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凡，一觉醒来，就发现世界颠了个倒。在这里，男人负责貌美如花，
女人负责挣钱养家。像我这样无父无母，靠自己努力活了二十年的男性，
按说也该学着精致起来，找个长期饭票。可前二十年，我光顾着埋头适应这个颠倒的规则，
努力赚那点勉强糊口的薪水，愣是没那份“向上管理”的心思。直到某天，
看着空荡荡的隔断间，听着隔壁小情侣……哦不，
大概率是“女男”朋友为谁多做了家务的争吵声，我突然觉得，单着是真没意思。行吧，
入乡随俗。我下载了最火的相亲软件，目标很朴素：长得顺眼就行。然后，
我就匹配到了柳如烟。见到她的第一眼，我不得不承认，这相亲软件质量可以。肤白，貌美，
大长腿，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套裙，衬得她身姿挺拔，气质清冷。她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
阳光洒在她侧脸上，连睫毛都像是在发光。突然觉得，
在这个世界找个“妻主”这里习惯称女方为“妻主”，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寒暄几句，
互相介绍了基本信息我隐去了无父无母的细节，只说是普通家庭，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便清了清嗓子，准备抛出我的核心择偶观。毕竟，丑话要说在前头。“那个……柳小姐。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真诚又认真。“我只能接受向上者的择偶，而且，
未来的伴侣一定要宠我爱我顺着我。”这话在这个世界，应该算是男性标配要求吧？
我心里嘀咕。毕竟“向上择偶”即男性找经济条件优于自己的女性，是普遍现象。
柳如烟端着咖啡杯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她抬起那双漂亮的凤眼，
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随即面不改色地冷声嘲讽道：“呦呦呦！
霸道总裁爱上一物使出的你吗？”我眉头微蹙。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我懂，但“一物使出”是什么古早梗？不过重点不是这个。
我看着她，略带不解地问：“哪里好笑了？这个时代，
男孩子向上择偶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柳如烟放下咖啡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你现在一个月工资多少钱？”这问题直接，但我没打算掩饰。在这个世界，
男性收入普遍不高，没什么可丢人的。“不多，五千呀！”我坦然道。
“那你觉得你的对象一个月工资应该是多少？”她继续追问，语气带着一种审视。我想了想，
根据我的精打细算，报出了一个数字：“六千就行了！”“啊！”柳如烟明显愣了一下，
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写满了错愕。“六……六千？”我看着她惊讶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难不成这位漂亮的相亲对象，连月入六千都达不到？
这……这条件比我想的还要差一点啊？我顿时有些为难，但还是试图解释，
证明这要求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那，高了吗？但是我也没办法啊！
”我掰着手指头给她算：“你都不知道，我现在五千块钱，只租得起一个巴掌大的隔断房。
不然通勤、吃饭都是问题。我算过了，如果说你有六千块钱的话，我们加起来就一万一了嘛。
”我越说越觉得计划通，语气都轻快起来。“这样，
我们就可以整租一个带独立厨卫的房子了！你明白吗？独立的！卫生间！
我们再也不用跟别人抢厕所，不用担心早上洗漱排队了！
”想到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不用共享的厨卫，我眼里几乎要迸发出憧憬的光芒。
柳如烟倒吸一口凉气，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困惑和……某种打败认知的茫然。
她喃喃重复：“一万一，一万一，只租一个有独立厨卫的房子？”“对啊！
”我理所当然地点头。“那不是还需要攒钱了吗？结婚不要钱呀！”“你打算攒钱结婚？
”柳如烟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当然了，不然那怎么办呀！
”我觉得她的反应才奇怪，难道这世界的男性都指望天上掉馅饼，女方全包吗？哦，
可能还真是……但我林凡，
还是有那么点“传统”男士的担当的虽然这个世界看来是反的。
柳如烟的表情更加梦幻了，她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想让自己清醒点，
然后决定祭出“大杀器”。“彩……彩礼要多少？”问出这话时，她眼神锐利，
仿佛准备看我如何“原形毕露”。我认真思索了一下。原世界的记忆里，彩礼是个敏感话题，
但在这里，男性要彩礼似乎是天经地义？不过我对那些虚头巴脑的没兴趣，实在点好。
“这个嘛！我还真有要求！”我如实相告。柳如烟嘴角勾起一抹“果然如此”的冷笑，
眼神仿佛在说：“哈哈哈！我就知道！”她语气平静无波：“彩礼要多少？”我想都没想，
报了个吉利的数字：“六万六嘛！”说完，我就看到柳如烟沉默了，
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空气突然安静，我有点尴尬，是不是真的吓到她了？
毕竟她可能收入不高。我这个人，还是很好说话的。于是我放软了语气，
好声好气地开口：“咋了？是六万六太多了吗？”我顿了顿，
做出让步：“主要是图个六六大顺，吉利。如果真的多的话，两万八千八也行！
”柳如烟似乎被我的话噎住了，半天没动静。
现在哪个“小仙男”结婚不是动辄几十上百万的彩礼？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还在挣扎，
继续问道：“那……那五金呢……”我摆摆手，我对黄金首饰真没什么执念，戴着还麻烦。
“不用啊！有个戒指意思一下就行！仪式感到位就够了。”“咪等一下，咪等一下！！
”柳如烟捂住了额头，话都说不利索了，感觉她需要吸氧。她缓了好一会儿，
才无力地摆摆手：“你继续说，先不用管我的。”我看她好像缓过来点了，
便贴心补充：“如果真的有必要走个过场的话，到时候买一副假五金就行，
几十块钱就搞定了，看起来一样金光闪闪，性价比超高！”“好了！好了！停停停！
”柳如烟再次打断我，脸上是一种放弃思考的表情。“现在跟这些没关系了，房子怎么想的。
”这大概是她能想到的最后一个，也是最能压垮“普通”女性的终极问题了。
我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看着她。“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结婚之后，
我们就可以整租一个小房子了。毕竟，我们结婚肯定得有一个小家呀！
”柳如烟已经放弃挣扎了，但她还是本能地问出了那个扎心的问题。“那，那不买吗？
”我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仿佛她在说什么梦话。“现在房子多贵啊！动不动几百万上千万，
有多少普通人买得起啊！我们才刚起步，想这个太远了吧？
”柳如烟被我理所当然的反问噎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嗯~啊！
也是哦……”我趁热打铁，输出我的核心观点。“那不就得了！我一个人的时候买不起，
总不能结婚了，就非得要求你必须买得起吧？现在赚钱多不容易，大家不都是普通人吗？
难道非要盯着那么大的房贷压力，每天睁眼就欠银行几百块，那样才叫过日子吗？
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两个人在一起，和和睦睦，把日子过得热气腾腾，
比什么都重要呀！”我说得情真意切，这都是我来自那个“正常”世界最朴素的价值观。
柳如烟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但最终，那里面似乎闪过一道光，
一种名为“就是他了”的决绝。她猛地一拍桌子吓得我一哆嗦，斩钉截铁道：“结婚！
我们必须结婚！”我：“……啊？”这么突然的吗？我没意识到我这朴素正常的人生价值观，
在这个世界可谓是降维打击。我只认为我提出的要求已经很过分了，
毕竟前世但凡男生敢提出这样的结婚条件。百分百会被放在某书进行网暴。
我看着眼前这位激动得仿佛找到了稀世珍宝的漂亮“妻主”候选人，心里突然有点打鼓。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有点懵，心里那点小鼓敲得更响了。这姑娘，
不会是有什么隐藏负债，或者家里有重病老母需要冲喜吧？不行，越是这种时候，
越要保持冷静。我林凡虽然渴望结束单身，但绝不盲目。我清了清嗓子，
试图让她也冷静下来：“柳小姐，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结婚是大事，不能这么草率。
”柳如烟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的“矜持”，但她很快调整好表情，
恢复了那副清冷模样，只是眼底那簇火苗还没完全熄灭。“那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我正色道，拿出我作为网络短评写手的那点逻辑。“我们可以先相处看看，磨合半年，
确认双方性格是否合适。这是基础。”柳如烟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其次。
”我伸出第二根手指。“我们需要互相公开征信报告，
确认彼此名下没有隐藏的、超出偿还能力的负债。我不想婚后一起背债，我想你也不希望吧？
”柳如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合理。”“最后。
”我伸出第三根手指，觉得这个要求可能有点冒犯，但还是得提。“做个全面的婚前体检，
这是对彼此负责，健康是革命的本钱嘛。”我说完这三个条件，心里有点打鼓，
生怕她觉得我事儿多，或者怀疑我身体有问题。没想到，柳如烟听完，非但没有不悦，
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意味不明的笑意：“就这些？”“啊？嗯，
就这些。”我愣愣点头。这反应，怎么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好，我同意。
”柳如烟答应得干脆利落。“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以结婚为前提，
进行交往磨合的……朋友？”“可以这么理解。”我松了口气，
感觉这姑娘虽然一开始反应奇怪，但沟通起来还算讲道理。于是，我们这段“试用期”恋爱，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开始了。我依旧住在我那月租一千五的隔断房，柳如烟说她住在公司附近，
具体哪里我没细问。我们像普通情侣或许在这个世界是“普通男女友”？一样，
约会了几次。吃饭、看电影、压马路。几次接触下来，我发现柳如烟这人，
除了偶尔会流露出一种与她那“月薪疑似不到六千”身份不符的、对价格的麻木。
比如点咖啡从不看价目表，吃饭总想去环境特别好的地方，
被我以“勤俭持家”为由坚决拉去性价比高的馆子之外，其他地方倒是挺符合我要求的。
她话不多，但举止得体，对我……还算顺着？至少我提出去看打折电影，
或者去吃路边摊在我强烈要求下，她第一次吃麻辣烫时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活像在试毒，她虽然会微微蹙眉，但最终都会妥协。而我，
也严格遵守着我的“男友准则”。我是自由职业，在家写网络短评，时间灵活。
偶尔她下班晚她说她是做项目管理的，有时候需要加班，
我会“贴心”地发消息让她注意安全，但绝不夺命连环Call。她不主动说工作细节，
我也从不追问。我没什么不良嗜好，不泡吧不酗酒，唯一算得上爱好的就是看看书，
健健身为了在可能遇到的危险中自保，我从小习武的习惯没丢。还有就是……偶尔，
真的只是偶尔，看她那张漂亮脸蛋看得心痒痒，会忍不住想凑近点，或者在她专注看菜单时，
偷偷捏一下她放在桌面的手。每次我稍微靠近，或者有点小动作，
柳如烟的身体都会瞬间僵硬一下，耳根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然后她会故作镇定地瞥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嗔怪，又有点……好奇？但从来没有推开过我。
这种反应，让我觉得有点可爱，又有点好笑。这个世界的女性，难道都矜持得像大家闺秀，
连这点肢体接触都没有吗？柳如烟也在观察我。她来过我那狭小的隔断房一次，
看到我收拾得井井有条虽然空间小，书架上摆满了书和我的手写笔记，电脑旁放着哑铃，
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她似乎确认了，我所说的“五千月薪”、“攒钱结婚”并非虚言，
而是我真真切切的生活状态和规划。到了第四个月，我觉得磨合得差不多了。
柳如烟性格清冷但不冷漠，工作努力虽然收入不高，但态度认真，生活简单，
没有任何让我无法忍受的陋习。除了偶尔流露出的那点“不食人间烟火”，
几乎是个完美的结婚对象。于是，在第五个月初的一次约会后，我郑重其事地对她说。
“如烟，我觉得我们挺合适的，要不……我们去把证领了？”我想得很简单，既然合适，
就早点定下来，也好一起规划我们“带独立厨卫”的未来。没想到，
柳如烟听到“领证”两个字，脸色瞬间变了。刚才还略带柔和的线条一下子绷紧，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领证？现在？”她声音都有些变调。“对啊，怎么了？
你不是一直想结婚吗？”我疑惑地看着她。柳如烟深吸一口气，避开我的目光，
语气有些急促。“林凡，抱歉，可能……可能需要暂缓一下。”“为什么？”我心里一沉，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果然，还是有隐情吗？柳如烟揉了揉眉心，
脸上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烦躁和无奈。“我……我自身有些问题需要先解决。
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她看着我，眼神带着恳求。我看着她这副样子，
心里的疑虑更深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等你解释。”然而，我没等到柳如烟的解释，
却先等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那是一个下午，
我刚写完一篇关于“当代社会消费主义陷阱”的短评，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快递，打开门，
却看到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男人站在门口。他长得不错，
是那种符合这个世界审美的“花美男”类型，但眉眼间的倨傲和打量让我很不舒服。
“你就是林凡？”他上下扫视着我，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我是，你哪位？”我皱眉，
保持警惕。“季博达。”他报上名字，仿佛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头衔，见我没反应，
他嗤笑一声。“柳如烟的未婚夫。”未婚夫？！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我头顶。
柳如烟……有未婚夫？那她跟我相什么亲？磨什么合？还一副非我不娶的架势？
我脸色沉了下来：“我不认识你，也没听如烟提过有什么未婚夫。请你离开。
”季博达却径自推开我，走进了我那狭小的隔断房，嫌弃地环视一圈，
然后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支票，轻飘飘地甩在我的电脑桌上。“这里是五百万，离开如烟，
永远别再出现她面前。”我看着那张支票，上面的零确实有点晃眼。
心里先是涌起一股被欺骗的愤怒，随即又被一种荒谬感取代。经典桥段啊，
没想到我林凡也能遇上。我拿起那张支票，仔细看了看，然后抬头看向季博达，
语气平静：“柳如烟知道你来吗？”季博达冷哼一声：“不需要她知道。你只需要明白，
你配不上她。如烟是柳氏集团的总裁，身价上百亿，你这种月入五千的底层男性，
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她只是一时被你这种‘清粥小菜’迷惑了而已。”柳氏集团……总裁？
我愣住了。虽然猜到柳如烟可能不像她表现的那么“普通”，但也没想到来头这么大。
那个跟我算计着“一万一”房租，被我拉着吃路边摊的女人，是百亿集团的总裁？
巨大的信息差让我一时失语。季博达以为我被钱和身份吓住了，得意地笑了笑：“识相点，
拿着钱，滚得越远越好。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
”我看着他趾高气扬的样子，又想起柳如烟那段需要“解决问题”的暂缓。所以，
她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这个未婚夫吗？然而，此刻我心里涌上的，并非对巨额财富的向往，
也不是对“总裁夫人”位置的留恋，而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清醒。柳如烟那么优秀，
有权有势，容貌出众。就算解决了这个季博达，以后还会有张博达、李博达。
她的世界觊觎者众多，而我，只是一个想过平凡日子的普通人。
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简单生活，不是卷入豪门恩怨，
时刻担心被戴绿帽子或者成为别人眼中钉的复杂人生。门不当户不对，强求来的婚姻，
能有什么好结果？这五百万，与其说是羞辱，不如说是一个让我及时抽身的台阶。
我深吸一口气，将支票仔细折好，放进口袋，然后对季博达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
“好的，季先生，我明白了。钱我收下，我会离开，保证不会再出现在柳如烟面前。
”我的爽快显然出乎季博达的意料，他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怕我反悔似的，赶紧道。
“算你聪明！记住你说的话！”说完，他像是怕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
快步离开了我的隔断房。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这个我努力经营了许久的小空间，心里五味杂陈。有点可笑，有点可悲，但更多的，
是一种解脱。也好。我拿出手机，删除了柳如烟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开始冷静地收拾行李。
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能装下。最后，我拿出一张便签纸，想了想，
写下：如烟：展信佳。得知你的真实身份，恍如隔世。你的世界太大，太耀眼，
我只是一介凡人，只想觅一隅安静，过平凡生活。我们之间的差距，如同天堑，
我自觉配不上你，亦不想日后徒增烦恼。此信即为告别，亦是我们关系的终结。勿寻，
祝安好。林凡我将便签贴在床头最显眼的位置。然后，我拉着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城市。用那五百万中的一小部分，
在一个风景宜人、生活节奏慢的南方小城，买了套不大不小的公寓，
剩下的钱存入银行吃利息。从此，我林凡，要过上真正的、无忧无虑的宅男躺平生活了。
至于柳如烟会不会找我？世界这么大，她一个日理万机的大总裁，
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惦记我一个“拿了钱就跑”的普通男人。
我躺在南方小城新家的懒人沙发上，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绿植，感觉人生从未如此惬意。
不用再算计那五千块工资怎么掰成两半花，不用再忍受隔断房的嘈杂和共用卫生间的不便。
季博达那五百万，去掉买房和必要开销，剩下的足够我躺平一辈子，
只要我不去作死搞什么风险投资。每天睡到自然醒，写写短评纯属兴趣，不指望赚钱，
看看书，打打游戏，傍晚去江边散散步，偶尔自己研究点好吃的。没有KPI，
没有职场压力，更没有豪门恩怨。这才是生活啊！
我刻意屏蔽了所有关于原来城市、关于柳氏集团的消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我只想安安静静做个宅男。---另一边，柳如烟终于以雷霆手段，
快刀斩乱麻地解决了与季家的婚约问题。这其中动用了不少商业手段和家族影响力，
甚至不惜付出了一些代价，但她觉得值得。
想到那个说着“一万一租带独立厨卫房子”、要“攒钱结婚”、觉得六万六彩礼都多的林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