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司干五年了被裁员怎么办

我在公司干五年了被裁员怎么办

作者: 会高飞的猫

其它小说连载

阿明阿强是《我在公司干五年了被裁员怎么办》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会高飞的猫”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在花厂上被裁员结果厂垮了第一厂2001年的东国庆已但夏末在空气中的燥热却迟迟不肯退空气像是被煮黏稠而厚永远飘浮着一股塑胶熔解的甜腻气味与无数打工者汗水混杂的复杂味吴攥着那张几乎被手汗浸软的初中毕业站在“强盛塑料花厂”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厂牌上的红漆已经斑驳脱在毒辣的日头下晒得滚仿佛象征着某种挣扎的、焦灼的命我心里像揣了只兔既有逃离...

2025-10-24 05:42:49

我在花厂上班,被裁员了,结果厂垮了第一章 花厂2001年的东莞,国庆已过,

但夏末在空气中的燥热却迟迟不肯退去。空气像是被煮过,黏稠而厚重,

永远飘浮着一股塑胶熔解的甜腻气味与无数打工者汗水混杂的复杂味道。我,吴明,

攥着那张几乎被手汗浸软的初中毕业证,站在“强盛塑料花厂”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前。

厂牌上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在毒辣的日头下晒得滚烫,

仿佛象征着某种挣扎的、焦灼的命运。我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既有逃离贫瘠山村的期待,

又有对未知城市的惶恐。这,是我的第一份工。推开车间那扇厚重的隔音门,

一股声浪混合着热浪猛地扑来,瞬间淹没了所有感官。视野里是望不到头的流水线,

和密密麻麻弓着的脊背。三百多名工人,大多和我年纪相仿,穿着分辨不出原色的工装,

手指在成堆的塑胶花瓣间以近乎机械的速度翻飞,粘合、组装,

将一朵朵假花变成箱子里整齐的“出口工艺品”。机器轰鸣着,那声音不像是从耳朵进入,

而是直接锤击在心脏上,让胸腔都跟着共振。“新来的?跟我来。

”一个穿着蓝色工装、嗓门奇大的女人走到我面前,她是主管,大家都叫她安徽大姐。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锐利得像刀子,随手递过来一个记件本,“喏,你的本子。

工资按件计算,多劳多得;没订单就放假,放假没钱拿的,明白吗?

”她的声音轻易地穿透了机器的噪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用力点头,

双手接过那本轻飘飘却仿佛重若千钧的本子,

目光紧紧追随着她手中那本写满数字的记件总录,喉咙有些发干,

心里暗自发狠:一定要多赚些钱,一定要让家里人过得好点。宿舍是八人间,

拥挤得几乎转不开身。行李和杂物塞满了床底和每个角落,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脚臭味和廉价洗衣粉的味道。

唯一的那台老式吊扇在头顶有气无力地转动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

扇叶上积满了厚厚的黑灰,吹出来的风也是热的。第一个月,我领到了287元工资。

看着掌心里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再低头看看自己手指上被塑料边缘划出的、尚未结痂的细密伤口,

一种混合着成就与辛酸的情绪涌上心头。我默默地把钱对折,卷成一卷,

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内衣口袋,紧贴着皮肤,仿佛这样能感受到它的重量和温度。

厂里包住不包吃,饭堂成了另一个考验人的地方。午餐时间,长长的队伍挪动缓慢,

打到的菜永远是看不到油星的香菇清炒冬瓜和泛黄的老青菜。“格老子的!这饭是喂猪的嘛?

一点味道都没得!”重庆来的阿强“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搪瓷碗震得叮当作响。

他黝黑的脸上写满了烦躁。我看着周围工友们大多和他一样,皱着眉,

机械地扒拉着碗里的饭,像完成一项任务。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厂里贵州、重庆、四川的工友占了大半,大家都无辣不欢,

或许……可以去提提意见?那天午休,我鼓足勇气,蹭到厨房窗口。

掌勺的张师傅正坐在凳子上眯着眼打盹。“张师傅……”我小声叫道。他睁开眼,

疑惑地看着我。“那个……张师傅,咱们厂里好多四川、贵州来的,大家都爱吃辣,

您看……能不能偶尔做些麻婆豆腐、回锅肉这样的菜?大家吃好了,干活也有劲,

饭堂生意肯定也能更好。”我尽量把话说得委婉又带着点诱惑。张师傅愣了一下,

随即咧开嘴笑了,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你这娃儿,倒是个实在人。成,

我跟老板念叨念叨,试试看。”没过几天,

饭堂的窗口边真的多了一盆红油汪汪的麻婆豆腐和一盆香气四溢的回锅肉!

虽然要额外加五毛钱,但队伍几乎排到了门口。阿强端着堆尖的饭碗,找到我,

用力捶了一下我的肩膀,声音洪亮:“阿明!可以啊你!这主意太巴适了!

以后老子终于不用干啃白饭了!”看着大家狼吞虎咽、脸上露出满足笑容的样子,

我心里那股暖流再次涌动——原来,一点点改变,就能带来这么多的快乐。

比饭菜更折磨人的,是冬天用冷水洗澡。东莞的冬天是一种魔法攻击,

虽然气温不低但仍湿冷刺骨。车间里忙碌一天,身上又是汗又是灰,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面对只有冰冷水流的淋浴头,需要莫大的勇气。那天晚上,

我咬着牙冲完冷水,浑身冻得直打哆嗦,嘴唇发紫,牙齿咯咯作响。第二天一早,

我下定决心,鼓起勇气走向那个让人心生畏惧的地方——老板办公室。

台湾老板林先生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品着功夫茶。见我进来,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用鼻音哼道:“有事快讲,我时间宝贵。”我深吸一口气:“林老板,

厂里……厂里能不能给宿舍装个热水器?冬天洗冷水太难受了,好多工友都感冒了,

影响身体,也影响第二天干活效率。”林先生放下小巧的茶杯,瞥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讥诮:“装热水器?小同志,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吗?烧煤气不是钱?

”“你们出来打工的,不要太娇气,尽量克服一下。”旁边的秘书听到老板说话,

赶忙过来帮腔。我心里一急,话也冲口而出:“老板,大家每天加班到深夜,浑身又累又脏,

洗个热水澡不仅能去乏,也能睡个好觉,第二天精神好,手脚快,做的件数多,

厂里效益也高啊!这怎么能是娇气呢?”林先生沉默了几秒,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最终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你先去吧,过几天再看看。”本以为又是石沉大海,

没想到一周后,真有工人扛着煤气罐和热水器来到了我们宿舍楼!安装那天,

宿舍楼里像过年一样热闹。阿强围着那崭新的白色热水器转了好几圈,

激动地搂住我的脖子:“阿明!你小子神了!老板居然真被你说话了!

以后我再也不怕洗澡了!我要天天洗!”我看着那“哗哗”流出热水的莲蓬头,

蒸腾的热气模糊了视线,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来,有些权益,需要争取才能得到。

第二章 线长厂里的订单像东莞夏天的天气,阴晴不定。

忙的时候需要连续加班到凌晨一两点,有时又闲得发慌。一天,林老板突然召集所有工人,

宣布要两班倒,连轴转,要选拔一名新线长,负责晚班的生产管理。“想当线长的,

过来报名!明天上午在办公室门口考试,谁考得高,谁就上!每月工资多加100块!

”安徽大姐在车间里用她那特有的嗓门喊着。100块!这在当时不是个小数目。

人群立刻骚动起来。“阿明,你去不去?”阿强凑过来问我。

我心里盘算着:“每个月多100块,是好事。反正去试试,没选上也没损失。

”第二天一早,办公室门口排了一小队人。林老板坐在一张桌子后面,面前放着纸和笔。

“题目很简单,默写26个英文字母,大小写都要!开始!”林老板一声令下,

大家都埋头写了起来。我拿起笔,几乎是本能反应,

A(a)、B(b)、C(c)……笔尖在纸上流畅地滑动。在老家,

我那个初中英语老师曾逼着我们反复抄写,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老板,我写完了。

”我把纸递过去。林老板愣了一下,接过纸,仔细看了看,

又拿起桌上一张印着字母表的纸核对了一遍,随即抬头,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全对,

速度还最快。行,晚班线长就是你了!”周围瞬间投来各种目光,有惊讶,有羡慕,

也有不服。阿强挤过来,压低声音兴奋地说:“阿明,可以啊!深藏不露!

以后你就是咱们的头儿了!”我心里涌起一股兴奋,但更多的是忐忑。线长,官不大,

责任却不小,要安排生产,统计记件,协调关系……我能做好吗?我暗暗告诉自己,

一定要把这个“官”当好,对得起大家的信任。当了线长后,

我发现了一个奇怪又普遍的现象:人员流动极大,经常有人干几天就不辞而别,

连当月的记件工资都不要了。看着记件本上那些只写了名字,后面却空着一大截的工资金额,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些钱,最后去了哪里?毫无疑问,是填进了老板的腰包。

一次晚班休息间隙,我把班里的人召集到一起。“兄弟们,有个事跟大家商量。

”我清了清嗓子:“我看好多人干几天就走了,工资也没领。这些钱,与其不明不白没了,

以后,要是再有人走了没领工资,他名下的记件,咱们留下来的人就平分了,怎么样?

不能让大家的辛苦白费,也不能让厂里白白占了这便宜。”“真的假的?阿明,你说真的?

”阿强第一个跳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以前那些人走了,钱都被老板吞了,

你居然愿意分给我们?”“当然真的。”我肯定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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