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管阿姨爱情杀手

宿管阿姨爱情杀手

作者: Ykd123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宿管阿姨爱情杀手》“Ykd123”的作品之张弛黄豹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1午夜十二整栋宿舍楼静得像一座我叫林美术系大此我正对着一沓素描画的却不是老师布置的作画上的人是我的宿管阿陈她大概四十岁出眼角有细碎的纹但笑起来的时比窗外的月光还温她总是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头发简单地挽在脑身上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我迷恋这种味迷恋她递给我钥匙时微凉的指迷恋她让我早点休息时无奈又宠溺的眼我知道这很荒我才...

2025-10-30 04:17:40

1午夜十二点,整栋宿舍楼静得像一座坟。我叫林舟,美术系大三,此刻,

我正对着一沓素描纸,画的却不是老师布置的作业。画上的人是我的宿管阿姨,陈姐。

她大概四十岁出头,眼角有细碎的纹路,但笑起来的时候,比窗外的月光还温柔。

她总是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身上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我迷恋这种味道,迷恋她递给我钥匙时微凉的指尖,

迷恋她让我早点休息时无奈又宠溺的眼神。我知道这很荒唐,我才二十一岁,而她,

可能儿子都比我小不了多少。“砰砰砰!”画室的门被粗暴地踹响,我吓得一哆嗦,

画笔在陈姐温柔的嘴角划下了一道刺眼的黑线。门外传来嚣张的叫骂声:“林舟!

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装什么死!”是赵鹏,一个靠家里有钱在学校横着走的富二代。

我皱了皱眉,把画纸小心地塞进画夹,起身开了门。赵鹏带着两个跟班,酒气熏天,

堵在门口,他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小子可以啊,敢跟老子抢女人?

”我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装?”赵鹏一把推在我胸口,

“陈洁那个老娘们,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你算个什么东西,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献殷勤?

我告诉你,她是我的人!”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攥紧的拳头咯吱作响。他不仅侮辱我,

更侮辱了陈姐。“她不是你能碰的人。”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哟呵?还护上了?

”赵鹏嗤笑一声,醉醺醺地朝我脸上吐了口唾沫,“我今天不光要碰她,

我还要当着你的面碰!让她知道知道,是伺候我这个富二代舒服,

还是跟着你这个穷学生有前途!”他说着,竟然真的转身摇摇晃晃地走向不远处的宿管室。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理智的弦彻底断了。我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一个箭步冲上去,

从后面死死勒住了赵鹏的脖子,把他往后拖。“我让你别碰她!”我嘶吼着,

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血红。赵鹏的两个跟班反应过来,立刻冲上来对我拳打脚踢。

我的后背、小腹瞬间传来剧痛,但我勒着赵鹏的手臂没有丝毫松懈。混乱中,

我听到一声尖锐的女声:“住手!你们在干什么!”是陈姐。她穿着睡衣,

手里拿着一个鸡毛掸子,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惊慌和愤怒。赵鹏的跟班停了手。我力气耗尽,

也松开了赵鹏,瘫倒在地。赵鹏咳得满脸通红,他回头看到陈姐,

脸上立刻露出淫邪的笑:“哟,美人儿自己出来了?正好,省得我去找你了。

”他一步步逼近陈姐,陈姐握着鸡毛掸子,不停后退,脸色苍白。“赵鹏,

你再过来我就报警了!”她声音发颤。“报警?你报啊!”赵鹏有恃无恐,“警察来了,

我就说你这个宿管勾引学生,还害得我们打架。你看学校是开除我,还是开除你?

”陈姐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一个跟班一脚踹在胸口,

疼得我几乎晕厥。我眼睁睁地看着赵鹏那只肮脏的手,即将要触碰到陈姐的肩膀。

就在那一瞬间,陈姐的眼神变了。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不再是平日的温柔和无奈,

而是一种淬了冰的狠厉,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狼。她手腕一翻,

那根看似柔软的鸡毛掸子在她手中竟像一根铁棍,“啪”的一声,

精准又狠辣地抽在了赵鹏伸出的手腕上!“啊!”赵鹏发出一声惨叫,捂着手腕连连后退。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陈姐站在灯光下,依旧是那副瘦弱的身躯,但此刻,

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却让那三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不敢再上前一步。她冷冷地看着赵s鹏,

一字一句地说:“滚。别让我说第二遍。”赵鹏又惊又怒,

但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不敢造次,他怨毒地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陈姐,

撂下一句狠话:“好,你们等着!”然后带着跟班狼狈地逃走了。走廊里恢复了安静。

陈姐身上的气场瞬间消失,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手中的鸡毛掸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快步走到我身边,蹲下来,

声音里带着哭腔:“小舟,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我……我送你去医院!”她的手想扶我,

却又不敢碰,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和刚才那个狠厉的女人判若两人。我忽然意识到,我所以为的温柔乡,

可能只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而我,已经身在其中。我摇了摇头,忍着痛,抓住了她冰冷的手。

“陈姐,”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你到底是谁?”2陈姐的身体猛地一僵,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躲开我的目光,

慌乱地想要抽回手:“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就是陈洁啊,你快起来,我扶你去医务室。

”我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我凝视着她,疼痛让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但却异常坚定:“刚才那一下,不是一个普通的宿管阿姨能做出来的。那个力道,那个角度,

太准了。”我是学画画的,对人体的结构和发力方式比一般人更敏感。刚刚她那一下,

快、准、狠,绝对是练过的。陈姐的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眼中的惊慌,

已经变成了更深层次的恐惧,仿佛我触碰到了她内心最深处的禁区。“还有,

赵鹏说他看上你,是真的吗?”我继续追问,心脏因为嫉妒和不安而揪紧。“不是!

当然不是!”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激烈地否认,“他就是个混蛋,在胡说八道!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无力。我为她打架,

为她受伤,可我在她眼里,似乎只是一个需要她保护的“学生”,一个局外人。

我们之间隔着的,又何止是年龄。我松开了手,自己撑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每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疼。“算了,”我自嘲地笑了笑,“你不想说,

我也不问了。”我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宿舍走。“小舟!”陈姐在身后叫住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你别误会,我跟赵鹏真的没什么。今天的事……谢谢你。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如果你的谢谢,只是把我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那就不必了。

”说完,我不再停留,径直回了宿舍。室友都被惊醒了,看到我一身狼狈地回来,

纷纷围上来问我怎么了。我只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便爬上床,用被子蒙住了头。黑暗中,

我睁着眼睛,脑子里全是陈姐刚才那双冰冷的眼睛,和她此刻可能同样无法入眠的脸。

我以为这是一场飞蛾扑火的单恋,现在看来,火堆下面,还埋着炸药。第二天,

我顶着一身的伤和两个黑眼圈去了画室。让我意外的是,赵鹏居然没来找我麻烦。不仅如此,

我听说他一大早就办了休学手续,连夜离开了学校。这太不符合他的风格了。以他的性格,

不把我弄到退学是不会罢休的。除非,有他更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立刻想到了陈姐。

是她做了什么吗?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我没有回宿舍,

而是鬼使神使地走到了宿管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我犹豫了片刻,

还是轻轻推开了门。陈姐正坐在桌前,低着头发呆。

桌上放着一个打开的、样式很旧的木盒子。她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我从没见她抽过烟。她听到动静,惊得一下站了起来,慌忙想把盒子盖上,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看到了。盒子里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只有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

是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男人,英俊挺拔,笑得阳光灿烂。而在他身边,依偎着一个年轻女孩,

眉眼弯弯,笑靥如花。那个女孩,分明就是年轻时的陈姐。而在照片的角落,

我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东西——一个纹身。在那个年轻男人的手腕上,

有一个小小的、图案奇特的豹子头纹身。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纹身,我见过。

就在昨天晚上,赵鹏那几个跟班中的一个,脖子后面,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豹子头纹身!

3一瞬间,无数混乱的线索在我脑中炸开。赵鹏的嚣张,他对陈姐势在必得的态度,

他跟班身上那个诡异的豹子头纹身,他突如其来的休学,还有陈姐那身不像普通人的身手,

以及她此刻看着照片时悲伤又恐惧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我不敢想象的深渊。

“他是谁?”我走到她面前,声音干涩地指着照片上的男人。陈姐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她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又像是被噩梦攫住。“一个……一个故人。

”她过了很久,才吐出这几个字。“故人?”我逼近一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陈姐,

你到底在躲什么?或者说,你在躲谁?是照片上这个人吗?还是和这个纹身有关的人?

”我的问题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破了她所有的伪装。她猛地抬起头,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绝望,她看着我,忽然凄然一笑:“小舟,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学生一样,安安分分地读书,离我远一点呢?你知不知道,

你靠得越近,就越危险。”“我不怕危险!”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只怕我对你一无所知!

我怕你被人欺负的时候,我连自己该站在哪里都不知道!”我的吼声在小小的宿管室里回荡,

震得她肩膀一颤。她怔怔地看着我,看着我因为激动而通红的眼睛,

看着我脸上还没消退的伤痕。她眼中的绝望慢慢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有感动,有心疼,

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悲哀。“你这傻孩子……”她喃喃自语,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这一次,

她没有再推开我。她像是放弃了所有抵抗,疲惫地坐回椅子上,用一种空洞的语气,

开始讲述一个我从未触及过的世界。“照片上的人,叫李峰,是我的丈夫。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丈夫。这个词像一根针,扎得我生疼。“我们曾经……很相爱。

”她抚摸着照片,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他不是警察,那身衣服是借来拍着玩的。

他……他是‘豹哥’手下的人。”豹哥。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个豹子头纹身。

“豹哥是这一带有名的‘大哥’,做的都是些见不得光的生意。”陈姐的声音很轻,

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李峰年轻时不懂事,跟着他混。后来为了我,他想金盆洗手,

但没那么容易。想退出,就要交投名状。”“所谓的投名状,就是替豹哥去送一批‘货’。

李峰答应了,他以为这是最后一次。可他没想到,那是一次黑吃黑的交易。对方不仅抢了货,

还要他的命。”陈姐说到这里,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我几乎能想象到当年的场景。

一场血腥的街头火拼,一个想回头的男人,倒在了血泊里。“他死了?”我艰难地问。

陈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眼泪汹涌而出:“警察说他失踪了。但豹哥告诉我,

他亲眼看见李峰被人砍了十几刀,扔进了江里。豹哥说,是我害死了他。

如果不是我让他分心,他就不会死。”“从那以后,豹哥就像疯了一样缠着我。

他说李峰欠他的,要我来还。他说李峰的女人,就该是他的女人。”“我跑了。

带着我们所有的积蓄,从南到北,换了无数个城市,换了无数份工作。

我以为躲到大学里当个宿管,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以为,我已经摆脱他了。”她抬起头,

脸上挂着泪,对我惨然一笑:“可我没想到,他还是找来了。赵鹏,就是他派来试探我的。

那个富二代的身份是假的,他就是豹哥的一个远房侄子。”我终于明白了。

赵鹏不是看上了陈姐,他是在执行命令。他不是怕了我,他是回去复命了。他休学,

是因为试探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豹哥亲自登场了。“所以你昨天打他,

是为了让他带话给豹哥,证明你还是那个不好惹的女人?”我问。

陈姐惨笑着点头:“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知难而退。

我赌他不敢把一个宿管阿姨的反抗告诉豹哥。可我赌输了。他一定把所有事都告诉豹哥了,

包括你……”她猛地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小舟,你快走!现在就走!

离开这个城市,回你老家去,永远别再回来!豹哥是个疯子,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反手握住她冰冷的手,看着她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脸,

我心中的迷茫和嫉妒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不走。”我说。“你必须走!”她几乎是在尖叫。“我不走。”我重复道,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陈姐,以前,是你保护我。从现在开始,换我来保护你。”4.陈姐愣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保护我?小舟,你拿什么保护我?

”她苦笑着摇头,“你只是个学生,你连赵鹏都打不过。豹哥他不是赵鹏,

他手里是真的有人命的!你斗不过他!”“我不是要跟他斗。”我平静地看着她,

“我要报警。”“不行!”陈姐想也不想就立刻否决,“报警没用的!豹哥在局子里有关系,

而且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你去报警,只会被当成胡闹,反而会彻底激怒他!

到时候我们死得更快!”她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这么多年的东躲西藏,

已经让她对“规则”失去了所有信任。在她眼里,豹哥就是天,是她无法反抗的命运。

“那我们就找证据。”我看着她的眼睛,条理清晰地分析,“豹哥既然是做‘生意’的,

就一定有账本,有交易记录。李峰当年替他送货,

你也一定知道一些他们的窝点或者交易方式,对不对?”陈姐的瞳孔微微一缩。

我的猜测是对的。她知道,但她不敢说,也不敢想。“陈姐,你听我说。”我蹲下来,

与她平视,声音放得更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躲了这么多年,有用吗?

他还是找来了。你再躲下去,能躲一辈子吗?你今年四十岁,你还有下一个十年,

下下个十年。你难道想一辈子都活在他的阴影里,活在恐惧里吗?”我的话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她的心上。她看着我,嘴唇颤抖,

眼里的泪水混杂着恐惧、不甘和一丝被我说动的希望。“我……”她想说什么,

却又咽了回去。我知道,她动摇了。“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握住她的手,

给予她力量,“交易地点、接头暗号、他手下的人……任何细节都可以。我们一起,

把他送进去。然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活在阳光下,再也不用害怕了。

”“活在阳光下……”她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空洞的眼神里,终于亮起了一点微弱的光。

那一晚,陈姐断断续续地,向我讲述了那个她尘封了十多年的黑暗世界。豹哥,大名黄豹,

主要生意是地下**和放高利贷。他最大的**,就藏在城西一个废弃的罐头厂里。

那里戒备森严,只有熟客和内部人员才能进去。李峰当年,就是那里的“看场”。

而最关键的信息是,陈姐说,李峰曾经偷偷告诉她,豹哥有一个习惯,

他会把所有重要的账目,用一种特殊的密码记在一个黑色的皮质笔记本上,

而且他走到哪里都带着。李峰说,那是豹哥的“催命符”,一旦曝光,足够他牢底坐穿。

黑色的笔记本。我记下了这个关键信息。“我只知道这些了。”陈姐说完,

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小舟,这太危险了,我们还是……”“不。”我打断她,

“有这些,就够了。”我扶着她躺到宿管室里间的小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她大概是真的累了,很快就睡着了,但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也紧紧皱着。我坐在床边,

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灯光下,她的脸苍é白而憔悴,眼角的细纹比平时更深了。我伸出手,

想要抚平她眉间的褶皱,指尖却在即将触碰到她皮肤时停住了。我怕惊醒她。

也怕惊醒我自己心里那头名为“占有”的野兽。我知道,从我决定插手这件事开始,

我就不再是一个只会在画纸上描摹她背影的暗恋者。我是在和一个穷凶极恶的黑老大抢人。

我走出宿管室,关上门,拨通了一个我很久没有联系过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喂?哟,这不是我们美术系的大才子林舟吗?

怎么想起给你发小打电话了?”打电话的人叫张弛,是我从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发小。

他没考上大学,现在在社会上混,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三教九流都认识,

黑白两道都给面儿”。“少废话,”我开门见山,“帮我个忙。城西的黄豹,你认识吗?

”电话那头的张弛沉默了。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才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说:“舟子,

你惹上他了?”“你别管,”我说,“我只想知道,怎么才能进他那个罐头厂的**。

”5ano ang gagawin mo?”“我自有办法。”张弛又沉默了片刻,

然后叹了口气:“行。你是我兄弟,我不能不管你。但你得答应我,千万别乱来。

那里不是学校,玩脱了是会死人的。”“我知道。”“明天晚上八点,

你去城西的‘夜色’酒吧,找一个叫阿光的人,就说是我让你来的。他会带你进去。

”张弛顿了顿,又补充道,“但是,你只能当个普通的赌客,进去看看就出来,千万别惹事。

”“好。”我挂了电话。我知道张弛是为我好。但我更知道,我这次去,

不是为了“看看就出来”。我是去拿豹哥的那本“催命符”的。第二天,

我像往常一样去上课,画画。只是画夹里,陈姐的素描旁边,多了一张罐头厂的简易地形图,

那是我根据陈姐的描述和网上搜到的卫星地图画出来的。晚上七点半,

我换了一身不起眼的黑色夹克,打车去了城西。“夜色”酒吧鱼龙混杂,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闪爍的灯光让人头晕目眩。我找到了那个叫阿光的人,

他是一个瘦小的青年,眼神很警惕。在对过暗号后,他没多问,只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然后领着我从酒吧后门出去,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车里已经坐了五六个人,

个个面无表情,身上带着一股子戾气。车子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一个荒凉的院子前。

高高的围墙上拉着电网,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这里就是罐头厂。阿光带着我们下了车,

经过严格的搜身检查后,才被放了进去。一进门,震天的喧嚣和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

巨大的厂房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赌桌,

骰子声、叫骂声、赢钱的欢呼声和输钱的哀嚎声混杂在一起,

构成了一副光怪陆离的末日景象。我的目光快速地在人群中搜索着。很快,

我在**最里面的一张德州扑克桌上,看到了一个男人。他大约五十岁,身材微胖,

剃着一个光头,脖子上戴着一条小拇指粗的金链子。最显眼的,是他左耳上缺了一块,

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咬掉的。他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牌局,

周围的人都对他畢恭畢敬。他就是黄豹。而他的手边,就放着一个黑色的、皮质的笔记本。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机会只有一次。我装作一个第一次来**的好奇青年,

在各个赌桌之间闲逛,慢慢地朝着黄豹的位置靠近。我需要一个混乱的场面。

一个足以让所有人都分心的混乱场面。我的目光落在了旁边一张正在玩骰宝的赌桌上。

一个输红了眼的男人正抓着骰盅,嘶吼着要跟庄家再赌最后一把。就是他了。

我悄悄走到他身后,趁着他把所有筹码都推出去的那一刻,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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