!”他转身冲村民们大喊:“先把他关起来!去拿锁魂链!

”两个年轻村民扑上来抓住林阳的胳膊,他挣扎着踹倒一人,

却被另一人用锄头柄砸中后脑勺。视线模糊的最后一刻,林阳看见祭坛顶部的砖缝里,

渗下暗红色的液体,像是天空在流血。3 锁魂囚室林阳醒来时,

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潮湿的土牢里。手腕和脚踝都缠着粗重的铁链,

铁链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接触皮肤的地方传来灼烧般的疼痛。土牢只有一扇小窗,

透进微弱的天光。墙壁上布满霉斑,角落里堆着几具白骨,骷髅头的眼窝正对着林阳,

像是在无声地注视。“醒了?”牢门外传来村长的声音,伴随着钥匙开锁的“哗啦”声。

村长提着一盏油灯走进来,昏黄的灯光照亮他脸上的皱纹,每道纹路里都藏着黑泥。

“尝尝这个。”村长递过来一个陶碗,碗里盛着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铁锈般的腥气,

“这是‘安神汤’,喝了明天上祭坛时,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林阳偏过头:“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借寿是怎么回事?”村长蹲下身,油灯离得更近了,

林阳能看见他瞳孔里跳动的火苗:“五百年前,我们村出了个阴阳师,

他炼出了五张‘续命面具’。只要在七月十五的子时,把活人的魂魄封进面具,

戴面具的人就能借走对方的阳寿。”他指了指林阳脚上的铁链:“这是锁魂链,

能困住你的三魂七魄。明天傩戏开台时,山魈会撕烂你的肉身,

你的魂魄就会自动钻进‘净相’面具里。”林阳心头一凛:“山魈是你们养的?

”“它是阴阳师留下的守护者。”村长的声音带着一丝敬畏,“当年阴阳师炼出面具后,

被旱魃反噬,临终前用最后的法力召来山魈,让它看守祭坛和面具。谁要是敢破坏规矩,

山魈就会撕碎谁。”旱魃?林阳想起文献里的记载:旱魃是传说中引起旱灾的僵尸,

能吸人精血,所到之处赤地千里。难道朝天村的长寿传说,还和僵尸有关?“为什么选我?

”林阳盯着村长的眼睛。村长笑了,露出泛黄的牙齿:“因为你半年前闯进过老村遗址,

惊扰了阴阳师的封印。他托梦给我,说你身上有考古队的阳气,最适合当‘净相’祭品。

”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告诉你个秘密,那截断脚不是陈雪的。我们故意寄给你,

就是为了引你过来。陈雪的魂魄早就被山魈吃了,连面具都没资格进。

”林阳的血液瞬间冻结。难怪陈雪的魂魄那么虚弱,原来早已残缺不全。他猛地拽动铁链,

却只换来更深的灼痛。“别白费力气了。”村长站起身,

“这锁魂链是用阴阳师的骨灰混合朱砂炼的,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挣不开。”他走到牢门口,

突然回头:“忘了告诉你,你那个同事老张,昨天也来了。他现在应该在‘旦相’的囚室里,

你们明天还能做个伴。”老张?林阳浑身一震。他出发前给老张发过信息,

说如果自己三天没回来就报警,没想到老张竟然独自追来了。村长离开后,

土牢里恢复了死寂。林阳躺在冰冷的地上,铁链的符咒灼烧着皮肤,却比不上心里的寒意。

他想起老张总说自己胆子小,却在关键时刻比谁都勇敢。“老张……”林阳喃喃自语,

突然听见隔壁传来微弱的敲击声。“咚……咚咚……”是摩斯密码!林阳曾在警校培训过,

能看懂简单的摩斯电码。他竖起耳朵,

指尖在地上跟着节奏划动:“三短三长三短”——是求救信号“SOS”。

“两短一长”——“I”。“三短”——“S”。“两短两长”——“H”。

“一长三短”——“E”。“三长”——“O”。拼起来是“SOS I SHEO”。

“SHEO”是什么意思?

林阳突然想起傩戏的五相:“生S、旦H、净E、末O、丑U”。

老张在“旦相”囚室,所以“SHEO”其实是“生旦净末”的缩写!

他立刻用指甲敲击墙壁,回了一个“三短三长三短”的求救信号,

接着敲出“问 题 出 在 面 具”——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关键信息。隔壁沉默了片刻,

传来新的敲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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