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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上我把定婚礼物送给她闺蜜》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爱次菠萝蜜”的创作能可以将江烬苏晚棠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婚宴上我把定婚礼物送给她闺蜜》内容介绍:我和苏晚棠恋爱五她连手都不让我多却允许陆子枭在她锁骨上涂药“他只是帮我处理烫你别这么小”她护着那个青梅竹马的男闺后来我在婚房衣柜翻出陆子枭的衬领口还沾着她的口红“他喝醉了没地方借宿一晚而”她眼神闪语气敷直到我亲眼看陆子枭的手伸进她裙而她闭着眼靠在他肩“我们只是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她还在狡我笑着点头:“我懂”第一章窗外的霓...
我和苏晚棠恋爱五年,她连手都不让我多牵,却允许陆子枭在她锁骨上涂药膏。
“他只是帮我处理烫伤,你别这么小气。”她护着那个青梅竹马的男闺蜜。
后来我在婚房衣柜里,翻出陆子枭的衬衫,领口还沾着她的口红印。“他喝醉了没地方去,
借宿一晚而已。”她眼神闪烁,语气敷衍。直到我亲眼看见,陆子枭的手伸进她裙摆,
而她闭着眼靠在他肩上。“我们只是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她还在狡辩。
我笑着点头:“好,我懂了。”第一章窗外的霓虹灯把江烬的脸映得明明灭灭,
像他此刻的心情。五年了,他和苏晚棠在一起整整五年,时间长得足够把一块顽石磨平棱角,
却没能融化她身上那层看不见的冰壳。餐厅里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
空气里飘着昂贵的牛排香气。江烬切下一小块,习惯性地想放到苏晚棠的盘子里。
刀叉刚伸过去,苏晚棠却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极其自然地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动作,
同时拿起自己的水杯抿了一口。“我自己来就好。”她声音很轻,带着点刻意的疏离,
目光落在自己面前的餐盘上,长长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江烬的手顿在半空,
那点温热的牛肉悬着,显得有点可笑。他慢慢收回手,把肉放进自己嘴里,嚼着,
却尝不出什么滋味。五年了,牵手超过三秒她会不动声色地抽开,
拥抱总是短暂得像蜻蜓点水,更别提其他更亲密的举动。每一次的靠近,
都像在触碰一块拒绝融化的坚冰,带着无声的抗拒。他试过沟通,
得到的永远是苏晚棠蹙着眉,带着点无奈和疲惫的回应:“阿烬,给我点时间,
我…我还没准备好。”时间?五年还不够吗?江烬心里那点憋闷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勒得他有点喘不过气。他端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下去,
却浇不灭心头的燥火。“晚棠,”他放下酒杯,声音有点沉,“我们……”话没说完,
苏晚棠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倏地亮起,嗡嗡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异常刺眼——陆子枭。苏晚棠几乎是立刻拿起了手机,
脸上那层疏离的冰壳瞬间融化,
嘴角甚至扬起一个江烬很久没见过的、带着点轻松和依赖的弧度。“喂?子枭?
”她的声音都软了几分,“怎么了?”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苏晚棠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还带着点嗔怪:“笨手笨脚的!等着,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她拿起包,动作利落得没有一丝犹豫,甚至没看江烬一眼:“阿烬,
子枭在家做饭不小心烫伤了,挺严重的,我得过去看看他。你自己慢慢吃,账我回头转你。
” 她语速很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烫伤?”江烬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严重到需要你立刻丢下男朋友赶过去?”苏晚棠已经站起身,闻言脚步顿了一下,
终于看向他,眉头又习惯性地蹙起,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江烬,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子枭他一个人住,又不会照顾自己,烫得挺厉害的,我过去帮他处理一下伤口怎么了?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好的朋友?
”江烬重复着这几个字,舌尖尝到一股铁锈般的苦涩,“比你的男朋友还重要?
需要你随叫随到?”“你!”苏晚棠似乎被他的质问激怒了,脸微微涨红,
“你简直不可理喻!这根本是两码事!你能不能别这么小气?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
” 她不再看他,抓起包转身就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急促而清脆,
很快消失在餐厅门口。江烬一个人坐在那里,面前是没吃完的晚餐,对面是空了的座位。
餐厅里悠扬的钢琴曲还在继续,周围是低低的谈笑声,一切都和他无关。
他像个被遗弃在热闹中心的孤岛。他慢慢拿起苏晚棠刚才喝过的水杯,
杯壁上还残留着一点她唇膏的印记,淡淡的粉色。他盯着那点印记,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沉进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里。五年冰封的感情,在这一刻,裂开了一道细微却狰狞的缝隙。
第二章那点裂开的缝隙,像一根冰冷的针,扎在江烬的心口,时不时就刺一下。
他试图说服自己,苏晚棠只是心软,只是把陆子枭当成了亲人。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疯狂汲取养分,破土而出。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江烬提前结束了公司的一个会议。
他特意绕路去苏晚棠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买了她念叨了好久的提拉米苏,想给她一个惊喜,
也像是想弥补那天餐厅里不欢而散的裂痕。他拎着精致的纸盒,
熟门熟路地按响了苏晚棠公寓的门铃。里面隐约传来苏晚棠带着笑意的声音:“来了来了!
”门开了,苏晚棠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笑意,但在看到江烬的瞬间,
那笑容明显僵了一下,随即迅速收敛,换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阿烬?你怎么来了?
也不提前说一声。” 她下意识地侧了侧身,似乎想挡住门内的景象。但江烬已经看见了。
客厅里,陆子枭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上身只穿了件紧身的黑色背心,露出线条分明的臂膀。
而苏晚棠,正微微弯着腰,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药膏罐子,
指尖沾着一点白色的药膏。她的动作,正停留在陆子枭的锁骨下方,
一个硬币大小的、微微发红的烫伤痕迹上。那位置太暧昧了。靠近颈窝,靠近胸口。
陆子枭也看到了江烬,他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甚至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
朝江烬随意地点了下头:“哟,江总来了。” 那语气,自然得仿佛他才是这里的男主人。
一股冰冷的血液猛地冲上江烬的头顶,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
他拎着甜品盒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纸盒的边缘被捏得变了形。
他死死地盯着苏晚棠还停留在陆子枭锁骨上的手指,那点白色的药膏,刺得他眼睛生疼。
“晚棠,”江烬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冒着寒气,“你在做什么?
”苏晚棠像是被他的声音惊醒,猛地缩回手,指尖的药膏蹭到了自己的衣角。她转过身,
脸上带着强装的镇定,但眼神却不敢直视江烬:“子枭他…他烫伤的地方自己不好涂药,
我帮他一下。” 她试图解释,语气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帮他?”江烬往前踏了一步,
逼近门口,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苏晚棠,你是我女朋友!
你连我的手都不愿意多牵一下,现在却在这里,给另一个男人,在锁骨上涂药膏?
”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愤怒和难以置信的痛楚。
陆子枭在沙发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嗤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江烬,你至于吗?
晚棠就是帮我个忙,瞧你那点出息,跟个娘们似的吃醋。”“你闭嘴!”江烬猛地转头,
凌厉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陆子枭,那眼神里的狠戾让陆子枭脸上的轻蔑瞬间凝固了一下。
苏晚棠立刻挡在了两人中间,面对着江烬,语气带着埋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维护:“江烬!
你够了!子枭说得对,你太小题大做了!他只是帮我处理烫伤,我们是朋友,是家人!
你能不能别这么小气,别这么敏感?” 她伸出手,想推江烬出去,“你先回去吧,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吵。”“小气?敏感?”江烬看着苏晚棠护在陆子枭身前的姿态,
看着她眼中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厌烦和对陆子枭下意识的维护,心口那块冰彻底碎了,
碎成了无数尖锐的冰碴,扎得他血肉模糊。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被捏得不成样子的提拉米苏盒子,那精心挑选的甜品此刻像个巨大的讽刺。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他抬手,将那个变形的纸盒,
轻轻地、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放在了玄关的鞋柜上。“好,”他盯着苏晚棠的眼睛,
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小气,我敏感。苏晚棠,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说完,
他不再看屋内的两人一眼,转身就走。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隔绝了里面那个让他窒息的世界。走廊的声控灯应声而灭,将他彻底吞没在黑暗里。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耳边反复回响着苏晚棠那句“别这么小气”,
还有陆子枭那声轻蔑的嗤笑。黑暗里,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却缓缓加深了。
第三章那扇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碎了江烬心里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
他没有再主动联系苏晚棠,苏晚棠也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两人之间仿佛陷入了一场无声的冷战,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江烬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上,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他需要这种高强度来麻痹自己,来压制心底那头被背叛和羞辱喂养得日益凶猛的野兽。
他变得异常沉默,眼神锐利而冰冷,下属们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只有他自己知道,
平静的表象下,是汹涌的暗流,是日夜啃噬的痛楚和疯狂滋长的念头。打破这诡异平静的,
是一个意外。江烬和苏晚棠原本计划年底订婚,婚房是江烬早几年就买好的,
位于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高档公寓顶层。装修早已完成,只等散味后入住。钥匙,
苏晚棠也有一把。这天,江烬因为一份重要的项目文件可能落在了婚房的书房里,
临时决定过去取。他输入密码,推开厚重的入户门。房子里很安静,
弥漫着新家具和油漆混合的淡淡气味。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光洁的地板上,
一切都崭新而空旷。他径直走向书房。经过主卧门口时,脚步却顿住了。主卧的门虚掩着,
里面似乎传来一点极其细微的、不属于这个崭新空间的声响。很轻,像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江烬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
他屏住呼吸,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靠近那扇虚掩的门。透过门缝,他看到了苏晚棠。
她背对着门口,正站在那个巨大的步入式衣柜前。衣柜门敞开着,
她手里拿着一件……明显是男式的衬衫。那是一件深蓝色的、质地精良的衬衫,
但绝不是江烬的。江烬的衬衫,无论是颜色还是款式,都带着他一贯的冷峻和一丝不苟。
而这一件,带着点休闲的意味,袖口的设计甚至有点花哨。
苏晚棠正小心翼翼地把那件衬衫挂进衣柜里,动作轻柔,带着一种近乎珍视的意味。挂好后,
她似乎还不放心,又伸手理了理衬衫的领口。就在她整理领口的时候,江烬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那深蓝色衬衫的领口内侧,靠近边缘的地方,
赫然印着一个清晰的、小小的、玫红色的唇印!那颜色,那形状,
江烬再熟悉不过——是苏晚棠最常用的那款口红!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江烬感觉自己的手脚一片冰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刺目的唇印,盯着苏晚棠那专注而轻柔的动作,
一股毁灭般的暴怒和冰冷的绝望交织着,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猛地推开了门!
“砰”的一声巨响,门板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苏晚棠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浑身一颤,猛地转过身。
当看到门口脸色铁青、眼神如同淬了寒冰的江烬时,
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眼中充满了惊骇和慌乱。“阿…阿烬?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身体挡住了身后的衣柜。江烬一步步走进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冰面上,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的目光越过苏晚棠,死死地钉在那件深蓝色的衬衫上,钉在那个刺眼的玫红色唇印上。
“我怎么在这里?”江烬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浓重的血腥气,“这他妈是我的婚房!苏晚棠,你告诉我,这件衣服是谁的?
这个恶心的印子,又是谁的?!”他指着那件衬衫,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苏晚棠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
不敢看江烬的眼睛:“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这可能是……”“可能是谁的?!
”江烬猛地逼近,高大的身影将苏晚棠完全笼罩,强烈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陆子枭的,
对不对?除了他那个杂碎,还能有谁?!”“不是!你胡说什么!
”苏晚棠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反驳,但声音里的心虚却暴露无遗。
她慌乱地试图关上衣柜门,“这…这衣服是…是子枭上次喝醉了,没地方去,
我…我就让他在这里借宿了一晚而已!他吐脏了衣服,我帮他洗了晾干收起来的!
那个印子…那个印子可能是…可能是不小心蹭到的!江烬,你能不能别总是疑神疑鬼!
”“借宿一晚?不小心蹭到的?”江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眼神里是彻底的心死和燃烧的怒火,“苏晚棠,
你把我当傻子耍吗?在我们的婚房里,在我们的衣柜里,藏着别的男人的衣服,
上面还有你的口红印!你告诉我这是不小心?是借宿?
”他一把抓住苏晚棠试图关衣柜门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他强迫她看着那件衬衫,
看着那个清晰的唇印:“你看着它!看着它告诉我!你们到底干了什么龌龊事!”“放开我!
你弄疼我了!”苏晚棠挣扎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更多的是被戳穿的羞恼和强硬的辩解,
“江烬!你够了!我说了只是借宿!我们什么都没做!你思想能不能别那么肮脏!
我和子枭清清白白!你非要这样逼我吗?”“清清白白?”江烬猛地甩开她的手,
力道之大让苏晚棠踉跄着撞在衣柜上。他指着那个唇印,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
“这个印子,就是你们‘清清白白’的证据?苏晚棠,你真让我恶心!
”他看着苏晚棠那张此刻写满委屈、愤怒和闪烁其词的脸,看着那件刺目的衬衫,
看着这个承载着他所有对未来美好憧憬、如今却被彻底玷污的“家”。
胸腔里翻涌的暴怒和冰冷的杀意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冰冷的空气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喉咙。他不再看苏晚棠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
“江烬!你去哪!”苏晚棠在他身后带着哭腔喊道。江烬的脚步在门口顿住,他没有回头,
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起伏,像淬了毒的冰棱:“苏晚棠,我们完了。”门被重重地甩上,
震得墙壁都在微微发颤。空荡的婚房里,只剩下苏晚棠一个人,靠着冰冷的衣柜滑坐在地上,
脸色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而门外,江烬站在电梯口,
看着金属门上映出的自己那张扭曲而冰冷的脸,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熄灭,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黑暗风暴。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声音平静得可怕:“老K,帮我查个人,陆子枭,还有他家的‘济世药业’。越详细越好,
尤其是…见不得光的东西。”第四章“完了”两个字,像两把生锈的钝刀,
在江烬心口反复切割。他没有再回那个所谓的“家”,
把自己彻底扔进了公司冰冷的文件和没完没了的会议里。他需要这种近乎自虐的忙碌,
来压制心底那头咆哮的、想要撕碎一切的野兽。苏晚棠打过几次电话,发过几条信息,
语气从最初的愤怒指责,到后来的委屈试探,再到最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恐慌。
江烬一概没接,没回。他像一块沉默的礁石,任由那些信息如同海浪般拍打过来,
然后碎裂、消失。他需要证据,
需要一锤定音、足以将苏晚棠和陆子枭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证据。
那个衣柜里的唇印是导火索,是耻辱的印记,但还不够。他要亲眼看见,亲手抓住,
让苏晚棠再也无法用那些苍白可笑的借口来搪塞他。机会,
以一种极具讽刺意味的方式降临了。苏晚棠发来一条信息,
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阿烬,我知道你还在生气。
这周末是我工作室成立三周年的小聚会,就在‘云顶’的露台酒吧,都是些老朋友。
你…能来吗?就当给我个面子,我们好好谈谈,行吗?”“云顶”露台酒吧。
江烬盯着那个名字,眼神冰冷。他记得,陆子枭是那里的常客,甚至和老板称兄道弟。
苏晚棠选择在那里办聚会,用意不言而喻——陆子枭必然在场。好好谈谈?
江烬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他指尖在屏幕上敲下两个字:“好。”周六晚上,
“云顶”露台酒吧灯火璀璨,音乐喧嚣。苏晚棠工作室的“小聚会”规模不小,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苏晚棠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小礼服,妆容精致,在人群中穿梭,笑容得体,
但眼神却时不时飘向入口处,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江烬来了。
他穿着一身纯黑色的高定西装,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像一把出鞘的利刃,
与周围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他一出现,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苏晚棠看到他,眼睛一亮,
立刻摆脱身边的人,快步迎了上来。“阿烬!你来了!”她脸上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
伸手想去挽他的胳膊,带着刻意的亲昵,仿佛之前所有的龃龉都不曾存在。
江烬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了她的手,动作自然得像是整理了一下袖口。他的目光越过她,
在人群中扫视,精准地锁定了那个目标——陆子枭。他正被几个打扮入时的男女围着,
谈笑风生,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姿态慵懒而得意。“嗯。”江烬淡淡地应了一声,
目光落在苏晚棠脸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苏晚棠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寒意。“我…我去给你拿杯喝的?”苏晚棠有些无措地问。“不用。
”江烬的视线重新投向陆子枭的方向,“看到个熟人,过去打个招呼。” 说完,
他不再理会苏晚棠,径直朝着陆子枭那群人走去。苏晚棠看着他冷硬的背影,咬了咬下唇,
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江烬的到来,
让陆子枭身边那圈热闹的气氛瞬间冷却了几分。陆子枭看到江烬,挑了挑眉,
脸上挂起那副惯有的、带着轻佻和挑衅的笑容:“哟,江总大驾光临,真是稀客啊。
”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眼神在随后跟来的苏晚棠身上暧昧地溜了一圈,“怎么,
和晚棠和好了?”江烬没理会他的挑衅,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眼神像在看一件死物。
陆子枭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带上了几分阴鸷。
苏晚棠赶紧上前一步,试图缓和气氛:“子枭,你少说两句。阿烬是来参加我工作室聚会的。
” 她转向江烬,语气带着恳求,“阿烬,我们去那边坐坐吧?”就在这时,
酒吧的灯光配合着音乐节奏,忽然暗了下来,只留下几束迷离的彩色光柱在人群中扫动。
人群发出一阵小小的骚动和兴奋的低呼。就在这光线骤然昏暗的瞬间!江烬的目光,
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死死地锁定了苏晚棠和陆子枭的方向。他看到,
陆子枭那只端着酒杯的、骨节分明的手,在黑暗的掩护下,
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熟稔到令人作呕的随意,从苏晚棠身后滑过,
然后……探进了她香槟色礼服的裙摆之下!那只手,在裙摆的阴影里,停留了至少三秒!
而苏晚棠,她身体先是极其细微地僵了一下,随即,竟然没有任何挣扎和躲避的动作!
她甚至微微侧过头,将脸颊轻轻地、依赖地靠在了陆子枭的肩上!闭着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迷离的光线下投下小片阴影,那姿态,
是江烬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全然的放松和……驯服!时间,
在江烬的感知里被无限拉长、凝固。周围所有的喧嚣、音乐、人影,都瞬间褪色、消失。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刺眼的一幕:陆子枭那只罪恶的手,
隐没在苏晚棠的裙摆下;苏晚棠闭着眼,温顺地靠在他肩头。一股腥甜猛地涌上江烬的喉咙!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沸腾,又在下一秒冻结成万载寒冰!
极致的愤怒和冰冷的杀意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几乎要冲破他所有的理智!灯光,
在下一秒重新亮起,恢复了之前的明亮。陆子枭的手早已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
重新端起了酒杯,仿佛刚才那黑暗中的龌龊从未发生。苏晚棠也站直了身体,
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江烬。“阿烬,你…你怎么了?
”苏晚棠看着江烬那张瞬间变得惨白、眼神却如同地狱恶鬼般恐怖的脸,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江烬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看向苏晚棠。他的眼神,不再是愤怒,不再是痛苦,
而是一种彻底的了悟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怎么了?”江烬的声音很轻,
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和刺骨的寒意,“苏晚棠,刚才,很舒服?
”苏晚棠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尽褪。她嘴唇哆嗦着,
眼神里充满了被当场抓包的巨大恐慌和羞耻:“你…你胡说什么!刚才…刚才灯光太暗了,
我…我有点头晕,子枭只是扶了我一下!江烬,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扶了一下?
”江烬的目光扫过她裙摆下刚才被侵犯的位置,又看向陆子枭那只刚刚作恶的手,
最后定格在苏晚棠那张写满谎言和惊慌的脸上。他忽然笑了,那笑容极其短暂,却冰冷刺骨,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毁灭一切的疯狂。“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对吧?
”江烬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重复着她曾经说过的话,“苏晚棠,你真行。
”他不再看他们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他转身,
在苏晚棠惊恐的目光和陆子枭阴沉的注视下,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
离开了这个让他作呕的地方。走出酒吧大门,喧嚣被隔绝在身后。冰冷的夜风扑面而来,
吹在江烬滚烫的脸上。他站在霓虹闪烁的街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
非但没有浇灭心头的火焰,反而像泼了油,让那名为“复仇”的烈焰,轰然冲天而起!
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冰冷如刀削的侧脸。他拨通了那个代号“老K”的号码,
声音平静无波,却蕴含着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计划,可以开始了。目标:陆子枭,
济世药业。还有,苏晚棠的工作室。我要他们……万劫不复。
”第五章“云顶”露台酒吧那刺目的一幕,如同最锋利的刻刀,
将江烬心底最后一丝名为“情爱”的柔软彻底剜去,
只留下一个冰冷、坚硬、充斥着毁灭欲望的空洞。他不再需要麻痹,不再需要压制。
那股黑暗的力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化作了精密而冷酷的行动。老K的效率极高。几天后,
一份厚厚的、带着墨香的档案袋就摆在了江烬宽大的办公桌上。
里面是关于陆子枭家族企业“济世药业”的所有能查到的、以及一些不那么容易查到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