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每天都在追求名分

江先生每天都在追求名分

作者: 著著著著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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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著著著著著的《江先生每天都在追求名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被迫联嫁给了京圈大佬江他冷漠、毒舌、还重度洁我每天在他面前装背地里用小号写段子:嫁给冰山总裁我把他撸秃直到小说爆读者狂催番外:求细节!总裁真的八块腹肌吗?我得意回复:不他腰窝还有颗痣……当江屿把我抵在书举起手机屏幕:江太解释一下——什么叫……撸秃?凌晨一别墅主卧的灯准时熄沈心抱着枕竖起耳朵听着隔壁书房门打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最后停在主...

2025-11-09 06:46:47

我被迫联姻,嫁给了京圈大佬江屿。他冷漠、毒舌、还重度洁癖。我每天在他面前装乖,

背地里用小号写段子:嫁给冰山总裁后,我把他撸秃了。直到小说爆火,

读者狂催番外:求细节!总裁真的八块腹肌吗?我得意回复:不止,

他腰窝还有颗痣……当晚,江屿把我抵在书房,举起手机屏幕:江太太,解释一下——

什么叫……撸秃?凌晨一点,别墅主卧的灯准时熄灭。沈心抱着枕头,

竖起耳朵听着隔壁书房门打开,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主卧门口。

她立刻闭紧眼睛,放缓呼吸,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早已进入梦乡的、安静无害的联姻妻子。

门把极轻地转动了一下,一道颀长的影子被走廊的地灯拉长,投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

江屿没有进来,只是在门口停留了大约三秒,像是在完成某种确认仪式。然后,

门被重新带上,脚步声转向了走廊尽头的另一间卧室。“咔哒。”轻微的落锁声传来。

沈心立刻睁开眼,在黑暗中无声地舒了口气,活像一只终于等到猎人离开的兔子。成了。

今日份“乖巧安静、人畜无害的联姻妻子”扮演任务,圆满完成。

她摸出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屏幕的冷光映亮她狡黠的眉眼。熟练地打开某个绿色写作软件,

点进名为“今天撸秃冰山总裁了吗”的作者后台。

看着最新一章下面激增的评论和嗷嗷待哺的催更,沈心满意地弯起嘴角,手指在屏幕上飞舞。

嫁给冰山总裁的第三个月,本人宣布,在‘撸秃’大业上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事情是这样的,这位大佬他不是重度洁癖吗?今天回家,

发现他收藏的那个限量版水晶烟灰缸,被保姆擦完后摆放的角度偏离了标准的四十五度。啧,

那脸色,当场就冻得能刮下一层霜。我,作为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自封的,立刻上前,

用无菌手套配合百分之七十五浓度的医用酒精,以堪比外科手术的精准度,

将烟灰缸旋转了四十五点零一度,误差绝不超过正负零点五度!你们猜怎么着?

他盯着那烟灰缸看了足足五秒,然后,视线第一次在我脸上停留超过了三秒!虽然那眼神吧,

跟X光扫描仪似的,但我分明看到,他那冰封万里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四舍五入,这就是被我的贴心打动,冰山融化前兆!再四舍五入,距离把他撸秃,

指日可待!敲下最后一行字,发布。沈心把脸埋进柔软的羽绒枕里,闷闷地笑出声。

嫁给江屿,纯属家族联姻,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她图江家的资金救沈家于水火,

江屿图……大概图她沈家还算清白的身世背景,以及她这个人看起来足够“省心”,

不会打扰他缔造他的商业帝国。新婚夜,江屿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

语气却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冻人:“沈小姐,这场婚姻的意义在于互不干涉,维持表面和谐。

希望你遵守规则,不要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列了一堆规矩:不准进入他的书房和卧室,不准动他的私人物品,

公共区域必须保持绝对整洁,在他面前着装要得体,

不能有过于活泼的言行……总结起来就是:当好一个安静的、有呼吸的漂亮摆件。

沈心当时低眉顺眼,答得那叫一个温良恭俭让:“好的,江先生,我明白。

”心里的小人早就把白眼翻上了天:谁对你有幻想?自恋是病,得治!然而,

婚后生活实在太过无聊。守着这么一座行走的、活色生香的冰山,

看着他每天一丝不苟、如同精密仪器般生活,沈心那颗充满吐槽欲和创作欲的灵魂,

蠢蠢欲动。于是,“今天撸秃冰山总裁了吗”这个灵魂小号应运而生。

她把自己和江屿的日常,

用极度夸张、幽默又带着点颜色主要存在于读者们的想象里的笔触写出来。

强迫症晚期表现》、《论如何用一根头发丝激怒洁癖大佬》、《总裁的睡衣竟然是纯棉格纹,

说好的真丝性感呢?》……她文笔犀利,吐槽精准,

把江屿描绘成一个外表高冷禁欲、实则内心可能住着个傲娇小公主的别扭精。这种反差萌,

加上她字里行间那种“在雷区疯狂蹦迪却每次都侥幸生还”的嘚瑟劲儿,

迅速吸引了一大波好这口的读者。“大大!你是我的神!又更新了!

”“哈哈哈哈阶段性胜利!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攻占主卧了?”“求细节!

烟灰缸旋转四十五点零一度的时候,大佬瞳孔地震了吗?”“赌一包辣条,

大佬早就注意到你了,只是死要面子不说!”“只有我好奇,总裁真的像大大写的那么帅吗?

剑眉星目,鼻梁能滑滑梯,喉结能荡秋千?口水”“楼上+1,求证实!

总裁真的拥有传说中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吗?”沈心看着飞速滚动的评论,

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翘着兰花指,挑了几个问题回复。

回复读者今天也要撸秃秃:瞳孔地震没看到,

但我感觉周围的冷空气浓度下降了零点五个百分点。

回复读者民政局我自己搬来了:主卧?那可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地,

待我神功大成再去挑战!回复读者腹肌爱好者:八块腹肌?呵,沈心手指翻飞,

带着一种“老娘亲眼见过”的迷之优越感,打下了一行作死的字:不止。友情提示,

他后腰窝那里,还有一颗超级性感的小痣,位置嘛……咳,妙不可言。此回复一出,

评论区瞬间炸锅,宛如冷水滴进了热油锅。“!!!卧槽!这是我能免费听的吗?”“腰窝!

痣!还妙不可言!大大你不对劲!”“实锤了!大大已经上手摸过了!

说好的撸秃进度条才到百分之十呢?骗子!”“交出后续!立刻!马上!

我要知道那颗痣的故事!一万字细节!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沈心看着彻底失控的评论区,

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凉意从脊椎骨窜上来。完了,好像……嗨过头了。

这种过于私密的细节,显然已经超出了“日常观察”的范畴,

充满了“亲身经历”的暧昧色彩。她赶紧手忙脚乱地想要删除评论,

却发现因为回复被点赞太多,已经成了热评第一,删都删不掉了。“没事没事,

他那种连财经报纸都只看纸质版、社交媒体账号长草的人,

怎么可能看到这种小众言情网站的小说评论区……”沈心自我安慰着,

强行压下心里那点不祥的预感,“天知地知,读者知我知,江屿那个断网老人怎么可能知!

”她鸵鸟似的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强迫自己入睡。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

江屿依旧是那个早上七点准时出门,晚上应酬到深夜,

回家先确认她“安分守己”后再回自己卧室落锁的冰山丈夫。他甚至比平时更忙,

两人打照面的机会都少。沈心渐渐放下心来,看来果然是自己想多了。这天晚上,

江屿难得在家吃饭。长长的餐桌,两人分坐两头,中间摆着精致的四菜一汤。

餐具是顶级的骨瓷,碰撞间不闻一丝杂音。整个用餐过程,

只有细微的咀嚼声和汤匙偶尔碰到碗壁的清脆声响。沈心小口小口地吃着饭,

眼神却忍不住往对面飘。江屿吃饭的样子极其优雅,背脊挺直,动作不疾不徐,

仿佛不是在享用家常菜肴,而是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柔和了那份惯常的冷硬,

却依旧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距离感。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羊绒衫,质地柔软,

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线条。沈心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下滑,落在他握着筷子的手上。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干净得像是精心保养过的艺术品。然后,

思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跑偏……那双手,如果用力一点,手背上会不会凸起青筋?

如果抚过后腰那颗痣……停!沈心猛地呛了一下,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江屿抬眸看她,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递过来一张干净的餐巾纸,

语气平淡无波:“慢点。”“谢、谢谢。”沈心接过纸巾,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的,

一股微凉的触感传来,让她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又跳得更快。要命!

都是被那些评论区带歪了!她低头猛扒饭,不敢再看他。饭后,江屿径直去了书房。

沈心则在客厅磨蹭了一会儿,吃了点水果,又跟保姆聊了会儿天,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

才轻手轻脚地准备上楼。经过书房时,她发现门竟然虚掩着,没有关严。

里面透出明亮的灯光,以及江屿压低了的讲电话的声音,似乎是在处理什么紧急公事。

鬼使神差地,沈心停下了脚步。倒不是想偷听,

而是……她早上好像把自己的平板电脑落在里面的小茶几上了。下午追剧来着,

后来被保姆叫去试新烤的饼干,顺手就忘了。现在进去拿?万一打扰到他……不进去?

平板放在里面一晚上,说不定明天就被有洁癖和强迫症的他当成“无序物品”给处理了。

挣扎了几秒,沈心决定速战速决。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探头往里望。江屿背对着门口,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讲电话,语气是商场上的那种不容置喙:“……方案不行,打回去重做。

明天早上九点,我要看到新的。”机会正好!沈心猫着腰,踮起脚尖,像只偷油的小老鼠,

飞快地溜进去,目标明确地直奔角落的沙发茶几。平板果然安静地躺在那里。她心中一喜,

伸手抓过,转身就要撤退。然而,就在她即将成功逃离“案发现场”时,

身后讲电话的声音停了。江屿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手里还拿着手机,目光沉静地看着她,

或者说,看着她怀里那个与她“乖巧人设”极度不符的、贴着各种卡通贴纸的平板电脑。

沈心的身体瞬间僵住。“我……我来拿我的平板。”她举起手里的“罪证”,干巴巴地解释。

江屿没说话,只是迈开长腿,一步步朝她走来。书房顶灯的光线在他身上投下深刻的阴影,

将他高大的身形勾勒得极具压迫感。沈心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小腿肚抵住了柔软的沙发边缘。他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气,

混合着一丝极淡的烟草味。“很急?”他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啊?

不、不急……”沈心的大脑有点宕机。“哦。”江屿应了一声,视线从她涨红的脸上,

慢悠悠地滑到她紧抱在怀里的平板上,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用一种谈论今天天气般的随意口吻,说道:“对了,有件事,想请江太太帮我解释一下。

”沈心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强烈的、灭顶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不会吧……不可能……她眼睁睁看着江屿抬起手,解锁了他自己的手机屏幕,

指尖在上面轻点了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她。那是一个无比熟悉的、绿色背景的阅读界面。

上面赫然显示着她那个小号的专栏,以及最新一章下面,

那条被她自己顶成热评第一的、作死的回复——不止。友情提示,他后腰窝那里,

还有一颗超级性感的小痣,位置嘛……咳,妙不可言。

评论区那些嗷嗷叫的留言也一览无余。沈心的血液刹那间凝固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看着江屿。

江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黑眸里,不再是平日里的冷漠和疏离,

而是翻涌着一种沈心从未见过的、极具侵略性的暗流。他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像是在笑,又更像是一种危险的嘲弄。他往前倾身,手臂越过她的身侧,

撑在了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气息范围之内。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

带来一阵战栗。他开口,嗓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刻意的、一字一顿的玩味:“江太太,

解释一下——”“什么叫……‘撸秃’?”“……”沈心觉得,

自己可能、大概、也许……真的要凉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书房里静得可怕,

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声,还有沈心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震得她耳膜发疼。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江屿浓密睫毛投下的淡淡阴影,

以及他瞳孔里那个惊慌失措、面色惨白的自己。“撸秃”……他怎么会知道?!

他怎么会看这种小说?!他不是应该整天泡在财经新闻和财务报表里吗?!

这个世界魔幻了吗?!无数个问号像弹幕一样在她脑海里疯狂滚动,几乎要撑爆她的脑壳。

“我……那个……”沈心试图组织语言,但舌头像是打了结,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解释。

怀里的平板电脑变得滚烫,烫得她几乎要抱不住。江屿没有催促,

只是维持着那个将她圈禁在胸膛与沙发之间的姿势,极具耐心地等待着。

他的目光像是有实质,慢条斯理地扫过她滚烫的耳垂,绯红的脸颊,

最后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上。那眼神,

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无处可逃的猎物。“看来,”他忽然又靠近了几分,

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气音,搔刮着她的神经,

“江太太对我身体的了解,比我自己以为的,要深入得多。”轰——!

沈心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整个人像是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

她甚至能感觉到脖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是!你误会了!”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虽然又急又颤,带着明显的哭腔,“那是……那是文学创作!虚构的!对,虚构!

为了吸引读者,随便写的!”“虚构?”江屿挑眉,尾音微微上扬,显然不信,“腰窝的痣,

也是虚构?”“……”沈心噎住。那颗痣,是她有一次偶然看到的。那天江屿刚健身完,

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从健身房出来,汗湿的布料紧贴在后背,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转身走向浴室时,后腰下方那若隐若现的凹陷和一颗极小的深色痣,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当时只是惊鸿一瞥,却不知怎么就被她的记忆牢牢捕捉,还在这种要命的时候,

被她不过脑子地写了出来,成了“呈堂证供”。这要怎么解释?说我不小心看到的?

他会信吗?看起来更像狡辩了吧!沈心欲哭无泪,恨不得穿越回几个小时前,

掐死那个在评论区口嗨的自己。“我……我猜的……”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毫无说服力。“猜得这么准?”江屿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震动着胸腔,带着一种致命的磁性,

“那江太太不如再猜猜,我现在……想做什么?”他的目光缓缓下移,

掠过她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最后定格在她因为紧张而死死咬住的下唇上。

那眼神太过赤裸,充满了成年男女之间心照不宣的暗示。沈心的大脑彻底死机,一片空白。

她看着江屿缓缓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朝着她的脸颊伸过来。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在灯光下泛着冷感的白。完了完了,这是要打人还是要……掐死她?

沈心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像蝶翼般剧烈颤抖着。

预想中的疼痛或者窒息并没有到来。那只手,最终落在了她的……头顶。带着温热的体温,

力道不轻不重,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触感有点生疏,

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试探和笨拙。沈心猛地睁开眼,撞进江屿近在咫尺的黑眸里。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似乎更加复杂了,除了之前的侵略性和玩味,似乎还多了一丝……好奇?

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取悦了的……光芒?“文笔不错。”他收回手,

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平淡,但仔细听,却能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揶揄,“更新很勤快。

”“……”沈心彻底石化了。他不仅看到了那条评论,他还看了她写的小说?!

他甚至知道她更新勤快?!这世界一定哪里出了问题!江屿终于直起身,

拉开了两人之间过于暧昧的距离,也撤走了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理了理自己丝毫未乱的羊绒衫袖口,

仿佛刚才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只是沈心的幻觉。“明天晚上有个家宴,

母亲特意叮嘱,要带你一起。”他转身走回书桌后,语气公事公办,

仿佛刚才那段惊心动魄的对话从未发生过,“下午五点,司机会准时来接你。

”沈心还处在魂飞魄散的呆滞状态,愣愣地点了点头。“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哦。”她抱着平板,同手同脚、脚步虚浮地挪出了书房,

直到冰凉的实木门板在身后隔绝了那道令人心慌的视线,她才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而书房内。江屿听着门外那踉跄着远去的脚步声,重新拿起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那个绿色的小说界面上。他指尖滑动,

翻看着最新一章下面那些热情洋溢、充满想象力的评论。“撸秃”!大大威武!求教程!

大佬的腰窝痣!啊啊啊我没了!大大你一定摸过!对不对!大大快更新!

我要看冰山总裁为爱融化!我要看他把大大抵在墙上亲!

他的目光在“抵在墙上亲”那几个字上停留了片刻,眸色渐深。然后,

他点开那个名为“今天撸秃冰山总裁了吗”的作者头像,动作熟练地找到了“关注”按钮,

点击。做完这一切,他将手机丢回桌面,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皮质椅背上,

抬手松了松领口——虽然他现在并没有打领带。指尖无意识地拂过刚才揉过她发顶的地方,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柔软蓬松的触感。他想起刚才她那副吓得魂不附体、面红耳赤的模样,

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可怜又……可爱。嘴角,终于控制不住地,

勾起了一个清晰的、带着十足玩味和兴趣的弧度。“撸秃?”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

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意味深长,“呵。”看来,

他这位看起来乖巧温顺、人畜无害的小妻子,背地里,倒是给了他一个不小的……惊喜。

家宴?他似乎开始有点期待了。而另一边,逃回主卧的沈心,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毯上,

心脏还在疯狂跳动,久久不能平息。她颤抖着手摸出手机,点开那个绿色的写作软件,

看着自己那个“罪证确凿”的小号,内心天人交战。删号?跑路?

可是她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读者和人气……而且,江屿他已经知道了!删号有什么用?

岂不是更显得做贼心虚?可是不删,难道等着他下次再来“对质”吗?

想起刚才他那句低沉暧昧的“想做什么”,沈心又是一阵脸热心跳。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生气?还是……逗她玩?冰山总裁的人设,是不是哪里崩坏了?!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目光落在平板上,忽然灵光一现。不对啊。他刚才……是不是夸她文笔不错?

还说她更新勤快?这反应……是不是有点过于平静了?甚至,隐隐还有点……鼓励的意思?

沈心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但有一点她很确定。她好像……无意中,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而盒子里面装着的,不再是那个冷漠、毒舌、重度洁癖、遥不可及的联姻丈夫。

而是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带着危险气息,却又莫名吸引人的,江屿。接下来的日子,

该怎么过?沈心看着天花板,发出了无声的哀嚎。

这该死的、甜蜜又危险的……“撸秃”大业,好像,真的要不受控制了。

沈心在地毯上瘫坐了足足半小时,直到腿麻得失去知觉,才勉强撑着门把手站起来。

她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抱着枕头滚了两圈,脑子里反复播放着书房里那令人窒息的一幕。

江屿低沉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撸秃?”“啊——!”她把脸埋进枕头,

发出无声的尖叫。手机屏幕亮起,是写作软件的后台推送。最新一章的评论又涨了三百条,

清一色都在追问“腰窝痣后续”。大大!一天过去了!撸秃进度推进到百分之多少了?

是不是已经进行到不可描述的阶段了所以没空更新?交出番外不杀!

我要看冰山总裁为爱失控!沈心看着这些火上浇油的评论,

悲愤交加地戳着屏幕回复:别催了!再催人就要没了!刚发送成功,卧室门被轻轻敲响。

沈心吓得一个激灵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捋了捋头发,

深吸一口气:“请进。”推门进来的是保姆张姨,端着杯温牛奶,笑容和蔼:“太太,

先生吩咐给您热了杯牛奶,说您晚上可能睡不好。”沈心接过牛奶,指尖都在发颤。

他这是什么意思?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还是某种新型的恐吓方式?

“先生他……还说什么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张姨想了想:“先生就说,

让您喝了牛奶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参加家宴。”家宴。对,还有那个该死的家宴。

沈心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感觉像捧着一杯鹤顶红。这一夜,沈心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全是江屿那双深邃的眼睛,时而冰冷,时而灼热,最后变成一张巨大的网,

将她牢牢困住。第二天下午五点,黑色宾利准时停在别墅门口。

沈心挑了一件藕粉色的羊绒连衣裙,款式端庄,颜色温柔,配上珍珠耳钉,

看起来十足十的乖巧贤淑。这是她研究了江母喜好后精心挑选的“战袍”。

江屿已经坐在车后座,穿着深蓝色暗纹西装,正在看平板上的财经新闻。见她上车,

只是抬眸瞥了一眼,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便又回到平板上。“开车。”语气平淡,

听不出喜怒。沈心悄悄松了口气,又莫名有点失落。

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冷漠疏离的冰山丈夫,

仿佛昨晚书房里那个危险又暧昧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一路无话。江家老宅坐落在半山腰,

是座颇有年岁的中式庭院。车子驶入大门,穿过影壁和回廊,最后停在主宅前。

早已等候在门口的管家笑着迎上来:“先生,太太,老夫人和先生夫人已经在等了。

”走进灯火通明的客厅,沈心立刻感受到两道灼热的视线。江母赵婉清穿着墨绿色旗袍,

雍容华贵,此刻正满脸笑容地朝她招手:“心心来了,快过来让妈看看。

”江父江淮远坐在主位沙发上,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也温和地朝她点了点头。“爸,

妈。”沈心乖巧地打招呼,在江母身边坐下。“哎呀,瞧瞧我们心心,真是越看越水灵。

”江母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喜爱,“就是好像瘦了点?

是不是江屿那小子欺负你了?”沈心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坐在斜对面的江屿。他正端起茶杯,

慢条斯理地吹着热气,仿佛没听到母亲的问话。“没有的事,妈,江屿他……对我很好。

”沈心垂下眼睫,声音轻柔,扮演着一个羞涩又满足的新婚妻子。“那就好。

”江母拍拍她的手,又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他要是敢对你不好,你告诉妈,妈替你教训他!

”江屿放下茶杯,语气平淡:“妈,您多虑了。”“我多虑?你看看你,整天板着张脸,

也不知道多陪陪心心。”江母不满地数落,“心心年纪小,又是女孩子,你要多让着她,

体贴点,知道吗?”沈心低着头,假装不好意思,心里却在疯狂点头:对对对,妈您说得对!

您儿子何止不体贴,他简直是个移动冰山加洁癖狂魔!晚餐气氛倒是很融洽。

江家没有太多食不言的规矩,江母不停地给沈心夹菜,询问她的近况,

江淮远偶尔也会温和地插几句话。沈心应对得体,笑容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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