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一点霉的东西能吃吗

发了一点霉的东西能吃吗

作者: 田园有家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发了一点霉的东西能吃吗》是知名作者“田园有家”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姜翎田园有展全文精彩片段:我叫陈是个假太我的任是去冷宫监视一个叫姜翎的弃上面说她疯整天抱着一堆破书胡言乱可我看到根本不是一个疯女她很安安静得像一口枯云贵妃送来长了绿毛的点心羞辱她不哭不反而让我拿个本记录霉菌的生长形她说这是《皇家贡品霉变过程观察手札要献给陛为帝国食品安全贡献力我以为她疯得更厉害后有人诬告她搞巫蛊之她指着天说那叫静电反还精准预...

2025-11-07 01:48:58

我叫陈安,是个假太监。我的任务,是去冷宫监视一个叫姜翎的弃妃。上面说她疯了,

整天抱着一堆破书胡言乱语。可我看到的,根本不是一个疯女人。她很安静,

安静得像一口枯井。云贵妃送来长了绿毛的点心羞辱她,她不哭不闹,反而让我拿个本子,

记录霉菌的生长形态。她说这是《皇家贡品霉变过程观察手札》,要献给陛下,

为帝国食品安全贡献力量。我以为她疯得更厉害了。后来,有人诬告她搞巫蛊之术,

她指着天说那叫静电反应,还精准预测了下午有雷暴。再后来,

户部吵得不可开交的税改方案,被她画成了几张小人书,往朝堂上一亮,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我才明白,她不是疯了。这个被所有人抛弃在冷宫的女人,

正在用一种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把整个皇宫,连同龙椅上那个自作聪明的皇帝,

当成一个大型解谜游戏来玩。而我,是她手上唯一的游戏手柄。1我叫陈安,

净身文书是伪造的。怀里揣着那玩意儿的时候,我总觉得下面凉飕飕的。

领头的刘公公把我带到一座破败的宫殿前,空气里一股子烂木头的味儿。“以后,

你就伺候这里头的主儿。”刘公公捏着嗓子,兰花指都快戳到我脸上。“记着,里头那位,

脑子不太好使,但毕竟是主子。你别怠慢,也别亲近。她每天干了什么,说了什么,

一天三次,准时报给杂家。”我点头哈腰,心里门儿清。这是让我当探子。

这地方叫“掖庭宫”,好听。说白了,就是冷宫。里头关着的主儿,叫姜翎。

曾经也是个主位娘娘,封号一个“令”字。听说是因为在一场宫宴上,皇帝即兴作了首诗,

大臣们马屁拍得山响。就她,很认真地指出了三个不合平仄的字,还建议了修改方案。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她被扔到了这里。理由是“恃才傲物,德不配位”。

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宫门,院子里杂草长得比我都高。主殿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宫装,头发就用一根木簪子松松地挽着。她正在看书。

看得特别专注,连我进来都没抬头。我走近了些,偷偷瞄了一眼书皮。《天工开物》。

我一个假太监都觉得离谱。宫里的女人不都该看《女诫》、《列女传》吗?

你看一本讲怎么种地、怎么烧炭的书是几个意思?想在冷宫里搞农业革命?“新来的?

”她头也没抬,声音也没什么起伏,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是,奴才陈安,

奉命来伺候娘娘。”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合格的阉人。她“嗯”了一声,

翻了一页书。“会磨墨吗?”“会。”“会烧火吗?”“……会。”“会爬树吗?

”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我犹豫了一下。“……不太会。”她终于从书里抬起头,

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平静,没什么情绪,但看得我后背有点发毛。

就像一个工匠在打量一件工具,琢'磨你这个钻头到底能不能用。“学一下。

东边墙角那棵枣树,秋天结果子。我够不着。”说完,她又低头看书了。我站在原地,

半天没动。我来这儿是监视她的。她把我当成了摘枣的。这盘棋,我有点看不懂。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一下院子,给她送些粗茶淡饭,然后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廊下,

看她看书。她看的书五花八门。

《齐民要术》、《营造法式》、《本草纲目》……反正没一本是正常的。

有时候一看就是一天,连姿势都不带换的。我每天给刘公公的汇报也极其无聊。“辰时,

令主子起床,看书。”“午时,令主子用膳,看完书继续看。”“酉时,令主子就寝,

睡前还在看书。”刘公公每次看完我的汇报,

都用一种“你小子是不是在糊弄我”的眼神看我。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编吧?

说她今天在院子里练了一套失传的剑法?还是说她夜观天象,掐指一算,

就算出了大燕王朝的国运?她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偶尔会对着墙角发呆。

有一次我实在好奇,凑过去问。“娘娘,您在看什么?”她指着墙角的一片青苔。“我在想,

如果把不同种类的苔藓进行排列组合,能不能在墙上拼出一幅舆图。”我默默退下了。

我觉得,上面说她脑子不太好使。可能不是谣言。2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宫里的人,

总喜欢在平静的湖面上扔几块石头,听个响儿。这天中午,一个小太监提着个食盒,

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蚂蚁。“云贵妃娘娘赏的。给令主子加餐。

”说完,把食盒往石桌上一放,扭头就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云贵妃。

宫里现在最得宠的主儿。据说,当年把姜翎弄进来,她功不可没。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我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盘精致的芙蓉糕。造型很漂亮,就是颜色不太对。

上面星星点点,长了一层淡绿色的绒毛。还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酸味。这是羞辱。

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羞辱。想看姜翎哭,想看她闹,想看她把这盘点心砸在地上,

然后像个泼妇一样咒骂。这样,新的罪名就又有了。“不敬上位”、“心怀怨怼”。

我端着食盒,心里盘算着怎么处理。直接扔了?不行。万一那小太监在外面盯着呢?

我硬着头皮,把食盒端到姜翎面前。她正看到一本叫《梦溪笔谈》的书。我小声说:“娘娘,

云贵妃赏的点心。”我特意把“赏”字咬得很重。她闻声,从书里抬起头,

目光落在那盘长毛的点心上。我以为她会生气,或者至少,会皱一下眉头。她没有。

她凑近了,仔细地闻了闻。然后,她露出了一个……我该怎么形容呢?

一个像是学者看到了有趣研究课题的表情。“陈安。”“奴才在。”“去,

把我书案上那个带格子的本子拿来。还有笔墨。”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操作?不砸盘子,

不骂人,要本子干什么?难道是要写一封血泪陈情书?我依言取来了纸笔。

她把那盘点心放在光线最好的地方,拿起笔,沾了墨。然后,

她对我发出了一个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指令。“你,凑近点,帮我看看。

”“这块糕点上的菌丝,是絮状的,还是放射状的?”我,

一个顶着杀头风险混进宫的假太监。此刻,正和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弃妃,脑袋凑在一起。

研究一盘发霉的点心上,霉菌的形状。这事儿说出去,阎王爷都得给我上柱香,

夸我一句“敬业”。“好像……是絮状的。”我硬着头皮说。“颜色呢?是翠绿,还是青绿?

”“……有点泛黄,应该是草绿色。”“气味如何?除了酸腐味,有没有其他的味道?比如,

类似酒酿的醇香?”我差点把早饭吐出来。大姐,这是发霉的点心,不是什么陈年佳酿。

“娘娘,要不……奴才还是把它处理掉吧?”我试探着问。她抬起头,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要处理掉?”“这么好的样本,不多见。”她一边说,一边在本子上飞快地记录着。

字迹清秀,却写着一些让我毛骨悚然的东西。“某年某月某日,晴。

得云贵妃所赐芙蓉糕一碟。糕体已呈腐败状,表面附生大量霉菌。初步观察,菌落呈圆形,

边缘清晰,菌丝为絮状,色草绿,顶端有微小黑色孢子……”她写得极其详尽。

甚至还用毛笔,在旁边画了一幅霉菌的形态素描图。画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冷宫,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

一个能对着一盘馊点心做学术研究的女人。她的脑回路,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理解范围。

云贵妃想看她崩溃。她却把云贵妃的恶意,当成了一篇论文的开题报告。

这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战斗。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监视任务,

难度系数好像有点超纲了。3第二天,宫里管事的太监又来例行巡视。说是巡视,

其实就是来找茬的。领头的是个姓王的公公,云贵妃跟前的一条狗。他带着几个人,

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三角眼在院子里扫来扫去。“令主子安好啊?”他皮笑肉不笑地问,

声音尖得像锥子。姜翎坐在廊下看书,眼皮都没抬一下。王公公也不在意,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不理我,我才好发作。他的目光,

很快就锁定在了石桌上那盘“罪证”上。经过一天的发酵,

那盘芙蓉糕上的绿毛长得更茂盛了。简直可以用“生机勃勃”来形容。“哟,这是什么?

”王公公夸张地叫了一声,捏着鼻子走过去。“令主子这儿的日子,过得可真节俭。

点心都长毛了,还舍不得扔呢。”他身后的几个小太监跟着哄笑起来。我站在一边,

手心有点出汗。我知道,戏肉来了。他肯定会借题发挥,说姜翎心怀怨恨,

故意把贵妃赏赐的东西放到发霉,是大不敬。果然,王公公脸色一沉。“这盘点心,

杂家瞧着眼熟。是不是昨日云贵妃娘娘赏下的?”“令主子,你这是何意?!

”“贵妃娘娘一片好心,你就是这么糟践的吗?!”他声色俱厉,就等着姜翎要么惊慌失措,

要么暴跳如雷。然后,姜翎放下了手里的书。她站起身,走到石桌前。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

反而带着一种……欣喜?“王公公来得正好。”她拿起桌上那个写满了字的本子,递了过去。

“有件事,正要劳烦公公,代为呈报宫中内务府。”王公公愣住了。他下意识地接过本子,

低头一看。只见封面上,用很漂亮的簪花小楷,写着一行大字。

《关于皇家贡品糕点在常温密闭环境下霉变过程的观察手札》。王公公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翻开本子。里面的内容,更是让他眼花缭乱。“初日,菌落呈点状分布……”“次日,

菌丝蔓延,呈放射状,颜色加深……”“附图一:霉菌初期形态。

”“附图二:霉菌中期形态。”……姜翎在一旁,用一种非常平和的语气,

开始做起了学术报告。“公公请看,经过我和陈安一夜的观察,

发现这种附生于芙蓉糕上的霉菌,繁殖速度极快,且在湿度较高的环境中尤为活跃。

”她指了指我。我腿一软,差点跪下。大姐,这事儿别带上我啊!我就是个递笔的!

姜翎完全没理会我的内心呐喊,继续说。“我初步判断,此菌种若能妥善利用,

或可用于食物防腐。比如,我们可以研究它的拮抗特性,开发出一种新型的天然保鲜剂。

”“但其风险亦不可忽视。若不慎食入,可能引致腹泻、呕吐等症状。事关宫中饮食安全,

兹事体呈,不敢懈怠。”“此份观察手札,只是初稿。后续还需进行更严谨的对照实验。

恳请内务府拨发专项经费及实验器材若干。为保证样本纯净,

最好能再提供几盘同批次的芙蓉糕……”她的话还没说完。王公公的脸,已经从白变成了红,

又从红变成了猪肝色。他想发火,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想治姜翎的罪。

可人家根本没提云贵妃半个字。人家通篇都在讲“食品安全”,“科学研究”。态度之端正,

措辞之严谨,动机之高尚。你敢说她一个不敬之罪吗?你敢说她研究怎么让皇帝吃得更安全,

是错的吗?你要是敢,你就是盼着皇帝吃坏肚子。你这是谋逆。王公公拿着那个本子,

手都在抖。他感觉自己不是来找茬的。他是来参加一场他完全听不懂的学术研讨会的。最后,

他几乎是把那本“手札”塞回我怀里,一个字都没说,带着他的人,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本子。上面画的霉菌,栩栩如生。我第一次知道。

原来知识,真的可以当武器用。而且,杀人不见血。4“霉菌事件”之后,冷宫清静了几天。

云贵妃那边,估计是吃了哑巴亏,一时半会儿没想出新招。我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但我还是低估了女人的记仇程度。几天后,宫里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

说冷宫里那位令主子,自从被打入冷宫,精神就不太正常了。整天神神叨叨,不拜神佛,

却拜一些妖邪之物。还说她夜里不睡觉,在院子里披头散发地跳舞,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

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有人说,亲眼看见冷宫上空,到了晚上就有鬼火飘来飘去。

我听着这些流言,只觉得好笑。跳舞?她连从台阶上走到院子里都嫌累。鬼火?

那是夏夜的萤火虫。但流言这种东西,信的人多了,就跟真的一样。这天晚上,

我正在房里写给刘公公的例行报告。“今日,令主子看完了《水经注》,

开始看《农政全书》。”写得我自己都快睡着了。突然,姜翎把我叫了过去。

她站在院子当中,手里拿着一件……丝绸的衣服。月光下,她把那件衣服递给我。“陈安,

你找根竹竿,把这个挂到屋顶上去。”我接过衣服,手感很顺滑。“娘娘,

这是……”“前几天让你晾的衣服,收下来忘了拿进来。”她淡淡地说,“夜里露水重,

挂高点,干得快。”我没多想,找了根长竹竿,费了点劲,把那件丝绸衣服挑到了屋脊上。

夜风一吹,衣服飘飘荡荡的。接着,她又递给我一个木梳。“我的头发有点乱,

你帮我梳一下。”我更懵了。监视探子,兼职摘枣童子,现在还要兼职当梳头小弟?

我拿着梳子,站在她身后,笨手笨脚地帮她梳理长发。她的头发很黑,很长,

在月光下像一匹上好的绸缎。就在这时。院墙外,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

几个人影鬼鬼祟祟地翻过墙头,跳了下来。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要把姜翎护在身后。

那几个人手里都提着东西,借着月光一看,是一些布人、符咒之类的玩意儿。他们一落地,

就把那些东西手脚麻利地往院子各个角落里塞。树根下,石缝里,甚至我住的下人房门口。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栽赃嫁祸。明天一早,肯定会有人来“搜查”,

然后从这些角落里搜出“罪证”。坐实她搞巫蛊之术的罪名。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可我身前的姜翎,却一动不动。她好像根本没看见那几个人。她只是对着墙角的一处,

轻声说了一句。“好了,可以了。”那几个黑影塞完东西,又跟耗子一样,飞快地翻墙跑了。

院子里恢复了寂静。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姜翎转过身,对我笑了笑。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很淡,但眼睛里有光。“陈安。”“奴……奴才在。

”“刚才我让你梳头,害怕吗?”我点点头。“怕。”“那你再看看我的头发。

”她指了指自己的长发。我借着月光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她的头发,

因为刚才梳理时的摩擦,一根根地微微立了起来。有几根发丝,甚至吸附在了我的手背上。

“丝绸,干燥的天气,摩擦……”她轻声念了几个词。“会产生一种很有趣的东西。

古人称之为‘气’,我认为叫‘电’更合适。”她伸出手指,

轻轻碰了一下屋顶上那件飘荡的丝绸衣服。指尖和衣服之间,

竟然迸出了一点微弱的蓝色火花。在夜色中,像一小簇鬼火。我整个人都傻了。然后,

她又指了指刚才那几个人翻墙的位置。“我昨天观察过,那个位置的土壤最松软,

翻墙最省力,留下的脚印也最清晰。”“我还算过,以他们的身高,

要把东西塞进那个石缝里,手肘必然会蹭到旁边的青苔。”她看着我,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人证,物证,作案路径,痕迹证据。”“现在,

都有了。”我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以为她是待宰的羔羊。搞了半天,

她才是那个挖好了陷阱,等着猎物自己跳进来的猎人。所谓的巫蛊之术。在她眼里,

不过是一场大型的、现场教学的……物理实验和刑侦讲座。5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王公公就带着一大帮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这次,他身边还跟了个钦天监的小官。看样子,

是做足了全套准备。“奉旨搜查!”王公公扯着嗓子喊,一脸的得意。“有人举报,

掖庭宫内藏有巫蛊邪物,意图诅咒圣躬!”好大一顶帽子。我站在姜翎身后,心里稳如老狗。

甚至有点想笑。那帮人装模作样地在院子里翻找起来。很快,就有人“惊喜”地大叫。

“找到了!王公公,您看!”一个小太监从树根下刨出一个布人,

上面用朱砂写着皇帝的生辰八字。接着,石缝里、墙角下,各种“罪证”被一一翻了出来。

王公公捧着那些东西,走到姜翎面前,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令主子,人赃并获,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钦天监那个小官也捻着胡须,装模作样地走上前。

“昨夜贫道夜观天象,见妖星晦暗,直指此地。如今看来,果然应验了。”一唱一和,

配合得天衣无缝。姜翎打了个哈欠,好像没睡醒的样子。她看都没看那些“罪证”一眼。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钦天监小官的身上。“这位大人,是钦天监的?”“正是。

”小官傲然道。“那大人一定精通天象气数了?”“略知一二。”“那敢问大人,

”姜翎伸了个懒腰,指了指天空,“今日天气如何?”钦天监小官愣了一下。

他抬头看了看天。今天天气确实不错,万里无云,晨光和煦。“今日晴空朗朗,惠风和畅,

乃大吉之兆。”他抚着胡须,自信满满。姜翎笑了。“是吗?”“我昨晚也看了看天,

觉得今天天气不太好。”“哦?”王公公阴阳怪气地插嘴,“莫非令主子也懂天象?

”“不懂。”姜翎摇摇头,“我只是昨晚觉得有点闷,空气黏糊糊的。

院子里的蚂蚁都在搬家,燕子飞得很低。我养在缸里的那几条鱼,总往水面上窜。

”她顿了顿,看着钦天监小官。“所以,我猜。”“今天下午申时三刻左右,

会有一场大冰雹。”“冰雹大如鸡卵,连下半个时辰方止。”她话说完,整个院子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钦天监那个小官,更是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一派胡言!”“黄口小儿,也敢妄谈天时!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王公公也抓住机会,

大声斥责。“妖言惑众!我看你就是个妖妇!”“来人啊,把她给我拿下,打入天牢!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宫门口传来。“住手。”所有人回头一看,都吓得跪了一地。

皇帝,居然亲自来了。他身后,还跟着刘公公。看刘公公的表情,就知道他也被吓得不轻。

皇帝估计是觉得这事儿太大,亲自过来看看。他一进来,王公公就跟见了亲爹一样扑了过去,

哭天抢地地把那些“罪证”和姜翎“妖言惑众”的话学了一遍。皇帝听完,眉头紧锁。

他走到姜翎面前。“你说,下午有冰雹?”姜翎屈膝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回陛下,

是臣妾根据一些自然现象的推测。”“推测?”皇帝冷笑一声,“朕的钦天监都说是晴天,

你一个深宫妇人,凭什么推测?”“就凭……”姜翎抬起头,直视着皇帝的眼睛。

“陛下敢不敢,与臣妾赌一把?”皇帝眯起了眼睛。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大胆的眼神了。

“赌什么?”“就赌这场冰雹。”“若下午申时三刻,没有冰雹。臣妾甘愿领罪,任凭处置。

”“若是有……”姜翎环视了一圈院子里的“罪证”,和那些栽赃的人。

“臣妾也不求陛下严惩谁。只求陛下,能让臣妾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看几天书。”整个院子,

落针可闻。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赌得也太大了。用自己的命,赌一个天气预报?

皇帝盯着她看了很久。最后,他一甩袖子。“好!”“朕,就陪你赌这一局!

”“所有人都给朕在这里等着!”“朕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他竟然,真的答应了。

我看着姜翎平静的侧脸。突然觉得,她不是在赌。她是在给所有人,

上一堂生动的自然科学课。只是这堂课的赌注,有点要命。6一个上午,过得极其漫长。

整个掖庭宫,被御林军围得水泄不通。皇帝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闭目养神,谁也不理。

王公公和钦天监那个小官,站在一边,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得意,慢慢变得有些不安。

姜翎倒是最自在的一个。她搬了把椅子,坐在廊下,继续看她的《农政全书》,

偶尔还翻一页。好像外面这几十号人,都是空气。我站在她身后,手心里全是汗。

我抬头看看天,太阳明晃晃的,一点要下冰雹的意思都没有。时间一点点过去。午时。未时。

天气越来越热,空气也越来越闷。蝉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叫得人心烦意乱。

王公公的额头上已经见了汗。他时不时地抬头看天,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期盼着什么都别发生。钦天监那个小官,更是坐立不安,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祈祷什么。

终于,申时到了。太阳依旧毒辣。王公公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他往前一步,正要开口。

突然。“呼——”一阵妖风毫无征兆地刮了起来。吹得院子里的杂草东倒西歪,

把屋顶上那件丝绸衣服吹得猎猎作响。天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来。

大片大片的乌云,从西边的天际线滚滚而来,像是打翻了的墨汁。空气瞬间就凉了。

皇帝睁开了眼睛,站起身,抬头望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啪嗒。”一滴雨水,

落在了我脸上。紧接着。“啪嗒,啪嗒啪嗒……”雨点开始密集地往下掉。然后。

“噼里啪啦!”一颗黄豆大小的冰雹,砸在了石桌上,弹了一下,滚到了地上。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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