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江山为聘娶我完整版

以江山为聘娶我完整版

作者: 可爱小瓶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以江山为聘娶我完整版男女主角谢麟渊含翠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可爱小瓶”所主要讲述的是:温溪与谢麟渊青梅竹却因家族对立被迫疏一道圣旨让他们联她满心欢喜以为能破直到皇帝驾战乱四她被俘归他却已成新他冷眼看着她被诬通亲眼看着她家族覆她身中剧在生命最后时光里查出所有真“谢麟你可信我?”她最后一次他沉默以她笑着闭上留他一人面对万民敬仰她的江后来他在她旧物中找到真一夜白而那个真正通敌的女还在他身边巧笑倩---01...

2025-10-21 06:26:08

温溪与谢麟渊青梅竹马,却因家族对立被迫疏远。一道圣旨让他们联姻,

她满心欢喜以为能破冰。直到皇帝驾崩,战乱四起,她被俘归国,他却已成新帝。

他冷眼看着她被诬通敌,亲眼看着她家族覆灭。她身中剧毒,

在生命最后时光里查出所有真相。“谢麟渊,你可信我?”她最后一次问。他沉默以对。

她笑着闭上眼,留他一人面对万民敬仰她的江山。后来他在她旧物中找到真相,一夜白头。

而那个真正通敌的女三,还在他身边巧笑倩兮。

---01 雪中旧梦我及笄那年的雪下得特别大,雪花像鹅毛一样,

一层层覆盖了帝都的朱墙碧瓦,也覆盖了温、谢两家门前的石狮子。我的父亲是当朝太傅,

清流文臣之首。谢家,是世代簪缨的武将勋贵。文臣武将之间,

本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龃龉,偏在几年前为了一场边陲战役的得失,

两府在御前很是不愉快地争执过几回。梁子便结得更深了。平日里,

两家的马车在朱雀大街上遇着,都是要各自冷哼一声,命车夫加速错开。可我和谢麟渊,

偏偏不是。记忆里模糊的童年,还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敌意。春光好的时候,宫里设宴,

让我们这些年纪相仿的臣子子女,也被允许在一处玩耍。我记得在御花园的假山后玩耍时,

他比我高不了多少,却举着不知从哪里折来的、带着小细刺的树枝,板着一张小脸,

像模像样地比划着他祖父刚教的枪法。说要“保护帝都,保护……保护所有该保护的人”。

树枝划破了他的指尖,指尖沁出了血珠,但是他却浑不在意,就好像这是他的骄傲。

那时我便觉得,这个不爱笑的谢家哥哥,和家里那些总是引经据典、说话文绉绉的兄弟们,

很是不一样。后来年岁渐长,男女有别,加之两家关系日益紧张,

这样的见面便也是几乎绝迹。只有在一些避无可避的宫宴上,隔着攒动的人头和氤氲的香雾。

远远地、飞快地瞥上他一眼。他个头抽得极高,继承了谢家武将儿郎特有的挺拔劲瘦,

眉眼间的稚气也褪去了。覆上了一层属于练武之人的冷硬和疏离。偶尔的目光碰撞,

我们也是各自迅速移开。好像从未有过假山后那一段笨拙的“保护”。直到那场大雪。

02 圣旨难违我的及笄礼刚过,宫里的谕旨便到了太傅府。明黄的绢帛,

帛锦上朱红的玺印,字字句句就像烧红了的烙铁,烫得我心头一颤。

“兹闻文华殿大学士温守正之女温溪,

娴熟大方、温良敦厚……与镇北侯世子谢麟渊堪称天造地设,为成佳人之美,

特将汝许配镇北侯世子为妻……”父亲跪在最前面,背影僵直。我伏在他身后,

能听见他极力压抑的、沉重的呼吸声。圣旨里那句“尔等两家素有往来,朕心甚慰”,

更是让父亲的身形几不可查地晃了晃。素有往来?陛下这是硬要将两捆互相排斥的荆棘,

强行捆到一处。可皇命难违。接圣旨,谢皇恩,送走宣旨的内侍后。父亲转过身,

脸上是疲惫。是无奈,是心疼。最终化作一声长叹:“溪儿,委屈你了。”我垂下眼,

看着裙摆上精致的缠枝莲纹绣样,但指尖却在袖中微微蜷缩。我的心底深处,

除了对家族前程的忧虑,除了对未来婆家关系的惶恐,

竟还有一丝……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深想的、隐秘的雀跃。是他。那个曾经举着树枝,

说要保护人的少年。镇北侯府对这桩婚事的态度,冷淡得如同院中未扫的积雪。

纳采、问名、纳吉……一切流程按部就班,但却透露着一股公事公办的敷衍。谢麟渊本人,

从未露面。只在他授了实职,即将离京赴任的前一日,依礼过府拜别。

那日他穿着一身玄色的常服,立在厅中,身姿如松。对着我父亲,他执的是标准的晚辈礼,

言辞恭敬,却疏离得像隔着千山万水。“岳父大人,小婿不日将赴北疆,家中父母妹妹,

还望岳父与……温小姐,多加看顾。”他的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

说到“温小姐”三个字时,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父亲捻着胡须,也说了一些“为国尽忠,

前程似锦”的场面话。我奉茶上前,依着规矩,不敢多看。指尖将要触到茶杯时,

他伸手来接,动作间,他的手背不经意擦过我的指尖。冰凉。像他此刻的眼神,

没有任何温度,更寻不见半分旧日痕迹。他很快收回手,仿佛那短暂的触碰只是错觉。

“有劳。”他淡淡道。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那点因圣旨而燃起的、不切实际的微光,

在这冰凉的触感和疏离的语气里,也悄无声息地熄灭了。原来,真的只是皇命难违。

他离京那日,我没有去送。只听说队伍出了朱雀门。马蹄踏碎积雪,一路向北,也再无回头。

我们的婚事,因他的离京和后续边境不宁,便被无限期地搁置下来。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只是帝都的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老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深秋,宫中丧钟长鸣,一声接着一声,敲得人心惶惶。平静的一日,老皇帝,驾崩了。

继位的新君,是先帝那位以“仁弱”著称的幼子。朝野上下,暗流汹涌。北境的狄戎,

嗅到了可乘之机,铁蹄南下,边关告急的文书雪片般飞入京城。谢麟渊,

他就在那片最血腥的战场上。消息传到帝都时,已是隆冬。飞雪夹杂着冷冽的风。

府中人心浮动,连带着我身边伺候的人,也显得有些神不守舍。

尤其是那个名唤“翠珠”的侍女,她是半年前才入府的。说是家乡遭了灾,逃难来的,

手脚还算麻利,便被拨到了我院里。近来,她总爱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提起北境的战事,

言语间对狄戎的“勇武”竟似有几分不合时宜的赞叹。我心中隐觉不妥,却因担忧前线战况,

并未深想。那日黄昏,天色阴沉得厉害。翠珠端着一盏安神茶进来,

神色有些异样的亢奋:“小姐,喝口茶暖暖身子吧,

听说北边又打了一场恶仗……”我正心烦意乱,接过茶盏,并未饮用,只捧在手中。忽然,

前院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兵器碰撞的锐响和家丁的惊呼!“怎么回事?”我猛地站起。

话音未落,房门被“砰”地撞开。

几个穿着我家仆役服饰、眼神却凶狠异常的陌生男人冲了进来!为首一人,动作快如鬼魅,

直向我扑来!“小姐小心!”翠珠惊叫一声,却并非挡在我身前,

而是猛地自身后死死抱住了我的双臂!我猝不及防,被她抱得动弹不得。电光火石间,

我回头,对上翠珠的眼睛。那里再无平日的恭顺,只剩下一种得逞的、近乎疯狂的冷光。

“你……”后面的话我已来不及问出,口鼻被一块浸了怪异甜香的布巾死死地捂住。

我的挣扎终归是徒劳的,意识也迅速被抽离,最后映入眼帘的,是窗外灰暗压抑的天空。

再醒来时,是在一辆颠簸疾行的马车里。双手被反绑,嘴里塞着破布。

车外是呼啸的风声和陌生的语言。翠珠坐在我对面,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匕首。见我醒来,

她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温小姐,醒了?别怕,我们只是请你去做客。

”她是狄戎的细作。我被绑架了。不知道在黑暗中行驶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来了。

我被粗暴地拖下车,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

眼前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被战火蹂躏得支离破碎的荒原。远处,

有隐约的火光和人马的嘶鸣。这里,是北境战场。翠珠和那几个伪装成仆役的狄戎兵,

将我推搡着向前。他们似乎在寻找接应的人。机会,只在刹那。

当一支不知从何处射来的流矢“嗖”地钉在我们身旁的枯树上。引起了片刻混乱时,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撞开身边一个狄戎兵,朝着与火光相反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狂奔而去。

“抓住她!”身后的翠珠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尖叫和杂乱的脚步声。箭矢擦着我的耳畔飞过,

带起一阵凉意。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回去。父亲,母亲,年幼的妹妹……还有,谢麟渊。

他和家人,在生死一线的逃亡中,成了支撑我全部意志的火炬。我从未如此狼狈。

绣鞋早就跑丢了,罗袜被尖锐的石子割破,脚底一片血肉模糊。华丽的衣裙也被枯枝撕裂,

成了褴褛的布条,在寒风中飘荡。脸上、手上,满是擦伤和冻疮。饿了,就扒开积雪,

寻找草根,或者侥幸找到几颗冻得硬邦邦的野果。渴了,就抓一把干净的雪塞进嘴里。

困极了,也不敢深睡,只能找个背风的土坳或岩石缝隙,蜷缩着眯一会儿,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我惊惶醒来。以前的我是大小姐,从未受过一丝伤害。

但是现在我每日过着逃亡的日子。我见过堆积如山的尸体,见过被焚毁的村庄里袅袅的黑烟,

也听过战场垂死士兵痛苦的呻吟和野狗啃食尸骨的瘆人声响。每一次,

我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将呕吐和尖叫压回喉咙深处。然后拖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

继续往南,往楚国的方向挪动。我不能死。我要回去。有一次,一小队狄戎巡逻兵发现了我,

狞笑着追来。我拼命地跑,也迷失了方向,竟逃进了一处狭窄的山隘。脚下是湿滑的苔藓,

我拼命向上爬。只想离他们远些,再远些。指尖抠进石缝,磨得鲜血淋漓。

眼看就要爬到一处相对平坦的岩石后,脚下却猛地一滑,一块长满青苔的潮湿石头松动了。

天旋地转,我甚至来不及惊呼,整个人便顺着陡坡滚落下去,后脑不知撞上什么,

眼前彻底一黑。也好……就这样吧……太累了……失去意识前,我绝望地想。然而,

命运并未就此收手。03 北境逃亡再次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模糊的、带着关切的中年妇人的脸。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草药香。“醒了?

姑娘,你命真大。”那妇人温和地说。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这是一个简陋却干净的山间小屋。救我的是一位姓苏的医女和她的师父,

一位沉默寡言的采药老人。我滚落的山坡下,恰好是他们日常采药途经的小路。

他们悉心照料着我身上的伤,还有因惊吓过度和饥寒交迫而发起的高热。苏医女话不多,

但眼神慈悲。她告诉我,这里是楚国与狄戎交界处的一座深山,因位置偏僻,

暂时未被战火波及。在这里养伤的时日,是我离开帝都后,唯一一段算得上安稳的时光。

可内心的焦灼,一日胜过一日。谢麟渊怎么样了?我的家人呢?楚国,还在吗?

身体稍稍好转,能下地行走时,我便向他们辞行。苏医女没有强留,

只是默默替我准备了些许干粮和草药。又拿出一套她年轻时穿的、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

换下了我那身早已不成样子的锦衣。“姑娘,前路艰险,保重。”老人只在送我出门时,

沙哑地说了一句。我朝他们深深一拜,转身,再次踏入那片未知的、充满危险的土地,

朝着楚国的方向,坚定地走去。一路的艰辛,更甚从前。但我心中燃着一簇火,

支撑着我翻山越岭,躲避流兵匪寇。不知走了多久,

当我终于看到远方那座熟悉的、属于楚国边境的城池——楚城的轮廓时,几乎要落下泪来。

踉跄着走到城门口,守城的兵士盘问得异常严厉。我报出温府的名号,他们审视我良久,

眼神古怪,最终还是放行了。踏入楚城街道,一种异样的感觉扑面而来。

街市似乎比我离开时更显破败萧条,行人脸上大多带着惶然。但今日,

空气中却涌动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府见我的父亲母亲和妹妹,

便也加快了脚步。路上的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激动地议论着。“听说了吗?谢将军!

谢将军在落鹰峡大破狄戎主力!”“真的?天佑我大楚啊!”“是啊!斩敌数万,

狄戎大帅都仓皇北逃了!边境之危解了!”“谢将军真乃战神降世!”谢麟渊……他赢了!

他打了胜仗!巨大的喜悦像潮水般瞬间将我淹没,连日来的疲惫、恐惧、委屈,

在这一刻仿佛都有了回报。他还活着,他赢了!楚国保住了!

我几乎是跑着冲向温府在楚城的别院——父亲为避京城纷乱,年前已将家眷迁来此地。

府门就在眼前,朱漆大门紧闭着。我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拍了拍满是尘土的粗布衣裙,

深吸一口气,上前叩响了门环。等了片刻,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门房探出半张脸,

是我熟悉的老苍头。可他看到我,非但没有惊喜,脸上反而瞬间褪尽了血色。

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像是见到了索命的恶鬼。“小……小姐?!”他声音发抖,

猛地就要把门关上。“福伯,是我啊!我是温溪!我回来了!”我急忙抵住门。

“鬼……鬼啊!”福伯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连滚带爬地往府内跑去。

嘶声大喊:“不好了!她回来了!那个祸害回来了!”我僵在门口,心头猛地一沉。

不等我反应过来,沉重的脚步声从府内传来。大门被彻底拉开,出来的却不是我的家人,

而是一队盔明甲亮、手持兵刃的宫中禁卫!为首一人,面容冷峻,展开一卷明黄绢帛,

声音冰冷,就像腊月的寒风,一字一句,砸在我的心上:“罪臣之女温溪,勾结狄戎,

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奉陛下旨意,温氏一族,满门抄斩!温溪,押入天牢,候审!”陛下?

新皇?我茫然抬头,看向那禁卫身后。透过洞开的府门,我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庭院,

和……和悬挂在正堂屋檐下、尚未摘去的白色灯笼。那是什么?我的目光,

死死钉在那刺目的白上。通敌……叛国?满门……抄斩?整个世界,在我眼前轰然倒塌。

04 冤狱深陷我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连骨髓都冻得僵硬。那禁卫首领的话,

一个字一个字砸在我耳膜上,然而我却拼凑不出任何意义。我不明白。勾结狄戎?通敌叛国?

温氏满门抄斩?不,不可能。这一定是弄错了,这一定是一场荒唐的、可怕的噩梦。

“不……”我喉咙干涩,挤出的声音嘶哑难听。“我要见父亲!母亲!让我见他们!

”我挣扎着想要冲进府内,却被两名禁卫粗暴地扭住手臂,那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粗粝的绳索下一刻就勒进了我的手腕,磨得生疼。“温小姐,哦不,罪妇温氏,

”首领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公事公办的冷酷,“温守正及其妻室,

已于三日前伏法。至于你,跟我们去天牢走一趟吧。”三日前……伏法……我眼前一黑,

身子晃了晃,全靠两边禁卫的钳制才没有软倒在地。那白色的灯笼,像两团鬼火,

在我模糊的视线里燃烧。父亲……母亲……还有我那年仅十岁的妹妹……他们死了?

因为我这莫须有的罪名?是谁?是谁要害我温家满门?!我被推搡着,

踉跄地拖离了温府别院的大门。周围不知何时聚拢了一些百姓,对着我指指点点,

目光里充满了鄙夷、愤怒,还有一丝快意。“就是她!温家的女儿!

听说就是她把咱们的布防图卖给狄戎的!”“呸!蛇蝎心肠!害死了多少将士!

”“温太傅一世清名,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祸国殃民的东西!”“谢将军真是瞎了眼,

当初差点娶了她!”唾骂声如同冰冷的雨点,砸在我身上。我低着头,任由他们拖着走,

大脑一片空白。家没了,亲人没了,名声没了……我拼了命从尸山血海里爬回来,

到底是为了什么?天牢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

我被单独关进一间狭小的囚室,随着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合上,

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光亮。我蜷缩在冰冷的草堆上,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寒冷,

而是那灭顶的绝望和巨大的冤屈。我的眼泪早已流干,心中只剩下火烧火燎的干涩。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脚步声在牢房外响起。铁门上的小窗被打开,

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门外,挡住了走廊里昏暗的火把光。是谢麟渊。

他这次也穿着一身玄色常服,不再是战场上风尘仆仆的模样,

而是带着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冰冷的威仪。他的脸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只有那双眼睛。

锐利如鹰隼,牢牢的锁在我身上。眼底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稠的恨意和……痛楚。

“温溪。”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石头。我猛地抬起头,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扑到门边,双手抓住冰冷的铁栏。“谢麟渊!你信我!

我没有通敌!是翠珠,是那个侍女翠珠,她是狄戎的细作!是她绑架了我!真的,

我是好不容易才逃回来!我父母他们是冤枉的!你信我!”我语无伦次,急切地想要解释,

想要他明白。可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半晌,他才缓缓道,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扎进我的心口。“信你?温溪,你让我如何信你?”他往前走了一步,

火光映亮了他半边脸庞。那上面没有半分旧日情谊,只有被背叛后的凌厉和决绝。

“边境布防图泄露,我军在落鹰峡之前连失三城,死伤数万将士,其中就包括林老将军!

而能接触到那份布防图核心细节的,除了几位军中大将,就只有你父亲!温守正!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而你!偏偏在战事最紧要的关头失踪!

有人亲眼看见你被狄戎人‘恭敬’地请走!如今,狄戎败退,你却又‘恰好’回来了?

天下哪有这般巧合的事!”“不是的!不是这样!”我用力摇头,指甲抠进铁栏的锈迹里。

“是绑架!我是被绑架的!我根本没有见过什么布防图!我父亲更不可能通敌!

他一生忠君爱国,难道你不知道吗?!”“忠君爱国?”谢麟渊冷笑一声,

那笑声在空旷的牢房里显得格外刺耳。“是啊,他忠的是先帝!如今新皇登基,朝局未稳,

他温守正仗着自己是帝师,在朝中结党营私,对新政多有微词!谁能保证,

他不是想借狄戎之手,搅乱朝纲,另立新君呢?”这指控如此恶毒,如此荒谬,

让我浑身血液都凉透了。我看着眼前这个变得无比陌生的男人,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谢麟渊……”我的声音颤抖着,言语中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我们……我们自幼相识……你当真……当真一点都不信我?”他沉默地看着我,

眸色深沉如夜,里面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最终都沉淀为一片冰冷的坚硬。“证据确凿。

”他吐出四个字,斩断了我所有的念想。“那翠珠呢?你们抓到她没有?审问她!

她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我不甘心地追问。“翠珠?”谢麟渊眉头微蹙,“你身边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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