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被灭门后重生归来小说

全家被灭门后重生归来小说

作者: 烟云山的小黑蛇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全家被灭门后重生归来小说》是知名作者“烟云山的小黑蛇”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萌宝陈凡展全文精彩片段:1陈凡醒后脑勺他睁开看到的是黑乎乎的矿洞空气里是土味和汗还有一股子铁锈他坐起周围横七竖八躺着都穿着破烂的麻身上黑一块灰一远处传来监工的骂还有皮鞭抽在人身上的“啪啪”这不是他的他的床是沉香木上面铺着云锦他低头看自己的一双骨节粗大、满是老茧和伤口的这不是他的他的手是用来练字、抚琴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李黑甲父亲被按在跪...

2025-10-24 05:43:51

1陈凡醒了。后脑勺疼。他睁开眼,看到的是黑乎乎的矿洞顶。空气里是土味和汗味,

还有一股子铁锈气。他坐起来。周围横七竖八躺着人,都穿着破烂的麻衣,

身上黑一块灰一块。远处传来监工的骂声,还有皮鞭抽在人身上的“啪啪”响。

这不是他的床。他的床是沉香木的,上面铺着云锦被。他低头看自己的手。

一双骨节粗大、满是老茧和伤口的手。这不是他的手。他的手是用来练字、抚琴的。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来。李家。黑甲军。父亲被按在跪石上,刀光一闪,血溅出来。

母亲尖叫着扑上去,也被砍倒。妹妹抱着他的腿,哭着喊哥。然后一个黑甲兵一脚踹开她,

长枪刺穿了她的肚子。他记得自己最后看到的,是李天雄那张得意的脸。李家的家主,

他父亲曾经最好的兄弟。“陈家通敌,证据确凿。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陈凡的牙咬得咯咯响。他没哭。眼泪在上一世流干了。

他只是看着远处那个正在抽打矿工的监工,那人腰间挂着李家的徽记。他身上,

缠着一股黑气。浓得化不开。陈凡闭上眼,再睁开。世界不一样了。每个矿工身上,

都飘着一缕灰白色的气,又细又弱,像随时会灭的烛火。而那个监工,身上的黑气更浓,

还带着几丝血红色。他低头看自己。一缕微弱但很纯粹的金色气,在他的胸口盘旋。

这是……观气术?他记得陈家有一本残破的古书,上面记载着这种术法,

父亲说这是无稽之谈,没想到是真的。重生归来,还开了天眼?一个监工走了过来,

皮鞭在地上拖着,发出“沙沙”声。他停在陈凡面前,靴子尖差点踢到陈凡的腿。“新来的?

挺能睡啊。醒了就滚去干活!”陈凡没动。他看着监工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是漠然和凶狠。

他身上的黑气里,卷着一股子贪婪的绿。陈凡慢慢站起来。他比这个监工高半个头。

监工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后退了一步,随即恼羞成怒:“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他扬起了鞭子。鞭子还没落下,陈凡动了。他没去夺鞭子,而是往前踏了一步,

肩膀撞进监工怀里。监工是个虚胖子,被撞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凡捡起旁边一块石头,不大,刚好能握在手里。他走到监工身边,蹲下。监工吓坏了,

手脚并着往后挪:“你……你要干什么?造反啊!”陈凡没说话。他举起石头,

对准监工的腿。骨头碎裂的声音很清脆。监工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

周围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呆呆地看着。陈凡站起来,把石头扔掉。他走到一个角落,

拿起一把铁镐,开始一下一下地砸向矿石。“砰。”“砰。”“砰。”他什么都没想,

只是砸。每一镐下去,都好像砸在李家人的骨头头上。远处,另一个监工跑了过来,

看到躺在地上哼哼的同伴,又看看面无表情砸石头的陈凡,脸上露出惊疑的神色。

他没敢上前,只是吹响了哨子,叫来了几个黑甲兵。黑甲兵把陈凡围住了。

领头的队长上下打量他:“你,打的?”陈凡停下动作,看着他。

这个队长身上的黑气比监工更浓,里面还夹杂着几缕深红色。这是杀过很多人的气。

“他自己摔的。”陈凡说。队长笑了:“摔的?能摔断腿?你这小子,挺会开玩笑。

”他拔出了腰间的刀。刀刃在矿洞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我看你这骨头也挺硬的。

不如,我帮你松一松?”陈凡看着他,又看了看周围那些矿工。

他们身上的灰白之气在微微颤抖,是恐惧。他不能死在这里。他死了,

谁来给陈家一百三十六口人报仇?他忽然笑了。“队长,我有个东西,你肯定感兴趣。

”队长挑了挑眉:“哦?什么东西?能比你的命还重要?”“李家私藏盐铁,

勾结外敌的账本。”陈凡一字一句地说。队长的脸色瞬间变了。他身后的黑甲兵也骚动起来。

陈凡知道,他赌对了。2矿洞里死一样地安静。那个黑甲兵队长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

他握着刀的手,青筋都爆起来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低吼道,但声音有点发虚。

陈凡看着他,很平静地说:“我没胡说。那本账本,就藏在县城里‘百味楼’的后厨,

第三块地砖下面。我爹临死前,告诉我的。”他爹什么都没告诉他。这些都是他编的。

但他知道,李家肯定有这些东西。这是他们发家的根本。

他看着队长身上那股贪婪的绿气又浓了几分,几乎要把那股黑气给盖过去了。

队长死死地盯着陈凡,像是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你一个矿奴,怎么知道这些?

”“我爹是陈家家主。”陈凡说,“我是他儿子,陈凡。”这句话一出,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黑甲兵们看他的眼神,从看一个矿奴,变成了看一个……死人。

陈家余孽。这四个字,比什么都重。队长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他知道,今天这事,

不能善了了。杀了这个小子,李家肯定有赏。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本账本,价值连城。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身上的黑气和绿气搅在一起,乱成一团。“好。

”队长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信你。但你得跟我走一趟。”“可以。”陈凡点头,

“但现在不行。我还要干活。”队长愣住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说,

我还要干活。”陈凡重复了一遍,指了指旁边的矿石,“今天的份额,还没完成。完不成,

晚上没饭吃。我饿了。”他拿起铁镐,又开始“砰、砰、砰”地砸石头。所有人都傻了。

这小子是疯了吗?刚才还在谈李家的账本,现在却惦记着晚饭?黑甲兵队长看着他,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一个连死都不怕,却怕饿肚子的人,要么是傻子,要么是疯子。

不管是哪种,都极度危险。他挥了挥手,带着人退开了。陈凡继续砸着石头。他不是不怕,

而是他知道,他现在不能表现出任何急于求成的样子。他越是表现得无所谓,

那个队长就越是会相信他手里有底牌。他砸的不是石头,是时间。是他复仇计划的第一块砖。

晚上,矿工们排着队,领一碗黑乎乎的稀粥。陈凡也排在里面。轮到他的时候,

分粥的监工故意把勺子往上一扬,半勺稀粥都泼在了地上,碗里只剩下一点。“新来的,

没规矩。学着点。”监工狞笑着说。陈凡没说话,端起碗,转身就走。他走到一个角落,

靠着墙坐下。一个瘦小的男孩挪了过来,把自己碗里的几块干巴的薯干,

偷偷塞进了陈凡的碗里。陈凡看了他一眼。男孩身上那缕灰白色的气,比别人的要亮一点。

“你叫什么?”“小石头。”男孩小声说,“谢谢你,白天……”陈凡没让他继续说。

他把薯干又拨回给小石头:“我吃饱了。你吃。”小石头愣住了,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在这个人命不如狗的地方,一点点善意,都足以让人记一辈子。陈凡把那点稀粥喝完,

闭上眼睛,开始修炼。他不知道怎么修炼,但他试着用意念去引导胸口那缕金色的气。

那缕气很听话,随着他的意念,慢慢地流遍他的四肢百骸。他白天砸石头积累的疲劳,

竟然消散了不少。他睁开眼,天已经黑透了。矿洞里,只有几盏昏暗的油灯。

他看到那个黑甲兵队长,正站在不远处,像一尊雕像一样看着他。他身上的黑气,

在黑暗中翻涌。陈凡知道,鱼,快要上钩了。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监工就开始挨个踹人,

把矿工们都赶起来。陈凡也被踹了一脚。他睁开眼,看到那个黑甲兵队长站在他面前。

“跟我走。”陈凡站起来,跟着他往外走。小石头在后面担心地看着他,陈凡对他摆了摆手,

示意他别怕。他们走出了矿洞。刺眼的阳光让陈凡眯起了眼睛。他已经有好几年,

没见过这么亮的太阳了。外面是一个营地,驻扎着李家的私兵。队长带着他,穿过营地,

进了一顶帐篷。帐篷里,还有一个人。穿着一身锦袍,腰间镶着玉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身上那股黑气,像一条毒蛇一样盘绕着,中间还夹杂着一股子紫红色的气,是暴戾和淫邪。

这是李天雄的二儿子,李威。陈凡认得他。上一世,就是他,亲手砍下了陈凡妹妹的头。

李威正坐在椅子上,用一把小刀,慢悠悠地削着苹果。他看到陈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就是他?”队长躬身道:“二公子,就是他。他说他知道账本的下落。

”李威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旁边的侍女,然后才抬起头,用那双三角眼打量着陈凡,

像在看一件货品。“陈家的余孽,命还真大。我以为,你们早就该被喂狗了。”陈凡看着他,

面无表情。李威笑了:“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还是说,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说话?

”他站起身,走到陈凡面前,用那把还沾着苹果汁的小刀,抬起陈凡的下巴。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跟你那死鬼爹一个样,看着就让人恶心。”陈凡的瞳孔缩了一下。

他闻到了李威身上的一股骚味,还有他呼出的酒气。他身上的金气,开始微微发热。

“账本在哪?”李威问。“百味楼。”陈凡说。“好。”李威点点头,收回了刀,

“那你现在就带我去。找到了,我给你个痛快。

找不到……”他用刀尖在陈凡的脸上划了一下,“我就把你这张皮,一点点剥下来,

做成鼓面。”陈凡没说话。李威带着一队人马,簇拥着陈凡,往县城走去。县城还是老样子。

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只是街上行人的脸上,都带着一股子怯懦。李家治下,

没人敢大声说话。他们走到了百味楼门口。百味楼是县城最大的酒楼,

以前陈家没出事的时候,没少在这里宴客。李威翻身下马,一脚踹开百味楼的大门。

“老板呢!滚出来!”一个胖胖的老板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一看到李威,腿都软了。

“李……李二公子,您怎么来了?”“少废话!把后厨给我腾出来!今天这儿我包了!

”老板哪敢说个不字,点头哈腰地把他们迎了进去。陈凡在前面带路,走到了后厨。

后厨的伙计们早就被吓跑了。陈凡走到那个位置,蹲下,指着一块地砖:“就是这里。

”李威眼睛一亮,示意手下:“挖!”两个私兵上前,用刀撬开了地砖。下面,是空的。

有一个用油布包着的小盒子。李威一把抢过盒子,激动地打开。里面,是一本账本。他翻开,

一页一页地看。他的脸色,从得意,到惊讶,再到狂喜。“哈哈哈!哈哈哈!

”李威大笑起来,“真没想到!真没想到我爹还藏了这么一手!有了这个,

那些老家伙再也别想跟我争了!”他看向陈凡,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你小子,

还算有点用。”陈凡看着他,心里一片冰冷。他知道,自己这第一步,走对了。

李威把账本收进怀里,转身就走。“二公子。”陈凡在他身后说。李威停下脚步,

回头:“还有事?”“我的报酬。”陈凡说,“你说,找到账本,给我个痛快。

”李威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信了?一个陈家的余孽,也配跟我谈报酬?

”他拔出腰间的刀,一刀刺向陈凡的心脏。陈凡早有准备。他身体一侧,躲过了这一刀。

同时,他手里的铁镐,不知何时已经握在手里,狠狠地砸向李威的膝盖。“咔嚓!

”李威发出一声惨叫,单膝跪倒在地。周围的私兵反应过来,一拥而上。陈凡不恋战,

转身就跑。他一头撞开后厨的窗户,跳了出去。外面是百味楼的后巷。他落地一滚,

爬起来就跑。身后传来李威气急败坏的吼声:“给我追!死活不论!

”陈凡在巷子里七拐八拐,很快就甩掉了追兵。他躲在一个垃圾堆后面,大口地喘着气。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再也不是一个可以藏在暗处的矿奴了。他成了李家的眼中钉,

肉中刺。他摸了摸怀里。那里,有一本一模一样的账本。刚才那本,是他提前一天,

趁着没人,偷偷埋进去的。而这一本,才是真正的账本。是他凭着重生的记忆,

找到了陈家真正的密室,拿出来的。他看着李威带人追错了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李天雄,李威。你们的报应,才刚刚开始。4陈凡在县城里躲了两天。他不敢住店,

就睡在破庙里,或者桥洞下。饿了,就去翻垃圾堆,或者跟野狗抢食。

他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脸上也抹了灰,看起来跟个乞丐没什么两样。他需要帮手。一个人,

斗不过一个家族。他想起了一个人。赵叔。一个在城南卖酒的退伍老兵。上一世,

陈家出事后,赵叔是唯一一个敢去收尸的人。后来被李家打断了一条腿,

就在城南摆了个小酒摊。陈凡找到了赵叔的酒摊。一个瘸了腿的老人,正坐在一张小马扎上,

眯着眼睛晒太阳。他面前摆着一个酒坛,几个粗碗。他身上的气,是暗淡的金色,但里面,

夹杂着一股子化不开的灰色,是绝望。陈凡走过去,在赵叔对面坐下。“老板,来碗酒。

”赵叔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拿起一个碗,给他倒了一碗浑浊的酒。陈凡端起来,

一饮而尽。酒很辣,像刀子一样刮过喉咙。“好酒。”他说。赵叔还是没说话,

又给他倒了一碗。陈凡又喝了。三碗酒下肚,陈凡开口了:“赵叔,你还认得我吗?

”赵叔倒酒的手,停了一下。他抬起头,仔细地打量着陈凡。陈凡抹了把脸,露出本来面目。

赵叔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手里的酒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你是……”他的声音在发抖。“我是陈凡。”陈凡说,“我没死。

”赵叔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张着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浑浊的老眼里,

慢慢蓄满了泪水。“好……好……”他喃喃地说,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他激动地想去抓陈凡的手,却又看到自己满是污垢的手,

又缩了回去。“少爷,你怎么……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李家没死,我就得是这个样子。

”陈凡说,“赵叔,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个忙。”“只要我能做到,上刀山下火海,

少爷你一句话!”赵叔拍着胸脯说。“我需要人手。”陈凡说,“矿场里,

还有很多像我们一样的人。我想把他们救出来。”赵叔沉默了。他看着自己那条瘸了的腿,

眼神黯淡下去。“少爷,不是我不想帮你。我只是个废人……李家现在势大,

我们斗不过的……”“斗不过,也得斗。”陈凡说,“难道你就忘了,他们是怎么对你,

怎么对陈家的?”赵叔低下了头,不说话了。他身上的那股灰色,又浓了几分。陈凡知道,

光靠嘴说是没用的。他需要给赵叔一点希望。他压低了声音,说:“赵叔,你以为,

李家真的能一手遮天吗?”他凑到赵叔耳边,说了一句话。赵叔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抬起头,

不敢相信地看着陈凡。“你……你说的是真的?”“千真万确。”陈凡说,“三天后,

会有一个钦差路过我们县。而李家勾结外敌的证据,就在我手上。

”赵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身上那股灰色的绝望之气,开始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

是一点点微弱的光。“少爷,你需要我做什么?”“帮我联系一些人。”陈凡说,

“那些曾经受过陈家恩惠,又被李家打压过的人。还有,矿场里,那些还有血性的汉子。

”“好!”赵叔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我这就去!”他一瘸一拐地,转身就走,

走得比任何时候都快。陈凡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他赌对了。赵叔这样的人,不怕死,

就怕活得没有希望。他给了他希望。陈凡站起身,准备离开。忽然,他眼角的余光,

瞥见街角有一个身影。那是一个穿着淡绿色裙子的姑娘,提着一个药篮,正匆匆走过。

她身上,飘着一缕非常纯净、非常明亮的金色气运,像一个小太阳。陈凡的心,

没来由地跳了一下。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姑娘走进了一家药铺。陈凡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看她出来了,才迎了上去。“姑娘,请留步。”姑娘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他。

她长得很清秀,眼睛像黑葡萄一样。“你有什么事?”“我想向你买点药。”陈凡说。

“买药去药铺买,找我干什么?”姑娘说着,就要走。“我需要金疮药。”陈凡说,“很多。

但是,我不能去药铺买。”姑娘的脚步停住了。她重新打量着陈凡,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你是谁?为什么要买那么多金疮药?”“我是谁不重要。”陈凡说,“重要的是,

我出得起价钱。”他拿出一小块碎银子,这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姑娘看着那块银子,

又看看陈凡。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像春天的风一样。“银子我收下。药,我给你。但是,

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陈凡愣住了。“我叫……阿凡。

”他说。“好,阿凡。”姑娘说,“我叫苏灵儿。明天这个时候,还在这里,我把药给你。

”说完,她提着药篮,转身走了,留下一个轻盈的背影。陈凡站在原地,

手里还保持着递银子的姿势。他闻到了空气里,留下的一股淡淡的药香,

还有一丝……女儿香。他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这是怎么回事?5第二天,

陈凡又去了那个街角。苏灵儿已经在那儿等他了。她换了一身蓝色的衣服,更显得清丽脱俗。

她手里提着一个不小的包裹。“你来了。”她说。“嗯。”陈凡应了一声。

苏灵儿把包裹递给他:“你要的药,都在里面了。还有几瓶伤药,和干净的布条。

”陈凡接过包裹,很沉。“谢谢。钱……”“不用了。”苏灵儿打断他,“那块银子,

够买这些药了。我只是好奇,你买这么多药,是救什么人?救英雄,还是救蠢货?

”陈凡看着她清澈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灵儿笑了:“不说是吧?没关系。不过,

你下次要是还买药,得加钱。”她说完,就要走。“等等。”陈凡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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