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二次入职的厂

拒绝二次入职的厂

作者: 修者小梁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拒绝二次入职的厂》是修者小梁的小内容精选:我叫姜黑省红星市远近闻名的厂此我正坐在全市最贵的西餐厅掐着自己的大想把我对面那个男人活剥不是是因为他头顶正盘着一条比我腰还粗的乌梢幽绿的眼睛死死盯着冰冷的信子几乎要舔到我的脸男人叫贺文是个“万元户”的儿他正深情款款地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公主”。我张了张发出的却是一个苍老又阴冷的男人声音:“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得上我的香童?”满座皆贺文...

2025-11-09 20:44:35

我叫姜月,黑省红星市远近闻名的厂花。此刻,我正坐在全市最贵的西餐厅里,

掐着自己的大腿,想把我对面那个男人活剥了。不是恨,是怕。因为他头顶上,

正盘着一条比我腰还粗的乌梢蛇,幽绿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冰冷的信子几乎要舔到我的脸上。

男人叫贺文东,是个“万元户”的儿子,他正深情款款地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公主”。

我张了张嘴,发出的却是一个苍老又阴冷的男人声音:“他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得上我的香童?”满座皆惊,贺文东的脸瞬间惨白。我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我说的。

是我身上那位“仙家”,它等不及了。它要毁掉我拥有的一切,

逼我走上那条它为我选好的路。01我叫姜月,大学毕业,

刚回到生我养我的这座东北老工业城市——红星市。从小学到大学,

我头顶“校花”的光环就没摘下来过。在红星市这片老厂区,

我更是所有叔叔阿姨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是所有小伙子梦里的白月光。可现在,

我所有的骄傲和体面,正在这间名叫“莫斯科”的西餐厅里,被人撕得粉碎。“姜月,

你……你没事吧?”贺文东结结巴巴地问,他眼里的爱慕已经变成了纯粹的惊恐。我动不了,

也说不出话。我的身体像是被另一个人占据了,只有意识还是我自己的。我能感觉到,

一股冰冷的气息从我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控制了我的喉咙和四肢。“我”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贺文D。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充满蔑视的眼神。“小子,我再给你说一遍。

”那个苍老的声音又从我嘴里冒了出来,“这丫头,是我胡三太爷看上的人。

你要是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让你家三代之内,人丁不旺,财散人亡。

”餐厅里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贺文东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哆嗦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爹是靠倒卖钢材发的家,最信这些东西。“滚。

”“我”吐出这一个字,贺文东屁滚尿流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他一走,

我身上的力气瞬间被抽空,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我耳边只剩下那个阴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的轻笑:“姜月,时候到了。接香吧。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自己家那张熟悉的硬板床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艾草和檀香味,是我妈点的。她坐在床边,眼睛红肿,一见我睁眼,

眼泪又下来了。“月月,你可算醒了。”我爸蹲在墙角,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五十出头的男人,鬓角已经花白,背影佝偻得像座被压弯的小山。“妈,我……”我一开口,

嗓子哑得厉害。“别说了,妈都懂。”我妈拉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凉,

“你奶奶走的时候就说过,我们家这堂香火,早晚要有人接。只是没想到……会是你。

”我奶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出马弟子。所谓出马,就是动物修炼成精,有了道行,

需要找一个有缘分的人作为“香童”,也就是弟子,在人间积功德,帮人看事解难。

弟子和仙家,是互相成就的关系。我家的堂口,供的就是一堂“胡黄白柳灰”五大仙家。

为首的,就是刚才自称“胡三太爷”的那位。奶奶在世时,我们家门庭若市。

可自从奶奶去世,仙堂沉寂,我们家也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我以为,这种事离我很远很远。

我读大学,学外语,我的未来应该是在大城市的写字楼里,穿着精致的套裙,踩着高跟鞋,

而不是……我扭头看向墙上奶奶的黑白遗像。照片里的她,眼神平静而深邃,

仿佛早就预见了我今天的命运。从小,奶奶就说我“眼睛干净”,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小时候我不懂,还以为是夸我漂亮。现在我才明白,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也是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我不接。”我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态度很坚决,“妈,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讲科学!我好不容易大学毕业,我不想当什么神婆!

”“这是你说不当就能不当的吗?”我爸猛地把烟头摁在地上,第一次对我吼了起来,

“这几年,为了让你安安稳稳读完大学,你妈天天去庙里烧香磕头!

你以为你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小病小灾,都是自己好的?那是仙家在磨你!再不接香,

你会被折磨死的!”我愣住了。我想起大学时,我经常会无缘无故地发烧,

去医院却什么都查不出来。还有一次,我差点被一辆失控的卡车撞到,结果脚下莫名一滑,

摔了一跤,刚好躲了过去。当时以为是运气好,现在想来,只觉得后背发凉。

“他们这是在逼我……”我喃喃自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的人生,

我引以为傲的美貌,我的学识,我的未来,在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面前,

脆弱得不堪一击。我妈抱着我,哭得比我还伤心:“月月,妈对不起你。妈没本事,

护不住你……”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

一个穿着古装、白发白须的老头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杆烟袋,笑眯眯地看着我。“丫头,

别犟了。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荣华富贵,过眼云烟,你命里真正的造化,不在这里。

”他说。“你是胡三太爷?”我问。他点了点头:“跟着我,亏待不了你。以后,

你就是我胡三太爷的马脚弟子,替我扬名立万。”梦醒了,天还没亮。我坐在黑暗里,

一夜未眠。我知道,我没得选了。第二天,我妈请来了城里另一个堂口的王姨,

帮我“立堂”。所谓的立堂,就是一个正式的仪式,昭告四方,我姜月,从今天起,

正式成为出马弟子。王姨在我家那间尘封已久的仙堂里,点上香,摆上贡品,嘴里念念有词。

然后,她拿出一支蘸了朱砂的笔,在我眉心点了一下。那一瞬间,

我感觉一股电流从头顶炸开,浑身一颤。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各种各样的人影、声音在我脑子里闪过。我知道,仙家上身了。等我再次恢复清醒,

堂口已经立好。王姨看着我,眼神复杂,有同情,也有敬畏。“姜家丫头,

以后……好自为之吧。”送走王姨,我一个人站在仙堂前。墙上挂着一张红布,

上面用金线绣着密密麻麻的名字,都是我家的仙家。胡三太爷的名字,在最显眼的位置。

从此,我的人生,拐向了一个完全未知的方向。我以为,我需要很长时间来适应这个新身份。

没想到,麻烦来得这么快。立堂的第三天,我们家的大门就被人“砰砰砰”地敲响了。

我妈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我们厂区的张婶,她一把拉住我妈,哭得喘不上气:“秀芬,

快让你家月月给看看吧!我家老李……他好像中邪了!”02张婶是我家的老邻居,

她男人李叔是钢厂的老电工,老实巴交一个人。我跟着我妈赶到张婶家时,

屋里已经围了不少邻居。李叔被三四个年轻小伙子按在床上,嘴里发出“咯咯”的怪叫,

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布满血丝,力气大得吓人,

几个小伙子都快按不住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这样,”张婶哭着说,“送去医院,

医生说是间歇性精神障碍,打了镇定剂也没用。”邻居们议论纷纷。“这看着可不像生病,

倒像是撞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了。”“可不是嘛,老李昨天下午去了一趟北山公墓,

给他爹上坟,回来就成这样了。”我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询问。我深吸一口气,

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说实话,我心里也发毛。以前都是听奶奶说,这还是我第一次亲身经历。

我刚一靠近床边,被按着的李叔突然安静了下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

他咧开嘴,笑了。那笑容诡异又阴森,完全不是平时的李叔。“你来了?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李叔喉咙里发出来,像是指甲划过玻璃,刺耳极了。

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是你在作祟?”我学着奶奶以前的样子,沉声问道。

其实我的腿肚子都在打颤。“咯咯咯……”李叔,或者说附在他身上的“东西”,

发出一阵怪笑,“小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也敢来管我的闲事?”就在这时,

我脑子里响起了胡三太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一个没道行的孤魂野鬼,

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丫头,别怕,我教你怎么做。”一股暖流瞬间涌遍我的全身,

我那颗慌乱的心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缠着他?”我再次开口,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似乎愣了一下,重新打量起我来,

眼神里多了一丝忌惮。“我……我没想害他。”那个尖细的声音弱了下去,

“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待着,

外面太冷了……”胡三太爷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它是个横死鬼,在坟地待久了,怨气重。

李师傅阳气弱,就被它跟上了。”我明白了。“你走吧,”我说,“他是个好人,你缠着他,

会损他阳寿,对你也没好处。我给你指条明路,城西有座观音庙,你去那里听经,

可消你怨气,早日投胎。”“你……你说的是真的?”“他”将信将疑。“我姜家的堂口,

从不说假话。”我挺直了腰板。“他”沉默了片刻,突然,李叔的身体猛地一抽,

然后软软地倒在了床上,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屋子里的人都看呆了。张婶扑过来,

摸了摸李叔的额头,又探了探他的鼻息,激动地语无伦次:“睡着了!真的睡着了!月月,

你真是活神仙啊!”邻居们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从之前的同情、好奇,

变成了敬畏和一丝丝的恐惧。我心里五味杂陈。我救了李叔,却没有一点成就感,

反而觉得更孤独了。我和他们,好像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事情还没完。

就在大家准备散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清朗又带着一丝严厉的声音:“都让一让,

警察办案!”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很高,

得有一米八五以上,身姿挺拔,五官俊朗,剑眉星目,只是表情有些过于严肃。他叫邵阳,

是我们这片派出所新来的片警,也是我高中同学。不过我们不熟,他是那种标准的学霸,

一心只读圣贤书,而我身边总是围着一群献殷勤的男生。邵阳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身上,眉头微微皱起。“姜月?你怎么在这里?”没等我回答,

张婶就抢着说:“邵警官,你来得正好!多亏了月月,我家老李才好了!”“好了?

”邵阳走到床边,看了看熟睡的李叔,又回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张婶,

李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报警,说你们这里在搞封建迷信活动。”报警?我心里一沉。

不用想,肯定是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邵警官,你可别乱说!”张婶急了,

“月月是帮我们!不是搞迷信!”邵阳没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

带着一股压迫感。“姜月,我们是同学,我不想为难你。但是,作为人民警察,

我有义务提醒你,宣传封建迷信是违法的。李师傅的情况,应该送医院,

而不是请你来‘作法’。”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敲在我的心上。我看着他,

他代表着我曾经向往的那个世界——科学、理智、有秩序。而我现在,却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邵警官,”我迎上他的目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信不信是你的事,

但我有没有用,李叔就是证明。”“那也可能只是巧合。”邵阳的语气很固执,“心理暗示,

或者别的什么科学可以解释的原因。”“‘科学’?”我忍不住笑了,笑里带着一丝悲凉,

“邵阳,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科学解释不了的。”“比如?”他挑眉,

一副“你倒是说说看”的表情。我看着他,忽然,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蹲在河边哭。

胡三太G的声音适时响起:“这小子,三年前在青龙河里救过一个女孩,结果自己丢了一魂,

所以这些年才总是感觉身体虚,精神不济。”我心里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比如,”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三年前的夏天,青龙河,

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你为了救她,差点淹死。从那以后,你是不是总觉得睡觉不踏实,

精神头也大不如前?”邵阳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那双总是带着审视的眼睛里,

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周围的邻居们也都安静了下来,空气仿佛静止了。我看着他,

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这或许是我成为“出马弟子”以来,第一次感到的“爽点”。

我让他看到了,我不是一个装神弄鬼的神婆。邵阳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然后转身就走。“邵警官!

”我妈追了出去,“这事儿……”“阿姨,这次就算了。”邵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带着一丝疲惫,“下不为例。”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我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知道,

我和他之间,已经隔了一条看不见的鸿沟。而我没想到的是,这条鸿沟,

很快就以一种我完全没预料到的方式,再次将我们两人联系在了一起。03李叔的事情过后,

我“姜大仙”的名声,在整个厂区不胫而走。每天都有人上门,求什么的都有。丢了牛的,

问媳妇生男生女的,还有怀疑自己老公在外面有人的……鸡毛蒜皮,家长里短,

搅得我不得安宁。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在胡三太爷的“指导”下,三言两语把人打发了。

有时候他说得准,有时候也模棱两可。我渐渐明白,仙家看事,也不是万能的。更多的时候,

是给人一种心理安慰。我对这种生活越来越厌烦。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拒绝见任何“香客”。我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无可奈何。这天下午,

我正戴着耳机听英语磁带,试图把自己和外面那个嘈杂的世界隔离开来。我妈突然推门进来,

脸色煞白。“月月,不好了!出大事了!”“又怎么了?”我不耐烦地摘下耳机。

“五车间的王寡妇,她……她吊死在自己家房梁上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王寡妇我认识,

三十多岁,男人前几年出工伤死了,自己带着个七八岁的儿子,日子过得挺苦。

“怎么会这样?”“不知道啊!”我妈拍着大腿,“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她儿子放学回家,

就发现……”我跟着我妈跑到王寡妇家,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邵阳和他几个同事正在里面勘查现场。周围围满了邻居,都在小声议论。“太可怜了,

这孩子以后可咋办啊……”“听说王寡妇最近精神就不太对,总说家里有鬼。

”“嘘……别瞎说,警察在这儿呢。”我踮起脚尖往里看,

只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在忙碌。邵阳正好从里面走出来,看见我,

眉头又习惯性地皱了起来。“你怎么又来了?”他的语气不太好。“我……我来看看。

”“这里是案发现场,闲人免进。”他冷冷地说。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就在这时,

一个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王寡妇的儿子小虎被一个邻居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要妈妈!我妈妈没死!她只是睡着了!”孩子哭得我心都碎了。我忍不住走过去,

蹲下身,想安慰他几句。可我刚一碰到他的胳膊,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个阴森森的画面闪了进来。我看到王寡妇穿着一身红色的睡衣,站在凳子上,眼神空洞,

面带诡异的微笑,自己把脖子伸进了绳套里。而在她身后,站着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

正伸手推了她一把……“不是自杀!”我脱口而出。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邵阳猛地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你说什么?”“我说,她不是自杀!

”我站起来,迎着他的目光,“是被人……或者说,是被‘东西’害死的!”“姜月!

”邵阳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我警告你,

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扰乱公共秩序!法医初步鉴定是自杀,现场也没有任何搏斗痕迹!

”“我没有胡说!”我急了,“我看到了!她身后有个黑影!”“你看到了?”邵阳气笑了,

“你在哪儿看到的?在你的‘天眼’里吗?姜月,你能不能清醒一点!这里是现实世界,

不是你的神话故事!”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把我从头浇到脚。是啊,我跟他说这些,

他怎么会信?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沉迷于封建迷信,甚至有点精神失常的可怜虫。

周围的邻居也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这丫头魔怔了吧?”“就是,警察办案呢,

她跟着瞎掺和什么。”我百口莫辩,一张脸涨得通红。

就在我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一直在我脑子里沉默的胡三太爷突然开口了,

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丫头,这次的玩意儿,有点道行。不是普通的孤魂野鬼。

”我心里一惊。“那是什么?”“像是个枉死的冤魂,怨气太重,已经成了气候。

”胡三太爷说,“它缠上王寡妇,吸干了她的阳气,又迷惑她的心智,让她自杀。这样,

它就可以找替身,脱离地缚的束缚。”我听得毛骨悚然。“那……那它现在在哪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下意识地看向哭得快要昏厥过去的小虎。突然,我发现,

孩子的脖子上,有一圈淡淡的青黑色印记,像被人掐过一样。“它下一个目标,是她儿子!

”我失声叫道。“够了!”邵阳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姜月,

跟我回所里一趟!”他这是要把我当成散布谣言的嫌疑人了。“我不去!”我用力挣扎,

“邵阳你放开我!再晚就来不及了!”“我看你是真的疯了!”邵阳不由分说,

拉着我就往警车走。就在这时,异变突生!一直被邻居抱在怀里的小虎,突然停止了哭泣。

他抬起头,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个和王寡妇临死前一模一样的、诡异的微笑。

他用一种完全不像孩子的、阴冷怨毒的声音说:“谁也别想带走我妈妈……”说着,

他张开嘴,一口咬在了抱着他的那个邻居阿姨的手臂上!“啊!”邻居阿姨惨叫一声,

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所有人都吓傻了。邵阳也愣住了,他回过头,

正好对上小虎那双不再纯真、充满了怨恨的眼睛。“看到了吗?”我甩开他的手,

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这就是你说的‘科学’!”邵阳的脸色,第一次变得比我还白。

他看着那个行为诡异的孩子,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写满了震惊和动摇。我知道,他的世界观,

正在崩塌。而我,必须在那个“东西”彻底占据小虎的身体之前,阻止它。

这不只是为了救一个孩子,也是为了向邵阳,向所有人证明,我姜月,不是疯子。

04“都别靠近他!”我大喊一声,拨开人群冲了过去。那个邻居阿姨吓得松开了手,

小虎像个小炮弹一样,转身就往屋里跑。“拦住他!”邵阳反应过来,

立刻对他身后的同事下令。两个年轻警察一个箭步冲上去,想把孩子抱住。

可小虎的身体异常灵活,像条泥鳅一样从他们胳膊下钻了过去,

直接冲进了王寡妇上吊的那个房间。“糟了!”我心里一沉。枉死之人怨气最重的地方,

就是她断气的地方。小虎被引到那里,就是“羊入虎口”。我跟着冲进屋,邵阳也紧随其后。

房间里光线很暗,窗帘拉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亡的阴冷气息。房梁上,

那根上吊用的绳子还孤零零地悬在那里,晃晃悠悠,看得人心里发慌。小虎就站绳子下面,

背对着我们,一动不动。“小虎?”我试探着叫了一声。他慢慢地转过身来。我看到他的脸,

瞬间倒吸一口冷气。那张稚嫩的小脸上,皮肤青白,嘴唇发紫,一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神采,

就像两个黑洞。“妈妈……我来陪你了……”他喃喃自语,然后伸出小手,

去够那根悬在半空的绳子。“不要!”我尖叫着想冲过去。“危险!”邵阳一把拉住了我,

将我护在身后,同时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了那个诡异的孩子。我知道,

他不是想伤害小虎,这只是一个警察在面对未知危险时的本能反应。“别开枪!

”我急忙按住他的手,“你伤不了‘它’,只会伤了孩子!”“那怎么办?

”邵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交给我。”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子里,胡三太爷的声音清晰地响起:“丫头,这是个硬茬。

它生前是被男人骗了感情,穿着红衣吊死的,怨气结成煞。你得用阳火镇住它!”“怎么用?

”“咬破舌尖,用你的舌尖血,点它的眉心。你的血是童女之血,阳气最纯。”我毫不犹豫,

狠狠一咬舌尖,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邵阳,帮我按住他!

”邵阳虽然满心疑虑,但眼下的情况由不得他多想。他一个箭步上前,

从后面牢牢抱住了小虎。小虎的身体看似瘦小,力气却大得惊人,在邵阳怀里拼命挣扎,

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我趁机冲到他面前,用沾着舌尖血的手指,迅速点向他的眉心!

“嗤——”一声像是烙铁烫在生肉上的声音响起,一股黑烟从小虎的眉心冒了出来,

伴随着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小虎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然后软软地倒在了邵阳怀里,晕了过去。邵阳抱着孩子,呆呆地站在原地,

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刚才那一下,

几乎抽干了我全身的力气。“这就……结束了?”邵阳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没。

”我喘着气,指了指那根还在晃动的绳子,“它还在那上面。”话音刚落,

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一股阴风凭空刮起,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那根绳子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猛地朝我抽了过来!“小心!”邵阳眼疾手快,

抱着小虎往旁边一滚,躲开了攻击。而我因为体力不支,根本来不及反应。

眼看绳子就要抽到我脸上,一道金光突然从我胸口射出,挡在了我面前。

是我脖子上戴的那个小小的护身符,奶奶留给我的,说是胡三太爷的一缕分神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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